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書迷正在閱讀:帶著系統(tǒng)在年代文里吃瓜、太子妃人間絕色、覬覦、簡單一卦,認罪又伏法[香江九零]、我開仙山發(fā)家致富養(yǎng)貓貓、我的男友小心眼、[綜漫同人]橫濱歌姬今天也在努力除咒、我見卿卿多嫵媚、非傾即念瑾(1v1h)、我只能陪你到這里
靳邵之好笑出聲,你怕不是忘了自己得罪過多少人, 況且就算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樣呢? 修長的手指撐著下巴, 靳邵之逗弄一般的看著他, 李呈, 過去你背靠李家都斗不過我, 現(xiàn)在你不過是一只被灰溜溜趕出去的狗。 靳!邵!之!李呈咬牙切齒的喊著他的名字,那張本就不算多好看的臉猙獰扭曲著, 看在靳邵之眼里只覺得又滑稽又丑陋。 這樣子更像一條齜牙咧嘴的狗了。靳邵之嘲諷的輕笑, 他實在是懶得跟這種失敗者來浪費自己的時間,說完這句話之后便起身要走。 在走到門口時,他聽到身后急促的腳步聲, 靳邵之不慌不忙的轉(zhuǎn)身,抬臂擋住李呈撲過來的身體。 雖然每次都打不過季南柯,但靳邵之本身也是從小打拳打到大的,幼年時還被安排學(xué)了格斗,打個李呈完全不在話下。 因此等秦升帶著保安姍姍來遲時, 李呈已經(jīng)被靳邵之湊的面目全非,正躺下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而靳邵之僅僅只是臉頰上挨了一拳有些發(fā)青。 而這一拳,還是他為了能去季南柯面前賣賣可憐,故意挨的。 當天晚上, 靳邵之跟季南柯一起回了季家。 季娓娓依舊對他沒什么好臉色,靳邵之倒是不太在意,還有心情跟她打趣,jiejie,別這么不開心,我現(xiàn)在怎么說也算是你弟妹吧,你不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包個紅包? ???季娓娓大受震撼,你比我大七歲好意思舔著臉喊我jiejie?還包個紅包?明確告訴你,我對你這個弟妹很不滿意,紅包沒有,只有一拐子。說完,她拿起身邊的拐杖作勢要往靳邵之身上敲。 誰知靳邵之絲毫不避,反而低著頭抿著嘴,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配合著他臉頰上的淤青還真有點豪門大宅里被欺負的可憐小媳婦的感覺,jiejie,之前我的確做過一些錯事,對不起jiejie,jiejie想要撒氣的話,就打我吧 季娓娓這一次被惡心的連打人都不想打了,季南柯,你給我過來!她大吼道。 不料靳邵之居然忽然蹲到了她面前,面色凄苦的祈求道:jiejie,這都是我的錯,跟南柯沒有關(guān)系,你要罰就罰我吧!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摸了摸眼淚。 季南柯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這么一副場景,他忍下不斷想要上揚的嘴角,走過去將靳邵之拉了起來。 凄楚可憐的小媳婦立刻嚶嚶嚶的撲進他懷里,一手捏胸一手摟腰,老公,jiejie還在生我的氣怎么辦? 季南柯尬住了。 這一下?lián)Q成季娓娓老熱鬧了,惡毒的小姑子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上演的這一出苦情大戲,甚至還配合的演出了一番,反正現(xiàn)在正在受迫害的也不是她了。 他不守男德,南柯,你讓她踏入我們家門真是有辱門楣! 季娓娓話音剛落,季洺就推門走了進來。 誰有辱門楣? 沒想到他老人家到的這么及時,季娓娓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了幾聲,乖巧的陪笑道:爸,您回來了,怎么剛剛在互相開玩笑呢。 季南柯也默默把懷里的靳邵之推起來,對方這次沒再耍賴,老實的站在他身邊,季伯父好。 季洺的視線在靳邵之身上掃了一圈,最后落在他努力擠出甜美微笑的臉上,眼角輕微的一抽搐,嗯,我也先去換身衣服。 順便也趁機多做點心理建設(shè),他以前的時候在商場沒少跟靳邵之碰上,對方有能力有手段更有魄力,季洺曾經(jīng)覺得說過,后生可畏,靳邵之就是最可怕的那一個。 卻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對方居然會成為他的兒媳婦。 這太可怕了,饒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風雨的季洺在這一刻看到靳邵之后也渾身不自在。 目送他上樓之后,季娓娓才悄悄松了口氣,回來的真是巧。 季南柯坐到另外一張雙人沙發(fā)上,靳邵之也挨著他坐下,我剛剛是不是不應(yīng)該叫伯父,應(yīng)該主動一點,直接喊爸? 季南柯:你是直接了,我爸怕不是要被你埂住。 這有什么?反正早晚是要改口的,靳邵之不在意的說著,我提前讓他適應(yīng)一下。 季南柯默了默,敷衍一笑,我爸年紀大了,不驚嚇,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這話靳邵之就不樂意聽了,他正想問問他怎么就嚇人了,換好一身家居服的季洺就從樓上走了下來。 沖到嘴邊的質(zhì)問的話又被咽了回去,靳邵之雙手放在膝蓋上,對走過來的季洺乖巧一笑。 季洺:就是不忍直視 伯父,聽南柯說您喜歡喝茶,這是今年新采的大紅袍,希望您喜歡。 將茶葉接過來,季洺緩緩道:之前跟靳總見面一般都是在談判桌上,沒想到我漸漸退居二線之后,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跟靳總再次坐在了一起。 靳邵之輕笑,說明我跟季伯父很有緣分。 季洺一點也不想跟他有這種緣分,靳總之前對南柯做過的事我都清楚 伯父,之前的事是我做錯了,對此我已經(jīng)深刻了解到了自己的錯誤,并且靳邵之深深看了季南柯一眼,方才繼續(xù)說道:并且我也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價。 當然,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可以1:1等量彌補的,靳邵之棕褐色的雙眼真摯而又熱切的落到季南柯臉上,所以,我要用我自己來補償。 在座的其他兩位都隱隱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太對勁。 十分了解靳邵之的季南柯無語冷笑,別以為你說話的時候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我就不知道你其實在暗搓搓開車。 還補償?每天榨豆?jié){也不知道是誰補償給誰。 爸,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季南柯不是很想聽他們聊這個話題,我自己可以處理好。 季洺覺得被自己兒子背刺了,他冷哼了一聲,冷下臉不說話了。 爸爸也是關(guān)心你,靳邵之握著季南柯的手,語重心長道:不要這么跟爸爸說話,爸爸會傷心的。 被他這一聲爸爸喊的險些瞳孔地震的季洺很努力的才維持住自己清凈的臉色,他僵硬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一口一個爸爸的靳邵之,再開口時連音調(diào)都虛了很多,別說了,先吃飯。 季娓娓同情的看著自己的爸爸,靳邵之這個人,果然就是個禍害!誰都逃不了他魔爪的摧殘! 季洺恍惚的起身走向餐廳,靳邵之邀功一樣的向季南柯眨眨眼。 怎么樣,我這個解圍是不是十分機智? 默默在心里對季洺說了一句,爸,您受苦了,季南柯拽著靳邵之手起身,吃飯的時候少說話。 大概是之前被靳邵之刺激到了,這一頓晚飯四個人都吃的無比安靜,季洺的臉色全程都不太好看。 似乎是實在不想多看靳邵之一眼,吃完飯后季洺就擺擺手打算把人轟走。 爸,時間還早,我可以陪您下下棋。靳邵之這爸叫的越發(fā)順口,但季洺卻遲遲適應(yīng)不了。 對方的聲音在他聽來,就仿佛魔音灌耳。 爸,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季南柯實在是不忍心自己的老父親首次折磨,您早點休息。說完,他沒有給靳邵之再次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拉著人走了。 從季家離開后,季南柯沒讓靳邵之跟自己回家。 做了一天的飛機,回國之后還忙了一下午,季南柯實在是沒有精力再去應(yīng)付他了,靳邵之也有些累了,但還是努力為自己爭取福利,我不讓你跟我做,我們就蓋著被子純睡覺。 我拒絕,季南柯無情的鎖上了車門,再見。 最后兩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季南柯今晚并沒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夢,他一覺睡到鬧鐘鈴響,頂著一頭炸毛的亂發(fā)從床上爬起來。 五天里遺留的文件還沒有看完,季南柯又悶頭做了一上午努力的資本家,一直忙到12點多,看完了大部分的文件后,他才伸了個懶腰準備去吃飯。 手機上躺著一條半個小時前靳邵之發(fā)來的信息,約他今晚燭光晚餐,季南柯沒回,直接劃過,看著下面楚亦發(fā)來的邀請。 也是請他今晚一起吃飯。 你確定要拒絕嗎?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里緩緩傳出來,楚亦,他搶了你喜歡的人,還在你面前耀武揚威,你真的咽的下這口氣嗎? 楚亦面無表情的臉上透出一點點冷意,他確實討厭靳邵之,但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 你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不是,除非他半垂下眼,低聲輕笑,你能讓他永遠消失 電話里的人沉默片刻,哼笑出聲,你倒是比我還要狠。 手機畫面還停留在與季南柯的聊天界面,楚亦冷眼看著對方回過來的那條消息:抱歉,今晚沒時間。 南柯哥哥,我就賭一次。 縱然賭贏的概率渺茫。 縱然我賭輸后可能會一無所有。 我也還是想用那一點點的概率來贏得我唯一的勝利品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小楚要搞事情了! 第80章 被下套 周五晚上, 季南柯難得沒有受到靳邵之的sao擾,冰箱里的食材沒有多少了,他懶得出門, 直接從網(wǎng)上買了一大堆的東西。 快遞送來的很快,季南柯把牛排拿出來,打算今晚就簡單的煎個牛排吃。 隨后他把剩下的今晚用不到的東西放進冰箱,在關(guān)上冰箱門的時候, 他的心莫名的跳快了兩下。 初秋的晚風不算涼。 靳邵之推開酒店大門, 慢悠悠的走向早已經(jīng)定好的房間。 推門進去的時候, 房間里早已經(jīng)等了一個人。 有事?房間很大, 餐桌也很大, 靳邵之與那人面對面坐著,也隔了很遠的距離。 楚亦晃著手里的酒杯, 聽說你跟哥哥和好了? 靳邵之每次聽他叫哥哥就覺得牙酸, 這么大人了裝什么天真無邪小男生,哥哥哥哥的還以為是公雞打鳴。 就算他不要我了,也不會要你的, 靳邵之將那瓶酒轉(zhuǎn)到自己面前,楚亦,你十六歲就遇見了他,被他貼心照顧了半年,卻還是走不進他心里, 你知道是為什么? 靳邵之給自己倒上酒,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抬眸看著楚亦陰沉的臉,輕笑,因為你在他眼里,沒有任何能夠吸引他的魅力。 白皙的手指倏然握緊手中的高腳杯, 楚亦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猙獰,過了好一會,他才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笑來,確實比不上你會發(fā)sao。 這不是sao不sao的問題,靳邵之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別用這種理由來安慰自己了,南柯他又不是那么俗氣的人,他不要你,只是因為你不行。 我不行?楚亦怒極反笑,他都沒試過怎么知道我不行? 這個想法在腦子里一閃而過,楚亦忽然想到,如果自己堅定一點呢? 像靳邵之一樣,不要臉的往季南柯床上爬,是不是也能成功呢? 我說的不行,不是那方面不行,屈指在桌上敲了敲,靳邵之強行打斷他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思緒,我是說你這個人不行。 楚亦驀然抬眼,他的眼神猶如一條毒蛇一樣死死盯在靳邵之臉上。 明明是你,你不擇手段的強行的霸占了他,又在他失憶后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騙取他的喜歡 靳邵之,如果沒有你,就算我得不到他,那也沒有別人可以得到他! 可偏偏憑什么你能將他私有! 危險的殺意撲面而來,靳邵之卻毫不在意,他慢悠悠的喝著酒,甚至還挑釁般的沖楚亦挑了下眉。 不得不說,有時候很多危險的發(fā)聲不是因為疏于防范,而是太過于自信。 牛排放進煎鍋里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呲啦聲,幾滴濺出來的油落到季南柯的手背,在他潔白的皮膚上暈出兩片紅。 季南柯莫名感到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幾下。 行了,我看你找我也沒有什么正經(jīng)事。靳邵之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才會放著跟季南柯美好的晚上不過來見楚亦。 喝完杯子里的酒,靳邵之站起身,走了。 等等。楚亦隨著他起身,靳邵之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靳邵之,楚亦走到他身邊,你有時候啊就是太自大。 他從唇間發(fā)出一聲輕笑,靳邵之忽然感到一陣天暈地轉(zhuǎn)。 昏過去之前,他看到楚亦蹲在他身邊,隨后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我的酒,你怎么就這么放心的喝呢?扔掉手里已經(jīng)空了的針管,楚亦冷冷道。 與此同時,煎好牛排的季南柯看到手機上有一條靳邵之在一分鐘前發(fā)來的酒店定位。 擺盤上桌牛排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季南柯皺著眉看著這個定位,最后還是穿上外套匆匆離開。 靳邵之醒來的時候只覺熱,渾身熱的像是燒起來了一樣,他全身□□的躺在床上,蜜色的肌膚上遍布汗?jié)n,看起來倒真像是涂了一層蜂蜜一樣。 靳少,感覺如何???李呈尖銳的聲音緩緩響起,靳邵之難耐的發(fā)出陣陣低吟,確實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真是漂亮的身體啊一只手重重按上他的鎖骨,李呈咬著牙,恨不得立馬把這個人掐死,可惜了,不能先嘗嘗靳少的味道,不過沒關(guān)系 五指收攏于他修長的頸間,李呈貪婪色情的笑了起來,反正夜長的很,靳少就慢慢享受我為你準備的大禮吧! 說完之后,李呈曖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站直了身體。 房間四周有四架攝像機正對著大床,李呈走過去一一將它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