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畫中秘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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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激將法很管用,媚姬云娘妥協(xié)了,“還有其他的,我……我也可以一并告訴你。你可以通過我給的消息,查清安之素死亡的真相。這個交易……可好?” 七海吸了一口氣,握著劍再坐回來,“好,成交?!彼察o地坐著,繼續(xù)示意云娘說下去。 云娘心里頭其實是后怕的,但或許是愛情的因素,她一五一十地將她所知道的秘密說了出來。 “那天,安陽王妃突然到得慕鶴居,希望我能給她做一個香包。香包里的草藥皆是安神定心的。她嗅了很喜歡?!毕袷腔氐揭酝荒挥忠荒话l(fā)生過的事情,就這么一五一十地脫口而出,“當時安陽王妃來的時候,身旁帶了一個丫鬟,丫鬟生得秀氣。一雙眼睛很大。” “還有呢?” 云娘手指揉著太陽xue,她深深地回想,“后來,安陽王妃又命那丫鬟過來買我親自調(diào)制的香包。當時我記得,丫鬟特地交代,要香味濃的,而且點名要放麝香?!?/br> “麝香?”七海手指托著下巴,疑惑不解,“帶麝香荷包,難道是打胎?” “這個我并不知道。但……我很確定,安陽王妃根本沒有懷孕。所以送出了那樣的麝香香包,我并沒有考慮?!痹颇锸种械膱F扇輕輕揮動著,像在回憶一件,難以想象的事兒,“可是不知道怎么,第二天安陽王妃就再也沒有來到慕鶴居。聽外面的人傳,安陽王妃難產(chǎn),是因為丫鬟在香包里放入了麝香?!?/br> 七海想要確定事實情況,“安陽王妃真沒有懷孕?” “沒有!” “確定?” “確定!” …… 那就奇怪了,安陽王妃既然沒有懷孕,那她帶香包就沒有任何問題,為何還會出現(xiàn)難產(chǎn),且還是丫鬟放入麝香的錯? “你如何知道這些消息?” “聽說……安陽王妃雖然難產(chǎn),但還是生下了公子。只不過是早產(chǎn)兒?!痹颇镘P躇地望著那扇翠竹刺繡屏風,手指纏著團扇的柄,深思起來,“這事兒,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后來親自派人去了王府。” “打聽也是這個結果?” “沒錯。”云娘堅定地回應了一句,蹙著眉,神色不安。 七海手指磕著桌面,懷疑,“你可知安陽王妃長什么樣子?” “安陽王妃的唇上,有一顆痣。長相溫和,眉目如畫?!痹颇锘貞浧饋?,手指緊緊地捏著袖子,她是扁鶴的人,扁鶴是安陽王的人。她在這兒,同一個外人透露安陽王妃的事兒,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想。 然而,為了能夠有人替她查清楚那個女人的事兒,所以云娘即便再苦悶,即便再害怕,也絕對要同命運搏一搏。 當一個女人有了秘密,當一個女人有了志在必得的事兒,無論前面的風雨有多可怖,她都很難撤退。 心不靜,是撤退不了的。 想著這個描述,七海的心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確定,安陽王妃的唇上有痣?” “我確定。不過……安陽王妃已經(jīng)死了,她人一死,很多線索都斷了。七海護衛(wèi),你調(diào)查起來恐怕不容易?!痹颇镞€是比較清晰地判斷,給以最合理的解釋。 七海笑她,“既然知道不容易,那你還跟我交易?” “你……”云娘有些生氣,好在她還沒有大動干戈,平靜下來,只說了一句話,“我也是沒有辦法……” “是啊,你太想了解你心上人的情敵了,你覺得如果不能夠找到情敵一決高下。那你喜歡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迎娶你,對不對?”七海分析出這些事兒的時候,洋洋得意。 云娘聽到那些話,內(nèi)心都有些惶恐不安,感覺自己被看破了,她慌張莫名,極力解釋,“不……不是情敵。你……你莫要胡說。” 她對扁鶴的感情非常直接,可以說,是他單戀著扁鶴,而扁鶴卻沒有表現(xiàn)出對自己一丁點兒的歡喜。 七??此o張,笑了,能夠喜歡比自己小的方舟前輩,也確實會心虛,“呵呵,沒關系,我知道,他不喜歡你嘛?!?/br> 其實七海本來不知道云娘喜歡扁鶴,但他因為沒有直接點名道姓,導致云娘還以為,七海知道她內(nèi)心的想法,惶恐不安地誤以為七海能夠看穿她的心思。 她著急地站起來,“既然交易達成,那我就等著七海護衛(wèi)的結果了?”她走出客棧,并沒有走正門,而是走的后門,一眨眼功夫,人就消失不見了。 七海握著那畫卷,“呵呵,給我這個做什么?”這么納悶片刻,他又想起來了,之前方舟前輩去找過她,詢問過畫卷。也許是覺得這畫放在她那里十分危險,才又將畫拿過來。 畫卷打開,眼睛瞅著畫上的女人,七海專注地瞅著那畫中女子的胳膊,他細細看了兩眼,忽然瞅見那女子的手背上,有那么一個小小的傷疤。 七海記得清楚,真畫是方舟前輩的。但這幅畫應該是風清揚執(zhí)筆的。 但是從這幅畫打量,宣紙,顏色,甚至筆力,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唯獨畫中女人的手腕上出現(xiàn)了傷疤。 難道……媚姬云娘所給的這幅畫,并非是風清揚所畫?還是自己記性不好,忘記了。 他將畫纏好,快速地返回王府。 風清揚在書房里練字。 他一般這個時候,就會練字。習慣了的七海,可以說,幾乎沒有思索,就直奔風清揚的書房。 窗戶大開著,并沒有關閉。屋子里也打掃了。 七海站在草坪上,伸手推了窗戶,笑瞇瞇地望著拿著狼毫專注練字的風清揚,“喂,公子,挺聽話的么?”他的手掌拍在軒窗上,饒有興致地開玩笑。 風清揚溫和地轉(zhuǎn)過眸,額頭兩縷黑發(fā)迎風吹揚,看起來無不豐神俊朗。尤其是那一笑,淡藍色的眸子都生動了幾分。 盡管他那張病白的臉頰,并沒有讓他顯得那么精神。 風清揚放下狼毫,走到窗戶,問七海,“你在這兒做什么?” “沒什么啊,就是跳窗習慣了?!逼吆难鼛Ю镌漠嬀硖岢鰜恚f給風清揚,“看看,是不是你那天的手筆?” “好?!憋L清揚徐徐地將畫卷打開,看到最后,還有些模棱兩可,“這畫說起來,跟我那幅畫倒有些類似。但是……但是這幅畫最末尾,對這畫中女子的手腕著墨,卻要比我重。何況……”他凝眸看著那手腕,忽然驚詫道,“這兒……也有?” “什么?”七海明明知道,卻裝作不知道。 風清揚卻沒有直說,他搖頭,“哦,這幅畫沒有旁的什么,只不過……畫中女子的手跟我畫得力度不同,習慣也不同?!?/br> “沒有別的了?”七海眨眼。 風清揚表現(xiàn)得還是比較從容的,他笑著抬眸,“難道七海還看出別的什么么?” “哦,我又不像你,對畫畫有研究?!逼吆I蒂赓獾胤笱茱L清揚,“看著這畫,我頭都痛了,要不是你幫忙,我還真看不出來,這是不是你畫的那一幅。”他說久了,就哎呦感嘆一句,說自己記性不好,頭好痛。 風清揚也只是一笑而過,他盯著七海,又陷入了沉思。而七海覷著風清揚,傻傻地笑。實際上,他也在琢磨,公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兒瞞著他?要不然……為什么他都可以看出的問題,對方卻遲遲沒有看出來呢?看他躲閃的眸色,似乎是在刻意隱瞞。 他知道些什么? “你……來找我,只是因為這幅畫?”風清揚背身,走向案幾,“要不看看我的字。” “公子的字甚好,看了讓人嫉妒?”七海玩味地回以一笑,跳窗而進,他搬了一把椅子,就地坐下,“公子,你不好奇,這幅畫哪里來的么?” “哪里來的?”風清揚一點兒不驚奇地問,但他卻是愿意跟著七海的節(jié)奏問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