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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撞入白晝在線閱讀 - 撞入白晝 第24節(jié)

撞入白晝 第24節(jié)

    “媽?”

    “小年?!毙炷傅穆曇魪氖謾C那頭傳來,“還沒睡吧?”

    “沒有,剛洗完澡?!毙煲阅暾f完,在心里倒數(shù)三個數(shù)。

    果不其然——

    徐母擔憂地問:“聽說你們畢業(yè)考核遇上了很大的麻煩,要不棄考算了?”

    “哪有遇見麻煩就棄考的,您都讓我棄考多少次了。”徐以年抗議,“就這么不相信你兒子?”

    和除妖界另外幾大家族的家主夫人不同,徐以年的mama并不算一位特別優(yōu)秀的除妖師,徐母毫不避諱地告訴過他,她的畢業(yè)考核掛了兩次,第三次才低空飛過。盡管在除妖領域天資平平,徐母在其他方面的天賦卻十分強大:他媽是他見過最會消費的女除妖師。作為一名貌美的中年女性,徐母熱衷于用各式各樣的禮服、包包和保養(yǎng)品堆滿自己的生活。與此相對的,徐以年的父親是一位強大而傳統(tǒng)的除妖師,熱衷于賺錢養(yǎng)家,兩夫妻其樂融融,家庭氛圍十分和諧。

    “哎呀,這次不一樣,我們看了審判那天的錄像帶,你爸爸都說現(xiàn)在的情況很復雜,他也同意你棄考呢?!?/br>
    徐以年十分懷疑:“我爸同意?他是被您掐著胳膊同意的吧?!?/br>
    徐母充耳不聞:“你是不是怕丟人呀?那你跟你同學商量商量,大家一起跑了不丟人?!?/br>
    “恐怕不行。我同學一個比一個勇敢,這件事很難有商量的余地?!?/br>
    “……”

    徐以年又道:“況且沒您想象中那么危險,副校長讓我們這組跟著郁槐,他挺照顧我們的?!?/br>
    “你怎么又和小郁……和郁槐碰上了?”徐母愣了愣,一不小心叫了以前的稱呼,“這種情況對你對他都不好……”

    徐母躊躇片刻,小心翼翼問:“他現(xiàn)在和以前,是不是不大一樣了?”

    徐以年沒有立即回答。

    他知道徐母在顧慮什么,分隔了五年,他和郁槐分手的方式又糟糕成那樣,她會擔心也是理所當然。

    “郁槐沒變?!彼行┎缓靡馑?,但聲音很堅定,“他……還是很好?!?/br>
    “真的?!?/br>
    “不是安慰,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情敷衍您。他還幫我療傷了,我上周傷得特別嚴重……不是任務,您別急,是我自己去了競技場……”

    隔著虛掩的房門,郁槐靜靜站在門外聽他說話。

    按照約定,羅長老來自由港尋求幫助。除妖局的通緝令讓長老院成為了眾矢之的,走投無路的羅長老愿意說出跟許愿機和花衡景有關的秘密。想到徐以年才問過這方面的消息,他打算把人叫過來一起聽。

    到了房間外,徐以年正虛掩著房門打電話。和平時不同,徐以年在徐母面前表現(xiàn)得很是乖巧。郁槐原本想暫時離開,臨走時卻從男生口中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就像被釘在了原地,他再也沒辦法走開了。

    在各種腥風血雨的傳聞滿天飛、連他自己都清楚自己和過去截然不同時,徐以年說他沒變。

    要是南梔和謝祁寒知道了徐以年的評價,大概會被這么天真的想法逗笑。

    除了沒變,他居然說他很好……

    想起他經(jīng)常對徐以年冷嘲熱諷的,時不時還冒出一兩個變態(tài)念頭,郁槐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擔不擔得起這聲好。

    好不容易說服了電話那端的徐母,徐以年和她告了別。他想去吹一下半濕的頭發(fā),有人在外面敲了敲房間門。

    “誰?”徐以年直接道,“門沒關,推吧?!?/br>
    房門被從外推開。

    或許是因為室內(nèi)的光線,來人的神情被襯得很柔和:“有許愿機的線索,要不要過來聽?”

    徐以年立即應聲:“要!”

    許愿機的標記還牢牢扒在夏子珩身上,即使目前為止風平浪靜,到底是個隱患;況且夏子珩不可能一輩子留在自由港。早上吃飯時碰見郁槐,徐以年特意問了問。沒想到當晚線索就來了。

    男生回答時眼睛亮亮的,郁槐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徐以年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頭發(fā)亂糟糟的還在滴水,不怎么友善地問:“你笑什么?你沒有洗完澡的時候?”

    聽見這聲質問,郁槐唇角的笑意不降反增,他不加掩飾地打量徐以年,忽然湊了上來。

    他們的距離一下縮得很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暗紫色的妖瞳一眨不眨,明目張膽地捕捉眼前人所有的反應。

    整套動作侵略欲極盛,像是攻擊。

    徐以年硬生生穩(wěn)住了腳步,沒有后退。

    他聽見郁槐說:

    “心情好,笑一下不行?”

    第24章 花

    徐以年呼吸一滯。

    郁槐神色不變,依舊眉眼帶笑地望著他。走廊上的暖光映入妖怪眼底,彌漫出幾分溫柔的味道。

    男生匆匆挪開視線,不敢再朝他看:“我吹一下頭?!?/br>
    他邊說邊掉頭走回房間:“要不你先過去,我一會兒來找你。在哪個地方?”

    郁槐禮貌地問了句:“能進來?”

    徐以年應聲。

    吹風機在房間里發(fā)出聲響。徐以年洗完澡后只穿了一件寬松的t恤,開得大大的領口有些濕潤了,露出細細瘦瘦的鎖骨。

    郁槐看了會兒他的側臉,視線在他的鎖骨窩上停頓片刻,又慢悠悠地收回了目光。

    “好了?!蹦猩P掉吹風機站起來,順手給自己拿了件外套,“我們走吧?!?/br>
    郁槐被他話里那個“我們”取悅到,難得耐心地應和了一句廢話:“行?!?/br>
    徐以年撈起手機:“我給宸燃他們發(fā)個消息?應該都沒睡。”

    郁槐:“?”

    徐以年看見幾分鐘前夏子珩還在群里試圖組織團建,而且團建項目是十分缺德的大家一起鬼片:“果然沒睡?!?/br>
    他覺得郁槐叫他一個人聽消息和大家一起聽消息沒什么區(qū)別,出于禮貌,他還是擺出了一副征求意見的樣子。

    郁槐平淡道:“你叫?!?/br>
    徐以年在群里喊了一聲:[團建了。]

    夏子珩很興奮:[潛伏還是昆池巖?]

    宸燃很直接:[爬。]

    葉悄很敷衍:[。]

    徐以年:[有許愿機的消息,都過來聽?]

    剛才還興致缺缺的葉悄和宸燃全部來了興致。在得知消息來源是郁槐以后,小命懸在許愿機身上的夏子珩不禁道:[郁老板牛逼!]

    他們幾個都來得很快,徐以年在會客廳坐下沒多久,其他人也陸續(xù)到了。

    身為一名優(yōu)秀的女管家,南梔已經(jīng)提前準備好了小零食和飲品,她在長桌中央放上了嬌艷欲滴的白玫瑰插花,桌布選用的是與插花相襯的刺繡款式;徐以年感覺她二十四小時都在待機,只要郁槐一開口,哪怕凌晨三點都能容光煥發(fā)處理一切工作。

    “人到齊了。”郁槐對長桌那側的羅長老道,“說吧?!?/br>
    徐以年坐在郁槐左側,右側的位置給了夏子珩。哪怕在群里吹捧得順口,真正和這尊殺神坐在一起夏子珩安靜如雞,一句sao話不敢說。

    反觀另一側的徐以年,不僅懶散地窩在椅子里,還抽空給自己倒了杯冰可樂。夏子珩心說這就是前任的力量嗎,小徐哥你也很牛逼啊。

    長桌對面的羅長老臉色憔悴、眼里布滿血絲。對上郁槐的視線,他低聲道:“妖界拍賣會歷來要邀請有頭有臉的妖怪,為了不引起懷疑,長老院同樣給您發(fā)了邀請函?!?/br>
    “確定您會參加后,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分散您的注意力:雇傭傀女一族的幸存者,讓他當眾劫走許愿機。事后再私下聯(lián)絡出價最高的賣主完成交易。為避免走漏消息,我們提前給那只傀女下了毒……長老院最初只想將許愿機用于拍賣,但到后來,我們不得不用他對付花衡景?!?/br>
    出于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長老們在審判臺上都沒說出許愿機的具體用途。

    “家主想將我們趕盡殺絕,連大長老都難以招架?!碧崞鸺页?,久居上位的羅長老面露苦笑,“我們只能寄希望于通過血祭控制花衡景,讓他變得言聽計從。”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變了表情,宸燃和徐以年對視一眼,都被這個陰險的用途震住了。

    言聽計從?

    就像擺弄傀儡一樣,憑自己的想法左右一個人的意志和感情。徐以年皺眉:“你們有病吧?!?/br>
    面對出言不遜的年輕除妖師,羅長老眼中滑過一絲陰翳,很快又被麻木所取代。

    罷了,他在心里想。

    都到這個時候了,他手上的籌碼已經(jīng)少得可憐。

    “花衡景曾經(jīng)有一個弟弟。準確來說,幻妖一族的歷任家主都曾有過同胞兄弟。”

    “每一位家主都必須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花衡景也不例外。”羅長老不顧幾名除妖師難以理解的表情,繼續(xù)道,“這是家族的傳統(tǒng)。幻妖一族有一項世代流傳的秘術,這項秘術僅能在長老院批準后由現(xiàn)任家主向準家主及他的雙生兄弟施予,在秘術作用期間,準家主一旦殺死自己的兄弟就能獲得巨大的力量。長老院一直認為強大的家主才能延續(xù)家族榮光,這項傳統(tǒng)秘密地存在了上千年?!?/br>
    “花衡景的弟弟叫花衡乂,他們是雙生子,長相一模一樣。兄弟倆的感情非常好,哥哥性格開朗、弟弟內(nèi)斂沉默。我第一次見到花衡景的時候,他剛滿十六歲,那時他已經(jīng)是準家主的候選人之一了,他和其他幾個孩子都在長老院的觀察名單上,無一例外的,這些孩子都是雙生子中的一個。

    花衡景是最讓我們滿意的那一個,他在幻術上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天賦,各項成績也十分拔尖。長老院對這些孩子進行了統(tǒng)一的考核,那是一個雪天,其他孩子的父母都守在等候區(qū),只有花衡景沒有,他和花衡乂是孤兒,從小相依為命?!?/br>
    說到最后幾個字,羅長老的眼神飄忽了一瞬,不由得回憶起考核那天的場景。

    孩子們的考核內(nèi)容是用幻術將雪天變成春天,花衡景完成得最好,他將雪花全部幻化成了梨花,在等候區(qū)有一個長相和他相似的少年,一直踮著腳等他考核結束。

    大概是兄弟之間的惡作劇,花衡景故意將等候區(qū)的屋檐幻化成了一顆巨大的梨樹,紛紛揚揚的梨花滾落下來,就像是落雪……其他的家長氣得直往屋里躲,只有花衡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被梨花澆了一頭,還高高興興地朝花衡景揮手。

    “……那時候我們既驚嘆于他在幻術上天賦,又不免心生顧忌,他和他的弟弟感情太好了,這將是個不小的麻煩。

    等他再長大一些,他被確定成了準家主,長老院要求現(xiàn)任家主為他施予秘術。就連大長老都贊同他會是個很好的繼位者,但大長老認為他和花衡乂的感情是個隱患。所以我們先斬后奏,在對他和花衡乂施予秘術后,才向他說明了秘術的具體作用。他沒有回頭路了,他必須成為家主,如果知道了家族的秘密又放棄這個位子,他和他弟弟都會被長老院清理?!?/br>
    聽到這里,郁槐輕嗤了聲:“你們真夠缺德的。”

    羅長老沒有反駁。

    “他這樣的情況有過很多先例。對于不愿意動手殺死血親的準家主,用金錢和權利誘惑、制造誤會、挑唆離間……長老院對付起來得心應手。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動作,懇求我們不要逼他傷害花衡乂,他會聽從長老院的安排、也會竭盡所能變得強大。他不是第一個出現(xiàn)反叛情緒的準家主,我們都沒把他的違逆和懇求放在眼里。

    花衡景不好對付,我們將目標轉向了花衡乂。我們向他說明了利害,告訴他如果花衡景直到秘術失效時都無法動手殺死他,花衡景本人也會因此丟掉性命。

    可能是花衡景將他保護得太好了,花衡乂并不了解家族的權力斗爭,也不懂得其中的彎彎繞繞。再加上那段時間長老院將花衡景逼得很緊,他接了很多危險的任務,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生病,狀態(tài)格外糟糕。

    花衡乂被嚇住了,他答應為了哥哥犧牲,但他也有一個條件——長老院必須保證花衡景的安全。

    當然,只要他成為我們的家主,我們怎么可能不保證他的安全?

    我們安排了一場試煉。

    家主試煉。這在家族歷史上有過先例,如果一位準家主通過試煉,證明他足夠強大,那么他就不需要殺死自己的血親?;ê饩昂荏@訝、也很欣喜,但他依然沒放下戒心。他查閱了資料,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反復確認了試煉的真實性——當然是真的,只是我們并沒有準備真正的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