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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配不當(dāng)墊腳石(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228)

分卷(228)

    面對他的熱情,小少年有瞬間的錯愕,不過他很快收起愚蠢的表情,有禮地答道:四哥請講,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事情。

    看到他眼里隱隱的防備,陽焱心里有些好笑,這孩子該不會腦補(bǔ)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吧?難道他以為自己要利用他去對付左陽儀?

    無意去戳穿他的小心思,直接將手稿遞給他道:五弟不妨先看看。

    蘇五弟狐疑地接過來, 晃眼一看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字寫得真漂亮!

    不過也不奇怪,晉壽侯府世子少年成名,才十四歲就中舉還得了榜首,聲名早就傳開了,便是他的夫子也曾不止一次對他們夸贊過。

    當(dāng)時聽到他的故事他也曾向往過,沒想到真見了面他竟然成了自己的親哥哥,可惜如此驚才絕艷之人卻落到了雙腿俱廢、前途盡毀的境地。

    如果不是遭到了這一劫,上個月的進(jìn)士榜上多半會有他的名字吧?說不定還是位列三甲呢!

    想到這里蘇五弟不由地心生同情,之前的些許戒備之心也都消去了大半。

    不管他這個便宜哥哥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傷害到別人的,他能幫的就盡全力去幫吧!

    蘇五弟抱著這樣的心思看起了手稿,結(jié)果這一看就入了迷,他的心情隨著故事主角的經(jīng)歷而起伏不定。

    主角歡暢時他露出會心的笑容,主角痛苦時他的心也揪成一團(tuán),主角懲戒惡人時他心中大叫痛快。

    待看到主角解決了當(dāng)前的事,得知幕后還有主使者,欲轉(zhuǎn)戰(zhàn)他地,他急切地想看看之后又有怎樣傳奇的故事,往后一翻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蘇五弟不死心地搓了搓那張紙,不是粘住了,這真的是最后一頁了!

    他立即感受到了父母兄嫂們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平日里清冷自若的神態(tài)再也cao持不住,激動地連聲追問:這是四哥寫的話本嗎?寫得可太精彩了,不知后面的文稿可否也借小弟觀摩一番?

    他的臉色受心情的影響而微微泛起緋色,雙眼晶亮帶著些水潤,較平常增了些艷色,本就好看的顏色又添了幾分。

    若是被人看到他這副模樣,恐怕無論他想求什么,都恨不得立即捧到他的面前,可惜他眼前的人卻是個鐵石心腸的。

    后面的四哥我還沒寫喔,陽焱搖搖頭,不緊不慢地道,五弟想看的話恐怕要等下次休沐了,連寫了幾天,手疼。

    蘇五弟:

    雖然他說的話合情合理,但配上他那副神情,讓人看了就是覺得好氣。

    蘇五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書桌搬出來,將紙筆塞進(jìn)他手里按著他寫,不過僅存的理智還是壓制住了他這種危險的想法。

    四哥已經(jīng)很慘了,他不該有壓榨他的想法,更重要的是萬一他起了逆反心理,干脆不寫了怎么辦?那豈不是永遠(yuǎn)都看不到后面的故事了?這可不行!

    深吸了一口氣,蘇五弟的心情總算平復(fù)了些:四哥之前說的事情,是想讓我拿這話本去投稿?

    沒錯。陽焱便將自己的想法同他講了一下,還提了幾個記憶中比較誠信的書齋。

    可是我休沐只有一天時間,蘇五弟有些為難道,京城來回就需要大半天的時間,更不要說還要辦事,根本就來不及。

    這倒是陽焱不知道的,原主整天自艾自怨,對外界的事情不聞不問,連整天照顧他的蘇母都沒有關(guān)注過,更不要說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的小弟了。

    不過看著神情愧疚的少年,他心里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我雖然回來了,但戶籍還在晉壽侯府,最好這一去能往衙門跑一趟,替我將戶籍遷過來。

    這蘇五弟猶豫了片刻,咬牙道:我盡量向夫子請假,不過他會不會應(yīng)許,我卻不敢保證了。

    陽焱卻沒有繼續(xù)說事,轉(zhuǎn)而問道:若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夫子是秀才對吧?

    是的,四哥突然問起這個是?蘇五弟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陽焱輕笑一聲,下巴微微抬起,明明坐在輪椅上,身形比少年矮了許多,卻透出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那你可知道我早在兩年前就有了舉人功名?

    這我當(dāng)然知道,四哥天姿過人,小弟雖然孤陋寡聞,卻也聽說過的。蘇五弟臉上露出些許茫然之色,四哥突然提起這個是什么用意?

    總不會就是想讓自己夸他吧?還是說他的意思是自己應(yīng)該聽身為舉人的他的話,而不是聽只是秀才的夫子的?可夫子傳業(yè)授道,他怎么能不敬老師?

    他的一張俊臉糾結(jié)在一起,陽焱看得直想撫額,瞅著挺精明的一個小少年,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候這么傻?自己都提點到這份上了,他居然還搞不清楚狀況。

    行了行了,我直說了吧!懶得等他自己想明白,陽焱直白地道,你去找夫子把學(xué)退了吧,以后在家我親自教你,一來省去了束脩,二來我自認(rèn)為才學(xué)足夠教授你了。

    四哥要親自教我?蘇五弟一臉驚喜。

    怎么?陽焱抬眼瞟了他一下,怕我誤了你?

    不不不,怎么會?蘇五弟連連擺手,一張小臉激動得紅通通的,四哥之才夫子每每提起都意往神馳,小弟只是一時感到難以置信,竟然能得到你親自教導(dǎo)。

    同時他的心中懊悔不已,明知道四哥的高才,以前他怎么就沒想到向他請教呢?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初次見面時他這個四哥身上還帶著侯府世子高高在上的氣度,雖然令人神往,但也不敢肆意靠近。

    再見之時他已經(jīng)雙腿俱廢,整個人郁郁寡歡,和他說話十句有九名是不應(yīng)的,娘親怕惹他不高興不讓他們打擾,他本就在家的時間不多,如此一來難免親近不起來。

    幸好四哥現(xiàn)在的模樣像是想通了,而且他能寫出那么精彩的話本,想來以后都不會再鉆牛角尖了,將來大家都會好好的。

    行吧,雖然你這個人稍微蠢笨了些,比不上我的聰明才智,陽焱輕哼了一聲,道,不過誰叫你是我的弟弟呢,我就勉強(qiáng)教教你了。

    蘇五弟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嘴角,學(xué)堂的夫子一直都很喜歡他,常常說他是可造之才,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說蠢笨的。

    不過想想這個四哥的美名,和他比起來自己被用這兩個字形容似乎也不怎么委屈,他的心里瞬間就波瀾不驚了。

    但有些丑話要說在前面,像是沒看到他有些扭曲的臉色,陽焱繼續(xù)道,我這個人教學(xué)比較嚴(yán)厲,你若是吃不了苦頭,之前的提議就作罷。

    蘇五弟哪能放棄這個機(jī)會,忙道:嚴(yán)師出高徒,小弟明白的,到時候四哥任打任罵小弟絕不會有一句怨言。

    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了,陽焱在他垂首作揖沒注意到的時候,翹起了嘴角,我最討厭的就是半途而廢,到時候就算你痛哭流涕想要反悔,我也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必不會令四哥失望。蘇五弟一臉嚴(yán)肅地保證,絲毫不知自己到底跳進(jìn)了多大一個坑。

    第二天他果然去找夫子提出了退學(xué)之事,聽說他不是荒廢學(xué)業(yè),而是有幸拜得舉人為師,夫子絲毫沒有不高興,還由衷地為他感到欣喜。

    寒門學(xué)子不容易,除了筆墨書本紙張費(fèi)錢之外,難以得到名師指點也是其一,像他自己就是年少時全靠自己摸索,年近四十才得了個秀才的功名,想要再進(jìn)一步就難了。

    好在晉壽侯府抱錯孩子一事雖然在京城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具體和哪家抱錯卻少有人知,蘇五弟也沒有往外透露過。

    夫子還不知道他所謂的舉人師傅其實是大名鼎鼎的前世子,不然的話還不得狠狠地洽檸檬,真是酸透了。

    從學(xué)堂退學(xué)后,蘇五弟和蘇大哥蘇三哥三人一起去了趟京城,非常順利地將話本推銷給了書齋,有四哥的提點他該如何說,賣出去的價格挺不錯。

    因為陽焱確實寫得好,而且話本還有后續(xù),他們除了賣得了一筆銀子之外,還爭取到了銷量的分成。

    此外他交代的戶籍也辦得很順利,不知是之前變相拋棄養(yǎng)子心存歉意,還是因為見他沒有利用價值了巴不得和他劃清界線。

    晉壽侯收到衙門的消息后很爽快地簽了條子,陽焱的戶籍便落回了和安村,唯一可惜的是他中舉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村子里無緣朝廷所立的舉人碑。

    不過其他該舉人所享的實惠還是能享到的,晉壽侯府看不上養(yǎng)子身份帶來的那點小盈小利,但對于普通農(nóng)戶人家卻是天大的喜事。

    首先舉人是有俸祿的,雖然不夠一家子嚼用,但至少每年可以省下一半買米的錢,大大地減輕了家里的負(fù)擔(dān)。

    其次蘇家的田地可以免稅,而他們家的地遠(yuǎn)遠(yuǎn)少于一個舉子能名稅的份額,剩下的就由村長做主掛靠了些過去。

    前者對和安村的村民來說只有羨慕的份,可后者卻與他們自身利益息息相關(guān),此后他們才知道蘇家老四哪怕是個殘廢,那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殘廢,再沒人敢當(dāng)面背后地說他的閑話了。

    蘇五弟辦成了這些事之后,還沒有得意兩天就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學(xué)習(xí)當(dāng)中,每天雞才打鳴就得起來圍著村子跑步,一跑就是半個時辰。

    吃過早飯之后歇一口氣又開始在院子里扎馬步,一扎就又是半個時辰,之后連休息一下的機(jī)會都沒有,又要打拳半個時辰。

    這時候他已經(jīng)累得半死,吃飯喝足的便宜四哥才慢悠悠地推著輪椅過來教他讀書,帶著他熟悉四書五經(jīng)。

    一個上午過去,午后歇半個時辰又得練習(xí)射箭,下午的時間就是他寫文作詩,交給四哥評品。

    晚上的內(nèi)容是他最喜歡的,四哥會給他講歷史上的奇聞鐵事,天南地北的風(fēng)土人情。

    他腦子里的東西似乎無窮無盡,根本就不需要拿書,隨便一個話題都能信口拈來,語言生動有趣,蘇五弟每每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整晚都不睡覺。

    他倒是試過纏著四哥講到深夜才歇息,當(dāng)時陽焱只對他笑了笑就縱容了他,真的不嫌煩地陪他熬到了子夜。

    等到第二天蘇五弟準(zhǔn)時被大哥揪起來跑步,一路上呵欠連天眼睛都睜不開,才懂得了四哥那個笑容中所蘊(yùn)含的深深惡意,從此以后再也不敢打亂他安排的作息。

    最初對于這樣的安排其實他很不理解:四哥我想走的是科舉之路,又不是想從軍,為什么習(xí)文之外還要練武呢?

    當(dāng)時陽焱呵呵一笑,答道:縣試、鄉(xiāng)試、院試還算簡單,鄉(xiāng)試連考三天也不難熬,會試共三場每場三天,一考就是九天,時間還是初春天氣還比較冷的時候。

    而且進(jìn)考場不能穿夾衣,身體弱的坐都能在里面坐暈過去,你這小身板不練一下到時候恐怕得被人抬出來,還考什么試?

    況且高中之后大多都要外放為官,一路上總有人煙稀少的地方吧?要是遇到歹徒還沒走到地方就被人咔嚓了,還提什么做官光耀門楣?

    蘇五弟以前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考秀才、考舉人、考進(jìn)士,考上之后就可以當(dāng)官帶家人都過上好日子。

    哪里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多的困難,當(dāng)時就被嚇得摟著自己的小身板悚悚發(fā)抖。

    怕了?陽焱斜睨了他一眼: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反正你哥話本賣得好,不缺你那點養(yǎng)家的銀子。

    小少年自尊心強(qiáng),哪里肯因為一點還沒到眼前的困難,就縮在家里一輩子吃軟飯的,當(dāng)即就大聲地表示:不后悔,弟弟一定會用功讀書出人投地,反正我已經(jīng)在習(xí)武了,以后遇到匪徒我一拳一個!

    陽焱見他很有志氣,愉快地給他加跑半個時辰,小少年敢怒不敢言,氣哼哼地跺著腳跑遠(yuǎn)了,無良哥哥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小弟上上輩子還被人搶去府中過的,雖然因為左陽儀身世曝光,沒多久就被救了回來,但耽誤的那幾天肯定是吃了苦頭的。

    上輩子還有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他不清楚,但提前換回身份的左陽儀沒有位高權(quán)重的原主護(hù)著,回侯府后的日子不太好過。

    沒幾年他的世子之位就被庶兄左陽安謀劃了去,他本人則名為分家離府,其實是近乎被趕出去的,恐怕真發(fā)生了他也沒有那個能耐護(hù)著這個弟弟了。

    所以說人還是要自己有本事才行,他就不信蘇五弟練成一身武藝,還有人能輕易把他搶了去,小心被剁了爪子!

    小少年還不知道新認(rèn)回來的四哥,已經(jīng)在暗地里用心良苦地替他盤算了這么多,要是知道了非得感動得稀哩嘩啦不可。

    雖然經(jīng)歷這些日子的相處已經(jīng)對他親近了許多,但每每被壓榨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地咬牙,罵一聲大魔王。

    不過幸好很快就有人陪他一起過這種苦逼的生活了,蘇家另外三兄弟有一個算一個的,都被大魔王兄弟趕來一起練武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