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養(yǎng)魚累了 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還看今朝、探險手札(同名電影優(yōu)酷熱映中)、生活系女裝神豪、慕有枝、江山多嬌[宮廷甜rou]、林若的xing福生活、敗家系統(tǒng)在花都、帝少不知嬌妻情深、女配拿錯劇本后修羅場了、獵戶娘子好甜
“翠花”:……他就不該信這株胡說八道的荷花的每一句話。 看來他還是得趕快修煉出人身,好去找他的小魚。 此刻,與魚歡歡一殿之隔,白珩正在沐浴更衣,臉上帶著幾分不虞和無奈,嘆了口氣。 待他穿戴整齊,再次出現(xiàn)在魚歡歡面前時,這回倒是沒再伸手,而且站在一尺的距離處,靜靜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剛剛他去翻了下自己的藏書,倒也是沒弄懂這小妖怪為何會靈力突然消失。 自己為了養(yǎng)條魚,費了這么大心思,而當事人卻平穩(wěn)的睡著了。白珩勾過來一只毛筆,一下一下的戳著魚歡歡的尾巴尖。 正夢見自己找到了一群同類小鯉魚朋友,大家圍在一起交流著自己的經(jīng)歷。突然其中一尾純白色的魚,沖著她的方向張開了血盆大口。 那魚惱人的很,咬住了她的尾巴便不松口,魚歡歡拼命掙脫不掉,滿心的絕望。 被那幅場景嚇到,猛地驚醒后,魚歡歡便看見某人正在戳著自己可憐的尾巴尖尖。 這行為給她帶來的噩夢,讓魚歡歡瞬間忘了自己剛剛怎么得罪了白珩,轉(zhuǎn)過身就要去咬住那只作惡的毛筆。 白珩眉眼中帶上了笑意,一邊勾著魚歡歡的尾巴,一邊保持著一個微妙的距離,讓魚歡歡覺得自己有希望咬住,卻又永遠咬不到。 眼看著這小妖怪要暴起,白珩裝似無奈的放下了筆,“你怎能如此頑劣呢?” 魚歡歡:“???”她還說這人恃寵生嬌呢。 “不要鬧了?!?/br> 魚歡歡:這就是欺負魚,是吧,是吧。 白珩這倒打一耙的行為,屬實把魚歡歡給驚的沒了動作。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魚歡歡感覺自己似乎正在被移動。 魚歡歡:她感覺自己是條死魚了。 白珩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茶壺,像是明白了什么,又沒明白的樣子。 絲毫不知自己晃暈了某只小妖怪,白珩姿態(tài)優(yōu)雅的拎起仙云壺,慢悠悠的踱步而出。 白珩:總覺得這條小魚哪里不對。 不是她不對勁,是你拎起來的方式不對,好嗎。 ———— 魚歡歡:如果她說,一條魚暈水了,會有人信嗎。 在今天之前,她也是不信的,直到她作為當事人出場,才體會到什么叫“深受其害”。 “白珩仙君,嘔,你能否考慮下,嘔,你手里的生命,嘔……”她不想成為史上第一個暈死的魚,這也太丟魚的臉了。 “給她一條生路?!?/br> 聽著里面的小妖怪的“求饒”,白珩耳根有些發(fā)燙,他也是第一回 養(yǎng),哪里知道魚還會暈。 白珩默默的換了只手,一股淡藍色的仙力包裹住了茶壺。嗯,他只是不想再聽到耳邊那吵鬧的聲音,僅此而已。 “師父,師父,那,那……”小道童手舞足蹈,語無倫次的指著門口。 牧云箏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弟子,不奈的抬起頭,脫口而出,“快,收拾東西?!?/br> 這煞神怎么來了,牧云箏開始反思,自己這段時間也沒做甚遭雷劈的事啊,怎么就輪到他這兒了呢。 !??! 這祖宗不會是來知道,他剛做好了碧云丹,準備來洗劫一空的吧。 都不用牧云箏言語,身旁的小童已經(jīng)自發(fā)的開始收拾東西,一股腦的往自己儲物袋里扔。 那模樣活脫脫的像是要去逃難,但丹藥那么多,一息之間也收拾不完。 于是,魚歡歡一邊吐著泡泡,一邊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顆淡藍色的藥丸骨碌碌的,滾到了白珩跨進門檻的腳旁。 眾小童:哦吼,要完。 牧云箏來不及收拾自家不爭氣的童子,深吸了口氣,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拍了拍衣袖,“怎么今日有空來看我了,快,坐?!?/br> 白珩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不知怎的,牧云箏從中讀出了一絲嫌棄來。 嫌棄他?要是他能打過的他,他非得一天打他八遍,不,十遍。 “看看她?!?/br> “嗯?”牧云箏視線轉(zhuǎn)到他手上,這才發(fā)現(xiàn)魚歡歡的存在。 還沒等白珩說什么,就見牧云箏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這回你說什么,我也不會幫你殘害生靈的。” 白珩:“你可安好?”你仿佛有病。 作者有話要說: 牧云箏:我真想毒.死…… 白珩:嗯? 牧云箏咬牙切齒:毒.死我自己。 第五章 隔著裊裊煙霧,牧云箏遞給了白珩一杯茶,“請?!?/br> 白珩沒搭理牧云箏暗搓搓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離,蔥白如玉的手接過了茶杯,小酌了一口。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起剛剛發(fā)生過的尷尬事。 “喏” “你瞧瞧,她為什么化形不穩(wěn)?!?/br> 沒想到白珩找他竟然只是為了這點小事,牧云箏這火氣蹭的就控制不住的上竄,“我是藥仙,不是解決小妖怪化形這種簡單事情的……” 眼看著牧云箏暴躁的拍著桌子,白珩只是覷了他一眼,吐出了三個字,“靈蘊草”。 牧云箏:?。?! 好,好樣的,有奶就是,啊呸,他單方面宣布這位爺就是他大爺,親大爺,祖宗。 牧云箏滿腔的怒火都歇了回去,嘴邊的話連忙緊急轉(zhuǎn)了個圈,“但我就是愛救死扶傷不是,哈哈哈哈……” 牧云箏掀開壺蓋,免不了心疼仙云玉被這么對待,心下暗嘆真是暴殄天物。不過想想這位主的作風(fēng),又覺得這種行為也不甚奇怪。 嘖,牧云箏的視線落在里面那一尾小魚上時,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瞬間消失不見,轉(zhuǎn)而眉頭卻一點點緊鎖了起來,維持著那個掀開壺蓋的姿勢,半天沒有動作。 “你怎么總是這么,這么” “有本事?!蹦猎乒~不甘心的咽下了剩下未盡的抱怨,滿腦子的犯愁。 他倒不是怕了他,只不過很多稀缺名貴的藥材,他要是還想要,就都得指望著眼前這位“麻煩”的主。 可,就算因為這緣由,白珩也還是上了柒澤山的黑名單,原因無他,完全是白珩簡直是他牧云箏醫(yī)術(shù)道途上的陰影,如影隨形的麻煩。 每次只要白珩出現(xiàn),必然會帶著令人,不,是令仙難以置信難度的難題,來折磨他牧云箏。 牧云箏煩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卻在中途想起了什么,難掩震驚神色的沖到白珩椅子前,捧著魚歡歡的手都有些抖。 “你能先告訴我,這真不是你私生子嗎?!?/br> 啪。 這柒澤山又該重新?lián)Q茶具了。 牧云箏:好的,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了。 白珩輕點著桌面,他真懷疑這么個腦子做出來的丹藥,吃了以后會不會降智。 再不敢亂說話的牧云箏,為了緩解剛剛受到的驚嚇,擺弄起了手里的小魚。 這小魚一看就是開了靈智,但還未修行到家,如不出意外,這個階段根本不是她化形的好時機。 凡人都知,萬丈高樓平地起。 但,凡事都有例外,好巧不巧,白珩就是那個例外中最大的意外。 若沾了白珩的血,哪怕一滴,也足夠她化形成功了。牧云箏之所以把小魚錯認成白珩的私生子,也是在于此。 本不該出現(xiàn)什么問題,可當他試圖將自己的靈意侵入這尾小魚的識海中,未等他看見什么,一股凌冽的殺意便直撲他的面門。 好在牧云箏退出的及時,不過,依舊被突然收回的靈力反噬,“咳咳……” 這變故來的突然,牧云箏下意識的松了手,繞是白珩也慢了一刻,接住了魚歡歡。 魚歡歡只是剛剛有一股力量進入了自己的經(jīng)脈之后,她還沒等做出反應(yīng),識海便自發(fā)的開始攻擊這股陌生的氣息。 某魚識海:都給老子死。 牧云箏手腳利落的從自己懷里拿出一小瓷瓶,給自己倒了一粒,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看就是不知做過多少遍。 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的看著牧云箏豪放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雙眼放著詭異的光芒,“打個商量,這魚借我兩天,我免費給你提供半年的丹藥,怎么樣?!?/br> “不怎么樣?!卑诅衿擦艘谎勰猎乒~的衣袖,默默的向后退了退,拉開了與牧云箏的距離,“你現(xiàn)在用的藥材,是我的?!?/br> 牧云箏面上有一瞬的尷尬,好在被白珩打擊的慣了,也不甚放在心上,坐回了原位。 “你這條魚,從何得來?!?/br> 那一身殺意非常人所能擁有,其中蘊含的力量怕是世間鮮少有人能敵。他有預(yù)感,這還并不是全部實力。 “撿的,想吃,沒成?!?/br> 言簡意賅,符合作風(fēng)。 牧云箏撫著心口,目露同情的望著那尾“儲備糧”小魚。 魚歡歡在光團里像是喝了假酒一樣,七扭八歪的左右撲騰著,連基本的平衡都維持不住。 牧云箏還想問些什么,就看著白珩伸出指尖,點在了魚歡歡的額頭。 “哎~~哎?。 ?/br> 牧云箏伸出一半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整個嘴呈現(xiàn)一個大大的o型。 他不服,憑什么。明明他才是人畜無害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