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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見金玲帶了一個男孩兒出來,都拍手起哄。 “金玲jiejie不要臉,居然和男孩子玩,女孩子和男孩子玩會紅頭發(fā)的!” 這些孩子都比較小,也不壞,金玲老早沒零嘴吃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童話故事把他們攻略了。 后來有了,就用零嘴炮彈把他們又給攻略了一遍,所以這些人早已是她的情報網(wǎng)中的一環(huán),劉愛文被徐天明打的事就是這些孩子說的。 這些孩子對她也是非常的喜歡,所以這些話其實(shí)根本就不帶惡意。 金玲又抓出來一把水果糖給那些孩子分,并對他們“噓”了一下:“你們不要到處亂說,他是jiejie的小伙伴?!?/br> 孩子們有東西吃,連著對肖云嶺都熱情了些,喊肖云嶺哥哥。 肖云嶺不看他們,長年沒有血色的面皮卻帶上了一層緋色。 孩子們乖巧,金玲也蠻喜歡。 多可愛的團(tuán)子們啊,就是曬得有些黑了。 她一喜歡,又抓出一把糖給那些孩子分。 而此時,看著花花綠綠綠的水果糖被那些孩子給樂呵呵分走,肖云嶺默默瞥一眼身旁的金玲。 他正面看著她。 “把你的包打開?!?/br> 金玲莫名其妙,但還是照做了。 肖云嶺把手伸進(jìn)去,然后把里面的水果糖全部拿了出來,就這么的用一手?jǐn)n在自己懷里,微微揚(yáng)著下巴,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那些孩子。 他那樣子,就像是在宣誓歸屬權(quán)一樣,把金玲弄得特別無語。 就在金玲準(zhǔn)備好好敲打敲打他的時候,他靠在金玲身上,用拿拐棍的手,伸出兩根慘白的手指拈了兩顆糖放在最靠近他的兩個孩子手里。 “吃!” 金玲:“……” 那倆孩子愣了一下,突然咧嘴朝他笑了起來,露出兩排白牙。 “多謝哥哥!” 他們笑著叫著,然后一窩蜂跑了。 金玲看見,此時的肖云嶺嘴角泛起一絲可疑的笑意。 金玲簡直沒眼看。 這孩子不笑還好,一笑,就像是聊齋里的畫皮美人,渾身嗖嗖冒著往外冒著涼氣。 不過看他這樣倒是比從前開朗了不少,他爺爺和他媽看到他這樣,心里估計也會安慰許多。 爺爺開心,她也就快意很多。 至于音夢嬸子,她高興了,那可是就實(shí)打?qū)嵉睦妗?/br> 別看人嬌嬌滴滴的,繡起花來卻毫不含糊。 這幾天心情好了,手頭更是利索,把金玲的褂子上繡滿了精致的花色。 有時候是五顆紅星,有時候是一輪紅日,還有什么平安符、小貓小狗,熊貓、雞鴨魚之類的更是不用說 。 還往軍綠色的帆布上繡熊貓,連市面上賣的那種貴得要死的軍挎包都沒她做的好看 。 當(dāng)然,這也虧劉紅朝給金玲寄過來的那些布。 總之,金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村里最時髦的小姑娘。 她本來就長得好看,衣服又是新的,還繡了那些時尚的花紋,還背了軍挎包。 根本就不像是村里的人,更像城里來的姑娘! 第21章 薅大自然的羊毛 兩人結(jié)束了這小小的一出鬧劇來到河邊的時候 , 肖云嶺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 金玲倒是有些驚訝,這孩子今天居然撐了這么久。 而且到河邊的時候,第一句話居然是“這里挺好看的”, 而不是嘲諷或者冷漠。 金玲把在村里荷塘摘來的荷葉給他墊著坐下了。 這時候劉竹帶著劉愛文過來了。 劉愛文一見金玲就鼻孔朝天,氣呼呼像一頭小牛。 “姐, 你怎么回事?每次去肖家都不帶我!我到了肖家門外了, 還要把我攆出去!我是見不得人嗎? ” 金玲不理他, 朝他扔出一顆奶糖。 那意思:“閉嘴吧!” 金玲并不是故意要防著劉愛文進(jìn)肖家,主要是愛文爸爸身份特殊。 前世劉慕梅竟然在這事上做文章。 有一次原身經(jīng)過肖家門外,朝肖家人笑了一下。 那時候劉愛文也在的。 后來在某些心機(jī)婊的胡說下, 就變成劉愛文的爹和肖云嶺的爹戰(zhàn)場上是上下級,關(guān)系好得不得了了。 雖然他爹死得光榮,但和罪人扯上關(guān)系,終歸是壞了名聲。 村里人又不知那些彎彎繞繞的事,聽了也就信了。 于是劉愛文家連他爹這唯一一條令人敬佩的地方都沒了,在村子里更是被人欺負(fù)。 金玲雖然自己怎樣都行,但王紅是在把她當(dāng)親女兒疼。 她前世爸媽都忙,總是一個人,這會兒倒是有點(diǎn)樂不思蜀, 玩寶寶mama的游戲玩上癮了。 而且她自己現(xiàn)在是個未成年,很多事有個大人在會更好做些, 所以她暫時不能完全獨(dú)立出來,得繼續(xù)和二嬸家一起。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 她自然不會讓弟弟吃這個虧。 她是不會永遠(yuǎn)待在這個村子里的, 可弟弟卻不一定。 如果弟弟是個好學(xué)的,金玲有把握讓他考上大學(xué),走上一條更加光明的大道。 可問題是現(xiàn)在的劉愛文每天瘋玩瘋跑到處打架, 聽到池塘里冒個泡泡都能竄上天,頗有種唯恐世界不亂的樣子。 她也不是閑得冒泡,也不是什么不給孩子空間的狠絕家長,沒那閑工夫去把孩子按倒在書桌前,要他天天努力學(xué)習(x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