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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抹清淺的笑意,溫聲道:“我不會?!?/br> 只要她不將他推開,沈長空絕不會主動放手。 即便是褚沅瑾要推開,他也再不會退卻。 褚沅瑾已經(jīng)躺到了被窩里,只露出一張回了血色的小臉,眼巴巴看著一身雪白中衣的男子放好衣裳后闊步朝這邊走。 在他停下來時,褚沅瑾極為熟練地拉開了被子,拍了拍床榻,示意他上來。 這回沈長空也并未再推脫什么,正要上床,褚沅瑾突然驚醒一般又將拉開的被子狠狠按了下去。 沈長空目光灼灼,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 臨時又改了主意不讓了不成? 褚沅瑾抿了抿唇,指了指外頭,就差再張口說一句“滾”了。 沈長空怔愣半晌,正猶豫著要不要將剛脫下的衣物穿上大半夜回懷安王府時,那沒良心的小祖宗又發(fā)了話。 “愣著做什么?” 她語氣有些急,沈長空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后站起了身,朝梨木架走去。 褚沅瑾瞧著他方向不對,見他竟拿起了剛掛在架子上的衣裳便有些無言,嫌棄道:“你一個大男人這兩步路還怕冷?” 攥著衣裳有些懷疑人生的男人愣住了,這是要叫他……這樣回去? 他哪里又得罪了這祖宗?連衣裳都不給穿了…… 褚沅瑾見他那磨磨蹭蹭的樣子有些火大,“叫你凈個足怎就這樣難?” 她那一臉嫌棄加無奈的眼神,分明是在說,是不是在家里就經(jīng)常不洗腳? 沈長空握拳輕咳了兩聲,想解釋些什么,可又覺著如何解釋都是多余。 待他洗漱完畢回來褚沅瑾眼睛已經(jīng)闔上了,她這會兒躺在了拔步床里側(cè),身邊寢被被掀起了一個角,是為他留的。 沈長空放緩了動作,躺了進去。 而后幫她將里側(cè)被子也掖了掖。 剛一閉眼便覺一直細(xì)細(xì)軟軟的藕臂環(huán)住了腰身,鼻息間滿是她身上沉香混合著淺淡花香的獨特香味,甚至還有絲若有若無的,自己身上的松木香氣。 沈長空怕吵醒她,并未敢亂動。 直至那小手在他腹部輕輕擰了一把,男人倒吸一口涼氣,輕輕將那作惡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褚沅瑾笑出聲來,眼睛都沒睜一下。 沈長空垂首看她,果然見懷中人唇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兒。他額角突突直跳,大掌在她頸后捏了捏,啞聲道:“故意的?” 那小壞蛋仍不知錯,反而又朝他懷里鉆了鉆,這回卻是睜開了眼睛。 “還挺緊實,”她笑道,“我好喜歡?!?/br> 說著她小手在被子里下移,順著中衣衣擺探了進去,再無阻隔地?fù)嵘狭四腥司o實堅硬的腰腹。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肌rou紋理,正散發(fā)著蓬勃卻隱忍的力量。 一觸即發(fā)。 那只小手識趣地未再動作,只老老實實在他腹上落著。 然女子的手綿軟細(xì)嫩,即便紋絲不動,只是這般兩兩接觸著便能叫人理智盡失,隱忍俱滅。 她另一只手還被握在男人掌中,整個人撲在他身上,抬著腦袋同滿目晦暗的男子平靜對視。 見他半晌未有動作便下意識緊了緊壓在他緊實肌rou上的手,男人面色一沉,驟然將她那只作亂的小手從中衣下帶了出來,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將人壓在了身下。 褚沅瑾心里一跳,對上男人毫不掩飾欲念的眼睛,強烈到竟然讓她都有一刻的想躲。 她雙手被他一只大掌反剪,按在松軟的枕頭里。 褚沅瑾眨一眨眼睛,纖長的睫毛便能掃到男人挺直如峰的鼻梁。 她睜得眼眶有些發(fā)酸,又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有些撐不住了,上眼瞼忍不住顫了兩下。 與此同時,男人鼻梁一陣窸窸窣窣的癢意,撩的他喉頭都有些發(fā)癢。 正是忍不住要俯下將人吻住時,卻見她快速眨動了兩下眼睛,而后便從眼角滑下一滴淚來。 沈長空動作頓住。 身下纖細(xì)柔弱的女子眼睫微顫,細(xì)長的柳葉眼中水光漣漣閃著晶瑩的光,豆大的淚珠順著面頰流入鬢角,消失不見。 一副被欺負(fù)得狠了的樣子。 沈長空心中一緊,連忙松了扼著她腕子的手,粗糲的拇指細(xì)細(xì)撫在她微濕的眼角,憐道:“是不是抓疼了?” 說著坐起身來借著燭光瞧她那兩只纖細(xì)瑩白的皓腕,果然見上頭一條淺紅印記。 沈長空心中微惱,小心地對著那紅痕輕輕吹了吹,“是我不對?!?/br> 那語氣誠懇,面上滿是愧色。 褚沅瑾卻看得莫名其妙,好好的她還以為倆人已經(jīng)炸出了火花,怎么突然就起了身抓著她腕子吹氣還道起歉來了? “你是怎么回事?”褚沅瑾忍不住道。 這世上竟真存在這般不解風(fēng)情之人么?褚沅瑾不敢相信。 令人惱火的是,這般萬里挑一也挑不出來的不解風(fēng)情大家,是她費盡了心思使了不知多少戲碼自個兒追回來的。 沈長空聽罷眸中愧色更甚,手上還輕輕托著那兩條纖細(xì)皓腕,垂著眸子低聲道:“以后不會了?!?/br> “?” 褚沅瑾小臉皺成一團,直覺他是誤會了什么,想到他方才為自己拭淚她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 她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眼睛,抿了抿唇道:“沒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