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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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季南柯隨口道。 你想死是不是!公子哥捂著火辣辣疼著的半邊臉,兇神惡煞的瞪著季南柯,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打本少爺! 李淳,閉嘴。李呈低聲呵斥。 表哥!李淳一臉驚訝,明明是他打了我! 我讓你閉嘴,李呈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因為表弟被打臉而惱怒,他那雙陰翳的眼睛透過鏡片落在季南柯身上,笑道:前段時間季少的男朋友鬧出點事,季少心里本來就憋著氣,你還上去觸霉頭,活該被打。 我說呢,原來他就是靳邵之的小男朋友,季家那個小公子啊。 季公子,雖然風言風語被壓下去了,但事實到底什么樣我想你心里應該跟明鏡似的,李呈看他的眼神帶上了幾分調(diào)弄,你又何必跟他糾纏在一起,誰都知道靳邵之玩的開,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上他的床...... 這話說的不對,季南柯聽他的聲音都覺得有些倒胃口,他打斷李呈的話,冷笑道:畢竟你就上不了。 李呈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扭曲,讓那張本來就看起來有些陰險的臉越發(fā)像一個邪惡的反派。 你亂說什么,李淳迫不及待的給自家表哥出頭,我表哥是直男! 季南柯笑了,原來如此,是我誤解李先生了。 李呈臉色難看的扯了下嘴角,你閉嘴!這次的呵斥比一開始憤怒多了。 表哥?李淳有些委屈,他明明是在幫對方說話,怎么還被反過來斥責了。 這邊季南柯也不想再跟他們倆兄弟多說廢話了,怕拉低了自己的智商,招呼也不打的走人了。 等他們走出餐廳之后,方才一直在看熱鬧的薛景施施然的開口,我這算不算吃了第一口豪門辛秘的瓜? 這算什么辛秘?季南柯滿不在乎的一笑,李呈就是腦子有病。 他喜歡靳先生?薛景小聲問。 季南柯冷笑,靳先生的原話:李呈這個智障,小時候沒有女孩喜歡跟他玩,他每次玩過家家的游戲就纏著讓我給他當老婆,然后被我揍成豬頭,結(jié)果揍著揍著他就變成了受虐狂,長大了更變本加厲,他不是喜歡我,他就是從小到大得不到就覺得我是他的所有長8,你見到他最好能動手就別逼逼。 ...... 渾身黏膩的從夢里醒來,季南柯有些懵,這一次又是類似回憶的夢,不過夢到的卻是一些晉江不允許描述的情景。 那絕對算不上是兩廂情愿的甜蜜結(jié)合,反而十分慘烈。 他終于明白之前靳邵之說被搞熟的意思了,整整四天三夜,靳邵之的身體一直處在被打開的狀態(tài)。 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姿勢。 一開始的時候他要比現(xiàn)在僵硬多了,是自己一點一點的教會他怎么扭臀,怎么擺腰,怎么咬,怎么適應在各種不同的東西下發(fā)出讓自己滿意的聲音。 他看到自己在靳邵之漂亮的肌rou上留下了各種痕跡,那張帶著兇惡的英俊臉龐會在被皮帶抽打的時候露出又痛苦又歡愉的表情,他的大腿根部甚至還有凝固了的血漬。 季南柯看到夢里的自己神情自始至終都冷漠而暴戾,即便是在最歡愉的時候,他想,那時候自己跟靳邵之的關(guān)系應該差到了極點。 靳邵之的手上還纏著繃帶,這應該是之前夢境里他強行下藥不成之后發(fā)生的事。 中間應該還發(fā)生過一些事情。 季南柯回憶著,他做過的所有夢里都沒有能夠銜接的。 但是應該就是這一次,他離開,被追殺,然后跳了海。 再醒來之后,他就成了季南柯。 沒想到他們的第一次這么慘烈都沒給靳邵之留下陰影,反而還越□□了,季南柯感嘆了一下靳大公子天賦異稟的適應程度,起身走進了浴室。 一場春.夢并沒有對季南柯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只是讓他覺得從前的南柯不僅有少年意氣,而且又美又颯,怪不得能讓那么多人念念不忘。 上一次被拒絕之后林氏又發(fā)來了邀請,這一次季南柯同意了,飯局定在了今晚,巧的是成子鈺下午過來了一趟,被季南柯抓去當壯丁了。 林氏的人自然喜聞樂見,他們?nèi)サ臅r候?qū)Ψ皆缫言诎g里等著了,季總,成總,林曉峰熱絡的迎上去,沒想到今天兩位一起來了,我的榮幸。 季南柯看了一眼,包間里除了林曉峰,還有一對頗有姿色的男女。 女人長相清純,但身材卻凹凸有致,她穿了一身緊身的白色長裙,更凸顯出豐潤的胸臀和纖細的腰,而男人則長得極為俊秀,白襯衣的扣子一絲不茍的扣到最前面那一刻,下身的褲子卻十分貼身,有一種禁欲的放蕩感,他們跟在林曉峰身后,在看到他時眼中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驚艷。 季南柯不動神色的收回視線,跟林曉峰說了兩句客套話,然后坐到位子上,成子鈺挨在他身邊坐下。 林曉峰見狀,暗地里對他身邊那兩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一男一女立刻會意的分別坐到季南柯和成子鈺身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夸林曉峰一句貼心,坐到季南柯身邊的,是那個長相俊秀的男人,對方側(cè)著身拉著椅子,包裹在修身西裝褲下挺翹的臀有意無意的蹭上了季南柯的胳膊。 季南柯擺筷子的手一頓,轉(zhuǎn)頭看過去時對方已經(jīng)坐到了位子上,側(cè)著臉若無其事的對他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 給季總和成總介紹一下,這位是李斐,林曉峰注意到兩人的互動,笑容滿面的指著俊秀的青年道,然后又轉(zhuǎn)向成子鈺身邊的女人,這位是周渺渺,他們倆都是我公司的骨干。 年輕有為。季南柯正過臉,將笑不笑的說道。 林曉峰琢磨著季南柯的臉色,圈子里他跟靳邵之的事傳的熱火朝天,甚至現(xiàn)在楚家的小少爺也糾纏了進去,眼前這個長相極艷的季家小公子似乎是真的喜歡男人,但是他對李斐的態(tài)度又讓林曉峰拿不準。 既不像喜歡,但也看不出厭惡,算了,還是保險一點,林曉峰暫時放棄了來時想的權(quán)色交易,將話題引導了合作上。 不過季南柯并未給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每次都會四兩撥千斤的撥回去,林曉峰沒辦法,只好一直向他敬酒。 季南柯對自己的酒量十分了解,只喝了兩杯,剩下的酒全進了成子鈺的肚子里。 林總,今天就先到這里吧。喝了最后一杯酒,季南柯喊了停。 林曉峰目的還沒達成,但也不好扶了他的意,只得點頭同意,好,以后還要季總和成總多多照顧,今天也不早了,小李沒喝酒,不讓我讓他和小周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季南柯回絕,我已經(jīng)叫了代駕,已經(jīng)到了。 成子鈺表面上看起來除了臉紅一點其他一切正常,然而他起身的時候卻微微晃了兩下,季南柯知道他此刻應該是有些醉了,干脆扣住他的手臂,今晚多謝林總款待,成總喝多了,我們就先走了。 林曉峰將他們送到門口,看到季南柯攙扶著成子鈺上了車之后才若有所思的瞇起眼。 成總和季總的關(guān)系還真是好,李斐輕聲笑道,看來八卦傳聞也并不都是假的啊。 成子鈺確實醉了,季南柯懶得折騰,直接將人帶回了自己家。 一直無人睡過的客房終于等到了它第一個客人,季南柯扛著成子鈺將人放到床上,南柯,到家了嗎? 成子鈺雙眼迷蒙的半睜著,季南柯嗯了一聲,扶著他的背往下放,到家了,睡吧。 喝醉后的成子鈺不吵不鬧,反倒異常乖巧,麻煩你了,他閉著眼呢喃一聲,雙手攀上季南柯的后頸,輕輕親了親他的唇角,晚安。 季南柯動作一滯,他看著歪著頭陷入睡夢中的成子鈺,擦了擦嘴角。 從客房出來,季南柯洗漱完畢后躺到床上,方才那個意外的吻并未讓他放在心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季南柯家的指紋密碼鎖發(fā)出一聲輕響,提著早飯的靳邵之走進門,先看到的就是玄關(guān)處,亂放著的兩雙男士皮鞋。 第45章 想起了 靳邵之昨天晚上臨睡之前無意間看到一個視頻, 視頻里漂亮的女明星說如果未來找到男朋友,最想讓對方做的事就是每天早上讓他給我買豆?jié){油條吃。 腦子一抽的靳邵之于是一大早就買了豆?jié){油條,打算來跟他的男朋友共進早餐, 卻沒想到一開門就給了他一個驚喜。 他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兩雙鞋, 徑直走進廚房,先將豆?jié){倒了兩碗出來, 然后往其中一碗里放了兩小勺糖,之后拿著盤子將油條裝好。 等他將豆?jié){油條端到客廳的餐桌上放好之后, 才慢悠悠的走到季南柯的臥室門口。 手握到門把上的時候靳邵之想如果打開之后里面真有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他應該怎么辦? 跟季南柯分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對方真的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靳邵之也可以忍下來,甚至還提前為他找好了借口,自己的男朋友如花似玉被那么多人喜歡也不是他的錯,美麗的事物總是會被眾多人覬覦。 而且他也可以趁機賣賣慘,說不定能讓季南柯愧疚一下。 靳邵之這樣想著,手用力向下按下把手,緩緩推開了門。 里面并沒有他想象中的yin.亂畫面,寬大的雙人床上只有季南柯躺在上面, 他還在睡夢中, 漂亮的臉蛋埋在深藍色的枕頭里,越發(fā)顯得他肌膚雪白。 靳邵之靠在門邊,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 過了小半晌,才緩步走了進去。 他坐到床邊,低頭輕柔的親吻上季南柯的唇角,像童話里的王子,披荊斬棘而來, 只為用一吻喚醒沉睡中的美人。 睡美人濃長的睫羽輕輕扇動了兩下,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然后...暴躁的捏住了王子的下巴,你怎么來了?季南柯的起床氣并不大,但在昨天夜里他做了一晚上關(guān)于他之前的夢,夢中的內(nèi)容讓他的心情十分不愉,現(xiàn)在一睜眼就看到這個讓他煩躁的罪魁禍首,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下頜骨傳來的陣陣痛感讓靳邵之明顯能覺察到此刻季南柯的心情,他只以為是對方被自己吵醒所以心情不好,并未放在心上,我買了早飯,要一起吃嗎? 季南柯目光涼涼的看著他,夢里的內(nèi)容還在他的腦海里反復播放,導致他看著靳邵之的臉就忍不住的煩,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說完,季南柯放開他的下巴,也沒有再躺下,而是起身去了浴室。 起床氣還挺大,靳邵之撇撇嘴,起身走了出去,他一出門,就看到了從客房走出來的成子鈺。 呵,jian夫! 在心里罵了一聲,靳邵拿出自己正宮的氣勢,目不斜視的從他面前經(jīng)過。 成子鈺看到靳邵之也非常不爽,他昨晚喝的多了,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差點以為自己酒后失身了,仔細回憶了一下想起了最后自己是跟季南柯一起離開的才放下了心。 他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衣服,渾身都是一股難聞的酸味。 南柯,成子鈺走向靳邵之走出來的那間房間,果不其然看到剛剛洗漱出來的季南柯,先借我一身衣服,我感覺我要臭了。 好,季南柯點點頭,給他找了一身新買的,標簽還沒剪的衣服和內(nèi)褲,都是新的,沒穿過。 成子鈺暗道一聲可惜,面上還是笑盈盈的接過來,謝啦,我先去沖一下,難聞死了這個味。 換下身上的睡衣,季南柯走出房間,靳邵之正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有的人就是天生的矜貴,街頭小巷叫賣的豆?jié){油條被他吃的仿佛在享用滿漢全席。 季南柯莫名也被勾起了食欲,他坐到靳邵之對面端起豆?jié){喝了一口,甜滋滋的。 不是說不吃。靳邵之笑問,季南柯完全沒有被自己打臉的窘迫,他慢條斯理的夾了一根油條,眼皮抬都沒抬,餓了。 餓了就吃,人之常情。 靳邵之笑容更盛,今天周末,你打算做點什么? 季南柯眨了眨眼,這幾天各家公司都趕著來談合作,好不容易挨到周末,季南柯本來打算在家里好好休息一天,但是想到昨晚的夢...... 他抬頭輕飄飄的看了靳邵之一眼,緩緩開口,比不上靳先生輕松,我今天還有工作要處理。 不能出去約會,靳邵之頗為失落,但轉(zhuǎn)頭又打起了別的主意,不如我今天陪你一起上班,做你一天的小助理怎么樣? 不怎么樣。季南柯一口回絕,這時成子鈺洗完澡出來,看到餐桌上孤零零僅剩的半根油條,挑起了眉,得,看來我今天是沒有這個容易吃到靳總親手買的早餐了。 靳邵之皮笑rou不笑得抬了抬嘴角,覺得這個人實在讓人厭煩,時間還不晚,你可以自己出去吃。他沒有問成子鈺昨晚為什么會留宿,因為沒有必要,這個人對他造不成威脅,靳邵之很確信。 吃完早飯之后,季南柯把那兩個人都打發(fā)走之后給劉新打了個電話,讓他約一下張柳深。 張家之前跟易方有過合作,聯(lián)系一下他們的小少爺并不困難。 這邊張柳深接到電話說季南柯想要約他見面時還有些驚訝。 他上大學的時候暗戀對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對方就因為流言蜚語休學了,之后再見的時候,他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季家的小兒子。 張柳深本以為,下一次見面可能會在社交場上,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會主動邀約。 這當然不是天上掉餡餅,張柳深也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季南柯想與自己交好,換上一件黑色短袖,張柳深似乎隱隱猜到對方約自己見面的目的。 為了方便,季南柯直接將見面地點約在了易方的一樓大廳。 張柳深有些不太自在的坐在他對面,畢竟是自己曾經(jīng)暗戀的人,做不到心靜如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想問我嗎? 確實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季南柯也不想耽誤時間,直奔主題,你能跟我說一說學校里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嗎? 昨晚的夢里,他終于夢到了關(guān)于他休學的前因后果。 最開始有人匿名爆料,說某校草有金主,還是個男的,雖然對方?jīng)]有拿出任何證據(jù),卻說的信誓旦旦,一開始大家都不相信,可是漸漸又有其他人出來爆料,說他也看到某校草跟某個大佬舉止親密,三人成虎,這個矛頭直指南柯的謠言不脛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