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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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兩人當做神明,自然不敢有絲毫隱瞞,隨后便將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 “是家里的叔父本已經(jīng)發(fā)喪,結(jié)果卻在靈堂前從棺材里跳出來,說是他魂歸九泉后,魂魄越過八百里黃沙,來到一座瑰麗的城池,被一個名叫段西官的人所救?!?/br> 女人言語間忽然躊躇,“我原本身體就不好,自打今年入夏后,便藥不離口,大夫說我已經(jīng)藥石無靈,現(xiàn)在不足一個月壽命,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 她捂著隆起的肚子,涕淚聲下道:“這個孩子我好不容易才懷上,至少讓我把她生下來?!?/br> 女人撐著笨重的身體跪下,聲嘶哀婉:“求您體諒體諒為人父母的心,我遠萬里,跋山涉水前來,路上吃盡了苦頭,求您救小女子一命吧?!?/br> 可不論她說的再怎么可憐,段西官仍是一臉冷漠,不為所動。 “你叔父可說了別的?” 女人淚珠滑落臉頰,細想了想:“沒..沒有了。” 自從叔父給她說了之后,她就寢食難安,最后心一橫,便在隔日啟程,路上停停斷斷走兩個月有余,跟家里完全斷了聯(lián)系。 “我可以讓你順利把孩子生下來,不過有條件?!?/br> “好,要什么您只管開口,什么金銀財寶,甚至是高權(quán)富貴,但凡本宮..我有的,一定給先生。” 段西官對這并不太感興趣,微泯的唇笑意淺不可見:“好” 晌午時分,蘇題春一蹦一跳地回來吃飯,剛進門,就聞到濃重的艾草香,是從馬車里傳來的。 “澤沐,今日這是什么病人,竟然做這種馬車?”她眼睛放光,手肘杵在柜臺上。 澤沐低頭包藥,連眼皮都不抬,“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br> “這樣啊,中午你想吃什么?我上街買去?!?/br> “隨便”他高冷道。 蘇題春已經(jīng)習慣,也不計較,拋著銀錢就往外走,正巧這時候內(nèi)堂簾子掀開,大肚子女人被攙扶著走出來。 “相公,你吃..” “蘇..蘇題春..你..你還活著?!?/br> 女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手指在空中顫抖不止,身邊的丫鬟也是大驚失色。 “您認識我?” “你...你..你別過來” 女人怕她如蛇蝎,精神失常的驚叫,這讓蘇題春更加確定,這人應當是認識自己,隨后試探靠近。 “大姐,您好好看看,我們以前是認識的嗎?” 她每邁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嘴里嚷嚷著什么厲鬼索命,什么不關(guān)她的事..諸如此類的話。 蘇題春干脆對癥下藥,沉下笑臉:“只要你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我就放過你,不然的話,我死的不明不白,不找你找誰?” “啊——!” 門外隨從聞聲沖進來,一把抓住蘇題春的手,剛要動粗,卻看到她手上紅珠香串,嚇得立即松了手。 “夫人,我們快走吧?!?/br> 女人已經(jīng)叁魂不見七魄,猶如提線木偶般被人扶上馬車,蘇題春心有不甘,剛想去追,就被段西官拉住手。 “題春”他音線慌張,語氣不自覺沉重。 “相公,剛才那個人應該認識我,知道他們是從哪里來的嗎?” 段西官神色恢復了安定,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不知道。” 幾日后,苘山出現(xiàn)在城樓之上,手持一柄板斧,身形魁梧如門神,小六子等人輪流站崗換班,朝九晚五。 微風沉醉的夜間也‘傳來天干物燥,小心火燭’的高喊,錫蘭城中突現(xiàn)出一片祥和之態(tài)。 蘇題春悠閑地走在街上,耳邊是小販的叫賣聲,以及籠屜中傳來的包子香味,四處都充斥著煙火氣。 看來讓晏華做縣太爺也不錯,至少能給百姓謀福,做到她做不到的事情。 “蘇師爺,您要多少?” “兩籠包子?!?/br> “好嘞,不過您可能要稍等一會,剛上熱氣沒多大會,怕您吃了拉肚子?!?/br> “不著急。” 蘇題春雖然來半年多,但城中百姓都很愛戴,除了和藹可親之外,對子民關(guān)懷備至,有時私下里說話,都敢不分大小,隨便開玩笑。 “蘇師爺,這么好的人嫁給段西官那個瞎子,著實是糟蹋了?!?/br> “說的也是,當初這么多人提親,她都看不上,偏偏嫁給了段西官,哎?!?/br> “依我看,縣太爺與蘇師爺?shù)瓜袷且粚?,整日查案同進同出,一個是威風八面,一個英姿颯爽,可不就是絕配嘛?!?/br> 這話不經(jīng)提,一旦開口就成了百姓茶言飯后的是非,雖然并無詆毀之意,但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