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
書迷正在閱讀:豈有此理、黑吃黑、美女的最強(qiáng)護(hù)衛(wèi)、重生之嬌妻甜甜噠、農(nóng)門神醫(yī)【1V1H】、罪惡門徒、本尊你們?nèi)遣黄?/a>、上門為婿、美女總裁的近身保鏢、醫(yī)神傳人闖都市
沉默了一陣,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肯定覺得我特別特別可憐,肯定特別特別同情我,我他媽……怎么過得這么慘。 “姓梅的,你有話就說,想寒磣人吧?” “還能罵人就好……是這樣……我和關(guān)沫言他們要去馬爾代夫……” “去吧,去吧,蜜月這東西,一定要過好。最好都給我?guī)€干兒子回來……”打斷她,“哎呀,姓梅的,你煩死了,我要睡覺……” “嘖嘖……睡吧睡吧,睡死了才好。再見再見……” “嘟嘟嘟……” 邵妃,女強(qiáng)人,我,又流淚了。 番外三 邵妃 有個說話挺有味道的人說了一句挺有味道的話:我們總是老得太快,聰明得太遲。這話擱我身上真他媽諷刺得合適。 和敬理的春風(fēng)一度發(fā)展成春風(fēng)又度、多度…… 我這樣縱容自己,讓自己在無數(shù)個很黑很黑的夜里成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蕩 婦。 這天晚上,我突然想從良,于是,我回別墅。 開著車,市郊的夏風(fēng)吹得人心里滋滋的爽。有一道道傍晚的云從眼前飄過去,飄得很遠(yuǎn),有幾只鳥‘嘶嘶’的鳴過,有飛機(jī)‘轟轟’的驅(qū)過。 風(fēng)吹過一陣之后便不再了。 即使我把車開得飛快,還是燥熱。 我哲學(xué)的意識到: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誰是該為誰停留的。所以,吹不到風(fēng)是一件極其自然的事情。 到了別墅,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我家房子的燈亮著,大亮著。 忽然神經(jīng)的想起:有個男人也有這里的鑰匙。 大門敞亮,有一股無名火從我的心底升騰起,沖進(jìn)一樓大廳,那個悠閑的少爺正躺在大沙發(fā)上喝酒。 我又想笑了,于是,我真笑了,走到他面前,“滾?!?/br> 黎尚睜眼看了我很久很久,然后,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我推他,他仍不動,反手把我抱住。 我掙扎,卻無果。 他嘴里含著酒,直接就堵上了我的嘴。他以前很愛玩這種游戲,我以前都是和他一起瘋的,現(xiàn)在我卻很反感,大致對一個人有了恨意便不會再愿意接受他任何的親近了吧,我邵妃是這樣的人,要么愛到永遠(yuǎn)不離,要么,恨到永遠(yuǎn)不見。 用盡全部力氣推開他。 如果說在他面前我還想保持什么,那就是:可以放棄他的尊嚴(yán)。 他喝醉了,必定不會主動離開。那么,我走。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地方可以摒棄寒冷,可是,你不在我身邊。我怎么取暖?我開著車,掛著兩行沒用的淚,哭得沒氣質(zhì)沒素質(zhì)沒骨氣。我想哭出聲音,于是,我放聲大哭。 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能幸福,我卻不能? 我情愿有一個像關(guān)沫言爸爸那樣嚴(yán)苛的父親;我情愿有一個像梅黛mama那樣永遠(yuǎn)把她孩子的母親;我情愿自己活得拘謹(jǐn)而缺乏自由……只要,有人愿意愛我。 把車停在一個路邊,倚著方向盤,毫無顧忌地哭。 黎尚,我給過你那么多次的機(jī)會,我看過你一次一次的身邊換伴,可是,我選擇相信你??墒?,你還是和我爸一樣,不停的換,不停的換。 可是,你換這樣多的女人,卻對著我說愛我,你要我相信你什么? 敬理 王一心在酒吧找到的我,這天晚上,邵妃沒出現(xiàn)。 我知道她回來了,我也知道她一定會來找我。 她還是那樣有魅力,一如我十四歲時遇見她一樣,一點(diǎn)也不符她的年紀(jì)。 “Jimmy,喝酒對身體不好。”王一心拿過我的杯子,笑得還是那樣美麗,像蒙娜麗莎。我記得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也是那樣想的,她會是一個好mama。 “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點(diǎn)煙,抽上。 “前幾天。” “來找我報(bào)仇?”我問,很直接,不想和她賣關(guān)子。 “我和你沒有仇。”王一心很嚴(yán)肅,似乎是要糾正我的想法。 “我和你有?!蔽倚ρ裕敛粶厝?。是她,是她,毀了我將近一生。 “抱歉?!蓖跻恍拇┲簧順O其有味道的衣服,顯得年輕又干練。 我突然邪笑,問,“陪我一晚,我原諒你?!庇檬种赴褵熎?,不燙。 王一心盯著我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她的表情哀傷起來,這哀傷叫我難堪難受。 拿回西裝,我起身,用我自己認(rèn)為很狠的聲音對她說,“一輩子別讓我再看見你,我原諒你?!?/br> 我的十四歲,我的初吻,我未遂的第一次,全毀在這個女人手里。這十幾年來,我換無數(shù)的女朋友男朋友,我尋找不同的感覺,卻再也找不回那女人帶給我的感受?;蛟S該說,除了那個女人,我似乎沒有辦法再愛上過任何一個人,男人,女人??墒?,她是個有夫之婦,她是一個連兒子都有的女人,她說她給我的那些,都只是一不小心……我卻再也沒有那樣的沖動。 愛情,SHIT! 忽然很想邵妃,想那個在夜里會哭的女人,想那個用身體和所有力氣來離憂的女人,想那個和我同樣有著傷痛的女人。我想她,想得發(fā)瘋。 我打她電話,她沒接。 我直接開車去她的別墅,她和她前夫的別墅,她帶我去過一次,卻禁止我再去。 在路上,我看到她的藍(lán)色敞篷寶馬,她倚在方向盤上,哭得撕心裂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