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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白晝 第18節(jié)

    見郁槐從賽臺上下來,裁判高聲宣布比賽繼續(xù)。

    “短暫的中場休息結(jié)束了,各位觀眾朋友們,讓我們再次把視線投回賽臺上!”解說握緊了耳麥,“導播切一切鏡頭!別再繼續(xù)拍老板了,私人崇拜不要代入到工作當中,上班時間專注比賽!”

    謝祁寒站在賽臺的另一方,比起一開始的針鋒相對,此時的氛圍倒是緩和不少:“你們認識?”

    徐以年含糊地點了頭。

    謝祁寒說得半真半假:“麻煩了啊,我是不是應該給你放個水,萬一打殘了老大不高興怎么辦?!?/br>
    徐以年挑釁回去:“他高不高興我不知道,十分鐘以后笑不出來的就是你了。”

    “哈,你這人挺有意思?!敝x祁寒將手向后折,掌心貼上自己肩頸,大片大片耀眼的紋路從他的脊椎一路蔓延,金色的血液不斷溢出。

    “——來。”他對徐以年說。

    謝祁寒提取出的血液懸浮在他周身,逐漸形成人骨一般的輪廓,和之前那些金色的武器不同,這次血液組合成的血骨架是一種不詳而詭異的黑色,這層血骨架將謝祁寒大半個身體包裹在內(nèi)。徐以年不再猶豫,他腳尖踩地,全身爆開絢爛的藍紫色電光,直接向著謝祁寒的前胸攻了過去!

    指尖最先碰觸到那層漆黑的血骨架,徐以年手一麻,差點兒因為反作用力摔倒在地,他勉強穩(wěn)住身體,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好硬!

    根本打不破,這種血骨架的硬度和那些金色的武器完全是兩個層次。他剛才那一下就像妄想用泥手擰斷鋼筋。徐以年忍不住嘟嚷:“這算什么,絕對防御嗎?”

    “雖然名字有點兒傻逼,大概就是那個意思吧。”謝祁寒吊兒郎當回答。包裹在他身上的血骨架延展開來,一部分化為液體,最終凝成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刀。謝祁寒提刀跳躍,看似厚重的防御骨架在他行動時宛若無物,轉(zhuǎn)瞬間便逼至徐以年面前!

    借著電流的沖擊徐以年堪堪避開刀鋒,他在地上快速滾了一圈,起身后毫不遲疑沖向謝祁寒,試圖往血骨架的縫隙中灌注雷電。

    “場面很膠著啊!對于謝祁寒選手來說,這場比賽的時長已經(jīng)快要破記錄了!”

    和游刃有余的謝祁寒比起來,徐以年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漸漸感到了急躁。

    來橡山競技場之前他在停尸間殺死了大批伏擊的幻妖,之后又在多個地方輾轉(zhuǎn),自由港雖然沒天黑,但按照外面的時間計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凌晨三點。再加上之前那六輪比賽的消耗他漸漸感覺力不從心。人類的體力本來就不如妖怪,況且比起一些擅長打持久戰(zhàn)的除妖師,他更偏向于爆發(fā)型。

    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就越不利。

    他正在思考應對之策,地面突然傳來微不可查的動靜,大批血刺從地底驟然暴起!徐以年躲閃不及,不小心被刺中了小腿肚,他沒能保持平衡,一個踉蹌摔在地上,遍布全身的電流也隨著這一摔消失無蹤。

    觀眾席上發(fā)出噓聲,導播將鏡頭拉近,對準了徐以年的傷處。

    鋒利的血刺在他的小腿上穿了一個窟窿,盡管沒有穿透整條小腿,傷口的深度已然隱約見骨,鮮紅色血液汩汩涌出;徐以年單手撐著地板試圖爬起來,謝祁寒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男生的手臂和手指都在發(fā)抖,那是異能消耗過度的表現(xiàn)。

    “認輸吧?!?/br>
    “……”

    “沒什么丟臉的,人類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挺不錯了?!敝x祁寒說到這里,想起來一件事,“對了,你真名叫什么?”

    徐以年沒吭聲。

    一想到郁槐也在競技場,很可能還在看比賽,他滿腦子都是不想認輸、不想失敗。他想要勝利,無能為力的滋味他已經(jīng)嘗夠了。

    站起來……快一點!快一點!

    打敗仗的家伙說出自己的名字有什么意思?贏了之后輕描淡寫說句名字這玩意兒不重要,這輪打得挺爽的——媽的,想想都帥得要起飛了。

    徐以年十指顫抖,忽略了身體肌rou發(fā)出的抗議,先前散掉的電光在指尖重新凝聚。

    謝祁寒見狀聳了聳肩,身上再一次浮現(xiàn)出象征進攻的金紋。他倒是不介意徐以年的選擇,反而覺得這小子有血性,做出的判斷很對他的胃口。

    包裹在謝祁寒周身的血骨架不斷變形,骷髏的骨手上生長出一輪新月般的黑色血鐮,朝著對手的面門直直斬下!

    徐以年來不及躲避,只好就地一滾,狼狽地躲過攻擊。競技場的地面被血鐮切割開來,無數(shù)碎石崩裂,徐以年干脆一掌拍在地上釋放出電流,細碎的電光裹挾著石子飛速撞向謝祁寒。每一粒石子上都附著閃爍的雷電,這讓它們的速度和殺傷力堪比子彈。

    砰!

    砰!

    砰!?。?!

    逼不得已,謝祁寒調(diào)動了大量的血液用以防御,徐以年趁機翻身躍起,他移動的速度如同鬼魅,數(shù)把金色的血刀穿透地板刺向他的方向,每一次都險險擦過,沒能命中目標。

    “太快了!兩位選手的反應速度都太驚人了!嘻嘻嘻嘻嘻選手在賽臺上不斷穿梭,我甚至找不到他的人影,只能看見他極速奔跑留下的血跡;謝祁寒選手制造的血刀就像嗅到血味的猛獸,一把把血刀跟隨在嘻嘻嘻嘻嘻選手身后,該怎么形容這些窮兇惡極的血刀……它們就像一條正在捕食的巨龍??!”

    相比謝祁寒,他的優(yōu)勢是速度和爆發(fā)力。再脫拖下去先被耗盡的一定是自己,徐以年狠了狠心。

    ——那就賭一把!

    他直接就著奔跑的慣性跪在地上,雙手對準地面用力一拍。

    潮水般的雷電涌向地下,整個賽臺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謝祁寒的血刀能從地面延伸出來,說明他的血液一定以某種形式源源不斷輸送進賽臺的地板下。在奔跑過程中徐以年仔細觀察過,謝祁寒身上那層骷髏似的黑色血骨架在腳跟處有一截刺進了地面,徐以年猜測這就是謝祁寒用來輸血的東西。雖然表面上只有小小的一塊,鑒于血刀的數(shù)量,他實際輸送的血液絕對不少。

    戰(zhàn)斗進行到現(xiàn)在,謝祁寒消耗極大,能制造的黑色武器數(shù)量一定有限,賽臺上全為金色的血刀就是證明。如果他沒想錯,賽臺下的血液只會凝成金色的武器!黑色的武器材質(zhì)特殊堅硬異常,但金色武器電流能夠直接穿透——這樣一來,就算謝祁寒再怎么閃躲也一定會被電麻!而且因為皇靈能力的特殊性,制造出來的武器與他自身密切相關(guān),相當于直接攻擊了他的要害!

    賽臺被徐以年毀了個徹底,觀眾席上的妖怪都為這番堪比狂風過境的破壞力搖旗吶喊,看見謝祁寒身體麻痹、堅不可摧的血骨架因他喪失控制能力而崩潰瓦解,最前排的觀眾不由自主向前傾身,雙手緊緊握住了觀眾席的欄桿。

    徐以年伸出雙手。

    轟!

    轟——!

    數(shù)道雷電接二連三降下,它們的亮度甚至蓋過了競技場的光源,驚雷的巨響猶如神罰。

    “不對勁,兄弟們,我們遇見高手了!”

    “我日,嘻哥牛逼,嘻哥殺!只要拿下這一城,你就是橡山首富!哥們兒就跟在你后面喝口湯!”

    “這么快就認新爹了?賭狗一晚一個爹?!?/br>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賭狗鐵律,誰強誰是爹——要是你夠強,你也可以成為我的爹?!?/br>
    “大屏幕怎么突然黑了?導播不會被電死了吧?”

    “誰贏了?我他媽屁都看不見。前面的能不能坐下?觀戰(zhàn)素質(zhì)拿出來!”

    “到底誰贏了?能看見的說句話?。 ?/br>
    “難以置信——”解說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競技場,“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竟然能扭轉(zhuǎn)局勢,簡直就是一場豪賭!謝祁寒選手似乎喪失了行動能力,他倒在了地上,嘻嘻嘻嘻嘻選手依然站著!”

    雷鳴過后,不僅賽臺粉身碎骨,連實時轉(zhuǎn)播的大屏幕也受到影響卡頓成了黑色。

    “……你留手了?!毙煲阅暾f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他呼吸急促,眼前的景象都在冒白光。他完全是憑著贏就要贏得徹徹底底的心理才強迫自己站著。

    “你……不也留了……嘶,”謝祁寒吐出一口血,他渾身的皮膚都被電得焦紅,連那些太陽一樣耀眼的金色紋路也黯淡了不少,“老子……又沒自己押自己,沒必要真的拼命。”

    “你認輸嗎?”徐以年緩了緩,感覺狀態(tài)稍微好了一些,手指間又冒起了電光。

    謝祁寒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他還能不忘比賽,一時又好氣又好笑,幾乎是沖他吼道:“認認認!我他媽認了!你牛逼!”

    “行?!毙煲阅曷勓噪p手下墜,半晌后,沾血的臉上綻開笑容,“真他媽爽?!?/br>
    “……”

    聽見謝祁寒認輸,解說在臺上高聲道:“讓我們恭喜這位戴著面具的選手,雖然我們連他的真名都不知曉,但他成為了橡山這個月的小組戰(zhàn)冠軍!觀眾朋友們,一起大聲喊出他的名字!”

    “嘻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嘻!”

    “嘻哥牛逼!嘻嘻嘻嘻嘻!他媽的能不能換個名字,老子輸了錢還要假笑,隔壁那幾個贏錢的臭狗臉都笑爛了,晦氣!”

    謝祁寒無法移動,徐以年在這時展現(xiàn)出了一個勝利者應有的風度。在工作人員上來抬走謝祁寒時,他十分自信地打招呼:“他的醫(yī)藥費從我賬上扣,不用客氣?!?/br>
    謝祁寒笑罵了句:“cao,晦氣?!?/br>
    等謝祁寒被抬上擔架,徐以年一步步從賽臺上走了下來,全場的呼聲幾乎要把他淹沒。一部分妖怪贏了錢,他們?yōu)樗麣g呼,大部分妖怪輸了錢,他們還是為他歡呼。在這種世界末日般的狂歡氛圍中,他突然理解了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賭上性命來競技場戰(zhàn)斗。

    他走到臺下,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郁槐。

    徐以年腳步一頓,搶修回來的大屏幕在這時浮現(xiàn)出他和郁槐的身影,解說躍躍欲試,已經(jīng)做好了八卦的準備。

    郁槐比了個手勢,屏幕一黑,解說也跟著閉了麥,無數(shù)妖怪發(fā)出失望的哀嚎。

    不讓播?

    這怎么能不播呢,人類和大妖、橡山本月的勝利者和自由港的老板,多么精彩的劇情走向!

    比起徐家那個忘恩負義、不識抬舉的臭小鬼,顯然是這個和他們的老板更配!

    妖族從骨子里就不知道循規(guī)蹈矩該怎么寫,屏幕雖然黑了,四周的躁動卻沒停止,不知道誰最先喊了聲:“般配!”

    其他妖怪跟著起哄:“般配!”

    現(xiàn)場鬧得厲害,徐以年臉上有些燥熱,郁槐卻不受影響,他打量了一遍徐以年的傷處,經(jīng)過激烈的比賽,徐以年身上很多地方都滲出了血,尤其是傷得最嚴重的小腿,這導致他走路都一瘸一拐。

    郁槐看著他狼狽可憐的模樣,眼里閃過難以捉摸的情緒。就這么對視半響,郁槐主動問:“玩夠了嗎?”

    徐以年的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神態(tài)和語氣都是嘲笑,他卻覺得對方是特意在這里等待他。

    他可能真的被謝祁寒打傻了……

    剛想到謝祁寒,后者被電啞的破鑼嗓子就不合時宜響了起來,謝祁寒被好幾個工作人員手忙腳亂按在擔架上,依然頑強地撐起身子朝他們大聲喊:“差點忘了,兄弟,你說個名字,傷好了我來找你喝酒!”

    郁槐沒有看那邊,他上前一步,身子微微傾低,貼近了徐以年的耳側(cè)。

    在嘻嘻哈哈的吵鬧聲中,郁槐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音量呢喃:“本事很大啊,徐以年?!?/br>
    猝不及防被叫到名字,他下意識偏過頭,耳廓似乎擦到了什么東西,他好像不小心蹭到了郁槐的臉側(cè),又好像沒有。

    明明這里所有的妖怪加起來都不如面前這一個危險,但他卻一點兒都不害怕。一直緊繃的精神放松下來,徐以年才感到一陣脫力般的疲憊。

    原來潛意識里,他還保留著過去的習慣和想法。

    只要待在郁槐身邊,他就是安全的。

    徐以年四肢發(fā)軟,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沒力氣了,他苦笑了下,唇角翕動,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對不起。

    我想依賴你一次,就這一次……

    他閉上眼,徹底失去了意識。

    第19章 相擁而眠

    郁槐伸出手,將人接進了懷里。

    徐以年的體重和個子不怎么相符,明明有一米八的身高,這樣一下子撞過來他也沒感覺到多大的沖力。他輕聲叫了徐以年的名字,確定是真的昏迷了過去,郁槐彎下腰,讓男生靠著他的手臂慢慢倒下來。他一手攬著徐以年的背,一手穿過腿彎,很輕松地將他整個人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