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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養(yǎng)魚累了 第48節(jié)

    看著魚歡歡不覺流露出的媚色,白珩真想在做點(diǎn)更過分的讓她瞧瞧。

    可他終究還沒有那么禽獸,那樣對她對自己都是不負(fù)責(zé)。

    只是,有人不想這么放過他。

    “仙君,親親?!濒~歡歡眸中一轉(zhuǎn),似是打著什么壞主意,伸出雙臂向下一勾,貼了上去。

    這大膽的行為,連白珩都未曾料想的到。片刻錯愕后,白珩立馬反客為主,送上門來的魚,怎么會不‘吃’呢。

    內(nèi)府隨著主人的心境變換,從四周飄來片片粉色的桃花花瓣,圍繞著他們飄落著。草地內(nèi)的二人身影重疊,發(fā)絲糾纏密不可分,畫面唯美而令人不忍打擾。

    魚歡歡這不知死活的行為下場便是,再一次被白珩吻到雙頰微紅,乍一抬眼,眸中的春意流轉(zhuǎn),勾的白珩心底蠢蠢欲動,卻也只能咬著牙不能動。

    低聲罵了句什么,白珩突然起身,臉色不自然的消失不見。留下魚歡歡一臉懵,坐起身來,下意識的撫著唇,她這是不是玩大了,總感覺不太對勁啊。

    這無憂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魚歡歡心下帶著疑惑。

    荷花捂著耳朵,盡量遠(yuǎn)離那兩個家伙遠(yuǎn)一點(diǎn),卻還能看見他們的距離,背過了身,直呼晦氣。

    這讓她一個女子承受這份尷尬,簡直是她修煉了這么多年,最想原地消失的一次。

    偶爾飄過來的喘息聲,讓荷花自閉到想要撕下幾片荷葉將自己包裹起來。

    那邊動作停息,似乎告一段落,荷花便看著一只黑色的烏龜殼慢悠悠的爬了過來,崔華用最后的力氣化作人形,口中低喃了一句,“歡歡。”

    荷花看著他似是有些虛脫,面容蒼白,唇瓣盡失血色,不由得疑惑這種事,就讓他變成這副鬼樣子了,他這也不行啊。

    “這不能怪他?!鼻行┯袣鉄o力的說道。

    幽冥海獨(dú)有的無憂花,是一種危險而致命的花,它可以讓人在極致的快樂中死去,卻毫無察覺。

    若忍不住陰陽交合,則女子會立刻暴斃,而男子從此也將每月需與女子交合,來維持性命。

    可即便這樣,也熬不過一年。

    “這花于女子無礙,唯獨(dú)對男子有影響。”

    荷花點(diǎn)著頭,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衣襟,“那該如何解。”

    曲玄突然沒有言語,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不會此花的毒無解吧?!焙苫ㄈ滩蛔〕顗牡姆较蛳肴?。

    “那倒不是,只要,咳,發(fā)泄過后,便無大礙。”

    荷花拍著心口,松了口氣。

    “只是,這花會誘發(fā)心底的欲.望。若無所愛,自然無事,可這有所愛之人——”

    荷花:……

    等等,荷花噔噔噔的跑了兩步,一腳踹在了崔華的屁股上,口中罵罵咧咧道,“果真人不可貌相,你小子還敢惦記歡崽。”

    曲玄:他說的不是這個啊,喂!

    第四十七章 ·

    尋不到白珩的身影, 魚歡歡在這里觀察下四周,如仙君的性子一般,整個內(nèi)府中均是冷冷清清的, 并無太多奢華的裝飾。

    抬起頭, 魚歡歡盯著那片晃晃悠悠飄落在自己手掌心中的桃花花瓣,不知想起了什么, 臉色一紅。

    待走進(jìn)了這處唯一的一座房屋, 魚歡歡才知什么叫內(nèi)有乾坤。

    繞是魚歡歡也忍不住驚嘆,這里竟和茗蘿境中的擺設(shè)如出一轍。撫摸著桌面,魚歡歡有些恍惚。

    原來她與仙君之間已有了這么多的回憶, 自她化形至今日,仿佛每一樁每一件事都與仙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耳畔忽得聽到潺潺水聲, 魚歡歡好奇的向其走去, 待聽到其中夾雜著既熟悉又奇怪的喘息聲, 魚歡歡突然停住了腳步。

    似乎意識到了里面正發(fā)生著什么,魚歡歡想要立刻轉(zhuǎn)身離開, 可這腳如同生了根一般,根本挪不動。

    心下越焦急越慌亂,魚歡歡臉頰皺成了一團(tuán)。

    只聽得一聲輕笑從里面?zhèn)鱽恚o接著魚歡歡只覺得腰間一緊,便被拽進(jìn)了溫泉之中。

    溫和的水流迷住了魚歡歡的雙眸,一把抹去臉上的水珠,魚歡歡驚魂未定的抓住了面前的人。

    好容易睜開了眼, 看清是誰后, 魚歡歡口中忍不住埋怨道, “仙君,你干嘛嚇我?!?/br>
    白珩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 箍著魚歡歡腰的手攥的死緊,仿佛怕人跑了似的,眼眸也早已變成了豎瞳。

    很是熟悉白珩的魚歡歡,直覺的想要逃離,卻被白珩單手將魚歡歡的雙手反扣在身后,整個人都被壓制的死死的,不得動彈。

    “仙,仙君,你冷靜一下?!彼辉搧y走動的,魚歡歡欲哭無淚。

    白珩歪了歪頭,迷茫的眼神中似是聽不懂她在說些什么,只死死的盯住她。

    對上白珩的目光,魚歡歡心底莫名有些慌,心跳加速。

    “脫?!?/br>
    魚歡歡驚恐的瞪大雙眸,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這不是仙君能說出來的話,還她清姿俊雅的仙君。

    白珩眸中染上了不耐,不等魚歡歡有所回答,便自己運(yùn)著法術(shù),褪去了魚歡歡的外袍。

    “等等?!彼性捯f。

    魚歡歡準(zhǔn)備了一肚子的話去說服白珩,卻見得他半垂著眼眸,微微俯身,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便沒了動作。

    未盡的言語便全卡在了喉嚨處,就,這樣嗎。

    那為什么——要脫她衣服,魚歡歡縱然心底有千言萬語,卻沒能問出口。

    白珩輕嗅著魚歡歡身上的氣味閉上了眼眸,也掩蓋住了他那些不能言說的心思。

    不知為何,在他看見面前女子的那一刻,想做些什么卻又無從下手,只覺得那衣物濕漉漉的貼在她的身上,極其的礙眼。

    魚歡歡僵硬著身子,任由他靠著自己。過了片刻,白珩在她耳邊低聲彌喃,“難受?!?/br>
    不知為何,魚歡歡咽了咽口水,不敢言語。直覺告訴她,這個時候還是閉嘴為妙。

    白珩卻不肯放過她,在她身邊略帶委屈的說著‘不舒服’。

    直到聞到一絲血?dú)獾奈兜?,魚歡歡驚訝的回過頭看向白珩,發(fā)現(xiàn)他唇角溢出了血跡。

    白珩咬傷了自己的舌尖,眼中清明了片刻,似是強(qiáng)行壓抑著什么,低沉著嗓音道,“快走?!?/br>
    二話不說,魚歡歡連忙撤出了溫泉,顧不得外衣,抬腳便跑。

    只不過,這里是白珩的內(nèi)府,若他想要抓住魚歡歡,一個念頭的事便可以做到。

    白珩于溫泉中打坐,豆大的汗水順著鬢角流下,神色中可以窺見出極為痛苦。

    有個聲音在蠱惑著,為什么不去找魚歡歡呢,你不是喜歡她嗎,現(xiàn)在她就在內(nèi)府,只要伸伸手的事。

    白珩連著點(diǎn)住了自己幾個xue位,他很明白這毒下一步,怕是要幻化出一個‘魚歡歡’的身影,來迷惑自己。

    為求清靜,白珩先束縛住了自己,確保魚歡歡的安全,以防自己真的失控,傷了她。

    甚至,將自己用法器捆了起來。

    毫不知情的魚歡歡渾身濕漉漉的,跑至樹下扶著樹干,大口的喘著氣。

    剛剛的仙君簡直太過危險,她從未見過他這一面,仿佛想把他吞吃入腹。

    還未等魚歡歡反應(yīng)過來,一股力量便將她退出了內(nèi)府。

    白珩雙目赤紅著,隱隱有些入魔的模樣。

    “絕不可能讓你動她?!?/br>
    荷花抬起頭看著半空中顯現(xiàn)出一個濕著字裙的女子正要掉落下來,有些像是魚歡歡。

    剛想伸手去接,便被一股陰冷的霧,眨眼間卷走。

    荷花:她感覺不太妙。

    魚歡歡昏昏沉沉間,感覺有人在旁小聲的說著話。

    “這便是主上帶回來的女子啊?!?/br>
    “可不嘛,我趁著換衣服的時候,看了兩眼,真是天上人間都少有的絕色。”

    “那肌膚白的勝雪,真想——”

    “別說了,你怕是想被主上片了嗎?!?/br>
    隨著嗚嗚咽咽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魚歡歡也陷入了更深層的睡眠之中。

    “參加天帝?!?/br>
    江籬直視著陸遙,一邊行著禮,像是帶著些怨氣在。

    放下奏章,陸遙連忙走了下來,扶起了江籬,“快起,快起?!?/br>
    說罷,點(diǎn)了點(diǎn)江籬的鼻子,很是寵溺道,“怎么,終于肯回來了?!?/br>
    伸手屏退了眾人,江籬嗔怪的看了一眼陸遙,“再不回來,怕是這天后要換人做了?!?/br>
    “這又吃的哪門子的醋啊?!?/br>
    陸遙將人帶入內(nèi)室,坐至銅鏡前,把她拆著發(fā)飾,“好了好了,你看這心里眼里全是你,還不夠嗎?!?/br>
    “哼。”江籬冷哼著轉(zhuǎn)過了臉,“那你再不許去偷著見任何女子。”

    陸遙動作有些停滯,眸中閃過一絲厭煩,口中應(yīng)著,“自然,有了你,哪還看得進(jìn)其他人呢?!?/br>
    被哄得心花怒放的江籬,眸中流轉(zhuǎn)著媚意,陸遙自然是勾了勾唇,一把抱起了江籬向榻上走去。

    紅帳滑落,偶有衣服掉落于地,人影糾纏情至濃時,江籬看著身上的陸遙,伸手描摹著他的眉眼,突然問道,“陸遙,我們要個孩子如何。”

    江籬猛然停住了動作,神情都來不及掩飾,“不行?!?/br>
    這斬釘截鐵的回答,令江籬心尖抽痛,盡管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可親耳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難過。

    似是有些感到話有些重,陸遙連忙替江籬撥了撥頭發(fā),溫柔道,“籬兒,你該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你我孕育個孩子太過艱難?!?/br>
    江籬眸中平靜,“我不怕。”

    陸遙繼續(xù)道,“可我舍不得你受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