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養(yǎng)魚累了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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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自然是知曉的,正是因為清楚,便更為清醒的明白,他什么也做不了。 成不了殺戮的主宰,也做不了救世的神,他只能活著,帶著遺憾游走于世間。 烏蒙只是恨,恨上了所有傷害了幽冥族的人,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曾放過。 “不論往日如何,今日我必定是要從此路過的。” 對白珩的狂妄,烏蒙很是佩服的鼓了鼓掌,“很好,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客氣了?!?/br> 很快,那群幽冥族人同白珩纏斗在了一起,黑衣人招招致命,而反觀白珩只是一味以躲閃為主,卻依舊游刃有余,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未曾碰到。 烏蒙也發(fā)現了這點,不由得諷刺而又瘋狂的盯著白珩,向前揮了揮右手,示意某人可以動手了。 “仙君,我來了?!?/br> 這明顯屬于魚歡歡的聲音,明知不可能,白珩還是忍不住的回過頭,看向了聲音的源頭,卻在剎那間瞪大了雙眼。 噗呲,是利刃入骨的聲響,白珩帶著幾分不可置信的盯著那捅入自己腹部的劍刃,喃喃自語道,“為什么?!?/br> 為什么要對他動手。 繞是此刻,白珩攥住魚歡歡肩膀上的那只手,卻也不曾使力,似是還在怕傷了她。 魚歡歡避開了他的視線,低垂著頭,并不回答,只是手起刀落的再一把拔出了劍。飛濺出的血跡,沾染到了二人的身上、臉上。 白珩那么愛干凈的一個人,此刻,卻連擦都未曾擦上一下,目光死死的放在魚歡歡身上,恍若未曾察覺鮮血,低啞著嗓音,“你說啊?!?/br> 猛然避開了白珩沾染著血跡的手,魚歡歡遮掩住了眼眸,乖順的站在了烏蒙的身側。 這原因為何,便不言而喻了。 烏蒙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樂子,眼底盡是興味,“怎么樣,背叛的滋味嘗著如何?!?/br> “在舍棄旁人時,毫不手軟,那么這滋味也終將有一天會落在你們的身上,這——” “只是開始?!睘趺珊苁菚硲?,展開了雙臂。 “他廢話好多啊?!彼剖怯腥诵÷曕止镜?。 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像是有人捂住了誰的嘴,“閉嘴,你怎么這么多話,讓人發(fā)現了怎么辦?!?/br> “唔唔唔?!蔽抑懒耍攀职?。 烏蒙眉心突突的跳,這真是自從他己任祭師以來最大的挑釁。 “給我出來?!睘趺缮砩厦腿婚g爆發(fā)出巨大的黑氣,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焦土,再無生靈存亡。 完蛋了,被發(fā)現了。 “何必如此暴躁?!卑诅裢蝗粡陌牍蛟诘厣系臓顟B(tài),緩緩站起了身,順便,擦掉了手下的——西紅柿汁。 第四十六章 · “你怎會——” 烏蒙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珩站在自己面前, 且毫發(fā)無損的模樣,簡直大受打擊。 “不,這不可能, 我明明讓她捅了你的?!?/br> 邊說邊搖著頭向后退去, 烏蒙一把拽過身側那個‘魚歡歡’,神色有些猙獰的問道, “說, 你是不是沒有動手。” 那與魚歡歡有著相同面容的女子,眼中透露出幾分驚恐,不停的擺著手, “祭師大人,我沒有, 我真的動——” 烏蒙雙眼赤紅, 落入他的耳中便只有那‘沒有’兩個字, 微微勾起唇瓣,笑得溫柔而纏綿, 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的額頭之上。 只剎那間,在那女子恐懼的神色中,逐漸化為一抹輕煙消散于塵土之中,仿佛從未有過那么一個人的存在。 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在烏蒙眼中她已沒了價值,那么便是她生命的盡頭。 白珩伸手從衣服內側緩緩拿出了一個被戳中正心的西紅柿, 隨意的扔在地上, 頗為嫌棄的用帕子一根根的擦著手指。 要用牧云箏的話說, 這家伙就是矯情,能一個清潔術解決的問題, 他非得自己親自擦一遍才能安心。 擦完的帕子還沾著些西紅柿汁,白珩看似不經意的扔到一旁,卻正正好好落在魚歡歡的臉上。 魚歡歡:…… 仙君,你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告訴她被發(fā)現了,人艱不拆好嗎。 在白珩解開隱身符時,荷花正摟著魚歡歡的腰,而曲玄一臉的‘我也沒辦法,只得隨著她們胡鬧’了。 手中還托著一只——小烏龜,正懶散的趴著,偶爾微弱的呼吸起伏,才能證明他還活著。 白珩一個眼神掃至魚歡歡的腰間,荷花打了個哆嗦,立馬心靈福至的松開了手,尷尬的笑著后退了兩步,這才見白珩的臉色好看了些。 瞇著眼,烏蒙向著魚歡歡的方向看去,那陰冷的神色似是想要看透她一般。 “你算計我?!?/br> 魚歡歡瞪著眼很是不服,“這叫愿賭服輸?!?/br> 更何況是你先不講道義,找人假扮她去偷襲。 白珩看向魚歡歡神情嚴肅,仿佛在說‘等下找你算賬’。 糟,糟糕,魚歡歡有點腿軟。 突然響起一陣鼓掌聲,烏蒙半斂著眼眸,唇邊帶著譏笑,“可惜啊,可惜?!?/br> 你們還是著了他的道。 “這點心意,便當作送你們的見面禮?!?/br> 繞是白珩也臉色微變,緊隨其后,其他人也發(fā)覺了不對勁。 烏蒙很是暢懷的看著他們,抬手將圍著他們的黑衣人召回,目光直直落在白珩身上,“我們改日繼續(xù)。” 想去幽冥海底,也得看他們同不同意。 這次雙方的試探,也并不是毫無所獲,他似乎找到了個更好的辦法去對付白珩。 “無憂花?!鼻苁强隙?。 魚歡歡不明所以的看著白珩同曲玄皆是臉色一黑。 曲玄半跪在地,掙扎著抬起手,對荷花說道,“快,將魚歡歡帶走?!?/br> “為——”連‘什么’這兩個字都還說出口。 只見得,白珩先眾人一步攥住了魚歡歡的手腕,眨眼間便消失在他們眼前。 曲玄無力的垂下雙臂,無奈的閉上了眼,晚了,這下只能讓魚歡歡自求多福了。 “什么自求多福?!焙苫H坏霓D過頭。 對上曲玄漲紅的臉頰,和現在依舊保持著原形的崔華已縮進了殼內,在里面悉悉索索的,不知做了些什么。 荷花突然明白了什么,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不會是那種藥吧?!?/br> 曲玄艱難的點了下頭,“嗯。” 回想起白珩最后那隱隱發(fā)紅的雙眸,荷花心底一突,這進去一條魚崽,不會出來一堆小小魚崽吧。 這還真說不準了。 “哎?!?/br> 魚歡歡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便被白珩拽進了他的內府,連給她看看周遭環(huán)境的機會都沒有,白珩一把將人推到在草地之上。 “仙,仙君?!闭б粚ι习诅衲请p壓抑了太多情緒的雙眸,魚歡歡大腦中有了一瞬的空白。 白珩抬起手,沿著魚歡歡眉骨一點點的描摹著她臉的輪廓。手指向下,在魚歡歡唇瓣上停留了片刻,眼眸驟然加深,緩緩俯下了身。 !??! 看著這般模樣的白珩,魚歡歡心口莫名一跳,抵著白珩的雙手抽出一只,捂在了自己胸前,仿佛這樣做,便能控制住那異常的心跳。 隨著白珩越來越近的臉頰,那長長的睫毛每動一下,仿佛都掃在了她的心尖上,癢癢的,卻都觸不到實地。 呼吸相糾纏著,連心跳都重合在一起跳動,無法分割開。 魚歡歡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這她頂不住啊。 不行,她得清醒些,仙君明顯狀態(tài)不對,她不能趁人之危。在兩人距離不到半指時,魚歡歡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被魚歡歡弄的哭笑不得,白珩用著那誘人的嗓音低低的笑著,“乖,把手移開?!?/br> “好不好。” 偷偷從指縫中向外望去,看著白珩鬢角上微微有些汗意,看的出忍的極未艱辛,卻不曾強迫于她,而是目光溫柔的注視著她。 恍若間,起碼是在這一瞬間,仿佛天地間,便只留下了他們二人。他眸中只有她,而她眼里也只唯他一人。 不知不覺間,連魚歡歡都沒有意識到她放開了手,微紅著臉沖著白珩點了點頭。 白珩再無法等待,像是荒漠中的旅人終于找到了甘甜的泉水,吻上了魚歡歡的唇。 不同于他眸中的溫柔,白珩在魚歡歡的唇邊又啃又咬的,魚歡歡不由得心底帶上了幾分疑惑,仙君莫不是把她當成了食物。 這,這可使不得啊。 “張口?!?/br> 白珩眼眸中略過一絲不悅,還是他太過溫和了些,竟然讓她在這個時候還能出神。 不明所以的魚歡歡聽著白珩的話,放了白珩進來,便后了悔。 沒人告訴過她,還能這么玩。 口中的空氣逐漸被白珩搶奪了過去,恍惚間,魚歡歡想起了她還未化形前,在韶昀池內看見的那兩尾未開化的魚兒,互相糾纏、追逐著,嬉戲在一起。 便如同她和仙君現在這般,在魚歡歡差點暈過去之前,白珩終于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魚歡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前的山巒疊嶂不由自主的跟著起伏。 那像是被人蹂.躪過的紅唇,更加激發(fā)了白珩心底的欲.望,想一點點的,將她全部染上自己的氣息,從里到外,徹徹底底,只屬于自己。 猛然間,驚覺于自己這想法,白珩才想起自己還中著藥。 或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這是源于藥.性,還是他心底真實的想法,亦或者兩者皆有。 “仙君,你這是犯規(guī)。”以美色相誘,實屬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