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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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邵之赤,裸的身體因為藥性而顫動著,身體上的熱意和哪里地方的癢意讓他既像熱鍋上的螞蟻,又像被螞蟻啃噬的人。 好熱好癢靳邵之無法控制的發(fā)出細碎的聲音,兩條修長的腿難耐的摩擦著床單。 房間的門被再一次的打開,一道、兩道,三道腳步聲停在了床前。 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在季南柯坐上車后到達了頂點,他一路上連闖了五個紅燈,索性這段時間路上不堵,也沒有遇到交警查車,季南柯用了20分鐘就到了定位的地方。 走進酒店大廳,季南柯給靳邵之打電話,關(guān)機。 他殊色的臉上像在冰天雪地里混過一樣,看一眼都能冷到人心坎里。 在哪里?季南柯慌亂的閉上眼,就在剛剛,他眼前忽然一陣暈眩,像是冥冥之中有天意指引一樣,等他再清醒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了某一層的電梯口。 他抬頭看了一眼,是第六層。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一樓大廳里,有兩個人并排坐在角落。 那一排的客坐都被用隔板隔開了,如果不是特意走過去,都不會發(fā)現(xiàn)最角落里還坐著兩個人。 而這兩個人,卻恰恰把能把所有事情都看到眼里。 周揚的視線一直追著季南柯離開的背景,直到他看不到之后才收了回來,我也覺得是。 為什么看到他被下藥帶走,卻不救他?蘇明懷有些想不明白,他與周揚自小就認識,自然也知道他跟靳邵之的感情。 周揚盯著被子里暗紅的酒液,過了小半晌后,才像是自嘲一樣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羨慕他日子過得太好了。 為什么他可以一直過得瀟灑自在呢?不愛人的時候片葉不沾身,愛上一個人之后又能夠得到所愛。 何其幸運,周揚想,他憑什么呢? 真是讓人嫉妒。 確實是日子過得太好了,蘇明懷半垂著眼,他一直都覺得,靳邵之實在是一個運氣極好的人,他似乎總能得償所愿,就讓別人看的難受。 所以他也很想,看靳邵之徹底的陰溝里翻船。 可惜了,蘇明懷嘆了一聲,就算這次天時地利人和,還是比不上他的好運氣。 周揚輕嗤一聲,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他年少時期懵懂的愛意和成年后愛屋及烏的渴望,都像是這杯酒,只能被永遠賣進了肚子里。 我喜歡你,他在心里默語,或者說,我喜歡你們。 寂靜的走廊上投射著昏黃溫暖的光。 季南柯向前走了幾步,然后他聽到某一間屋子里傳來了響聲。 酒店隔音做的不錯,那聲音并不算大,甚至可以稱得上微弱,但季南柯還是聽到了。 他艷紅的唇角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緊繃的思緒也放松了下來。 找到你了,季南柯低聲輕語。 李呈沒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居然完全不是他所預想中的那樣。 他給靳邵之下了兩種藥,對方明明已經(jīng)渾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但當那三個人要碰他的時候,他居然還有反抗的力氣! 李呈連忙讓著三個人把他按住,但似乎是中了藥反而格外激發(fā)出潛能的靳邵之并不能那么容易的被制度。 在一片混亂當中,李呈再被踹了無數(shù)腳之后終于找到了機會又是一針扎進了靳邵之的后頸。 看著全身赤.裸的男人終于毫無力氣的癱在了地上,李呈滿意的一笑。 放著好好的床不躺非要躺在地上,你說你是不是犯賤?他扶著受傷的腰蹲在靳邵之身前,看著對方那張混合著情.欲與殺意的臉,伸手啪的抽了上去。 靳邵之的右側(cè)的臉立即紅腫了起來,打了一巴掌之后,李呈還覺得不夠,索性拽著他的頭發(fā)使勁的往地上撞,臭婊.子都被人搞爛了還在老子面前裝,我弄死你這個爛貨! 原本就因為中藥而昏沉的靳邵之這下徹底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季南柯踹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拽著靳邵之的四肢把他往床上拖。 李呈正站在攝像機后,滿臉興奮的調(diào)整著角度。 靳邵之害他被趕出了李家!那他也要讓靳邵之身敗名裂! 你怎么來了?!沒想到季南柯能找到這里,李呈有些懵,隨即他又想,就算他來了又能怎么樣?自己這邊有四個人,對方只有一個人,而且 他看著季南柯瘦弱纖細的身體和那張明艷動人的臉,曖昧一笑,季總也是來加入我們的? 李呈以為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架子,這句帶著調(diào)戲的話音剛落,他就感到腹部一痛,隨后天旋地轉(zhuǎn),他已經(jīng)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把靳邵之抬上床的三個男人也無暇顧及手里的人了,紛紛沖了過去救老板。 可惜李呈被架空之后又打點人脈又搞藥花了不少錢,手里的錢請不起什么高手,因此這三個打手很快就被他們眼里不堪一擊的小白臉撂翻在地。 碰了他哪里?季南柯把四個人疊在一起,被打的滿臉血的李呈被壓在最底下,他手里拿著一把小刀,是從其中一個人手里搶過來的。 刀背一一劃過四個人的臉,三人嚇得連連搖頭,沒有沒有,還什么都沒做你就來了!真的! 季南柯看了一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靳邵之,對方除了臉頰有點腫,額上有一塊凝固的血跡外身上確實沒有看出什么受到侵害的樣子。 他收了刀,找了個繩子就著他們疊羅漢的姿勢將人捆了起來。 捆好之后,季南柯坐到床邊,輕輕拍了拍靳邵之的臉,醒一醒,他想起曾經(jīng)靳爺爺跟他說過的靳邵之的小名,輕聲道:花兒。 他俯身在靳邵之耳邊,再一次喚道:花兒,能聽到我說話嗎? 陷入昏迷的男人動了動鼻翼,像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一樣,他伸長手臂攀上季南柯的脖頸,熱,好熱 炙熱的呼吸一聲聲在耳邊回蕩,灼熱的溫度讓季南柯也像是被燒起來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安撫的排著靳邵之guntang的后背,低頭在他通紅的眼皮上親了親,然后嘗試著去掰開他的手。 似乎是察覺到懷里人的抵抗,靳邵之更用力的抱住他,南柯,寶貝我好熱,幫幫我你幫幫我 我知道,等一下季南柯低聲哄著,你先放開我,讓我把那些礙眼的人處理掉,好不好? 腦子里混亂的像裝了無數(shù)的海綿,靳邵之反應(yīng)了好久才明白了季南柯的意思,忍耐著渴求的欲.望放開了手。 重獲自由的季南柯先給他喂了點水,隨后給自己的私人醫(yī)生打了電話,然后讓前臺重新開了間房,拖著那四個被捆在一起的人扔進了廁所里。 做完這一切后,季南柯才重新回到靳邵之所在的房間,并且鎖上了門。 床上的靳邵之全身都泛著一層紅,他焦躁的躺在那里,宛若一只精媚。 并不算明顯的小巧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幾下,季南柯緩緩走過去。 鮮艷的緋紅上覆上了一層白,靳邵之艱難的睜開眼睛。 他的眼前一片朦朧模糊,一只雪白的手蓋上他的眼。 季南柯緩緩低頭,櫻紅的唇落在他的眉心,我來了。 四周的攝像機并沒有被關(guān)掉,盡職盡責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能。 相機轉(zhuǎn)動的聲音被聲聲低啜掩蓋。 接到電話的私人醫(yī)生匆匆趕來后,卻被迫在門外等了兩個多小時。 等那扇門終于被打開的時候,醫(yī)生揉著坐的有些僵硬的腰走過去,體力不錯。 季南柯的嘴唇通紅,細白修長的頸項上能看到一點紅痕,眼尾的艷色還未褪去,更顯得媚且惑人。 只需看一眼就讓人知道他剛才經(jīng)歷過什么。 去給他看看。聲音里帶著沙啞的撩人,此時的季南柯像極了一只等著吸人精魂的艷鬼。 醫(yī)生不敢多看,唯恐下一秒就被他吸干了陽氣,默默低下頭提著藥箱快步走了進去。 房間里的窗戶被打開了,一室的味道卻還未完全散去。 靳邵之又睡了過去,整個人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個頭。 季南柯就靠在旁邊,看著醫(yī)生的臉色一點點變得嚴肅起來,嚴醫(yī)生,怎么了? 靳先生中的藥有點問題,我覺得需要去醫(yī)院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三人又匆匆開車去了醫(yī)院,嚴醫(yī)生看著做出來的檢查報告,皺眉道:這個藥里含有成癮性元素,而且靳先生被注射的劑量不少,不過好在不是長期被注射。 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他會有癮?季南柯問。 嚴醫(yī)生點點頭,最起碼也要半個月。 季南柯一愣,慢慢黑了臉,靳邵之本來性.欲就旺盛,站在又有了成癮性想到此,他甚至感覺到在隱隱的腰酸腎疼了。 嚴醫(yī)生同情的看著季南柯瘦弱的小身板,低聲提議道:季先生,要不然我給開一些藥?也可以補一補。 不用。季南柯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為靳邵之被注射的另一種藥里含有迷幻的成分,嚴醫(yī)生推測他大概要昏睡很久,因此季南柯便先離開了醫(yī)院。 畢竟還有一些人,等著他去處理。 李呈他們四個還被扔在酒店的廁所里,季南柯回去的時候,李呈已經(jīng)被壓的快窒息了,整張臉都變成了紫紅色。 季南柯大發(fā)善心的把他們橫了過來。 我知道錯了,我馬上去自首,季南柯你放了我,你快放了我!緩過一口氣的李呈連忙告饒,他現(xiàn)在寧愿進局子都不想落在季南柯手里。 曝光你身世的事是我做的,季南柯挽起袖子,露出纖細白皙的手臂,他看到李呈愣住的臉,輕笑,很驚訝? 李呈忽然大笑了起來,原來是你,你們還真是夫夫一條心,他那雙向來幽沉的眼變得格外陰邪,一張臉也扭曲了起來,季南柯!我要弄死你們!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好啊,我等著,季南柯一臉踩到他臉上,美艷的臉上露出動人的微笑,看看是你先弄死我,還是我先弄死你。 當然最后季南柯并沒有真的把人弄死,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他不過是好好出了一頓氣之后就報了警。 之后李呈因為傷重被送進醫(yī)院,住了一周出院后被關(guān)了進去。 季南柯報警的時候用的是故意傷害的罪名,因為法律上對男性沒有□□罪,猥褻刑期又短,反正傷害事實已經(jīng)造成,李呈賴也賴不掉。 處理完李呈,季南柯匆匆趕回了醫(yī)院,此時天光已破曉,他隨便在附近吃了點早飯,到醫(yī)院時靳邵之還在昏睡中,他脫了外套躺到另一張單人床上。 昨天一整晚都沒有睡,中間還陪著靳邵之做了快三個小時的極其消耗體力的運動,季南柯現(xiàn)在也是累極了。 一覺睡醒已經(jīng)到了中午,季南柯緩了緩神,往隔壁靳邵之床上看了一眼。 男人面色沉靜,依舊沒有要醒的跡象。 簡單的在醫(yī)院吃了個午飯,季南柯又回到病房。 終于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靳邵之醒了。 頭疼的仿佛要炸裂一樣的感覺讓靳邵之差點以為自己被開了腦袋,他剛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美人臉。 感覺怎么樣?季南柯問。 混沌的腦子過了好久才恢復了深思,靳邵之怔怔的看著季南柯,忽然猛漢起身緊緊抱住了他的腰,南柯,我是不是被人玷污了?嗚嗚嗚我不干凈了 抱著季南柯纖細的腰,聞著他身上淺淡的香味,靳邵之裝模作樣的吸了吸鼻子,嗚嗚嗚你不要因為我臟了而拋棄我好不好,我好難過,好脆弱 挺好,一醒來過就戲精上身,看來是沒什么大事。 季南柯揉著他的頭發(fā),把那一頭原本就睡的凌亂的黑發(fā)更是揉的亂七八糟,別嚎了,你不渴嗎? 我渴,昨晚叫了那么久,又昏睡了一天,怎么可能不渴,靳邵之將臉從季南柯的腹部抬起來,故作可憐的眨巴著眼睛,南柯,我好渴。 季南柯給他到了一杯水,早就接好放在保溫壺的水溫度正好,靳邵之一連喝了三杯,嗓子里干澀的疼痛感才被壓了下去。 喝完了水,靳邵之又開始抱著肚子喊餓。 自己叫外賣。季南柯給自己扒了根香蕉慢悠悠吃著,靳邵之看的眼饞,撲過去將他剩下的半根一口咬進嘴里,你對我如此冷漠,是不是嫌棄我不干凈了! 季南柯翻了個白眼,是,我嫌你不干凈了,吃完這根香蕉,我們就分手吧。 靳邵之立刻停止了吞咽的動作,他閉著嘴,兩邊的腮幫子因為塞的香蕉太多而鼓了起來,看起來像一只倉鼠。 倒還怪可愛的,季南柯心理想,可惜就是不是個啞巴。 你怎么這么狠心,靳邵之握住他的手腕,我當時也是身不由己,你如果這樣就拋棄我,就是妥妥的渣男! 我是啊,季南柯眨眨眼,不過跟靳先生比我就甘拜下風了。 靳邵之身體恢復的不錯,被強行留院又觀察了一晚沒有任何問題之后就出院了。 他沒有跟季南柯說楚亦的事,本來打算親手報復回去,沒想到一出院就聽到了對方自首的消息。 倒是知道審時度勢,靳邵之冷笑,在現(xiàn)下楚亦最安全的地方可能就是拘留所里。 不過楚亦進去了,楚家還在,整倒一個楚家,雖然有些困難,但也不是做不到。 靳邵之冷靜的想著要做的事,思考了一會后身體又不對勁起來。 他便立刻將楚家的事拋到腦后,歡快的抱著自家漂亮老婆去做.愛做的事去了。 結(jié)束之后,季南柯覺得古人的話確實是非常有道理的。 沒有更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就像那頭累死的牛。 老婆你好軟。溫香軟玉在懷,靳邵之忍不住嘚瑟出聲,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就是老天的寵兒,享有得天獨厚的寵愛。 季南柯冷冷的瞥他,靳邵之嘿嘿一笑,捏著他的小腰眉開眼笑的說,老公你一點也不軟哦~ 季南柯臉蛋一紅,伸腳把人踹了出去,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