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頁
書迷正在閱讀:鬼手千之破財王妃、隔壁禽獸的他(高H1V1 糙漢X軟妹)、報告王爺,王妃出逃1001次、戀愛全靠鬼【1V1】、夜色迷人、假千金(NPH)、[快穿]病嬌男神的掌心嬌又美又撩、墨菊沉香、靈泉空間:小農(nóng)女她又美又嬌、九劍錄
至于林秋白,他并未敢再想。 他站起身來,將軟塌塌靠著的女人從圈椅里抱起,低聲安慰道:“別再想這些,一切有我?!?/br> 她什么都不必?fù)?dān)心,也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放心交給他,安心等消息。 即便是天塌了,沈長空也給她頂著。 褚沅瑾有些鼻酸,將小臉埋在他胸前,沒出息地吸了吸鼻子。 她相信沈長空,她只是怕,萬一阿娘的死同這香囊有關(guān),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那日他同她講,殿中共有阿娘、皇后,麗妃三人,這香囊是現(xiàn)皇后先開口要的,后來麗妃也跟著要了一個。 這三人都有的東西,那日張嬤嬤見她來尋反應(yīng)便極為異常,今日送與皇后亦是不對勁。 張嬤嬤定然知道些什么,她是仁顯皇后身邊的紅人,按理來說若真知道內(nèi)情,便該告知于褚沅瑾才對。 除非,她早已被收買,抑或是,本就是別人的人。 褚沅瑾窩在沈長空懷里,只覺著腦袋要炸開了。 沒一會兒便走到了床邊,他給她解了釵環(huán)首飾,褪去外衣,將人放到了柔軟溫暖的被褥里,而后扯了扯她皺成一團(tuán)的小臉哄道:“我在這兒看著你,好好睡罷?!?/br> 褚沅瑾有些煩:“你不上來?” 沈長空怔了怔,搖搖頭道:“我看著你?!?/br> 若不是今日出了皇后這起子事,他必然是要上去的??涩F(xiàn)下這情狀必然惹她想起了母親,著實(shí)不太合適。 見他堅(jiān)持,褚沅瑾也未再堅(jiān)持,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嘟囔道:“愛上不上,隨你。” 第71章 那,重來?(一更)…… 褚沅瑾雖閉著眼, 卻并沒像以往那樣輕易睡著。 她腦中不受控制地想起張嬤嬤同皇后異樣的神情,越想心中便越是煩擾,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香囊原是仁顯皇后送給惠安皇后的, 而仁顯皇后去世已是許多年后,能與這香囊有何干系。 褚沅瑾突然想起, 那時惠安皇后正懷著身孕, 后來小產(chǎn),難道說小產(chǎn)便是同這香囊有關(guān)? 想到這兒, 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眸中盡是驚懼。 不可能, 阿娘絕非那般歹毒之人。 可從皇后反應(yīng)來看, 這能叫她這般失態(tài)的大抵也只有多年前未能來到人世的那個孩子了。 沈長空傾身過去輕拍著她后背, 然而這回并沒能將褚沅瑾的煩擾撫平半分。 黑暗中,昏黃的燭火伴著支摘窗外的月光將兩人面龐照亮半邊,褚沅瑾垂在身側(cè)的手將被褥抓起一團(tuán)深深的褶。 而后抓著被子的小手被人納入寬大的掌心, 像是在無形中給她力量。 褚沅瑾看著面前的男人, 突然道:“會不會是這個香囊害了皇后的孩子……” 她說這話的時候唇瓣都有些發(fā)顫, 畢竟這東西是她阿娘所贈, 若不是她阿娘, 罪魁禍?zhǔn)子謺钦l。 當(dāng)日在場還有一個麗妃, 可她同皇后一樣, 皆是被送者。 已經(jīng)到了皇后手中的東西,她又如何做得了手腳? 沈長空像是知道她定會想到這一層來,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極有可能,阿瑾,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成風(fēng)明日啟程再去一趟洛陽, 將那張嬤嬤帶回來細(xì)細(xì)審問?!?/br> 見褚沅瑾聽罷有些怔愣,他又安慰道:“你若真相信你阿娘為人,便無需再憂心才是,若皇后果真是被這香囊所害,你阿娘那邊死無對證,卻還有一個活著的麗妃可查。” 他并未同她說一些假大空的哄騙安慰之詞,反而每一字一句皆說在褚沅瑾心上。 她終于嘆了口氣,跪坐起來攬住了男人脖頸,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小手緊緊圈著他腰身。 “你摟著我睡,”她語調(diào)有氣無力,嬌得一碰就碎,“我自個兒睡不著?!?/br> 沈長空依著她道:“好?!?/br> 褚沅瑾扯了扯他身上一如既往的玄色外袍,不滿道:“穿這么黑,是怕我看得清你么?” 這么黑的天,他還穿這么一身黑。 得虧這張臉冷白如玉,否則夜里連人都找不見了。 沈長空聞言低首看了看自己衣裳,玄底繡金圓領(lǐng)袍挺括妥帖,懷中窩著個一身粉白中衣嬌里嬌氣的女人,體型與色彩的極大反差瞧著極為養(yǎng)眼。 他并未說話,心里只覺此般著實(shí)是……不錯。 褚沅瑾在她懷里拱了拱,輕聲命令道:“脫了?!?/br> 說著小手還摳著他腰封,只那動作不似以往那般繾綣旖旎,反而透著股急躁和不耐。 仿佛只是想快些躺下睡覺,沈長空若不依著她趕快將這身衣裳脫了她立馬便要生氣發(fā)脾氣。 沈長空低低應(yīng)了聲,便開始單手解腰封。 另一只手還攬著懶懶躺在懷里的女人。 褚沅瑾看得直想笑,方才的煩擾消散了不少。 是了,既然她堅(jiān)信阿娘定然不會做謀害他人姓名之事,又何必?zé)_? 只是這香囊若真同皇后小產(chǎn)有關(guān),那必得找到那兇手,好為皇后出這一口惡氣。 她從沈長空懷里退了出來,難得又開始奚落他:“你就不會將我推開???” 雖說褚沅瑾確乎是有些被方才他那單手脫衣的樣子迷住,可他那只手到底還受了傷,究竟是在逞什么能。 沈長空聞言也知她這會兒心情是好起來了,便站起身來將那身玄色外袍掛到了床邊梨木架上,同她今早穿的那身襦裙正掛在一處,像極了婚后一屋同寢的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