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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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那時候被靳邵之死纏爛打,懶得去管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只是避諱著不與靳邵之在學(xué)校附近見面,卻還是被人拍到了照片。 那甚至并不是一張多么親密的照片,卻在學(xué)校論壇上鬧得沸沸揚揚,成了南柯有個男金主的佐證。 其實我當時也覺得有些奇怪,從一開始就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導(dǎo),而且之后的照片上你明明在拒絕靳邵之拉你的手,但是輿論卻往反方向上說,張柳深回憶著當時鬧的轟轟烈烈的事件,眉頭緊鎖,而且這件事就算是真的,也不應(yīng)該鬧到當時那種地步。 他們學(xué)校也不是沒有人真的有金主,大家都是私下八卦討論一下,但到了季南柯那里,卻是實打?qū)嵉脑馐芰诵@冷暴力。 南柯當時作為校園男神,喜歡他的女生很多,討厭他的男生更多,因此他一出事,落井下石的人自然少不了,平日里陰陽怪氣的閑言碎語南柯懶得搭理,就導(dǎo)致一些人得寸進尺,開始在他的宿舍里堵人。 當時還有人問你賣一次多少錢,然后被你打成了豬頭,張柳深現(xiàn)在想起了還想給季南柯豎大拇指,你一打四,把他們?nèi)蚍?,帥爆了?/br> 之后就沒怎么有人敢當著你的面唧唧歪歪了,直到后來有個暗戀你的女生接受不了自殺,你就休學(xué)了。 除了一些小細節(jié)以外,張柳深說的跟他夢里內(nèi)容差不多,季南柯開口道:第一個爆料的帖子還在嗎? 不在了,張柳深看了季南柯一眼,忍不住感嘆了一下對方內(nèi)心的強大,這平淡的模樣,似乎曾經(jīng)受過的委屈并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影響,你休學(xué)之后,論壇上關(guān)于你的貼子就全刪了,而且之后再有人開貼討論你,那貼子也活不過十分鐘。 這樣...季南柯垂眸,貼子刪了他倒是可以找人恢復(fù),只是...... 不過我認識論壇的管理員,張柳深道,可以問問他能不能恢復(fù)。 想什么來什么,季南柯微微一笑,艷麗到有些銳意的眉眼染上了幾分柔和,像徒然綻放的花瓣,奪目的讓張柳深連呼吸都停滯了片刻,那就麻煩你了,貼子不用恢復(fù),給我發(fā)貼人的IP地址就可以。 美色當前,張柳深動力加倍,他火速的聯(lián)系了H大論壇的管理員,用一張賽車的門票賄賂到了發(fā)貼人的IP地址,季南柯則早已聯(lián)系好了人,查出這個匿名IP的所有發(fā)言。 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張柳深看著對方的過往發(fā)言,雖然沒有明確指向性的信息,但是拼拼湊湊也能知道個大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yīng)該是王青華。 他比我們大一級,他爸曾經(jīng)是歡娛傳媒的高管,后來辭職去了方華娛樂。 季南柯濃黑的睫毛微的一眨,抬眼時黑色的瞳孔似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方華娛樂?他印象中,之一文化有好幾部電影都是跟方華娛樂聯(lián)合出品的。 第46章 當年事 當年的事季南柯拼拼湊湊大概猜到了真相, 他本來只以為他們的事是靳邵之刻意讓人撒播出去的,沒想到對方從一開始就在控制輿論走向,讓南柯處于眾矢之的。 季南柯神色晦暗, 為了逼自己做他的籠中雀, 靳邵之還真是煞費苦心。 這次多謝你了,季南柯壓下眼中翻騰的冷意, 微微一笑,我今天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下次請你吃飯。 也沒多大事,張柳深撓著頭,心里有一點小羞澀,那我加你好友吧,你什么時候有空了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 兩人互加了好友之后,張柳深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季南柯重新坐了回去。 他漫不經(jīng)心的翹起二郎腿,美艷的臉上盡是一片陰沉幽色。 坦白來說,靳邵之這樣的做法他并不意外,像他, 或者說像他們這樣的人, 不擇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算得上是一種天性。 季南柯理解,但理解不等于接受,他沉沉的看向遠處, 眸中盛著風(fēng)雨欲來的陰云。 劉助理,你幫我聯(lián)系一個人,皮鞋踩到地上發(fā)出噠的一聲清響,季南柯低聲說道:他叫王青華,他父親是風(fēng)華娛樂的王健, 我希望今天就能夠見到他。 劉助理辦事效率十分的高,當天下午就將人送到了季南柯面前。 漂亮的男人坐在真皮轉(zhuǎn)椅上,笑容明艷動人,若放在平時,王青華大概也會暗暗贊嘆一下如斯美貌,但現(xiàn)在他卻是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么也想不到,當年沒了父親死了母親的窮小子,竟然會是季家的兒子。 南柯同學(xué),王青華的聲音都發(fā)著顫,還沒恭喜你找到了父親 話一出口,王青華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的意思是....... 王先生,我今天找你不是來敘舊的,季南柯開門見山,我就是想問問你,當年論壇上關(guān)于我的貼子,是你發(fā)的吧? 什、什么貼子?聽到季南柯的話,王青華瞬間激出一后背的冷汗,他強忍著慌亂,否認道:我沒有在學(xué)校論壇上發(fā)過貼。 季南柯輕笑,是嗎?可是我只是說論壇,你怎么知道我說的是學(xué)校論壇呢? 我...王青華語塞,腦子里一團亂麻,我猜的,畢竟我們是同一個大學(xué)的。 王同學(xué),我給你提個醒,你覺得我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你今天會在這里嗎?季南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且你覺得我如果追究起來,你背后的那個人,會保你嗎? 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滑了下來,王青華面如死灰,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么? 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容色極盛的男人悠然的靠在專椅上,心情愉悅的欣賞著眼前人的恐懼,畢竟親手發(fā)貼子的人是你,不是我。 對,是我,王青華此刻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搪塞他了,事實上他面對季南柯,根本沒有籌碼,是我發(fā)的貼子,我嫉妒你受歡迎,嫉妒我喜歡你的女生喜歡你,嫉妒....... 這些都不是重點不是嗎?季南柯打斷他的話,你發(fā)那個貼的根本原因,是因為有人要你那么發(fā),包括之后的言論走向,都是他要求的,對吧? 不,不對,王青華呆滯的搖頭,是我自己要發(fā)的,沒有人要求我。 王同學(xué),有一點我還要提醒你,只要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你見過我,季南柯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桌子,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問題。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王青華感覺他現(xiàn)在就好像是在一條獨木橋上,前有狼后有虎,下面是不見低的深淵,無論怎么走都逃不開一個死字,貼子是我爸讓我發(fā)的,他無力的說道:他當時覺得在歡娛沒什么干頭了,想跳槽,方華的人給他拋去了橄欖枝,只要我發(fā)那個貼子,他就可以拿到比在歡娛更高的職位。 他能說的,就只有這么多了。 靳邵之做事倒是謹慎的很,雖然當時的南柯只是個無權(quán)無勢,壓根查不出什么東西的普通大學(xué)生,但靳邵之卻依然滴水不漏,轉(zhuǎn)了好幾手才讓轉(zhuǎn)到了王青華這里,季南柯幽幽嘆了口氣,讓一旁猶在膽戰(zhàn)心驚的王青華差點軟了腿,季,季總?我真的只知道這些了。 嗯。季南柯現(xiàn)在沒什么心情搭理他了,直接讓劉新來將人送走了。 既然言論的風(fēng)向是人為引導(dǎo)的,那么那個自殺的女同學(xué)呢?有沒有可能有人刻在在她面前將事情激化,導(dǎo)致她做出了瘋狂的事呢? 想到詞,季南柯給張柳深發(fā)了條信息:那個自殺的女同學(xué),是有抑郁癥嗎? 一分鐘后,張柳深回復(fù):對,她當時說自己很久之前就得了抑郁癥,也有醫(yī)院的診斷證明。 季總,人送走了。 季南柯點點頭,他想著張柳深的話,若有所思的問道:你還記得因為我要自殺的那個女大學(xué)生嗎? 季南柯醒來不久之后就讓人去調(diào)查過自己的過去,劉新成為他的助力后,季銘的助理就將所有消息都交給了他,記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老家了。 白皙纖長的兩根手指在紅木桌面上輕敲了幾下,季南柯緩緩開口,你去查一下,她最早確診抑郁癥,是什么時候。 抑郁癥是真的,但還能正常在學(xué)校上學(xué)那程度應(yīng)該不會很深,最起碼到不了為一個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的暗戀者自殺的程度,有人刻意在她面前激化矛盾是一種可能,但也有另一種可能...... 抑郁癥和神經(jīng)病是最好用的兩個借口,不是嗎? 不過不論是哪一種,靳邵之,你都過線了。 瀲滟的雙眼半垂著,遮住其中駭人的冷意,季南柯面無表情的打開了與靳邵之的對話框。 聊天背景是他們的合照,是在某一次事后靳邵之誘哄著他換上的,之后季南柯也懶得再換回來。 照片上的靳邵之笑容張揚而濃烈,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而季南柯則被他半摟半抱的扣在懷里,一臉冷酷。 一團烈火與一塊寒冰,火將冰融成水,又會被水澆滅。 怎么辦呢靳先生,季南柯似笑非笑的點了點屏幕上靳邵之輕揚的下巴,低聲道:無論什么樣,你都會輸。 曾經(jīng)無權(quán)無勢的南柯你贏不了,現(xiàn)在可以與你并肩而立的季南柯你更贏不了。 季南柯唯一需要想的是,該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讓他最難受。 當天網(wǎng)上劉新就將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發(fā)給了季南柯,那個女同學(xué)確實是在自殺事件發(fā)生之前就得了抑郁癥,但是卻并不是她自己所說的得了很久,雖然無法查到她的診療記錄,但是可以查到的,她第一次去醫(yī)院檢查的時間,是在那次自殺事件發(fā)生前半個月。 我知道了。敲過去這四個字之后,季南柯抬頭看向?qū)γ娴娜耍従徱恍?,麻將就不打了,不如我們?nèi)ワj車。 飆車?靳邵之有些詫異的挑眉,他印象中,季南柯并不喜歡這種容易腎上腺激素飆升的極限運動,你確定?他調(diào)笑道:平地開都能撞到樹上,我怕你把自己飆出去,那去誰找賠給我一個那么大的老婆。 季南柯微微瞇起眼,靳先生,容我提醒,你本來就沒有老婆。 知道了老公。靳邵之毫不臉紅的換了稱呼。 忘了這人壓根不要臉了,而且給根桿子就會順著爬,謝謝,我不是,季南柯盯著他,冷冷道:我是你爹。 原來你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面對季南柯時臉皮往往比城墻還厚的靳先生故作嬌羞,那我之后就這么叫你,在床上。 季南柯呵呵一笑,好啊,今天晚上就叫給我聽。 不對勁啊,靳邵之皺起眉,一般來說季南柯都不會接自己這樣的sao話,今天怎么也開始開車上高速了? 我懷疑你被什么東西附體了,靳邵之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大師,可以介紹給你。 那你應(yīng)該先讓大師把你自己鎮(zhèn)起來。季南柯一臉平淡的放下筷子,用餐巾紙擦了擦嘴。 靳邵之約的麻將局被季南柯?lián)Q成了激情飆車,平水灣的別墅建成之后,之前被圈起來的盤山路終于又開放了出來,他們倆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圍在那邊。 盤山路上正有幾輛車在跑著,到了最后的沖刺階段,圍觀的人看的也十分激情,靳邵之和季南柯雖然是生面孔,但是他們倆開來的那兩輛跑車對這些熱衷于飆車的人來說可是熟悉的很。 因此外圍有幾個人看到他們的車之后,便扔下比賽走了過去。 好家伙,一輛布加迪威龍,一輛帕加尼風(fēng)之子,牛逼啊大佬。那幾個人圍著兩輛車轉(zhuǎn)悠著,等著車上的兩位大佬下車。 這輛帕加尼風(fēng)之子是之前季南柯生日的時候季銘送他的生日禮物,季銘的意思是年輕人就應(yīng)該多出去跑跑,不要總宅在家里,可惜季南柯絲毫沒有理解父親的深意,這輛超跑自從到他手里后就一直放在車庫里吃灰,今天還是第一次能出來吹吹風(fēng)。 圍在兩輛車旁邊的幾個人目光火熱的看著帕加尼的車門打開,一身黑色運動服的青年從車上下來。 艸!這大佬長得也忒好看了,怕不是誰的小情人吧?那他的金主還真是大方,帕加尼風(fēng)之子都能讓他隨便開出來玩。 不過也可以理解,小情人有這么一張絕美臉蛋,誰不想寵著呢? 有人這么想著,另一輛布加迪威龍上的人也走了下來。 同樣的身高腿長,同樣長了一張極其出色的臉,不過這位的氣勢和樣子一看就是真大佬,旁邊那位大美人可能就是他的小情兒。 這個人我怎么覺得有些眼熟旁邊有人小聲嘀咕著。 來一盤?季南柯歪著頭看著靳邵之,敢不敢? 男人的艷麗的臉上沁著張揚的笑,像極了綻放到最盛時的絕色玫瑰,讓靳邵之心頭劇烈一動,那當然是,舍命陪君子。 沉沉夜色中,季南柯意味不明的看他了一眼后垂下眼簾,遮去眼中所有情緒,那要不要簽個生死狀? 作者有話要說: 靳總:我要慘了 感謝小可愛們的營養(yǎng)液~ 第47章 戰(zhàn)利品 這條盤山公路雖然彎道多, 但路寬,相對來說也比較的安全,除非自己作死或者有人刻意行兇, 是死不了人的。 此時正在跑的車已經(jīng)有一輛接近終點, 靳邵之看著季南柯,無所謂的一笑, 好啊,生死不論是吧。 季南柯只是笑笑, 他當然也沒有打算真這么弄死他,畢竟法治社會,他也沒必要為了對方賠上自己。 算了,我信不過你。季南柯道。 生死狀是雙向的,萬一到時候靳邵之故意使壞呢?畢竟這個人不像自己是遵紀守法的社會主義好公民。 我怎么舍得,靳邵之輕笑,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真有危險,我也會替你去擋。 季南柯不置可否,你這么舍不得, 不還是讓我跳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