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養(yǎng)魚累了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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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想看一眼,就要和他拼命,這煞神替你梳理著整個身體的經(jīng)脈,怎么就不攻擊他呢。 這就是仙與仙之間的差距嗎,牧云箏十分痛心疾首。 在白珩收回最后一點靈力的同時,魚歡歡用頭蹭了蹭他的指尖,“謝謝你?!?/br> 那股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到自己腦海中,白珩不受控制的,捻了捻魚歡歡觸碰過的手指。 嘖,還不算忘恩負義,繼續(xù)養(yǎng)著吧,左不過身邊多一個小家伙。 被靈力失控沖刷了經(jīng)脈,即便白珩替她梳理了幾遍,依舊讓魚歡歡整條魚都蔫蔫的。 白珩盯著那一點尾巴尖,看著小家伙甩的都不起勁了,抬起頭直直的看了牧云箏一眼。 “哎,你也講講理,我這不也是為了查看一下原因出在哪里嗎。” “哦~”白珩凝了一股靈力在指尖,明晃晃的威脅著,“那么你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牧云箏咽了口口水,總感覺他說不出點什么的話,那下場不會是他想要的。 若是牧云箏身后有尾巴,恐怕是早就炸毛了。 “這,這,這……” 那在某人指尖的靈氣團,如吹了氣的氣球一樣脹了起來。 “別別,我想起來了,雖然我現(xiàn)在暫時無法弄清楚這尾小魚識海的殺意,但對于她化形不穩(wěn),我有辦法。” 白珩指尖那抹靈力瞬間散去,口中不甚誠懇的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br> 牧云箏:你別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沒看見你眼里的遺憾,你還是想炸了我的房子,是吧,是吧。 他可求求你,做個人,啊呸,做個仙吧。 “她雖然受了你的影響化形,但是,你的血蘊含的靈力濃度過高,雖不知什么情況,但現(xiàn)在結(jié)果是,她體內(nèi)的不明力量替她壓制住了你的血?!?/br> 就像是一個幼童吃了大人份量的食物,不出事才怪。 “若不是這股力量,怕是這尾魚,咳……” “你就該考慮,是清蒸,還是紅燒了?!?/br> 白珩眼中情緒莫名,只靜靜的聽著牧云箏講。 “辦法?!?/br> “辦法嘛,說起來也簡單的很,你盡量帶在身邊,讓她多沾點你的氣息,也能讓小魚魚早點消化掉你那滴血,到時候,自然能維持人形。” 說完,牧云箏側(cè)過身,就為了掩飾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看熱鬧固然重要,但生命更可貴。 這家伙隨身攜帶這尾小魚這件事一旦放出去,他再去找梧棲開個賭局。好戲看了,錢嘛,也到手了,心里這口氣也出了,一舉三得。 不,這還算他救魚一命,一舉四得。 在得到了解決辦法后,同時得知那股力量對小魚并無危害,也并不排斥自己,白珩抱起自己的魚,口中說著“告辭”,一邊大步離開。 牧云箏正暢想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中,也就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慢走啊~” “慢走?”白珩低聲重復(fù)了一遍,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著牧云箏的方向,遙遙舉起了右手——手中攥著一個布袋。 這怎么這么眼熟呢,牧云箏撐著下巴如是想到。 “啊!”一聲慘絕仙寰的叫聲,從柒澤山頂響起,久久不絕。 白珩早在某人撲過來之前,便離開了柒澤山。他怕他再慢走一刻,牧云箏會哭著求他,不要帶走這袋子的丹藥。 牧云箏:嗚嗚嗚,為了我的丹藥,我能做的出來。 箏箏可以,只要你放過箏箏的丹藥。 “回去看看,你這小家伙能吃哪個。” “你倒是個有福的?!?/br> 盯著白珩手中一看就收獲頗豐的丹藥,魚歡歡給面子的動了一下尾巴尖,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魚歡歡:就當(dāng)是那人對她受傷的補償,她吃兩顆,也,應(yīng)當(dāng)是可以的吧。 一仙一魚就這么愉快的達成了共識,絲毫沒有人在意作為丹藥制造者的牧云箏。 等魚歡歡一覺醒來,茫然的看了四周一圈,在桌邊那個方向?qū)さ搅税诅竦纳碛昂?,咕嚕咕嚕吐出了一串泡泡?/br> “歡歡,來把這個吃了。” 魚歡歡看著抵到自己嘴邊的藥丸,比量了一下大小。 嗯,是她一口吃不下的模樣。 又是一連串的泡泡后,魚歡歡勉勉強強吃完了一顆藥丸,就看著大美人挑挑揀揀了五六顆藥丸,像是下餃子一樣,霹靂撲通的扔進了她這,哎,她怎么換地方了啊。 這么一晃神的功夫,魚歡歡就被藥丸正中額頭。 一顆,兩顆,三顆……顆顆命中。 被砸的頭暈眼花的魚歡歡張口就來,“陰險小人,卑鄙無恥,額,沒有腦袋……” 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魚歡歡還在口吐狂言。 白珩冷笑了一聲,“吃了它。” “要是剩下一點……” “你覺得紅燒好,還是清蒸好呢,嗯?” “要不水煮?似乎口感更好些?!?/br> 魚歡歡:嚶,乖巧.jpg 作者有話要說: 你竟然要煮你媳婦,你這樣會沒有老婆的,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續(xù)發(fā)展? 白珩冷哼:我要不懂,她早進鍋了。 第六章 在新鮮出爐的“小魚缸”里巡視了一圈后,消化肚子里那滿滿登登的丹藥的同時,魚歡歡搖晃著尾巴,美人還是蠻不錯的嘛,至少比裝在茶壺里,讓魚有安全感多了。 瞧,那底下的鵝卵石,嗯,長的多圓。 她實在是夸不出口了。 一抹白衣從魚歡歡面前飄過,緊接著,她便連魚帶缸進了某人的手中。 魚歡歡悄悄的觀察著“美人爹”,手中空的,那就不會再喂自己一肚子藥了,只不過變成了曬太陽。 這也是她沒想到的。 半個月了,白珩每天“強行”投喂完她,正午時分,最最最熱的時候,去屋前曬魚。 曬魚不說,魚魚旁邊躺在躺椅上,在大樹乘涼的那個,“多曬曬太陽,說不定你還能長高點,不好嗎?!?/br> 這是嘲笑吧,是吧是吧。 她不矮,明明上次化形的時候,她看了下,也,也還是挺高的嘛,她只不過是沒你們高,而已,僅此而已。 白珩從幾個小泡泡中,也能知道,這小魚絕對不是在夸他。 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大了,“你看你高興的,好吧,今天我們多曬半個時辰?!?/br> 半個時辰,你怕是想要魚死。 當(dāng)機立斷,魚歡歡直接裝死,看著水面上翻著白肚皮的小家伙,白珩轉(zhuǎn)過頭,不忍直視。 “唉,這是怎么了?” 魚歡歡:你明知故問。 白珩還在順著說下去,“不如今晚,為你火葬吧。” 生死面前,她選擇屈服。為了證明自己身體倍棒,一骨碌的,魚歡歡在魚缸里游了好幾圈,活蹦亂跳的,就差跳出魚缸,給他表演個雜技了。 雖然,她也不會。 白珩磨了磨牙,向后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嘖,這突如其來的食欲,真是,讓人煩躁啊。 生物對危險的本能,讓魚歡歡感受到身后的視線,滿身的鱗片都快炸起來了,這怕不是想把她生吞活剝。 嚇得魚都不敢動了。 再多的想法,在看到這條傻魚一臉安詳?shù)姆霭锥瞧さ哪且豢蹋既慷髿]了。 魚歡歡:招不再多,好用就行。 白珩不知道這算不算她獨特的自救,但,很明顯,她成功了。 現(xiàn)在這魚裝死都上癮了,白珩深思了一瞬,覺得自己有必要管教管教,不能讓她落下這個壞毛病。 這邊想著,手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自發(fā)的伸了過去,按了按小魚肚子。 一人一魚相視一眼:……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盡管本來就岌岌可危。 等牧云箏清點完自己的小藥庫,差點沒維持住仙人之姿,要不是徒弟們都在,牧云箏恨不得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丹爐,放聲大哭。 不過,現(xiàn)在雙眼通紅,一副死了天帝的模樣,也差不多了。 小徒弟輕聲的拽了拽自家?guī)煾傅囊滦?,“師父,剛練好的藍色丹藥,也,也丟了一粒?!?/br> !?。?! “你再說一遍?!” 牧云箏的嗓音瞬間拔高。 小徒弟一臉的視死如歸,“師,師父,藍色丹藥,丟了。” 撲通,這下牧云箏徹底坐在地上了。 稍微想一想,便知道這是誰拿去了。牧云箏捂著心口,深深覺得自己離歸天有盼頭了,甚至覺得自己看見了那個死閻王的臉。 錯覺,都是錯覺。牧云箏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揮退了小徒弟們,獨留他一人,這才給白珩發(fā)了訊息,“白珩啊,你看我還有活著的必要價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