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看你的樣子還是處男吧,別怕,jiejie
英語老師紅唇輕啟,念出一段一段的英語,圓潤的發(fā)音,優(yōu)雅的語調(diào),聽著便叫人心曠神怡。 陸飛是下面坐著學生之一,自從英語老師進入教室以來,他的眼光就再沒離開過這個美麗的身影。他是剛轉(zhuǎn)到這所學校的,沒人知道他從哪里來。也許他只為某個人或某件事而出現(xiàn)在不同的場合。 這個女老師大概二十七八歲,有氣質(zhì),聲音靈活,因為本身就是個美女,所以她的課很討學生喜歡。 「老師,上廁所!」 英語老師瞥了眼下面剛來的轉(zhuǎn)學生,隨意的向門外打了個手勢,繼續(xù)她優(yōu)雅的口語教學。 陸飛快速的跑到衛(wèi)生間,到水池旁拿手指狂插舌根,嘔吐的欲望很快襲上來,他不停的強制自己嘔吐,吐了好久,直到胃里一陣抽搐,大腦一片空白,滿臉的鼻涕眼淚,這才停止了對自己的施暴,打開水龍頭,洗漱一番后激動的回到教室,這時的教室鴉雀無聲,本該上課的老師和學生都變得靜止不動了。 陸飛得意的哼著小調(diào),將教室的門鎖死。他的特殊能力是將一定區(qū)域的人「定身」在原地,看起來好似時間暫停了一樣,但只不過是人們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的假象罷了,讓別人意識處于真空狀態(tài)的這種能力,他將之叫做:「空白時間」,代價是讓自己狂嘔。 這項能力是他與生俱來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一次偶然而發(fā)現(xiàn)了這個驚人的天賦,于是便開始了他的「性?!傅墨C艷人生。 陸飛肆無忌憚的坐到講桌上,近看英語老師的臉,她講課講到一半,紅唇微張,眼神孕笑的看著下方,陸飛的鼻子湊近她的嘴唇,聞到一陣幽香,鼻子又再往里,口水酸酸的味道讓他一陣興奮。 年僅十七歲的少年終于吻在一個比她大十歲的女老師的嘴唇上,吸食她的口水。味道好正 陸飛終于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動的跳下桌子,跪倒女老師的身后,看到被牛仔褲包裹的挺翹豐臀,一雙眼睛寫滿贊嘆,雙手顫抖的找到老師的腰帶扣,臉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埋上去聞嗅牛仔褲蘊含的味道。 除了馨香,難辨其它。 牛仔褲很快被脫了下去,白色內(nèi)褲也離開了崗位,陸飛再次將頭埋上去,這才聞到他想要的氣味,陸飛一臉陶醉,聞了一會兒,伸出舌頭開始在女老師的股溝里滑動,盡情品嘗著禁忌的雌性味道。 舔到后來,陸飛漸漸的將老師的腿叉開,頭鉆到下面去舔女老師的私處,一股好濃的sao味讓他大是振奮,沒想到在美麗的外表下竟蘊藏著這么放蕩的味道,陸飛的整張臉都在英語老師的胯間活動著,摩擦著,浸潤著,盡情的舔著她的秘密花園,動作越來越劇烈,直到深淵中的輕微痙攣,陸飛瞇起眼睛用力的吸吮,英語老師鮮美的精華已經(jīng)漏進他的嘴里。 等鼻子在女老師的身體里又呆了一會,一陣鬧鈴聲從手臂的小表中響起。 陸飛不舍的離開英語老師的私處,拿出紙巾幫她擦了擦胯間的口水,給她穿上內(nèi)褲和牛仔褲。 英語老師又恢復(fù)了剛剛的講課姿態(tài)。 陸飛好整以暇的回到座位上,默數(shù)著時間,隨著一聲「?!?,教室里又恢復(fù)了先前的狀態(tài),英語老師依然從容的說著外語,陸飛色色的盯著英語老師,臉上還盤恒著她的味道。 不知何時窗外對面的cao場邊出現(xiàn)兩個人,一男一女顯得與這個學校格格不入,他們穿著時尚,貌似很有身份,其中男人摘掉墨鏡,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長出了口氣對女人說:「就是那里了,一定錯不了,很強烈的精神波動,我不用吃草都能感覺的到,這次是一條大魚?!?/br> 女人瞥也不瞥男人一眼,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美眸冷冷打量著那座樓,說話的聲音很穩(wěn):「不要寫這些民間的異能者,他們的逃生能力有時是我們難以想象的?!?/br> 放學的鈴聲剛過,陸飛滿足的隨著人流出了教學樓,由于學生多,免不了推推搡搡,突然陸飛感覺身邊多了幾個黑衣人,他們呈包圍狀將他擠在中間,向著固定的方向涌去。 「干什么?」陸飛試圖反抗,但幼小的身子怎么也脫不出,身邊的黑衣人低低的說:「乖乖的走吧?!孤曇舫錆M威脅的意味,仿佛他的一切都在對方的掌控中,如果離開人群,他可以幻想到可能發(fā)生的事。 危險的感覺讓他很快做出最有效的反應(yīng),手指偷偷的插進舌根,黑衣人的動作雖然只有幾秒的停頓,但足以讓陸飛脫出圍困,幾個人眼睛一亮,在他們看來,陸飛已表現(xiàn)出了「瞬移」的能力,抓到這樣的大魚,足可以讓他們立下大功。 陸飛沒命的奔跑,慌不擇路,穿過cao場,奔向馬路對面,前方一個長發(fā)美女正在走過來,眼看就要撞到一起,陸飛及時的讓了一個身位,誰知就要過去時腳下被惡意的一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在地上。 「哎呦,小弟弟沒事吧!」女人伸手將陸飛扶起來,嫣然一笑,就在陸飛被她的素手碰到時,像是大腦后面突然開了個洞,涌進水流后強橫的將思維填滿。 他瞬間變成了一個水貨,一個受人控制的傀儡,女人讓他自殺或者殺人都是一句話。 堅硬地面,歐美風格的壁畫,紋理色澤的天花板。 陸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個房間的,只是恢復(fù)意識之后就在這里了,他知道,自己遭到了同類人的攻擊。 「來人啊,來人啊……」陸飛大喊,仍帶些孩子音的喊叫甚至帶有些哭腔。 「什么事?」守門的黑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也許也是個異能者,長相說不上特別,屬于扔進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種,但給陸飛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的大鼻孔。 「我想上廁所,肚子……嘶……」 男人皺眉,見他很有就地解決的架勢,終于打開門,像提犯人一樣架著陸飛,到了衛(wèi)生間,男人寸步不離的守在一旁,不屑的說:「我知道你的能力是瞬移,但是最好別嘗試在我眼皮底下溜走,不然我會讓你把拉出來的吃回去。」 陸飛正準備用手指插進嘴里,被男 將兩只手吃的口水淋漓,想起她還絆了自己一跤,陸飛低頭,女人穿了一雙很性感的高跟鞋。身為異能者,也許穿什么裝束已經(jīng)束縛不了她們的行動力了。 在經(jīng)過一個曲折的過道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抓他的那個美女嗎?那時只看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經(jīng)給他留下深刻印象,這時看她的樣子,真是人比花還嬌,媚艷無匹。一點不像個帶刺兒的主。 陸飛決定停下來好好的品嘗品嘗她。 陸飛扳過她的身子,抱起來讓她蹲到桌沿上,擺出小便的姿勢,將她以這種最私人的動作毫不保留的展現(xiàn)在他眼前,鼻子湊上去狠狠的呼吸著,味道很刁。 「就算吃她一次又能怎樣,現(xiàn)在是我的空白領(lǐng)域,她又不會知道?!瓜氲竭@里不再猶豫,陸飛走到女人身后,將她扶起趴在桌子上,臉湊到她挺起的美臀后面,緊盯著褲子繃緊的形狀,盯了好一會才湊頭去仔細的聞嗅她肛門的位置。 陸飛在廁所里狂嘔了半個小時,這是他嘔的有史以來時間最長的一次,也是過程最激烈的一次,這兩個條件都可以延長他的「空白時間」。 走的越來越近,陸飛隨手摘掉女人的面具,露出一張高貴泠艷的臉,明媚之處可比他遇到過的所有女人,臉上卻帶著一條與之毫不相稱的刀疤,但存在她的臉上不但不丑,反而平添一種凌厲的氣質(zhì),眼神深邃顯得飽經(jīng)滄桑,眼角收的很緊,仿佛隨時可能射出冰冷寒芒,教人生出萎縮伏誅的觀感。 她平常是否用這只纖纖玉手自慰過呢,想到這里拼命的吸吮她的手指。 ⊥這樣,這個神秘的女人以這種廁所里的姿勢被陸飛舔弄了N久,尿眼都被吸的有些泛紅了,他真的好希望這個女人能排泄在他嘴里。 先從哪開始呢?之前就是這只手讓他失去了意識,他拿起白皙的素手放進嘴里。 這個女人如果當時看一看手表,她就會知道她錯的有多離譜,雖然只是幾秒只差。 人這樣一嚇,心里果然打起了退堂鼓,但是想到自己將來很可能成為小白鼠,只有和自己拼了…… 腳是女人性感器官的重要組成。每個女人腳上的味道都不一樣,這區(qū)別在是否穿絲襪,穿什么樣子的絲襪,是否有灑香水等等,即使穿一樣的鞋子也使女人的腳每天產(chǎn)生不同的味道。 沒心思搭理旁邊已經(jīng)木然不動的黑衣男,小心的跨步走了出去,廁所外面站著三個黑衣人,遠處樓梯口又有三個,每個人手里均拿著奇怪的機器,一定是對付他的工具,真是層層部防啊,幸好他的能力是逆天的。 舌頭越來越往里,吸吮的力度加大,好想吸出點什么,如果真的那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吃掉。 當陸飛含住她另一個腳時,女人重心失衡,倒在他身上,陸飛站起來讓她仰躺在地,擺成雙手扶住雙腿等待被人侵犯的誘人姿勢,屁股翹出直到他低頭可聞其xue的地步。 「是?!?/br> 到后來,陸飛漸漸將女人的屁股抬起,最后抬的老高,一邊近距離的盯著她的臉看,一邊吸她的私處。 陸飛不客氣的舔舐起來,啃食著這個異能美女的屁股,舔著舔著鼻子不自覺的來到前線,美女毫無保留的暴漏她的私處,其中洋溢著濃郁的yin香與尿sao氣息,夾雜著野花的香氣。 陸飛表情頓了頓,眼睛不由得看向女人的臉,她的雙眸依然粲亮深邃,宛如冷星。陸飛雙唇翕動女人的毛發(fā),以此為起點,舌頭向下蕩去,緩緩攻進溝渠。 不遠的一間套房中,年輕的美女正在向房間正中的神秘人做著匯報:「通過初步接觸,可以斷定他的能力是瞬移,我親眼所見?!?/br> 外面天光依然燦亮,暖日融融,陸飛舒展了一下腰身和蹲的發(fā)麻的雙腿。 極度誘人的味道讓陸飛快速扒掉眼前的緊身褲和內(nèi)褲,分開渾圓的美臀又聞又舔。 待得涌出兩次水進了嘴里,陸飛終于放過她,轉(zhuǎn)頭走向屋子里的女人,他早就注意到這個女人的存在,因為她的氣場太強大,如果不是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自信,他都沒有勇氣靠近她。 陸飛稍稍抬起女人的腳,脫掉她的高跟鞋,透過薄如蟬翼的絲襪,一只光潔玉足吸引他的眼球再不愿轉(zhuǎn)動。他索性躺到地上,臉湊到人家腳底,這樣仿佛被她踩在腳下,盡情的呼吸著她的腳香,她的腳熬出了許多濁氣,夾雜在馨香中,很是引人入勝。雙手控制這只腳將在他臉上來回摩擦,撩人的味道充分浸潤他的五官,最后伸舌將她的腳心舔濕,又含住她的腳趾攝取它們的滋味。 (二) 終于又見到陽光了!陸飛拍了拍衣兜,里面是等著回去慢慢享用的兩條原味內(nèi)褲,回味著嘴里的味道,陸飛志得意滿的消失在街角。 陸飛抬頭看了看女人的臉,她那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態(tài),讓人升起異樣感覺,尤其她若有所思的眸光,和她此時擺出的動作形成強烈反差。陸飛的鼻子終于著陸在女人的襠部,到此地步女人的味道仍是馨香居多,他接下來要領(lǐng)教這個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所孕育出來的氣味。也就是用來上廁所的兩個洞口。陸飛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最深入的品嘗了。 不用猜,陸飛知道這是個惹不起的角色,剛打起了退堂鼓,但眼睛瞄到對方胸口裂衣欲出的茁挺雙峰,一顆心又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 陸飛找到隱藏在縫隙中的尿眼吸吮,滋味很足,像是她尿尿之后有很多尿珠被兩片厚實的唇瓣包住沒能出來的樣子,吃起來比那個英語老師還夠味。 「嗯,我會親自去判定他的能力,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幾天吧?!?/br> 女人開門正要走出去,動作突然頓住…… 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散發(fā)著逼人的氣勢,雖然戴面具,但仍不敢讓人直面她的威嚴。 絲襪和內(nèi)褲很快脫離了陣地,赤裸的兩個洞xue散發(fā)著女人最隱秘的氣息,陸飛的鼻子先湊到后洞聞了聞,味道很猛,熏人欲醉。 第二天的凌晨三十分,安靜的城市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一直享譽盛名輝煌大酒店,所有攝像頭突然莫名損壞,影像資料全部失蹤。 而就在兩個小時后的兩點三十分,酒店竟突然發(fā)生了意外爆炸,這次爆炸造成了嚴重的后果,據(jù)了解全樓工作人員無一生還。目前警方還在調(diào)查引起爆炸的原因。 三天后的小巷,陸飛拼命的奔跑,腳步聲輾碎整條巷子獨有的岑寂,他幾次摳嗓子,可仍然擺脫不了后面的索命鬼,這人是當初看守他的那個大鼻孔,他翻墻過街,總是能掌握陸飛的逃跑路線。 「真是鍥而不舍啊,我又沒偷你們的又沒搶你們的,干嘛追的這么緊?」 突然想到那兩條被他享用了N遍的內(nèi)褲,陸飛一陣心虛。唉!真不應(yīng)該沒事出來逛街,也就不會在商場碰到這個煞星了。 在后面追著陸飛的唐少卓最近很不好受,雖然大姐她們表面上滿不在乎的樣子,并且也沒有因為目標的失蹤責怪他,但畢竟人是在他手里弄丟的,這讓他很沒面子。如果能把這該死的青年抓回去,對上面也是個交代。 眼看就要追出巷子,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個警察,陸飛眼前一亮,鉆到那個警察身后大叫:「jiejie救命,他搶我的錢!」 林欣白是這附近鐵蘭分局的副局長,這兩天被輝煌酒店的爆炸案鬧的焦頭爛額,神經(jīng)本就繃的緊緊的,這時看到這個俊秀少年,又看了看巷子里跑出來的黑衣男子,利落的拿出槍對準黑衣男,冷冷的道:「別動?!顾粫胚^這附近出現(xiàn)的任何蛛絲馬跡,「你們兩個,都和我走一趟?!?/br> 沒想到這人會帶了槍出警,唐少卓緊盯著女人手里的槍,然后又看了看槍的主人,不得不嘆了口氣。 女人穿起制服來就是誘人,胸是胸腰是腰,臉也漂亮,白里透紅,仿佛有一種明亮,像是一道光,唐少卓心里感嘆著。看在這么漂亮的份上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口中提醒她道:「除了我,你看你身后還有人嗎?」 女警回頭,吃了一驚,身后真的一個人影都沒有,甚至整條街都失去了那個小孩的蹤跡,仿佛剛才那一幕只是幻覺。這怎么可能? 唐少卓趁她分神的時候,經(jīng)過一個短暫的助跑,幾下蹬上墻壁,雙手抓住屋檐,用力一撐,串到屋頂上去。 ⊥在他即將脫離女警控制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頓住,當腦中再清醒,一塊板磚已經(jīng)準確無誤的砸在他的臉上,唐少卓眼冒金星的栽了下去。 女警還以為他攀墻失敗又從上面掉下來,拿槍指著他道:「別想跑了?!古@幾天來終于抓到了一個稱得上可疑的人。 唐少卓咬牙切齒的彈起身子四處張望,腦袋被板磚砸的一陣暈眩,一支手扶著墻,一點沒把女警放在眼里的樣子 ,甚至撥開她的槍,「讓開!」這次他真的怒了。 林欣白突然做了一個動作,趁機反拿他手臂,然后一個利落的過肩摔,男人只覺得天地轉(zhuǎn)了一圈兒,直到落地被摔的七葷八素。 「你你你出手太狠了吧?」唐少卓沒想到一個美女警察會這么厲害。 林欣白低頭看著他,得意的一笑:「襲警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這下還想跑嗎?」 唐少卓再反抗,沒等爬起來,女人的膝蓋已頂在他的后背,胳膊被她擰到九十度,就差「咔吧」了事,整套動作行云流水?!√粕僮繎K叫一聲,差點疼的暈過去。 「老實點!」 她林欣白是什么人,七歲就跟著國際最好的搏擊教練學習防身術(shù),一個小流氓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唐少卓仗著自己是異能者,平時就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很難向誰低頭,尤其是普通人,此時面對對方的強勢,依然口花花道:「嘖嘖還挺夠勁的,留個電話吧美女,以后就找你玩了?!?/br> 話音剛落,只聽「咔吧」一聲,唐少卓傻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當難以名狀的疼痛真實的由身后傳過來,他明白了,在絕對的暴力面前,誰都要低低頭的。 唐少卓被送到了醫(yī)院,幾個送他來的男警察在一起低聲嘀咕。 「唉!又是個不長眼的倒霉蛋,這已經(jīng)是今年第三個了。」 「誰讓林局人長的漂亮,就可惜只能看不能摘?!?/br> 放在臉上,襪尖直接送進嘴里吸吮。在味覺和嗅覺的雙重刺激下,僅僅是女警腳上的味道,就讓他開了第一炮。 或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女人了。他這樣想著,將女警的內(nèi)褲撿起來套到頭上,他一張臉其他沒什么特別的,就是鼻孔大,就因為這一點,他可以輕易捕捉到任何細微的氣味,尤其是對女人,他的嗅覺會更加敏銳,因為每個女人的味道都不一樣。 當女警的這條內(nèi)褲附在他的鼻孔上時,就發(fā)現(xiàn)他無比靈敏的嗅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胯間剛完成發(fā)射的龍頭炮身立即被刺激的炮口沖天,瞬間做好了補發(fā)的準備。 這是他遇到過的最性感的味道,漂亮的人民警察才會有的味道。 他想象著這味道在她身上的形成過程,舌頭不自覺的伸了出來,大幅度滑動著,舔了沒幾下,胯間竟又開了一炮。 ⊥在精神進入虛無的狀態(tài)時,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的屋子里的寂靜,這鈴聲極具穿透力,短促而輕靈,尾音尖銳地回蕩在空泠泠的夜空里,唐少卓嚇了一跳,緊忙脫掉臉上的內(nèi)褲扔回原來位置。 浴室的門打開了,林欣白就赤裸著身子走出來接電話,夜露凝在柔嫩的胴體上,晶瑩剔透。 「什么事?」 …… 「嗯,知道了。我馬上過去,你們繼續(xù)排查醫(yī)院的每個角落?!?/br> 手機掛了后,醫(yī)院里的幾個男警各個愁眉苦臉,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完了,林局的語氣冷的像冰山,以往常的經(jīng)驗,看來這次我們闖了大禍了?!?/br> 「不就是一小流氓嗎,為什么林局會這么重視呢?」 「你難道不知所有的線索都是從原本不相關(guān)的事情上發(fā)現(xiàn)的嗎,像林局這樣的高手,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但是現(xiàn)在人沒了。唉!你說我們怎么就這么倒霉,見鬼的事都能遇上,說出去林局都不會信,這次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實話實說唄,無倫信不信,這就是事實,大不了被炒魷魚,回家睡覺?!?/br> 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林欣白來了后并沒有發(fā)脾氣,而是冷靜的聽完他們的報告,然后幾個人帶著林局去看了一下病房里燒焦了的電插座。 林欣白蹲下來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遍,沒說什么,又到窗戶前向下看了看,搖了搖頭,領(lǐng)著手下在附近的幾個地方排查一遍,最后只是說道:「大家都累了一整天,回去休息休息吧?!?/br> 雖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對這幾個民警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恩典了,就像久旱逢甘霖,林局的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林欣白的家里:在女警出去的這段時間,唐少卓可沒有閑著,他先是在林欣白的臥室淘寶,鼻子像狗一樣到處的聞嗅,聞她坐過的椅子,聞她穿過的衣服,聞她睡覺的床,然后在床被的下面翻到一件忘了洗的臟內(nèi)褲,幾包未開封的衛(wèi)生棉,最后,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慰器,呵呵,畢竟是正常女人,誰都有需要嘛。 他立刻把它放進嘴里含住,仿佛要含化了似的,鼻子上用新到手的猛料內(nèi)褲兜住,襠部的味道立刻讓他狠命擼起了胯間的龍頭炮。 因為之前射了兩次,雖然現(xiàn)在是更重的口味,依然沒有發(fā)第三彈,拿出床下面的兩包衛(wèi)生棉,打開包裝,來到衛(wèi)生間,將嶄新的衛(wèi)生棉塞到座便器里,把入口堵的嚴嚴實實,然后把這邊剩下的水掏干凈。這樣,座便器便成了一個封閉式的空間。唐少卓又將水閥關(guān)掉,確保萬無一失的喝到女警體內(nèi)淬煉的圣水。 后半夜一點多,期盼中的女警終于回家了,她脫掉鞋子,然后徑直走進衛(wèi)生間,雙手卷起警裙退下貼身絲襪和內(nèi)褲,一下坐到座便器上。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警,在這個時候顯得一樣的孔武有力,「嗤嗤」的響聲不停的由座便器里傳出來,極具規(guī)模,給人以另類的聽覺刺激。 唐少卓在一旁看著女警的俏臉,興奮的直吞口水,她的確很美,雪白的肌膚,纖長的指端凝脂一樣的滑膩。 林欣白起身時發(fā)現(xiàn)座便器里積累的液面高出正常水平,微微有些奇怪,于是按了幾下沖水開關(guān),卻半滴水也沒有沖下來,難道停水了?林欣白皺了皺眉,將座便器的蓋子蓋上,轉(zhuǎn)身回臥室睡覺了。 下去。 他決定往后要經(jīng)常來這里補充營養(yǎng)。 天啊,嘴里喝到了怎樣的味道啊,他強忍著自己的味覺極限,回想著女警官離開時英姿颯爽的身影,將嘴里捕撈的神水緩緩的咽了,表情堅定而狂熱。 神水,包治百病。女警察的神水,起死回生。 (三) ¨啡廳里,白衣女孩放下杯子,笑著對坐在對面的林欣白說:「請我喝這么貴的咖啡,一定是有事相求嘍?」 林欣白狠狠的白了女孩一眼,罵道:「死丫頭,找打是不是?」 秦雪紗立刻舉起雙手:「林jiejie饒命,下次不敢啦?!?/br> 林欣白對這個從小玩到大的蜜友一點辦法都沒有,索性直接扔出棒棒糖:「這次只有你能幫我啦,我們的秦大小姐可是北海最厲害的黑客哦!」 「停,別給我戴高帽了,說吧,這次又要我黑哪個網(wǎng)站?」 秦雪紗笑著眨了眨眼睛。 林欣白正色道:「這是輝煌總店的網(wǎng)址,我要你查到北海輝煌在六月二十七日這幾個房間號的人員入住數(shù)據(jù)。」 秦雪紗呀道:「輝煌酒店爆炸案?」 林欣白點頭,接著把自己這幾天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之后下結(jié)論道:「我覺得這次的案子不同尋常,也許就和這幾個持有虛假信息的人有關(guān),但是她們的保密措施做的相當出色?!?/br> 「這個容易,我只要追蹤到她們虛假信息的來源,總會找到的?!?/br> 林欣白對網(wǎng)絡(luò)的世界一竅不通,聽她這么說,始才松了口氣。 秦雪紗一邊從手提包里拿出電腦,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林伯伯讓我告訴你,他下周給你安排了一次相親,叫你去看看?!?/br> 「你什么時候變成傳話筒了?就告訴他說我沒空?!?/br> 秦雪紗搖了搖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反正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去不去隨你?!?/br> 「你那什么表情?幸災(zāi)樂禍是不是?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躲到了這里來?」 「我還小嘛!」 二人對著話,秦雪紗雙手同時在電腦上忙活著,一個小時后,秦雪紗面色開始變得凝重。 林欣白自然看在眼里,緊張的問:「怎么樣?」 「在剛開始的五分鐘,我成功的侵入輝煌總機服務(wù)器,并追蹤了這幾個號的信息,但是遇到了一個空前強大的基站加密信號,于是我在接下來的五十分鐘里寫了一個她們花幾輩子也不可能破解的反追蹤程序,然后分別入侵了香港,臺灣,馬來西亞,新加坡等一系列的低防御度的民用網(wǎng)絡(luò),利用這些民用網(wǎng)絡(luò)獲得了幾十個跳板?!?/br> 如果這個時候,旁邊坐著的是個專業(yè)人士,他就會感嘆秦雪紗的做法,簡直是不擇手段到近乎喪心柴了。 林欣白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看手表,似乎有些著急:「還要多久?」 「快了,接下來我會使用一臺在德國的電腦做為堡壘主機,用它來接觸這個神秘的信號,并透過他掌控的一系列跳板,遠程入侵那個防御強大的服務(wù)器,將幾個人的身份信息調(diào)出來給你看?!骨匮┘喰α诵?,口中說著話,十根雪指在屏幕上飛快的觸動,一刻沒有停過。 ⊥在這個城市的另一端,佇立的最高的建筑物飛龍集團,一干技術(shù)人員額頭滿是冷汗,被電腦屏幕上突然而來的一股看得眾人眼花繚亂的數(shù)據(jù)流鬧得不可開交,毫無疑問,這是病毒攻擊。 將病毒處理干凈后,技術(shù)員們直接上報了這一情況。 半個小時后的最高層辦公室里,葉志歡對著剛剛到來的神秘女人,低沉著聲音直截了當?shù)恼f:「你們的身份被人發(fā)現(xiàn)了,就在半個鐘頭之前,數(shù)據(jù)庫遭到了黑客攻擊?!?/br> 女人臉上帶著面具,傲人的身段就挺立在近前,冷冰冰的聲音帶著少許訝異的道:「這不可能!我們的個人身份都是經(jīng)過層層加密的,除非是自己人的通行證,其他人絕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破譯。 警覺,是危險前的預(yù)兆,而下一秒,就見轉(zhuǎn)角處一輛重型卡車直直的沖他們的面包車撞來,避無可避。 〃車撞上面包車的同時,引爆了車廂里的可燃物。 「轟隆」聲突然劃破喧囂的城市大街小巷,跟著「嘩啦嘩啦」的玻璃碎裂聲,周圍大廈的玻璃全部被震的掉落。其中的一棟大廈里,四個人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到七個瞬間變成了四個,韓冬夜沒時間痛心,看了看周圍的形勢,對剩下組員說道:「趕快離開這里?!?/br> 西裝男撥出插進大腿的玻璃片,沉聲道:「有背叛者!」 韓冬夜一驚,是啊,面對發(fā)生的一切,除了這個解釋,還有什么可能?但是她仍不敢相信朝夕相處的伙伴會做出這種事。 「一開始就沒有出現(xiàn)的,只有唐少卓,一定是他!」 之前離開的有唐少卓、姬娜、呆子。這三個人韓冬夜絕不相信是后兩者。那么這個人就只有唐少卓了。 「若是那樣,姬娜她們就危險了!尤卡斯,你是我們四個里唯一的追蹤者了,你去追上姬娜,叫她們小心?!鬼n冬夜迅速的做出了安排。 西裝被劃了數(shù)道口子的副隊長尤卡斯道:「好吧,我會安全的把姬娜帶回來的?!拐f完便串出了大廈。 剩下的三人整理了一下行裝,正要離開時,四面八方的煙霧彈不要錢一樣的扔了進來,帶著迷 藥成分的煙霧轉(zhuǎn)瞬將三人吞沒。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清涼的感覺從韓冬夜的臉上劃過,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畫面定格,自己被脫光了衣物,吊在一個大箱子里。 韓冬夜甩了甩頭,清醒了一下,發(fā)現(xiàn)雙臂被金屬鐵鏈附在空中,雙腿被分開成一字,雙腳處被金屬環(huán)牢牢裹住。 這時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覺得我的設(shè)計怎么樣?」 聽到這個聲音,韓冬夜立刻掙扎起來,全身肌rou繃緊,手臂的金屬鏈被她拉長,但很快又縮了回去,雙腳的金屬被強大的力量弄的吱吱作響,卻依然紋絲不動。 是德倫特,韓冬夜這輩子最厭惡的人,她再也不想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還有他的一切,可是現(xiàn)在,她卻落在了他的手里,不行!她怎么可以再次落在德倫特的手里? 「反應(yīng)這么激烈,看來你還沒有忘記你的初夜啊?!?/br> 聽到這句話,韓冬夜動作一滯,接著更劇烈的掙扎起來。 「呵呵,多么難忘啊,自己的初夜沒有給新婚丈夫,卻給了一個比自己大三十歲的老頭,我到現(xiàn)在還無法忘記你身體里的味道。嘖嘖,多漂亮的臉蛋,卻非要劃破,你說你是何苦呢,后來還不是乖乖的從了我?」 韓冬夜全身散發(fā)著寒意,低吼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這句話你在幾年前就說過了。」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胯間,韓冬夜艱難的低頭看去,德倫特那張蒼老的臉正在她的胯下,一張床緩緩上升,她甚至看到了德倫特頭下面的枕頭。 「嗯,就是這種味道,讓我日思夜想的味道,比以前更濃了?!?/br> 面對一天的變故,韓冬夜根本沒有停下來思考的時間,這時卻被最恨的人用鼻子肆意的放在私處聞著,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韓冬夜厭惡的想要擺脫,卻只能徒勞的晃動著手中的鏈子,劇烈的掙扎使胸口急劇的起伏著。 德倫特笑道:「好漂亮,一張一合的,像呼吸一樣,我們呼吸相聞啊,再動,再動啊?!?/br> 「混蛋!」 「對了,就這樣,來『吃』我的鼻子,真乖,親個『嘴』吧!」 「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個混蛋!」 「別急,好戲才剛開始,上一次最遺憾的就是沒有把精彩的回憶記錄下來,所以這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這個箱子周圍裝有十二個全方位針孔攝像頭,一定會完美的記錄我們每一個精彩的瞬間,讓記憶成為永恒,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因為你是我發(fā)明的這臺裝置的第一個試用者。」德倫特得意的伸出手去按了一個開關(guān),一陣齒輪的響動聲和機器的運轉(zhuǎn)聲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