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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快感卻不斷堆棧,歡悅到甚至有一絲痛苦。 被干很舒服,但這樣也不錯。弦子心想。 符赤錦勉力支起上身,胸前一雙雪膩乳瓜沉甸甸地垂墜著,弦子只覺酥白耀眼,喃喃道:“……好大?!狈噱\雪靨嬌紅,嬌喘尚未歇止,連膣里都還殘留著愛郎火辣辣的刨刮余勁,對她霎了霎眼,嫣然道:“一會兒讓你摸摸,看軟是不軟?!毕易涌紤]了一下,點頭道:“好。” 符赤錦回頭在愛郎頰畔一吻,低笑道:“你方才這么賣力,奴奴也不惱啦。要不出一趟遠(yuǎn)門帶一個小的回來,瞧我收拾你!”耿照留戀地廝磨著她滑膩的頸背,嗅著混合了汗潮與弦子愛液的肌膚香氣,低道:“是我不好,寶寶錦兒。我一定好好補(bǔ)償你?!?/br> 符赤錦咬著唇瓣羞澀一笑,暈紅雙頰,嬌嬌地乜他一眼,又是那股似笑非笑的神氣。“你該補(bǔ)償?shù)?,可不是我??煨┢饋硎嵯凑?,一會兒人就來啦?!辈焕韾劾砂V纏,硬推著他起身。 “誰來?”耿照胡亂穿好衣物,套上靿靴,即使身體里的倦意揮之不去,但眼角瞥見一大一小兩美人的嬌軀,欲念又隱隱作祟,心頭頓有些不安分起來。符赤錦嬌笑瞪他一眼,整衣坐起身,拎起勁裝裈褲套上弦子的美腿,一點機(jī)會也不給他。 “晚了兩天的人。”她斂起打情罵俏的輕佻神氣,正色道:“你得好好同她說一說。弦子便交給我罷?!彪S手替他整理衣襟頭發(fā)。 耿照面色微變。 “二掌院?” 符赤錦噗哧一笑,替他緊了緊腰帶,搖頭道:“你再喊她“二掌院”,索性別去得了。這不是成心么?女人啊,都是要哄的。相公忒會哄寶寶,怎地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耿照也笑了,低道:“我?guī)讜r哄你了?我同寶寶說的每字每句,全是真心的。” 符赤錦低頭微笑,將他上上下下整理得一絲不茍,輕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胸膛,道:“去罷。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總在這兒等你。” 耿照捏了捏她溫軟的小手,對弦子道:“你待在這兒,要乖乖聽寶寶錦兒的話,知道么?”快步離開房間。弦子本要跟去,符赤錦一把挽住,笑道:“別走呀,他讓你在這兒陪陪我?!?/br> 弦子遲疑了一下,依言坐回床沿。 符赤錦吃吃笑著,抓著她的小手按在胸前,輕輕揉捻。 弦子捧著那對無法握實的乳瓜,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隔著衣布慢慢感受驚人的份量?!败洸卉洠俊狈噱\笑著問。 “軟?!毕易永侠蠈崒嵒卮?,低頭望著自己的胸脯。 符赤錦向那雙乳鴿似的嬌嫩細(xì)乳伸出魔爪,紅著臉笑道:“弦子的也好軟?!?/br> 弦子看看她的,再看看自己的,面無表情,忽然把手一縮,轉(zhuǎn)頭不聲不響。 她從小便傾慕宗主的豐肌盛乳。綿軟飽滿、細(xì)如新雪的白皙乳瓜對小弦子來說,有著近乎鄉(xiāng)愁的奇異思念。她多么希望這樣的一對美乳是生在自己胸前。符赤錦不明白這些個宛轉(zhuǎn)周折,但她覺得弦子并不是討厭或嫉妒她沃腴的酥胸,才突然掉過頭去的。 在她心目中,像弦子這樣單純的孩子,應(yīng)該要用更單純的方式來面對。 她張開雙臂,冷不防地將少女摟在胸前。弦子的小臉陷入軟糯溫香的巨乳間,驚詫過后只輕輕掙了幾下,便不再亂動,靜靜埋首于巨碩的峰壑起伏。 “舒不舒服?”符赤錦低垂眼簾,帶笑的嗓音從胸膛里透出來,帶著磁酥酥的微震。 “嗯?!彼穆曇粲悬c悶悶的,吐息卻比少婦所想來得溫?zé)?,不似肌膚寒涼。 “我以前常常想,倘若我的孩子能生下來,她一定要是個女孩兒?!狈噱\伸臂環(huán)著她,將一動也不動的少女抱得滿懷,半閉的星眸仿佛沒入了回憶之海,巧致的嘴角泛起一絲細(xì)細(xì)笑紋?!拔揖涂梢蕴焯爝@樣抱著她,直到她長大成人?!?/br> 弦子小臉側(cè)轉(zhuǎn),面頰仍是枕在雪膩挺凸的沃乳之上,睜大的眼眸投向虛空處,神情若有所思。 “男孩不行么?” 符赤錦噗哧一聲,卻非取笑,藕臂忍不住緊了緊,仿佛覺得這個問題很可愛。 “不行。等他們再大些,就是男人啦!”她咬著櫻唇壞笑道:“一個弄不好,連親娘都下得了手,我可不干。還是女兒好,娘親抱到老?!毕駬∝埶频谋Ьo她,用柔膩的雪靨輕輕摩她發(fā)頂,口里直呼“好可愛好可愛”,忽覺腰間一緊,卻是弦子伸手抱住了她。 詫異不過一霎,符赤錦旋即露出微笑,細(xì)細(xì)拍著少女的背心,摟著她左右輕晃,瓊鼻中哼著若有似無曲不成調(diào),卻是說不出的溫軟動聽?!耙院笾灰阆肓?,”她雙眸望向空處,自顧自的笑道:“便來給我抱一抱,好不?” 弦子靜靜摟著她,過了很久很久,才微微點了點頭。 “嗯?!?/br> ◇◇◇ 染紅霞從來沒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見面。 自從兩天前符赤錦讓人捎信給她,說他已經(jīng)平安回來之后,染紅霞心懷一寬,居然就病倒了。 十八歲上便肩負(fù)起水月一門劍術(shù)教席的重責(zé)大任,這位二掌院無論是內(nèi)外修為,在武林人的心目中從來就是水月停軒的代表,連代掌門許緇衣都掩蓋不住她在武藝上的光華。內(nèi)功、劍法練到她這個份上,早已是病魔不侵,因此,當(dāng)許緇衣聽二屏說師妹臥病,俏臉難得地為之一沉,立刻聯(lián)想到她幾天幾夜未歸的事上。 染紅霞高燒不退,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她從八歲以后就沒再這樣病過了,都快記不起傷風(fēng)是什么滋味。朦朧之間,依稀有人來到榻沿,坐下輕撫著她的額頭,那手既小又涼,觸感卻帶著長者的從容與憐愛,令人心安。 “師……師傅……” 她突然想起這久違的感覺,掙扎著想坐起來,手腳身子卻怎么也不聽使喚。 伴隨著身不由己的挫敗感,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許多事一幕幕掠過腦海:抗擊妖刀的無力、諸位師妹的死傷,在紅螺峪失身,風(fēng)火連環(huán)塢與他互訴衷曲傾心訂盟,轉(zhuǎn)眼又痛失所愛;才接獲愛郎平安無事的消息,又想起他身邊眾多紅顏佳麗環(huán)繞,其中不乏邪派七玄…… 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冷不防地涌上胸懷,蒼白憔悴的二掌院鼻頭一酸,溫?zé)岬囊焊泻鲎跃o閉的眼角迸出,撲簌簌地滑落面頰。師傅卻僅僅是為她抹去淚水,并未出言責(zé)備,無比愛憐地?fù)崦拿骖a,輕聲對她說話。 那令人安心的陪伴深深撫慰了她,連病痛也奇跡似的得到痊愈,染紅霞安心睡上一覺,睜眼時高燒已退。連許緇衣也不禁露出久違的笑容,囑咐二屏準(zhǔn)備滋補(bǔ)調(diào)養(yǎng)的食品,對她夜闖風(fēng)火連環(huán)塢,又偕符赤錦搜尋耿照、幾日未歸之事只字未提,殷殷交代她好生休養(yǎng)。 染紅霞在榻上躺了一天,不斷回憶著病中那只撫摸自己的小手。 那感覺是如此真實而撫慰人心,令她無法當(dāng)作是南柯一夢,又或病中胡思亂想所生的雜臆--事實上,此刻她最不想、也自覺最無顏面對的,大概就是師傅了。杜妝憐一生守貞,對三名入室弟子的貞節(jié)看得極重,染紅霞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失貞一事若教師傅知曉,后果將是如何嚴(yán)重。 連大師姊許緇衣這般手腕,在師傅面前說話極有份量,乍聞此事,也只能嚴(yán)格禁止她與耿照繼續(xù)來往,恐怕是打定了“秘而不宣”的主意,認(rèn)定此結(jié)難解,能多瞞一刻是一刻。 為何她偏偏在這個時候,夢見了師傅? 師姊說過,師傅閉關(guān)修練的“悉斷天劍”乃是一門心劍,無有招式,專修境界,練得身劍兩成、?;劬闵?,心識頃刻間遨游萬里,不受物我之限,堪稱是劍界至高。會不會是師傅修練到了天劍之境,千里迢迢而來,在病榻畔摸了摸我的臉頰,坐陪了紅兒一夜? 染紅霞忽覺羞愧。 她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對“劍”之一字想得如此寡少。 反正一想起他來便心煩意亂,紅衣女郎定了定神,倚著軟枕坐在榻上,強(qiáng)迫自己把心思放到對離垢妖刀的那一戰(zhàn)。 “青楓十三”本是一套攻守兼?zhèn)涞膭Ψǎ陙砣炯t霞心無旁騖,不斷反饋以練劍、使劍的心得感想,來增補(bǔ)完備這套劍法。比起十六歲時收入凝芳閣的那部絹冊所載,如今的青楓十三式更精煉、更細(xì)致,威力毫無疑問地也更為強(qiáng)大,對修習(xí)者的內(nèi)外修為要求更高,連實力頗強(qiáng)的金釧銀雪一時也練不上手,說是“上乘劍法”亦不為過。 她卻隱約覺得:再這樣修改下去,即使套路更加精致細(xì)微,這十三式青楓劍也不能再上層樓,得到飛躍性的突破,充其量也只是令姿勢更優(yōu)美,轉(zhuǎn)折變化更加流暢而已。 局限青楓十三的,正是青楓十三自身。不比繡花女紅,做些精美修飾便能解決。 “你太在意你的劍法了。”在病榻時,師傅依稀這樣說過: “是人使劍法,而非劍法使人。能在每回交手中克敵致勝的,便是天下無敵的劍法。你何必在乎它是不是“青楓十三”?” 回憶至此,染紅霞心中一動,若有所思。 師姊曾說“連修改師尊都想看你的創(chuàng)見,舍不得多加一筆”,用以勉勵她持續(xù)精進(jìn)。但多年來,這話卻反成了染紅霞的桎梏,將她劍上的慧見囚入一只名為“青楓十三”的牢籠里,所為均不出此限。 這益發(fā)使她相信病榻邊朦朦朧朧的一夕相伴并非是夢,而是練成了“悉斷天劍”的師傅以心傳心,思念跨越了百千里的距離來到她的夢中,特意一語點醒,令她茅塞頓開。這非是她自己便能憑空想出,己所不知,豈能成夢? 紅衣女郎坐在床上,閉起眼睛,仿佛睡著了似的。 沒人知道在她夢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除了偶爾脫體迸出的幾綹劍氣,端雅秀麗的女郎便如假寐一般,連照拂她病中起居的二屏都不曾看出異樣。 “二掌院,我家大人到啦?!?/br> 朱雀大宅的總管李綏在門外恭恭敬敬一揖,神情不卑不亢。染紅霞聞言回神,一顆心忽然怦怦劇跳,飽滿堅挺的酥胸不住起伏,定了定神,點頭道: “多謝李總管?!遍L腿一踮,盈盈起身。 耿照的心跳怕是只快不慢。大宅迂回的廊曲一下突然變得極其漫長,仿佛走也走不完似的。好不容易來到前堂,匆匆撩袍跨過朱紅高檻兒,朝思暮想的窈窕身形方映入眼簾,尚不及開口叫喚,伊人身后二姝已斂衽下拜,清脆的嗓音齊聲道:“典衛(wèi)大人安好。”服色一粉一翠,俱都姿容曼妙、青春動人,正是李錦屏與方翠屏。 許緇衣以照顧病人為由,讓她們倆亦步亦趨跟著師妹,須臾未離,當(dāng)為避免再發(fā)生擅闖風(fēng)火連環(huán)塢那樣的事。染紅霞自知理屈,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二屏遂成為她的貼身丫鬟,到哪兒都跟著她。 耿照仿佛被當(dāng)頭澆了盆冷水,背脊激靈靈一顫,滿腔血熱為之倏凝,總算他多受磨練,不再輕易于人前表露心思,略停了停步,沖雙姝一拱手:“二位姊姊久見?!鞭D(zhuǎn)向伊人,抱拳道:“二掌院好。” 染紅霞俏臉煞白,片刻才勉力一笑,還禮道:“耿大人好?!?/br> 耿照胸中微刺,知此刻還不能放任痛楚蔓延,咬牙不泄漏半點心緒,擺手道: “三位請坐?!被仡^吩咐:“李總管,煩請上過新茶細(xì)點。有勞了。”見李綏領(lǐng)命告退,才邁出重如千鈞的步子,走向主座。 行經(jīng)染紅霞身畔時猶自低頭,一縷魂牽夢系的淡雅馨香卻鉆入鼻端,仿佛被眼角那抹緋紅麗影刺痛了似的,不敢稍稍停歇。 染紅霞到底是久經(jīng)世面的,斂衽淺坐、頸背挺拔,健美修長的身姿透著一股端莊高雅,足堪代表“水月停軒”四字。除了病后容色還有些白慘,看來倒是比身為主人的耿照從容得多。 她忍著心中悸動,看了他幾眼,垂眸笑道: “見典衛(wèi)大人身子安好,我便放心多啦。那夜風(fēng)火連環(huán)塢燒成了白地,事后卻不見蹤影,我擔(dān)心大人的安危,與符家妹子找了幾日,正自憂慮,所幸大人吉人天相,終究平安而回。” 耿照不知該回什么話,訥訥道:“連累二掌院擔(dān)憂,是在下的過錯?!?/br> 染紅霞閉目搖頭,身子似是微微顫抖。 耿照想起寶寶錦兒的話,知是生份的“二掌院”三字刺傷了她,頓覺彷徨,正尋思支開二屏與她說些體己話,卻見染紅霞起身道:“大人既然無礙,想來公事繁忙,無暇他顧,我便先告辭啦?!?/br> 耿照聽得心焦,慌忙制止:“且慢!”這下用上了碧火真氣,卻聽“啷”的一片脆響,原來李綏正端著茶點來到門畔,猛被雄渾的喝聲震得手腳酥麻,手中托盤摔了一地,扶門道:“小……小人一時暈了,身子……有些不適,驚擾了貴客,還請大人見諒?!眱擅氯藬v扶他離去,收拾門外地面狼籍,又補(bǔ)上了熱茶點心。 經(jīng)這一亂,染紅霞倒不好走了,只得重新坐下。偌大的堂上兩人相對無語,目光俱都垂落地面,李錦屏倒是神色自若,帶著一抹淡淡微笑,身子坐得直挺;一旁方翠屏甚是扭捏不安,幾次想要開口,卻被李錦屏笑著一乜,又將話全咽回肚里去。 耿照本想問問崔滟月,總比無話可說得好。但潛行都掌握全城武林人物的一舉一動,早知水月那廂并無崔滟月的消息。染紅霞與寶寶錦兒攜手找了他幾日,綺鴛、弦子都照面了幾回,恐怕對潛行都也非一無所知,故作不知而開口,對她總覺得過意不去。 猶豫之間,居然是染紅霞先行打破了沉默。 “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