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希望你信任自己的丈夫
書迷正在閱讀:惡魔羊皮卷、頑劣妻,別想逃、破滅天機、鬼面王爺?shù)纳襻t(yī)妃、小小丫環(huán)鬧翻天、誤惹邪魅總裁、搖尾巴、驚!夫人帶著天才萌寶霸氣回歸,總裁跪了、jiejie對不起、嬌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
在他溫軟如絲的吻落在她脖頸時,她扭頭,小手遮住,“不要……” 被徐子乾親到的地方,她覺得臟。 “叔叔,我想洗澡……” 他起身,將她抱在懷中,下床,“一起。” “不要,洗來洗去,你又不老實?!?/br> 下午浴室旖旎,說好的擦背,最后,華麗麗演變成一場鴛鴦戲水…… “聽話?!?/br> 說話間,他已抱她進浴室,將她放落在地,不顧她三兩力氣掙扭,被他得逞…… 如雨水簾,蒸霧熱水沖刷而下,兩道契合剪影,一柔一剛,朦朧的美感,唯美如畫。 心疼她身體太過疲累,南宮藤只要一次,便放過她,抱她上床睡覺。 看著懷里柔柔小小的人兒酣睡的美顏,精致薄唇微抿,下床靜靜穿衣。 而后,咔嚓,輕微的關門聲。 公寓停車場,一輛黑色豐田安靜停駐。 車窗半降,昏黃的光線里—— 霍靳墨面目雅俊,一條灰色針織毛衫裹著的胳膊搭在窗外,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支燃燒殆盡的煙,視線落在斜前方沉步走過來的男人。 抿唇,將煙蒂捻滅在車載煙灰槽。 南宮藤眉宇冷肅,開門上車,坐進副駕駛,雙手疊交腦后,冷郁積壓到極致,整個車廂氣壓冰沉壓抑。 霍靳墨開口,“老地方,喝一杯?” 男人漆黑如墨的瞳孔靜若冰湖,睫毛交錯密鋪眼窩,暗影籠蓋的情緒一味不清,淡淡道了句,“遠了,她會醒,說正事?!?/br> 霍靳墨打開置物槽,拿出一個牛皮文件袋,遞給他,“這是你要的資料。” 微光里,南宮藤冷肅的五官線條愈加深刻,打開文件,翻看幾頁,目光定住。 南宮藤臉色很差,看向霍靳墨,“徐嵩果然是徐子乾父親?!?/br> 霍靳墨蹙眉,“我們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了,再來個徐子乾攪和,你得小心應對?!?/br> “他已經正面出手了。” “他到底什么目的?為他父親?”霍靳墨大驚之余,不免得為南宮藤攥汗。 男人眉目如涇河緩流,合上文件夾,高大身型沉進座椅,摁了摁鎖緊眉心,沉垂睫毛,緩慢訴說,“徐嵩與我父親,青年時期混跡維和部隊的戰(zhàn)友,退役回國,一起創(chuàng)業(yè),生意越做越大,慢慢由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yè)衍變規(guī)模效益鼎盛的南氏,利益沖突,兩人各抒己見,徐嵩走的道路偏頗,與我父親漸行漸遠,面和心不合,徐嵩伙同國外不法商業(yè)集團,企圖惡意獨吞南氏,我父親念在多年情義,拿走三分之一股權,脫離南氏,爺爺迫他從政,而后,不過數(shù)年,徐嵩涉嫌國際幾樁走私大案,被判無期?!?/br> 頓了頓,南宮藤閡眸,又睜開眼睛,道,“最后,南氏又回到南宮家族,母親打理,車禍事件以后,又交于南宮家族親信代為執(zhí)掌,直至我接手,我只是沒想到,徐嵩會是徐子乾的父親,初次見徐子乾倒是正常,不過數(shù)月,卻已是扯不清的聯(lián)系?!?/br> 霍靳墨扶額,“這小子怎么蹦噠躥升這么快?徐嵩還在監(jiān)獄,不可能扶持他,卓爾幕后又是誰支持?” 眉宇沉擰,男人視線落在窗外空蕩一處,眸底空洞如深淵,嗓音極淡,“這得京上那位證實?!?/br> 一旁的人,吃驚,“what?你是說,是伯父?” 南宮藤緊眉目沉,無言。 “臥槽,不可能!”霍靳墨極為不解。 南宮藤抿唇,冷笑,“怕是……農夫與蛇的寓言……” 安靜下來的人,思索片刻,“伯父這么做,倒是有理可據(jù),情義兩全?!?/br> 南宮藤再度冷嘲,“是嗎?他一向對外人情有獨鐘。” 霍靳墨幽幽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你終是不肯原諒他,伯父赴京不歸,也因你警校畢業(yè),國外數(shù)年不回,不過,他能逼你娶了穆振濤孫女,倒是鮮事,除了你自身不得已的原因,怕是還有內幕,當然,伯父政界多年,與政界先驅穆振濤免不了縱橫交集,伯父運籌帷幄,自會斟酌。” 點到為止,兄弟之間不需明說,南宮藤懂。 心里一瞬郁結煩燥,點了根煙,夾在指間,唇邊猛吸幾口,吞云吐霧,又不耐捻滅。 雙手交在腦后,眼角狹長細紋浮現(xiàn)疲憊,慵懶掀起薄唇,“靳墨,徐子乾要南氏我能理解,可是,對藍兒勢在必得,才是我不解之處?!?/br> 霍靳墨嗤笑,“嘖嘖,吃醋了?” “滾蛋?!?/br>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慕家千金,嬌美可人兒,是他所愛,再說,警局一年到頭,為情自殺,為情謀殺的案子不在少數(shù)!多他一個情感偏執(zhí)至狂的人,不奇怪!” 南宮藤睞去一眼,對一個情場空白的男人又喜風花雪月的白癡,無奈的緊,推門下車。 半瞇一雙桃花眼,隔了半降車窗,霍靳墨探出半個烏亮亮腦袋,“真的不喝一杯?豪世頭牌可是念著你呢!” “有一老處男喂著,不夠?” “死南瓜!你不提特么能死?” “不提,生不如死!” “……南——瓜!” 某人留給他一個冷酷決然的高大背影。 南宮藤在客廳窗前站了會兒,抽了一支煙,才回臥室。 回到房間里,略略一驚。 慕凝藍竟然醒了,坐在床上,雙手抱膝,有些呆滯地盯著門口的方向,一雙眼睛倒是清亮透徹,模樣尤可憐人。 “怎么醒了?”他問。 她搖搖頭,沉然若靜看他。 他重新回到床上,將她摟進懷里,“來,睡吧?!?/br> 她乖乖在他懷里伏了一會兒,只一會兒,魚兒似的,便開始動來動去。 “怎么呢?”他松開懷抱,抬起她的下巴,“抱歉,我剛才有事出去了會兒,吵醒你了?” 說完,低頭輕輕吮吸她的唇瓣。 一向沉穩(wěn)高冷的他,居然在解釋…… 是指他刻意趁她熟睡后出去的事情? 她是好奇,但是,信,則不疑,不是嗎? “做夢了?”他問。 她點頭。 他停止了繼續(xù)吻她,攏攏她的頭發(fā),眸色有些深。 丫頭不止一次做噩夢,多次夢里傷心哭泣,每次,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緊緊抱著她,給她溫暖慰藉。 她靜默了一會兒,忽然把他的身體往下按,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后手腳并用,爬上他的身體,側臉貼著他肩窩,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睡著。 南宮藤有些哭笑不得,雙手抱著她的臀,“喜歡這樣睡?” “嗯,這樣有安全感?!彼曇糨p輕的,像隔了霧氣,跟她委屈時的眼睛一樣,有種煙水迷離之感。 “好,隨你。” “叔叔,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哦?夢到什么了?”橘色光線里,他低下頭來,輕輕吻著她的頭發(fā)。 她卻是許久沒有說話。 “夢到可怕的事情了?”南宮藤見她遲遲不說,猜測。 她猶豫了一會兒,“嗯”了一聲,“我夢到自己十一二歲的樣子,夢見有死人,有血,可是,畫面太模糊……” 南宮藤摸著她的頭發(fā)的手一頓,猛然想起,霍靳墨提及過,慕凝藍十二歲那年發(fā)生過一次嚴重車禍…… 急忙問她,“藍兒,十二歲那年……你身邊發(fā)生過什么重大事件嗎?” 她抬起頭,認真想了想,搖搖頭,“沒有什么大的事情,和同學打架,被爺爺罰一個月零食算不算?” “……”南宮藤心里咯噔一下,低頭,和她漆黑的瞳眸對視,抿唇,試探性問她,“藍兒……父親母親是怎么去世的?” 她愣是反應了會兒,才意識到他口中的“父親母親”是指她的父親母親,緩緩開口,“是空難?!?/br> “空難?”他吃驚不已,看她淡淡的,有些空寂的神情。 心里打了個問號,十二歲的事情,她不可能不記得,怎么會是空難? “叔叔,怎么了?我困了……”她疑惑的看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哦,沒事,睡吧?!彼芸鞂㈨啄氐那榫w掩飾,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瘦背。 “好……”她雙臂摟著他的肩,抱緊了些。 夢,是現(xiàn)實境況的一種折射,是否相反,她不知道,而是那種感覺讓人很害怕。 她夢見的只是一些影影綽綽的畫面,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夢見光影里,她在一片海里,有人死了,血染紅了海水,她一直哭,一直哭…… 夢到這里,她就醒了,下意識往身邊靠,身邊卻空無一人…… 洗漱完畢,她有些難為情地問他,“叔叔,你沒睡好吧?” 有些青的雙眼皮折痕深刻,愈加顯得他沉穩(wěn)風華,一種成熟性感美。 他看她一眼,“還好。” “以后……還是不這樣睡了……” 他摸摸她的頭發(fā),“你喜歡就行。” “可是我怕你不舒服……”其實她還真挺喜歡這樣睡的…… 他平靜的眼眸里隱隱亮光,“是有點不舒服?!?/br> “那……” “晚上,你讓我舒服個夠不就行了?你在上面,我倒是省勁。”他像在開會一般,一本正經地說,“現(xiàn)在嘛……來不及了,要趕去公司?!?/br> 慕凝藍也就一本正經地想了想,然后終于琢磨出那個不那么一本正經的意思,頓時無語,“南宮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