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森先生在線養(yǎng)宰、學神他家里有礦、搶來的新娘、幸福武俠、全娛樂圈都等我掉馬(穿越)、被全地球當紙片人養(yǎng)[星際]、重鑄第三帝國之新海權(quán)時代、我養(yǎng)的崽崽都成精啦?。ù┰剑?/a>、射雕之我是宋兵乙、守護甜心之守護你一生
徵地一聲,箭離開弓弦,似乎是被電話干擾得手指一抖,這支箭明顯偏離了目標。見子躲在灼的身后立刻就想尖叫,卻因為常年的習慣而保持著緘默那支箭裹挾著咒力擦過咒靈的身軀,明明沒有命中,咒靈卻仍舊扭動著六條腿和壯碩的軀體發(fā)出了慘叫。 特級過咒怨靈? 的場灼打電話的聲音沒停:你從哪兒招惹來的這種東西。 我知道了,總之去走個過場吧。 正事談完了之后對方也沒有掛斷電話的打算,隔著一層耳麥都能聽到對面?zhèn)鱽砀鞣N各樣激烈的慘叫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什么東西對抗。 那我掛電話了? 就這樣保持著吧,不說話也沒關(guān)系。 剛剛摘下耳機之后的通話默認變成了揚聲器模式,讓見子也得以聽見另一邊的聲音。 這樣就能聽見弦的聲音。 于是他又把耳麥戴了回去。 的場灼本人倒是沒有因為持續(xù)通話而有什么拘束,仍舊一本正經(jīng)地在跟見子介紹些咒靈的種類、咒術(shù)師的工作之類的話題,將職場體驗介紹得像模像樣,直到月上梢頭,一整天的無償加班到了尾聲,他才搭乘電車將對方送到了家門口。 見子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在意識到本人都不介意以后也逐漸放開了膽量。 今天真是非常感謝您! 少女在家門口深深鞠躬:而且,都沒有掏委托費 本身這個行業(yè)人手就常年不足。 對方笑了笑:能夠多讓一兩個人了解這份工作也是好事。 那,如果我以后想幫上忙 京都府立咒術(shù)高專,那兒會有負責接洽和測試的人,我在那里也有掛名。 的場灼揮了揮手:那么,晚安,見子。 晚安。 * 第二天,新干線東京站。 東京咒術(shù)高專的輔助監(jiān)督一大早開車等在出站口,看到人之后立即搖下車窗打了招呼。 的場先生,這邊! 伊地知伸手打算幫忙搬運行李,手指接觸到行李箱之前又猛地停下,探尋地看了他一眼,看到對方?jīng)]有什么額外的反應,才將拉桿箱鄭重其事地放進了汽車的后備箱。 咒具帶全了嗎? 嗯,該帶的都帶了。 他指了指被撤了弦、包裹嚴實的和弓:險些要讓我托運,好在高專這邊有說明。 破魔矢呢? 伊地知又問,涉及重要的工作,他不得不把細節(jié)全部都確認清楚。 有三本,剩下的都是普通的箭,如果不夠的話你們派人去附近的神社買好了,記得要買真貨,別帶那種忽悠游客用的回來。 的場灼鉆進車廂,系好安全帶:順便先問一句,特級過咒怨靈到底是怎么回事?要祓除那種東西可不容易。 誒? 伊地知發(fā)動汽車:五條先生沒跟您說嗎? 他只說了過來要看老頭子的臭臉具體細節(jié)一個字都沒提。 明明保持了整整一個小時的通話,結(jié)果沒溝通出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量。 伊地知: 司機沉默了一下:哈、哈是他的風格呢。 汽車一路驅(qū)車開到東京北部的遠郊,咒術(shù)高專的位置掩藏在一片樹林里。的場灼先是在結(jié)界位置登記咒力,再跟著伊地知一路沿臺階上行,很快就看到了一片學生正在訓練的小cao場。 都是些一年級的新生,他伸手向唯一的熟面孔打招呼:真希! 哎灼前輩! 對方也露出驚喜的表情:您帶了咒具來?。?/br> 破魔矢,本來打算把家里壓箱底的東西都拿來,結(jié)果被說只要走個過場就行,就只拿了自己平常用的弓。 他邊說邊把和弓的弦裝上,箭筒放在旁邊:沒辦法嘛,五條喊我來加班。 順便伸手rua了一把唯一的咒骸學生,的場灼在熊貓的抱怨中往建筑的更深處走去。他越過一層又一層的注連繩,每走一步,燈光就變得更加昏暗,影子在燭火下來回搖曳,明滅不定。 五條悟,以及他新的工作,全部都等在那里。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一下自己的接檔★ 《禪院與特殊的賭馬技巧》BY機械松鼠,BG,cp甚爾 作者文案一貫不行,就不放文案了,放點試閱讀章節(jié) 夏油杰作為高專難得的常識人,覺得未經(jīng)通知就去別人家拜訪,非常不妥。 話題是這么展開的當時他們在談及普通人家的生活,他不過是嘴瓢多說了一句很多小孩子都憧憬過鄰居家的大jiejie,五條悟就直接把這個閑談快進到了要拉著他去別人家的程度。 倒是沒有憧憬過啦。 五條悟說:但鄰居家的大jiejie還是有的,很強,也有趣。 以五條家的占地面積,哪里來的鄰居家啊,夏油杰在心里瘋狂吐槽,奈何他根本攔不住自己明顯亢奮起來的摯友。 因為她也搬家了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京都住了。 五條悟非常自然地按門鈴,然后敲門,等了幾秒鐘之后,門被刷地一下拉開,背后的是一張夏油杰無論如何都不想見到的臉。 臉的主人表情也很煩,滿臉都寫著怎么又是你。 夏油杰倒退一步,立刻擺出迎擊的姿態(tài),但表情還是難以置信:悟,你說的鄰居家的大jiejie,就是他? 這人前一陣才把他們兩個揍得半死吧?而且性別上怎么說都 哈? 怎么會,杰,你的想法好變態(tài)啊。 兩個人一起出聲。 夏油杰: 甚爾看著他們兩個,整個人把房間門堵得嚴嚴實實,一個字一個字地:我記得,社會常識里包含不要隨便擅闖別人的家這條吧? 但是我沒有擅闖啊,而且她的話,不打招呼也會提前知道吧。 五條悟回答,猛然拔高音量,沖看門背后高聲叫嚷,試圖往房間里擠:阿鏡,阿鏡姐,我?guī)瑢W來玩 現(xiàn)在立刻。 甚爾一只腳抵著門框:就從這里出去。 第3章 那么,乙骨憂太,這位就是你的擔保人。 鋪天蓋地貼滿了符篆的房間里,五條悟翹著腳坐在椅子上控訴他:好慢??!你讓我等好久! 神色惶恐的少年被遏制在拘束椅上,的場灼覺得那些高層大概恨不得將符篆貼滿他的全身。 特級過咒怨靈祈本里香,詳細的情況剛剛應該你也已經(jīng)看過報告 五條悟一邊拍打著乙骨憂太的肩膀,一邊用纏著繃帶的眼睛看過去:如果祈本里香造成災害,阿灼就負責將它徹底祓除,沒問題吧? 的場灼不由得又多看了那名少年一眼。纏在對方身上的詛咒暫時還沒顯露出全貌,在百重注連繩的壓制下也沒有逸散出多少咒力,但直覺告訴他,那絕對不容小覷。 我以為我來這里是為了照慣例強化咒物的封印。 他忍不住按了按太陽xue:這種麻煩事,你可真擅長給我找活干。 那么,能祓除嗎? 巨大銅鏡的背后傳來質(zhì)詢的聲音。 你帶來了三本破魔箭,是每半年一次讓封印咒物失活的份額,沒有額外的箭讓你去對付別的怨靈。 另外的聲音強調(diào)。 真是嚴格啊的場灼想,他大概明白五條悟把他從京都叫過來的理由了。 不過他還是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是可以的。 雖然會費點力氣,但是是可以的,有這份承諾兜底的話,這孩子是不是就可以暫時離開這里? 他又問。 五條悟站在他的身后,在乙骨憂太和的場灼的中間伸手比了個耶。 那么,就暫時這樣吧。 影影綽綽的聲音們降下決斷:這件事就暫且先交由你來處理,直到怨靈得到祓除或者解咒成功。 我沒有意見。 手里握著和弓的男人態(tài)度恭謹?shù)鼗卮稹?/br> * 總而言之,這位就是久違的插班生,乙骨憂太同學! 五條悟很是自來熟地介紹:然后這一位,是最近一段時間會留在高專的委派監(jiān)督,的場灼!順便一提,也可以兼職當教師 在特級過咒怨靈帶來的沖擊感平息之后,讓學生們在意的就變成了另一件事。 不重嗎? 熊貓問。 明太子? 狗卷棘腦袋上冒出問號。 你從別人身上下來啊白毛混蛋! 禪院真希是最后爆發(fā)出來的。 一米九的身高幾乎整個耷拉在的場灼的背上,長手長腳箍住身子,就像是個巨大的人形登山包。五條悟非常自然地沖著學生們揮手:因為好久不見了嘛,上次見面還是半年前,咒術(shù)師的工作可真是繁忙 那個,請問。 乙骨憂太在一片混亂當中小心翼翼地舉手:擔保的意思是,灼先生您 嗯,負責祓除怨靈。如果有一天你無法抵制住里香,而她又即將造成大規(guī)模災害的話,就由阿灼來負責把她整個燒得干干凈凈。 啊 乙骨憂太還是那副茫然的表情。 不過五條悟的嚴肅也就只持續(xù)了幾秒鐘,他很快就又抬高了音調(diào):雖然無法共情咒靈的感受,但這一定是無比痛苦的死法,而且我也不會讓阿灼去那樣除靈總之,還是得靠憂太你自己才行! 他伸出大拇指:所謂的擔保都是騙人的,我就是想找個理由叫他來東京而已! 是這樣的嗎??! 四名學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如果事情發(fā)展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我還是會去試試看的。 的場灼嘆了口氣:不過和悟剛剛說的那樣,我的術(shù)式對咒靈來說是非常痛苦的燃|燒|彈,普通的下等咒靈會在一瞬間就被燒光,而里香那樣 他頓了頓:應該類似于經(jīng)歷第二次痛苦的死亡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應該也不希望這樣,對吧? 乙骨同學? 他看到面前的少年怔了一下,隨后用力地點了點頭。 * 所謂咒具,就是灌注好咒力,自身就擁有祓除咒靈能力的武器。比如我常用的這把弓,還有破魔矢就是典型的咒具之一。 的場灼將自己一人高的和弓取出來,交給學生們傳閱:其中破魔矢可以自己制作,但一般以大神社的制品為佳,每年新年之前出售放在房檐上驅(qū)邪的也是類似的物品,很多傳統(tǒng)的家族都有這樣的習慣。 在有冤大頭幫忙講課的情況下,五條悟一般也不會特意給自己找麻煩,當即就領了北海道的任務揚長而去,直奔札幌的六花亭。 從很久以前開始,日本就有用破魔箭退治怨靈的傳統(tǒng),作為咒術(shù)領域的新人,也有很多人會選擇使用弓箭這種武器來作為自己職業(yè)生涯的第一步,不過這一屆 的場灼掃視了一圈:看來東京這邊沒有呢。 提問 真希舉手:京都的新人里有弓箭使嗎? 加茂家的嫡子,加茂憲紀。不過他用的是配合家傳術(shù)式使用的獵弓,那個也有點不一樣。 他說:考慮到射程、退治惡靈的效率和普適性,我倒是建議咒具使都試試看弓箭喔? 在有一個弓道范士在場的情況下,夜蛾校長當然不會放棄白嫖一個講師,當即開放了弓道的訓練場來練習。弓是學校提供的,算不得什么上品,在咒具領域頂多算三四級,但作為新人入門的產(chǎn)物已經(jīng)聊勝于無。 四名學生一字排開,再加上作為輔助監(jiān)督的伊地知潔高,正好五個人占據(jù)了五張靶子。 為為什么我也要跟著一起訓練?。?/br> 他顯得非常惶恐不安。 說什么呢,在這種世道多一點自保能力可不是什么壞事,說不定這樣就能干掉三級的咒靈呢,反正只要射得中就行。 的場灼理所當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當為干咱們這行的平均壽命提高增加砝碼。 伊地知表情僵硬地點了點頭,心道那么多輔助監(jiān)督為什么只盯著他一個人薅羊毛。 弓道室的墻上貼著新寫的書法。 并非是明鏡止水或者花鳥風月這類風雅的詞匯,也絕不是傳統(tǒng)的弓道八節(jié),而是 空放禁止! 的場灼拍著墻壁上貼好的字:聽到了嗎,絕對禁止不搭箭放弦,你們的每一次拉弓都必須帶著箭才行! 啊,是那個吧,如果不搭箭的話,弦就會嘭地一下打到手。 熊貓比劃了一下:聽說能直接把人類的手打出淤血不過我沒關(guān)系就是啦,畢竟根本沒有淤血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