夫人如此多嬌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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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對,”顏從夢跟著笑,“詔哥哥什么時候啟程去京城?” 馮依依搖頭,客氣道:“不知道?!?/br> “咦,詔哥哥沒跟你說嗎?”顏從夢眼中全是疑惑,“他不是已經(jīng)定好了船?是不是你不記得了?” 馮依依看得出,顏從夢憋了一晚上,就在等這個機會??磥恚?dāng)初自己“搶了”婁詔,顏從夢心中一直不甘。 明明青梅竹馬長大,又是老師的女兒,實該在一塊兒。卻叫她這個不知拐了多少拐的表妹,從中截了胡。 說回婁詔,按理他該在進京前回一趟扶安,現(xiàn)在是想直接略過去京城嗎? “他是沒跟我說,”馮依依面色不變,伸手抓了一把南瓜子,“怎么,他跟你說了嗎?” 顏從夢握茶的手一緊,這話讓她怎么接? 這是顏從夢從顏穆那兒偷聽來的,也知道婁詔同馮家真實的關(guān)系。本想拿來氣馮依依,誰知馮依依好像并不在意,還反來問她。 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想那棉花里還有針。 “我聽我爹說了一嘴,或許也不準(zhǔn)實。”顏從夢訕訕一笑,不敢承認。 馮依依抿了口茶,心中越發(fā)了然,自己的想法也更堅定。 她看得出顏從夢對她的敵意,女子有時候會很敏感,人是不是喜歡自己,能感覺出來。 過了一會兒,婁泉和婁明湘進了茶肆,四個人圍在桌前喝茶,一起等婁詔。 婁詔沒等到,等來的是清順。 清順說,婁詔碰到幾個同窗,正聚在一起說話,讓不用等他。 幾人聽了,也就順著原路返回,乘船過了玉湖,回到各自住處。 回到安臨院,馮依依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若是以前,婁詔做什么她都會在意,甚至?xí)プ穯?。顏從夢的話,更是會讓她氣炸?/br> 現(xiàn)在好像心如止水,既然已經(jīng)放棄,又何必再去執(zhí)著? 自己不開心,還連累別人記恨著,沒必要! 。 天越來越暖,婁詔已經(jīng)為去京城做準(zhǔn)備,去那邊還要提前適應(yīng)些日子。 馮依依上次收到馮宏達的信,已經(jīng)過了十幾日。她算著,人是否已經(jīng)回了扶安? 太陽照在身上暖融融的,馮依依坐在院中的竹椅上,手里捧著一小筐果干,不時往嘴里塞一顆。 婁泉從院門進來,身上一套新做的春衣,叫了聲:“大嫂?!?/br> 馮依依放下小筐,用帕子擦擦嘴:“表哥他不在?!?/br> “我不是來找大哥,”婁泉擺擺手,說明來意,“有人說是大嫂的哥哥,過來看你,正在前廳和母親說話?!?/br> “哥哥?”馮依依念叨著,她并無兄弟姐妹,倒是有一個堂哥。 婁泉點頭:“姓徐。” 馮依依一聽,便知道是何人,臉上抑制不住開心,同婁泉一道往前廳去。 從后堂進去,已經(jīng)聽見前面說話聲,男子聲線清朗,笑起來帶著一股陽□□。 馮依依從屏風(fēng)繞出去,正與坐在左邊客座上的徐玨對了目光,轉(zhuǎn)而對著婁夫人請安:“婆母?!?/br> 婁夫人和顏悅色,看看徐玨那邊:“你家哥哥來看你,你們說說話。” 說完,婁夫人和婁泉一起離了前廳。 馮依依身后,秀竹更是高興,走上前去對徐玨深深作禮:“徐公子,秀竹給你拜個晚年。” 徐玨從座上起來,笑著道:“好,壓祟包會給你補上?!?/br> 他人生的俊朗,劍眉星目,身上自帶一股張揚的爽氣。 “徐玨?!瘪T依依喚了聲。 徐玨視線落回馮依依身上,往前兩步:“依依。” 兩人一年未見,如今卻在魏州相會。 “你怎么來的魏州?”馮依依問,眼中難掩開心。 徐玨看去院子春光:“帶我去外面看看,我知道這婁家宅子不錯。” 馮依依點頭,兩人出了廳堂。 花木睡過冬日,重新煥發(fā)生機,此時正努力的招展,更有春花迫不及待開放。 “回老家陪我爹娘過年,知道你在這邊,過來看你?!毙飓k看著跟在身旁的姑娘,他才走半年,她就嫁了人。 馮依依恍然大悟,道:“對,你家離魏州不算遠?!?/br> 徐玨抬起手,想像以前那樣去敲馮依依的腦袋,可知道她已嫁人,兩人再不能如之前般打鬧:“你過得好嗎?” 馮依依剛走進涼亭,聞言心口微酸:“你在軍營都做什么?” “你不回我,轉(zhuǎn)而岔開話題,是不是他對你不好?”徐玨兩步上前,擋在馮依依面前,臉上笑容早已斂去。 “你,”馮依依往后退一步,“竄出來嚇?biāo)廊税?!我很好,你看我都長高了?!?/br> 徐玨皺眉,目光在馮依依臉上巡視,好像要抓到點什么:“長高?” 馮依依當(dāng)然知道自己不會再長,可還是舉起手比著自己頭頂,然后滑到徐玨的下巴高度:“看,是不是?” “是,”徐玨點頭,身子半蹲下,“真的長了不少。” 馮依依笑起來,以前也是這樣,她說什么,徐玨就會配合她:“說說你。” “我?”徐玨雙臂抱胸,倚在亭柱上,“騎馬射箭,上房翻墻,樣樣不在話下?!?/br> 馮依依聽著,許久不見的家里人,讓她前段日子的不安感慢慢消散:“聽著像采花大盜?!?/br> “瞎說!”徐玨到底抬手敲了馮依依的腦袋,隨后晃了晃自己的拳頭,“以后便宜你了,誰欺負你,我?guī)湍阕崴?!?/br> “好。”馮依依笑著應(yīng)下。 一年不見,徐玨結(jié)實不少,一身勁裝襯得他格外修長高挑。 夕陽殘光落進小亭,兩人不知不覺說了好久。 徐玨準(zhǔn)備離去,馮依依將人送出大門。 “你住在那兒?”馮依依問。 徐玨站在階梯下,身后是踏著圓球的雄石獅子:“我先來看的你,一會兒去街上找家客棧就行。” “不行,”馮依依從石階下來,到了徐玨面前,“你在魏州不熟,我知道前街就有客棧,帶你去?!?/br> 徐玨也不推辭,有趣的笑道:“看樣子,魏州你現(xiàn)在也熟悉了?!?/br> “沒有,”馮依依生出淡淡傷感,“我還是想回扶安,也不知我爹回去沒有?” 徐玨正經(jīng)了臉色:“馮伯我不知道,我爹倒是去了西面,應(yīng)該一段時間也回不去扶安。” “你什么時候走?”馮依依問。 徐玨抬頭看著晚霞:“說不準(zhǔn),可能明日,也可能再等幾日。” 兩人走在街上,秀竹跟在幾步之后。 路上,馮依依在鋪子里買了些點心,要徐玨夜里做宵夜,后者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笑著收下。 客棧到了,馮依依跟徐玨告別,轉(zhuǎn)身走去昏暗的街上。 “依依,”徐玨站在客棧的燈籠下,臉上鍍著柔和的光,“你有事,就過來找我。” 馮依依回頭,見英俊郎君高高站立,手里不合時宜的提著大包零嘴點兒點心,笑著點頭:“知道。” 回到婁家,馮依依貪近路,從安臨院旁小側(cè)門回的。 “小姐,我去伙房拿湯?!毙阒裨诓砜谕T依依分開。 馮依依獨自往安臨院走,剛拐過墻角,手腕驀的被人攥上。還未明白何事,只覺背后一疼,猛的貼去墻壁。 “你,要……” “你去哪了?”婁詔攥緊那只細細手腕,頎長身軀直接將馮依依抵在墻上。 馮依依鼻間是nongnong酒氣,婁詔的臉里的那樣近,就算天黑,都能感受到他深沉的黑眸,讓人莫名心懼:“沒去……” 話未完,雙唇感受到一片涼意,酒味兒蔓延到她的舌尖。 第十九章 夜里的墻角邊異常黑暗,…… 夜里的墻角邊異常黑暗,白日蓬勃的草木,現(xiàn)在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風(fēng)一過,沙沙作響。 馮依依懵了一瞬,嘴邊的疼意讓她反映上來,拿著那只還能動的手去推。 推不開,反而腰身被人的手臂圈上,再也動彈不得。 她不知道怎么了,被迫仰著頭接受,試圖別開臉,又被他側(cè)過臉去捕獲。 輾轉(zhuǎn)碾磨,氣息相交。 “咳咳!”馮依依重新獲得空氣,大口喘著,嘴角、舌尖都是疼的。 婁詔并未就此松手,一只手幾乎要掐斷那細細的腰。酒燒得他心肺欲裂,手指忍不住的想要發(fā)狠。 “你醉了,放開我!”馮依依再次伸手去推。 以往婁詔喝酒,會強忍著難受,然后不停來回走,從不會像今日這樣,好像帶著很深的怒氣。 “放開?”婁詔染著水漬的唇角一翹,一聲若有如無的笑,“我有資格想放開就放開?” 馮依依皺眉,她曾經(jīng)期望與他親近,可如果是這樣,她害怕:“是。” 這樣的禁錮讓馮依依難受、壓抑,這樣的婁詔,也讓她越來越看不清,不想再糾纏。 婁詔皺眉,伸手落上面前那張嬌媚的臉,微燙的指尖滑上眼角:“是什么?” 馮依依感覺到眼角的觸感,忍不住輕抖一下:“我放手,以后馮家不再關(guān)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