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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不可以摸[娛樂圈] 第23節(jié)

    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很少,需要給他打電話的事更少。

    謝燼有些動容,坐直了看著手機(jī),“接吧?!?/br>
    小狐貍抬爪按了一下綠色的接聽鍵,機(jī)靈又有禮貌地傳話,“你好,這里是謝先生的家?!?/br>
    “……”

    手機(jī)另一端沉默了數(shù)秒,才語氣陰郁地問,“你在哪?!?/br>
    都說了是謝先生的家。

    她剛想著這人怎么不大機(jī)靈的樣子,又覺得這聲音聽起來有點耳熟,下一秒,忽然反應(yīng)過來是誰,緊張地轉(zhuǎn)頭朝著謝燼說,“周子寂給你打電話了!先生,你要跟他說話嗎?”

    周子寂?

    謝燼輕哂一聲,又靠回椅背,“你自己處理就好。”

    “哦?!鞭裳陨约铀妓鳎?jǐn)慎地移動狐貍爪,在屏幕上又按了一下。

    給他掛了。

    **

    通話驀然中斷。

    周子寂捏著部手機(jī)坐在片場,眼底沉淀著風(fēng)雨欲來的暴戾。

    那天跟周懷仁鬧翻后,他一直在找奚言。

    一只小狐貍能跑到哪去?偏偏附近的監(jiān)控里全無線索,像有一只無形的手幫她把痕跡通通抹去,嚴(yán)密地保護(hù)起來。

    聯(lián)想到法術(shù)作祟,他甚至派了人去祁連山深處撒網(wǎng)式追尋。找了幾天都沒有她的下落,不得不先進(jìn)組拍攝。

    臨走前,他帶上了奚言的手機(jī)。

    鎖屏密碼太好猜了,就是他的生日。聯(lián)系人列表還不滿兩頁,除了家人只有盧真,還有一位新建的聯(lián)系人。

    最底下的一行“謝先生”格外扎眼。

    他又等了好幾天,派出去搜尋的人手實在找不到她的蹤跡,才播出了這個電話。

    比從謝燼那里問出她的下落傷害力更大的,是她居然拿著謝燼的手機(jī)。

    她是什么時候跑到謝燼家里去的?深更半夜為什么還待在一起,手機(jī)這種對現(xiàn)代人而言如同電子器官密不可分的東西,為什么會在她手上?

    周子寂被自己的想象力逼得快要罵人了。

    他今晚最后一條戲早已拍完,卻還沒有回酒店,坐在場邊的躺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路過他身邊的后勤場務(wù)小助理通通都繞著走,生怕在他心情不好時一個開罪,觸了霉頭會丟掉飯碗。

    半晌,他從戲服下貼身衣物的口袋里拿出一顆通透的淡紅色玻璃珠,看了一陣后緊緊握在手里,力氣大的幾乎要把它捏碎。

    里面封著一縷火苗般的流光,是奚言被砍斷的一條狐尾。

    斷尾放入生靈盞后,被壓縮成這顆珠子保存了起來。生靈盞由家族全權(quán)交給他保管,周懷仁無法硬搶,忙了那么多天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再不甘心也只能咒罵幾句,悻悻離去。

    他不知道這條尾巴還能有什么作用,但最近發(fā)生的詭譎奇事越來越多,他也逐漸見怪不怪。

    只要捏著這顆珠子,他不信奚言不回來。

    “去查!查謝……到底是什么人,去查姓謝的祖上到底是干什么的!”

    周子寂捏著手機(jī),此時才察覺,自己連那人的大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沒人告訴過他。就像他不配知道。

    “把他三代以內(nèi)都給我查清楚。”

    他恨恨地咬著牙,英俊的臉上陰云遍布。

    他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無論如何也要把那人踩在腳底,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

    多無知的小輩才能說得出這樣的話。如果是孟黎在場,估計會花枝亂顫笑出聲來。

    謝燼三代以內(nèi)怕是根本不夠查。真要講究起輩分來,或許可以在周家老祖宗的滿月酒上找到他瀟灑的身影——如果那會兒真的有畫師當(dāng)場繪圖留念的話。

    奚言就更不理解了。她在這邊生活得好好的,沒回去尋仇就不錯了,周子寂干嘛還來打電話。

    化形成功后她靈智全開,是只更聰明的小狐貍了。因此沒有像以前那樣淺顯地疑惑之后就拋到一旁,自個兒回房間之后很認(rèn)真地繼續(xù)思考。

    深更半夜正是適合思考問題的好時間,她也頗有所得,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周子寂怕不是還在覬覦她身上這最后一條尾巴!

    好貪心的人類!

    可再一想,周子寂打的是謝燼的電話,這次的惡意說不定是朝著謝燼的。

    謝燼到底有一半血統(tǒng)是妖,遇到天師也是會被血脈壓制的。況且他是這么厲害的大妖怪,物以稀為貴,想獵殺他的人一定更多。

    奚言毫不猶豫地想,萬一真的打起來,她一定會站在謝燼這邊,盡力保護(hù)他。

    雖然她現(xiàn)在還是個法盲,連件衣服都造不出來。但她才剛化形,只要以后更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法術(shù),總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她被自己的學(xué)習(xí)計劃激勵得熱血沸騰,大半夜睡不著覺又爬起床,化成人形走到穿衣鏡前,借著漏進(jìn)的月色,欣賞自己的身體。

    窗子沒有關(guān),墻外有碧綠的藤蔓肆意生長,爬到窗欞邊開著喇叭形狀的小白花,被夜風(fēng)一吹,零零星星的小光點從花蕊里飛出來,停在她的鏡子邊。

    阿沅說這些小精怪都曾受過謝燼的恩惠,因為種族天賦很低很難修煉化形,長在外面總被人隨便采割,就留在謝燼院子里,偶爾夜里幫著照個明就當(dāng)報恩。

    奚言很有禮貌地道了聲謝,才繼續(xù)欣賞自己的身體。

    這是她自己的。

    從今以后,她再也不用寄居在別人的軀殼中了。

    書上說每只妖都有妖靈,是最重要的核心,妖靈碎掉就會死。身體也直接由妖靈孕育而生,她看了看手背,曾經(jīng)被天師血侵蝕的痕跡消失不見,又轉(zhuǎn)過身觀察自己連接尾巴的椎骨,撫摸皮膚,只摸到嬰兒般柔嫩光滑,沒有留下被砍斷又愈合的瘢痕。

    謝燼用了許多珍貴的藥材,從涂山帶回的靈氣也是最適合她化形的養(yǎng)分。

    一切都是新的,她自己的。

    在練功房里對著鏡子跳舞時,她已經(jīng)看得很習(xí)慣了,其實現(xiàn)在的身形比起以前的感覺差別不大。連頭發(fā)長度都是一樣垂到腰際,只是不再清湯寡水地垂著,多了點自然卷的質(zhì)感。

    奚言湊近鏡子,端詳自己的臉。

    書房里化形時看不到,這會兒她才發(fā)覺,現(xiàn)在的容貌也跟之前有七八分相似。氣質(zhì)卻變化很大,不再像從前那種靈氣被困住一般拘束內(nèi)斂,呈現(xiàn)出外放的通透感,從頭到腳都發(fā)光似的煥然一新。

    看起來就很聰明的樣子。

    奚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眼前晃了一下,鏡子里出現(xiàn)半身重影。

    她一怔。這次自己晃了一下,那重影卻沒有動。她似有所覺,往旁邊邁出一步,鏡子里便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

    兩個身高體型都相仿的女孩并列站著,在寂靜的深夜里很有些靈異驚悚的氛圍。

    她卻沒有害怕,下意識地?fù)崃藫嵝乜?,卻再也沒有感到緊縮的疼痛。

    “你要走了嗎?”她對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女孩,輕聲問。“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br>
    從前她倆被綁在一起,誰也掙不開,只能互相折磨。直至今日才從她身體里分離,鏡中人露出釋然的表情。

    殘魂消散之前,聲音已經(jīng)無法傳達(dá)?;ㄖ行【`飛到她瘦削的臉頰邊,幫忙照亮了她最后的口型。

    對不起……

    謝謝你。

    第21章 好一出低調(diào)大佬寵溺小嬌……

    殘魂消失后, 奚言感到身心前所未有的輕盈,仿佛卸下了背負(fù)已久的重?fù)?dān)。

    隔天早餐時說起這事,謝燼和阿沅卻都并不意外。

    “她的身體本來就是靠你那一尾的靈氣修復(fù)的, 殘魂也只能在那具身體里困頓徘徊?,F(xiàn)在你已經(jīng)化形, 她沒法兒擠進(jìn)你身體里繼續(xù)厚臉皮地待著, 只能溜了溜了?!?/br>
    她的前身原本跳崖了結(jié)生命,是自棄的。阿沅對那樣的人很有些嗤之以鼻,也不怎么感興趣,只略略解釋, 舀了一勺牛奶麥片吞下去, “你今天要跟先生出門?”

    昨天是說要去買新衣服來著。

    她望了眼謝燼,猶豫著問, “不可以學(xué)法術(shù)變出來嗎?”

    “那都是有時效的,能量守恒懂不懂, 你以為妖力是永動機(jī)啊?!卑湎訔壍? “就你那點控制力,在這兒變身衣服出來還沒走到院門口就光溜溜了。”

    “……”

    奚言沒好意思說, 自從有了“這里的妖怪法術(shù)很厲害”的觀念后,她一直懷疑這里的一草一木, 甚至連食物都是幻術(shù)變出來的。

    她有小半月沒出過門了, 學(xué)校那邊也曠了很多課。之前還能拿“我還是只狐貍”當(dāng)借口閉門不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順順利利地化形, 都沒有理由再繼續(xù)家里蹲了。

    “去外面看看吧?!敝x燼也說。

    “挑點喜歡的東西, 你說過想給盧真帶禮物。”

    她是想出去的, 想再走到熱鬧和繁華中去,想真真正正地親自去舞臺上跳舞。她還想跟盧真再穿一次閨蜜裝——就像知道她們終會有再見的那一天。

    可外面的世界既熱鬧,又危險。

    傷疤消失了, 曾承受過的痛苦卻還記憶猶新。

    對自由的向往和對痛苦的恐懼,使得她心中的天平反復(fù)傾斜。

    她腳步猶疑地走到院門口,停在門檻內(nèi),尾巴緩慢地?fù)u動,卻遲遲沒有跨過去。

    橫在眼前的是創(chuàng)傷后產(chǎn)生的心理障礙,同樣橫在她心上。

    直到謝燼站在門外,彎腰俯身,朝她伸出雙手,“來?!?/br>
    像落下一枚可靠的砝碼。

    她還記得那天在奚園門口,謝燼也是這樣將她從天師的結(jié)界中帶了出去,帶入更廣闊的天地。

    小狐貍瞇起眼睛,抖了抖耳尖,輕盈地躍起,撞進(jìn)他懷里。

    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

    走出板樟巷,路邊低調(diào)地停了輛黑色商務(wù)車,副駕駛座的人忙不迭地下車,走到后排拉開了車門。

    謝燼沒說什么,抱著小狐貍坐進(jìn)了車?yán)?。前排的司機(jī)和助理也只是在他剛上車時尊敬地問好,之后一路都不再出聲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