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破瓜無數(shù),魅兒是不是處女,您一試便知
如果說完全不后悔,那一定是假話,但事已至此,即便后悔也無濟于補。路從來都只有一條,人類這種東西,只要按照她們寫好的劇本走下去就行了……不是嗎? 是夜,西庭的郊外風雨飄搖,筆直的白楊在這暴風中也幾乎折下了腰身。 沉重的雨點撲面而來,一次次擊打在纏繞著我肢體的圣骸布上。這些年代久遠的圣物滴水不沾,即使我已經(jīng)在風雨中跋涉了數(shù)個小時,它們依舊像是在晴天里照曬了半晌的絲帛一樣溫暖干潔。但其他東西卻并不會像這些圣物那么超凡脫俗——比如我這狼狽的身體,她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 呼吸越來越沉重,如果再遠一千米……不,哪怕是五百米,二百米,甚至一百米……我都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惡行。 還好她們沒有讓我再多走那一百米,視線越過小丘,不遠即是一處三叉路口。 兩段矮籬交匯拱衛(wèi)著道旁的路燈,燈罩中的油火早已熄滅,只剩下天那邊隱約投來的一點月光還在照亮著下面的路牌。 即使相隔數(shù)十米,我依舊可以清晰辨認出路牌上刻著的文字。 「東至西庭」 吃力的拿起掛在脖頸上的哨子,將它放在嘴邊,用力的吹響。 吁——吁——吁——吁…… 三長一短。 「隊長!」 還未等哨音完全落下,已經(jīng)有人從道旁的灌木叢中竄了出來。 嬌小的軀體包裹在寬大的雨披中,動作輕柔而迅速,宛如一頭矯健的母豹。 而后又有兩人自稍遠的灌木中竄出,雖然她們的身軀都裹著黑乎乎的雨披,但只從,也足以辨認出來匯合的是誰了。矮小的姑娘先發(fā)先至,轉(zhuǎn)瞬之間,我的腰際就環(huán)繞上了一雙手臂。 「蘿塔,赫麗克……另外兩人……算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br> 預定匯合的七人,最終只有四人按時抵達了匯合點,余下三人前程未卜,倘若是以前,我一定會選擇折回去……但是現(xiàn)在,我卻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在我背上的,是弗蘭人精神的象征,嘉利亞最后的希望,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設想。 「快一刻了……隊長……?」 另一人低頭看了看懷表,遲疑了一下,才回答了我。 「撤?!?/br> 我咬著牙,從牙縫里勉強的擠出一句話:「歐若拉不會來了。另外兩個,讓她們自己想辦法。我們的馬車呢?」 二女相視一眼,年紀稍長的絲露德緩緩舉起了手——在胸前停頓了一下——然后借助雙指吹了個呼哨。 如黑夜的幽靈一樣,一輛黑色的馬車從不遠處駛來。包裹的馬蹄與風雨電閃讓這輛車的噪聲幾乎完全被掩蓋,它停在我們面前,抱著我的蘿塔搶先一步為我打開了車門,我將服用了藥物陷入安眠的殿下從背后轉(zhuǎn)到了身前,然后小心翼翼的安放在軟綿綿的躺椅上。 「Laziting。」 伴隨著響指聲,簡易的驅(qū)水法術(shù)將馬車上幾人身上的雨露盡數(shù)驅(qū)散。 ——與此同時,又有隱約的舒適感從胸前涌上來。 「絲露德,出發(fā)吧……先去安地瓊斯省,然后順著海路轉(zhuǎn)進贊貝爾大區(qū)…… 唔……」 強烈的不適感讓我難以自禁的捂住了胸部。 這并不太好,我警告著自己。 需要駕車的絲露德雖在車外,但是與車內(nèi)僅僅就隔著一扇半合的暗窗,蘿塔和赫麗克就坐在我的對面,而殿下枕在我的大腿上…… 「嗚……嗚……嗚呃……」 但是越是想要忍耐,那種羞恥的感覺就越加變得強烈。 只靠人類的意志,也許是無法忍耐這些魔鬼的把戲的。我只能捂著嘴,眼睜睜看著一些黏黏的白色液體從胸前顯眼的凸起上滲出,順著纏緊的圣骸布流到其他地方,然后吸附在燥熱微紅的皮膚上。 車廂里多了些淡淡的乳香味兒。 「麻煩……你們回避一下……」 我感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說胡話了——這狹小的空間里根本沒地方讓脫了雨衣的 女孩們躲,除非我把她們趕到車外。 兩個女孩應該早已大概知曉了這樣的狀況,實際上這也并不算是什么特別隱秘的事情。讓我感覺羞恥的是,雖然赫麗克滿面通紅的將臉別向了窗外,但蘿塔卻并沒有轉(zhuǎn)開視線,而是直勾勾的盯著我的……某個地方。 「不要看……」 說著這樣的話,我卻先閉上了眼。 我討厭著,而又喜歡著這種感覺。 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到了胸前與腿根處敏感的地方,大腦像是發(fā)燒了一樣一片空白,即使看不到,我也知道此刻我身上的一些部位一定腫脹的厲害。 「不要看……」 我喃喃的說道。我能感覺到有些濕潤的東西隨著小臂在胸前無意識的擠壓涌出,粘 臉轉(zhuǎn)向窗外,假裝在四處看風景的另一名女孩無意識的應了兩聲,又突然像是被嚇到了一樣輕叫了一聲。 「嗚……隊長好兇……」 「愚蠢的狼人?!?/br> 「放松,斯嘉麗jiejie,都交給蘿塔……」 透過眼角的余光,我看到那扇暗窗被完全合上了。 她像一只xiele氣的皮球一樣松軟下來,手腳并用的繞過了蘿塔的位置,躡手躡腳的趴到了我另一側(cè)腿邊。 被稱為赫麗克的女孩尷尬的咬著嘴唇,細聲細語的回問道。 「不,這不一樣……」 少女毛茸茸的雙耳豎了起來,隨著她逐漸變快的呼吸輕抖著。 魔鬼的時鐘遠比人類的要準確,每多一秒,憑空涌出的欲望都會給我?guī)砀嗟募灏?,我下意識的拉著少女的手,用她的指尖來撫慰另一旁無人安慰的rutou,蘿塔輕抖了一下,然后有些生硬的用食指與中指輕捻起翹立的粉紅色rutou來。 「蘿塔……來幫jiejie……」 小女孩用幾乎是命令的語氣丟下兩句話,然后就丟下自己的同伴,自顧自的忙碌起來。 她握著我的手臂向下拉扯,而我卻無力阻止。 她的眼神四處飄忽著,一只小手生硬的攀上了我的大腿,一點點向著腰腹的位置挪動。 「蘿塔知道以前都是歐若拉來為隊長……的,但是現(xiàn)在歐若拉現(xiàn)在不在,蘿塔也……可以做到的……」 我已經(jīng)不想反抗她們了。 在了我的手臂上。 片刻后,蘿塔漸漸的熟練了起來,她松開小嘴輕喘了幾下,輕聲呼喚起自己的同伴來。 「你也來。」蘿塔猶豫了大概兩秒?!改阋瞾韼臀?,我做不好?!?/br> 「我,我也可以……不對,那個……」 「隊長,讓蘿塔來吧……」 「嗯……嗯……」我含糊的應付著她。 還不夠…… 「來幫我。你看,jiejie也很期待你……」 赫麗克本能的稍微別過了臉,結(jié)果女孩軟軟的面頰便貼上了沾滿白漿的rufang頂端——她的臉一下變得像是蒸熟了的蟹子,一時間只是無意識一樣的叨念起一些討?zhàn)埖脑挕?/br> 她顯然沒有什么性經(jīng)驗,生澀的動作幾番差點讓牙齒刮到敏感的rutou,她也試著吮吸出rufang中充盈的汁液,但只有嘴唇擠壓出的一小點流進了她的口中。 「赫麗克……」 蘿塔并未回頭,只是又抬頭看向我,似乎是想要征求我的意見——我錯開了目光,不敢與她對視。 赫麗克急忙擺手拒絕起來,她的臉像是只熟透的蘋果一樣,早就布滿了曖昧的紅暈。 「對,對不起,隊長……如果是隊長想要的話……也……」 「我,我——我不行的啦!」 「我,我……」 「那么,你就能看著斯嘉麗jiejie一直憋下去嗎……」 少女跪立在車廂兩座之間絨毯上,小腹輕貼著我的膝蓋,稍微往下的位置,隱約有些不一樣的柔軟感。雖然穿著衣服,但制式軍裝近乎皮膚的質(zhì)感讓少女身體柔軟的觸覺毫無保留的傳達到了我的腦中,讓人瘋狂的窒息感開始在喉嚨中彌漫,看著翹首以待的少女眼目中的水光,身體的沖動讓我?guī)缀跻焓秩崦拿骖a。 「對不起,但是……好……」敏感處觸碰到少女滑嫩臉頰,摩擦產(chǎn)生的愉快讓我無法忍耐的輕哼了出來。「我控制不住……」 「好吧……」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一些輕微的響動聲,然后一雙小手握住了我的手掌。 溫熱的鼻息與沉重的喘息聲一起噴灑在我胸前。微涼的舌尖也抵達了rutou的尖端,少女柔軟的香舌在占據(jù)了她小半口腔的乳rou上舔舐著,一點一點卷起乳暈上的汁液,將它們吞入自己的喉嚨里。 白發(fā)的狼人攥緊了兩只小拳頭,眼巴巴的看著我的方向,而我……鬼使神差的不知道遞了一個什么樣的眼神過去……我真的不知道。 「jiejie,就是這樣做……對吧?」 早已松脫的米黃色布條之間,兩顆鼓脹爛熟的果實連帶著明顯的脹起的乳暈一同挺立著,裹挾著誘人香味的汁液從粉色的尖端一絲絲淌出,我俯視著她們,盡管這景象出自我自己的身體,這種yin靡的畫面也依舊讓我羞愧欲死。 「呼……嗚……」 少女軟綿綿的應許聲挑動了不知那根心弦,我心里突然產(chǎn)生一股沖動,讓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攬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有些強硬的將她的臉壓向了我的身體。 咔。 「嗯,嗯……哎!」 少女顫抖的低語逐漸靠近,在我閉上眼的一剎,兩片溫暖濕潤的嘴唇也同時貼到了我的rufang上。 「什,什么事……」 「放松,隊長……」 五指被緊緊的握住,少女的體溫從指縫之間緩緩滲入到我的身體里。 「這是……您應得的?!?/br> 殿下還在休息——想到這個,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輕輕抽回了手,虛掩在殿下面前,防止女孩們驚擾到她。 「突然那么……說什么怪話呢……唔……」 胸前一陣濕潤,蘿塔又含住了我的乳首。 跪坐著微微前傾的少女,復雜的眼神里傳遞出一些難以言喻的情意。 「滋……隊長也感到舒服吧,都硬成這樣了呢……?」 體液從身體中流失的感覺,像是電流一樣劃過敏感的乳首,讓我?guī)缀鯚o法壓制專在喉間的呻吟聲。 「呼……」 女孩松開了嘴,一條淡淡的白線在她的唇角與我的身體之間拉扯出來。 「……赫麗克,像我這樣做?!姑蛄嗣蜃旌?,女孩瞄了身邊的同伴一眼,又再度張開了小嘴:「啊嗚……」 「這樣……這樣不好……蘿塔……?」 我試圖用手掌阻攔她的動作,但手伸到一半,卻漸漸松軟,最后只是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上。 「那,那我也……」 白發(fā)的狼人女孩在我懷里抬起頭來,她的臉色還掛著一點奶白色的東西:「能為隊長做些事的話……我……」 這樣說著,她漸漸張開了嘴,溫熱的氣息和顫抖的呼吸顯示出了她心底的緊張,直到她的嘴唇覆蓋了整片乳暈,她急促的呼吸聲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結(jié)果,我完全沒有底氣去阻止她們。 坐懷不亂之類的,看來和我全無關系吧。 伸手去撫摸那些雪白色的發(fā)絲時,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嗯嚶……」 得到了默許后,赫麗克在我的撫摸下慢慢平靜下來,她小心的盯著我的神色,開始偷偷用舌頭舔舐起嘴里的rutou。 「咕……唔……好多……斯嘉麗jiejie的味道……一點一點咕……都在肚子里了……」 漸漸熟悉了這種事情的蘿塔,吮吸的力度也明顯加大了許多。原本只是蓄滿而滲出的汁液,開始因為女孩的吮吸而被抽出體外,更加明顯的乳香在車廂中彌漫著,yin靡的香味像是酒精一樣,讓人變得醉醺醺的神志模糊。 「隊,隊長!我也……」 而赫麗克也在這曖昧的氣氛中變得不正常起來。 從乳暈上傳來的感覺明顯是因為不熟練產(chǎn)生的牙齒刮擦的微痛,然而我并無暇顧及這些——不管是性的快感還是這樣的疼痛,此刻都像澆在我心中的毒酒一樣,讓人不安的毒液追隨著奔涌的熱流流遍四肢百骸,輕微的暈眩感一次次的侵襲著我可憐的大腦,直到我再也無法承受…… 「對不……不……我忍不住了……」 射在她們嘴里。 魔鬼的耳語盤踞在我的腦海中。 「我,我不能……我……」 理智慌亂的想要推開為我提供性服務的兩位可憐的女孩,而本能又讓我在她們靠近我,并且牢牢合抱住我的腰肢時選擇了妥協(xié)。 「蘿塔,不要碰到殿下……」 被半推著壓倒在靠背上的我,用最后的力氣擋住了幾乎碰到殿下面容的女孩的小腹。手指尖隱約能感到與想象中不一樣的柔軟的觸感,那應該是蘿塔的胸部,小小軟軟的,摸上去就像是一塊布帛包裹著的布丁一樣。 ; 「很好吃……不過好像少很多呢……」 雙手數(shù)只指尖貼著嘴唇,臉上掛滿了意猶未盡之色的蘿塔,突然變得像是淑女一樣正襟危坐著,一邊輕舔自己唇角泛出的白色液體,一邊咕噥著奇怪的話。 ——而一臉迷茫的狼人少女則雙頰紅紅的看著我,她的臉上大半都沾上了我弄出來的東西,guntang的呼吸透露出她剛才應該短暫的陷入了微妙的狀態(tài),片刻之間難以恢復正常。 「對不起……」 果然,又一次輸給了魔鬼吧。 我沮喪的用雙臂遮擋住了自己的rufang。 雖然還不太舒服,不過身體的狀況已經(jīng)足夠我忍耐或是拒絕她們了。 手臂上傳來的黏濕感提醒著我,即使是圣骸布也無法讓我有效約束這可恥的rou體。也許某一天,我就完全無法控制她了吧…… ——但是,在此之前。 我低頭看向依舊枕在我腿上熟睡的君王,然后誠惶誠恐的為她抹去了臉面上不知何時沾上的穢物。 在此之前……至少讓我?guī)蛶退??!∵@是一片由鮮活的女體組成的白色rou林,一隊十四輛滿載著赤裸女體的專用貨車急匆匆的向這片白花花的女體林海駛來。車還沒停穩(wěn),幾十個健壯的小伙子便圍上去,一邊愉快的交談,一邊嫻熟的卸貨,只不過在他們手中搬動的是一具具雪白柔軟的女性rou體而已。 從十四輛貨車停下到卸貨完成,僅僅用了五分鐘的時間。由于時間緊,那些白嫩柔軟的美麗女體都是簡單的疊放在一起。等貨車隊伍絕塵而去后,小伙子們才不緊不慢的將這些活色生香的「貨品」分類整理,按照女體的高矮胖瘦,每十具相似的為一組,分別將貫穿她們身體的櫛木插入相鄰的圓孔中。 由于是重復了無數(shù)次的工作,小伙子們的效率極高,一小片新的女體rou林很快便融入廣大綿延的rou林主體中。就在小伙子們想抽空欣賞一下這獨特的林間風景時,另一隊急匆匆的貨車卻再次出現(xiàn)在新的rou林邊緣…… 此時,連片的女體rou林中,正有兩個漂亮的少女拿著相機在拍攝,看她們異常相似的身段容貌似乎還是對親姐妹。其中年紀較小的一個大約十六、七歲,身段纖長,青春可人,亭亭玉立,穿著女學生常見的淺灰色水手服,短短的裙擺,長長的白襪,普通的黑色小皮鞋再配上一雙纖細白嫩的玉腿,將她裝扮的像個精致的女生版芭比娃娃。她的身旁,則是年紀大點的jiejie,大約二十歲左右,標準的「白骨精」裝扮。上身是一件深開領的女式襯衫,下配一條黑色的緊身一步短裙。她的身材極為高挑火辣,該凸的地方渾圓高聳,該窄的地方纖細柔弱。總的來說jiejie成熟知性,身材一流,meimei則青春活潑,雖未完全成熟,但玲瓏的曲線已經(jīng)初具雛形。 「拍些照片和視頻當資料就行,可別再亂跑了。咱們就在這里看看,然后趕緊去找若蘭公主她們。公主再三囑咐我們,說這林子又大又深,不要亂跑,可你就喜歡單獨行動,現(xiàn)在走散了吧?!冠w敏兒有些埋怨的攬住meimei趙靈兒的纖腰,卻又寵溺的在她臉上捏了幾下。 「唉……知……道……了……姐……」一臉不以為然的靈兒刻意用一種軟綿綿的語氣敷衍著,隨即又神采奕奕的指著近處的女體,驚訝的叫了起來,「咦? jiejie你看,這片林子好像是剛剛豎起來的,這個女人還活著呢!還有那邊的幾個,她們都已經(jīng)穿在櫛木上了,居然還能蠕動呢!還有你邊上這個扎著馬尾辮的jiejie,她眼珠都還在轉(zhuǎn)呢!」 「靈兒,她們現(xiàn)在雖然沒有斷氣,但已經(jīng)是奉獻給諸神的祭品了,與外面那些被穿刺處理的普通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她們的獻身是無比榮耀和崇高的,所以要注意稱呼噢?!冠w敏兒很鄭重的指出了meimei的錯處。 見meimei點頭認錯后才繼續(xù)解釋道:「這幾件祭品的身材都很好,容貌也是一流之選,才能在苛刻的志愿者評選中脫穎而出。而且呀,據(jù)說只有無戀愛史的處女才會被分配到活體穿刺區(qū)處理哦。在活體穿刺區(qū)制作的祭品,只要穿刺不出差錯,都能在櫛木上堅持一段時間的?!?/br> 見meimei還是有點一知半解的摸樣,趙敏兒繼續(xù)耐心的解釋道:「其實,祭園為了解決處理能力不足的問題,兩年前就開始用半自動穿刺機替代手工穿刺了。 持的越久,能夠被處理的女兵就越多,是嗎? " 「對-常用穿刺機的還有娛樂業(yè)。你看現(xiàn)在那場發(fā)布會不穿刺幾個女明星呀!換了你是她們,你想不想堅持久一點呢?最后的揚名機會了喲!還有用得最多的餐飲業(yè),他們當然想被整體穿刺燒烤的主菜堅持的久一點,一方面證明食材好,另一方面客戶也能得到視覺和味覺的雙重享受呢?!?/br> 「是啊,是啊,連學校的破食堂現(xiàn)在都用穿刺機現(xiàn)場處理呢!上次那個討厭的教務主任就被活體穿刺了,沒想到她外面穿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內(nèi)里卻是真空的,體育老師脫她衣服時也大吃一驚哦!」 「好了,好了,你這瘋丫頭,人家教務主任惹你了?來,告訴jiejie,你們學校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穿刺機,那個教務主任堅持了多久???」 「嗯……當時大家都餓了,剛穿刺完就抬進廚房里去了……不過嘛……體育老師說了,想要堅持的久,穿刺機那是次要的,主要還是看被穿刺的人呢!」靈兒狡黠的一笑,「比如jiejie你啊,要是換成jiejie這樣天天健美練武的大美人被穿在櫛木上面,靈兒敢肯定,jiejie堅持的時間絕對是所有祭品中最長的?!拐f著這丫頭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趙敏兒高挑火辣的身體。 趙敏兒聞言面龐一紅,身體里卻好似有一股熱流在激蕩洶涌著,腦中更是掠過無數(shù)穿刺實驗的高潮場面,不由嗔道:「去!你這瘋丫頭真是……」 「喂!你們倆個小妞!不去分配好的處理區(qū)報道,在這里干嘛呢?」一個粗糙、沙啞、蒼老的男人聲音從少女的身后響起,很無理的打斷了趙敏兒的話。 出身豪門世家的姐妹倆根本不愿理會這樣粗俗而無理的男人,更別說這樣的人居然還是半裸的,就靠一件劊子手常穿的橡膠圍裙遮著下體。然而這個五十多歲又其貌不揚的老家伙,卻陰魂不散的攔住她們的去路,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里填滿了驚艷和色欲的眼神。 「我們是若蘭公主請來參觀的,你是誰呀?看你這打扮是大約是個劊子手吧?」 趙靈兒歪著腦袋打量著他。 「好漂亮的一對姐妹花。你們倆是志愿者嗎?」一臉猥褻的老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瞟了周圍白花花的rou林一眼。 「是??!是??!我和jiejie都簽了志愿者協(xié)議的,我們當然是志愿者咯!」趙靈兒反應快,見這色老頭誤會了,干脆將錯就錯的認下,還很自豪的挺了挺胸。 趙敏兒當然明白這色鬼的打算,也清楚靈兒的小算盤。不過她是個較真的人,想的也更多。既然她們沒簽過志愿者協(xié)議,那就不是志愿者!趙敏兒快速的權(quán)衡一番,還是裝成有些愕然的樣子,瞪了meimei一眼。 「那真是那太好了。我是這里的特聘專家兼主管陸博行,算是個劊子手吧。 但是,是個很專業(yè)、很和善、很負責的劊子手哦。剛才我檢查這片新豎起來的林子,發(fā)現(xiàn)缺了兩個祭品,把你們這對姐妹花用上剛剛好?!鼓莻€自稱陸博行還是祭園主管的老男人顯然注意到趙敏兒的異樣,但他笑的很開心,望著她倆的眼睛都瞇起來了。 「很抱歉,陸主管,我meimei不懂事。我們姐妹是帝都趙家的代表,來參觀的……不是」趙敏兒急忙解釋。 「不用解釋什么啦!既然你們是志愿者,那么就有隨時獻祭的義務和責任! 這次就由我親自出手,保證讓你們舒舒服服的變成祭品!」陸博行再次無理的打斷了趙敏兒的話。 「呀!您的口氣不小嘛4樣子真是主管哈。靈兒當然愿意成為祭品咯!」 靈兒興奮的歡呼著,可隨即又有些沮喪,「可是,家里不讓啦!」 「噓!丫頭,你小聲點?!雇贿h處依然忙碌的小伙子們,陸博行舉起手指放在嘴邊,「家里不讓,我們可以悄悄的嘛。你看,這綿延十幾公里的rou林子,全是用櫛木穿刺了你這樣的美人兒豎起來的。大叔把你們穿刺好了也在這片林子里一豎,只要大叔不說,誰能從幾百萬件祭品中把你倆找出來???不就沒人知道了?」 她也知道,一旦自己被做成祭品,靈兒肯定會步自己的后塵。趙敏兒不得不違心的扭動著身體,試圖從陸博行的懷中掙脫出來。 「呵呵,看奶頭的色澤你還是個處女呢,難怪不太情愿?!龟懖┬袑ΛC物的掙扎不太滿意,一手將趙敏兒試圖離開的身子拉回來,一手則滑上她的右峰,把乳山頂端那顆嫣紅可愛的rutou來回撫弄著,「不過,大叔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來,試試這個,待會開苞的時候就爽了?!?/br> 陸博行從橡膠圍裙里摸出一瓶紅色的藥水隨手放在近處,然后擁著懷里的趙敏兒一起坐在地上,左手依舊環(huán)著她的纖腰防止她亂動,右手則伸入她的粉色蕾絲內(nèi)褲大肆尋幽覽勝。一邊過癮,一邊在趙敏兒的耳邊低語道:「趙家姑娘,你不是志愿者吧。沒關系,像你這樣年輕漂亮,身材又這么火辣,不做祭品真太可惜了。今天的巧遇多半是諸神的安排。你是命中注定要成為祭品的。明白嗎?不要再想什么身份、責任了。大叔保證:一定把你這美艷的身子穿到櫛木上面去。 條件是你乖乖的配合大叔。你是個聰明的姑娘,聽話,先把大腿分開點,夾這么緊干什么!」 也許是陸博行的話起了作用,或者是趙敏兒沒力氣了,反正剛才還緊緊夾住的大腿現(xiàn)在卻酥軟無力的左右大開。陸博行滿意的在趙敏兒臉上吻了數(shù)下,然后開始脫那條礙事的蕾絲小內(nèi)褲。老于此道的他,刻意將動作放慢,僅用一個手指勾著內(nèi)褲的邊沿,讓卷成一團的粉色小布料沿著她水嫩修長的玉腿輕柔緩慢的向腳腕滑動,同時用一種霸道的語氣宣布:「你的身子再也不需要它了……」 趙敏兒軟軟的靠在陸博行的懷里,臉兒紅得像火燒一般,雙手交叉掩蓋著腿間的春光,卻半瞇著眼睛偷偷的看著自己的內(nèi)褲被慢慢褪去。最終,那條用了她三十多萬,在藍薇女閣特別定制的「粉色媚惑」情趣內(nèi)褲被陸博行揉成一團遠遠的扔了出去。隨著那小小的布團無聲落地,她的心里卻有一種徹底放松的感覺。 「的確,以后的我再也用不著它了,就連趙敏兒這個人都變成祭品了,還要它做什么?現(xiàn)在的我僅是一件沒制作完成的祭品而已。相信這個姓陸的老色鬼在得到我的身體后,就會迫不及待的把我穿在櫛木上,然后……」趙敏兒悄悄的瞥了一眼周圍的祭品,「然后,我就會像她們一樣,寂靜無聲的豎在這里,與無數(shù)同樣的祭品為伴,沒人知道我的名字,我的故事,我的一切……所有人,他們看到的、知道的,只是一具美麗的,赤裸的祭品而已……也許……也許還會人發(fā)現(xiàn)我的美麗,我的獨特,他們會從我敞開的雙腿中看到我最私密、最羞恥的地方,也許……也許他們還會撫摸品鑒一下我的身體……我的rufang、我的小腹、我的大腿,她們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誘人,他們一定會著迷的……但是,他們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樣性感、這樣美麗的我究竟是誰……」 趙敏兒癡癡的想著心事,完全放松自己,任由陸博行挪開她遮掩羞處的雙手,又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些,然后沾滿春藥的男人手指便滑入她腿間的玉門,把催情的藥水均勻的抹在粉嫩的小yinchun上。本就半推半就的趙家大小姐順勢拋開處女的矜持,「身不由己」的劇烈扭動呻吟起來,仿佛已屈服在春藥的yin威下。 陸博行當然明白這些名門女子欲拒還迎的心理,抹藥水什么的就是讓她有個借口而已,藥效哪有這么快發(fā)作的。當然,給處女開苞這種事情,上點女人專用的春藥,絕對是助興的好東西?。?/br> 既然獵物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身負重任的陸博行當然義不容辭。命令趙敏兒用狗爬式伏在地上,再把她的翹臀高高的向上提起,早就按耐不住的陸博行將他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掏了出來。在玉液潺潺的粉嫩rou縫里簡單的研磨了數(shù)下,就粗暴的闖入處女緊窄的門戶。 只聽「噗嗤」一聲,勢如破竹的roubang已然貫穿了薄薄的處女膜!陸博行那又粗又長的roubang居然在一瞬間便完全沒入趙敏兒的身體!他一邊受用著處女特有的緊窄和青澀,一邊瘋狂的揉搓著敏兒的雙乳,roubang更是兇狠的狂插猛干。如此上下結(jié)合,僅用幾分鐘就將剛破瓜的趙敏兒送上人生中第一次快美的高潮!一大股磅礴的玉液混著落紅的貞血洶涌而出,沿著她修長的大腿不停的滴落,把腳下都浸濕了一大片。 其實從內(nèi)褲被褪去之后,趙敏兒便沒有任何抗拒之心。她真的相信今天的巧遇是諸神的意志。于是她盡情的享受那難以描述的愉悅。自身的動情加上藥水的作用,她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便沖上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高潮。 守在一邊的靈兒都看癡了,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紅紅的面龐更是嬌艷欲滴。 「讓你看一出好戲!」陸博行向靈兒眨了眨眼睛,隨著他拔出粗長堅硬的血色roubang,趙敏兒翕動的玉門猛然噴出一股混著貞血的玉液,在空中劃過一道五彩繽紛的弧線后淅淅瀝瀝的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