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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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題春聽到后解釋了好多回,但晏華卻樂在其中,直言說:“你我本就是夫妻,怕什么議論。” 蘇題春打落他不規(guī)矩的手,“我只是怕煙悅樓的茵茵姑娘會傷心?!?/br> “你放心,你是大她是小,不敢與你爭風(fēng)吃醋,再說了,我這么多年來,我雖然萬花叢中過,但..唯對你是真心?!?/br> 蘇題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了搓手臂,“大人果然是奇人,這么惡心的話,都能說得如此坦蕩,小女子真是佩服?!?/br> “你說我惡心?”晏華指著自己,兩眼瞪大。 蘇題春糾結(jié)了下,“或許..用惡心也不足形容?!?/br> “哈哈”衙役們捂嘴憋笑,連同精神萎靡的劉主簿也不禁抖肩發(fā)笑。 “你..我這是給你幾日好臉,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敢如此跟我說話?!?/br> 劉主簿提著檀香串子走來,勸聲:“大人,蘇師爺是您的下屬,言詞上還是要注意一些,什么夫妻不夫妻的玩笑不可再開,以官壓人,更是不可取?!?/br> 晏華哪能聽教,挑釁地看了蘇題春一眼,轉(zhuǎn)身回房。 劉茂時臉一時被晾得難堪,拿起刻刀蹲在一旁,掩飾尷尬。 木屑橫飛時,蘇題春走過來,低頭問:“劉主簿最近貌似閑了,不大出門走動?!?/br> 他皮笑rou不笑地點頭,極為勉強。 日頭西沉,衙役們悠哉悠哉地回家陪夫人,唯獨蘇題春沒有迫切的意思,被劉主簿催了幾次才磨磨蹭蹭地離開。 從一個多月前,段西官攔著她,不讓她去細問那個懷孕的婦人,她就隱約覺得段西官有事情隱瞞她,好像很害怕她知道自己的身世。 雖然她嘴上沒說,但這件事始終在她心里難以釋懷,夫妻之間不就該坦誠相待嗎?為什么要遮遮掩掩呢。 澤沐關(guān)上醫(yī)館的門,正巧看到回來的蘇題春,她憂心忡忡地往回走,跟以往歸心似箭的模樣截然相反。 澤沐看了一會,蘇題春才發(fā)現(xiàn)他,牽強地撕開嘴角:“你先走吧,我鎖門。” “嗯” 蘇題春從里面落栓,就直奔后院去,段西官蹲在樹下給桃樹澆水,鞋襪都濕了。 “我來吧”她卷起袖口蹲下。 水瓢脫手,段西官收攏住掌心,撐身站起,模仿著蘇題春坐在臺階上。 蘇題春邊澆水邊望他,提著空桶走過去,彎眸蹲在他面前:“不涼嗎?我扶你進去吧?!?/br> “你跟縣太爺還是別走這么近?!彼麤]動,嘴里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不咸不淡。 “你吃醋了?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都是渾說的,你不必放在心上?!?/br> 段西官面色如夜,眼里空空洞洞:“不關(guān)他們的事,是我聽了不喜歡。” “題春,我是個心胸狹隘的人,小氣自私,即便大度也是裝出來的,維持不了多久。” 說罷,他起身回房,淺黃色外衫被房中燭火,照得失去了本來的顏色。 中秋佳節(jié),月餅的味道油潤香甜,淡淡的桂香隨風(fēng)悠蕩,這次過節(jié)氣氛十分濃重,還沒到八月十五,街上就開始賣各種月餅糕點、美酒佳釀。 東街還搭建了戲臺,唱著一出應(yīng)景的嫦娥奔月,熱鬧歡騰。 云稀霧少,圓月皎潔明亮。 蘇題春與段西官手牽手在街上提燈看花,身邊鑼鼓喧天,狂獅踩著鼓聲活靈活現(xiàn)的舞動,草龍在頭頂騰云駕霧飛翔。 “相公,有桂花酒,我們?nèi)L嘗?!?/br> 段西官沒開腔就被拉了過去,聽到蘇題春與賣家討價還價,明眸卷浪,殷殷淺笑。 “蘇師爺,您可以嘗嘗,絕對是童叟無欺。” 老酒匠打了一勺給她品嘗,蘇題春聞了聞果然濃香厚醇,高粱甘味和桂花的香味交融,另有一股清甜。 “相公嘗嘗?!?/br> 段西官抿了一口,只感覺苦的不行,蘇題春訕笑:“相公喝不慣?” 段西官五官微皺,搖手難言,他不僅喝不慣,也不喜歡喝。 蘇題春笑彎了腰,一口悶完,朝人吐氣,熏得段西官直躲。 “老師傅,您給我一小壺就好?!?/br> “好嘞” 買完了酒,一聲鑼鼓響從街頭傳至巷尾,蘇題春拉著段西官就過去湊熱鬧。 段西官看不見,只能任由她拉著,人潮紛擾中,牽著他的手卻格外的緊。 “開始了” 戲班子是撂地搭臺,沒什么桌椅板凳,人都是站著聽,蘇題春站得偏,墊著腳也只是看到后羿的腦門。 鏘鏘鏘的鑼鼓場掉了半天胃口,好容易后羿出來站定亮相。 “乾坤混沌圣人開,十日炎炎齊出來...”氣沖山河的念白,一下給人吃了定心丸。 一把花生殼從天而降,蘇題春抬眼望去,只見晏華正趴在二樓窗口挑眉咧笑,劉主簿從旁邊窗臺伸出腦袋:“蘇師爺,上來吧,縣太爺把二樓給包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