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 鐵搓衣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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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又不免感嘆,會還是他們爺會,懺悔句中不動聲色的就加進(jìn)去情話,還極為不引人注意,十分潤物細(xì)無聲,肚子里沒點(diǎn)墨水,根本聽不出來。 沒有多少墨水的白歡,就屁都不懂,只一個勁地樂。 待人讀完后,賞臉地拍手鼓掌:“好,不愧是王爺,文采斐然,字字珠玉,此書簡直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聽!” 其他人除了一向藝高人膽大的劉威,是斷不敢鼓掌的,欣賞這一篇萬字佳作時挺輕松愉悅,完事后又暗暗擔(dān)憂——親自看到王爺窘迫一面,會不會被他殺人滅口? 顯然他們想多了,爺絲毫沒有不堪之色,只云淡風(fēng)輕地走過去,對王妃悠悠道:“噢,不打賞兩個?” “賞,怎么著也得值二十個小費(fèi)!” “走,當(dāng)即執(zhí)行?!?/br> 然后兩位主就手牽手消失在視線里。 不知為何,他們總感覺“小費(fèi)”非彼小費(fèi),莫名的有些羞澀。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北泠將茗院正廳門一關(guān),轉(zhuǎn)身:“來,給小費(fèi)。” 白歡捧著他的臉,給到第六個就進(jìn)行不下去了,眉頭緊皺,表情痛苦,眼睛凸起猙獰。 這一副好似在隱忍掙扎的模樣,看在北泠眼中就是另一層意思,他語氣輕松道:“在玩笑,不必二十。” 白歡如釋重負(fù):“謝謝寶貝兒!” 人真特么貪,尤其是那個姓白名歡的,好朋友已對她容忍這么多,可她還不滿足! 達(dá)成欠小手成就,就想要擁抱,擁抱完又要親臉! 親臉還不夠,親著親著就控制不住地想去“吃棉花糖”! 多么可惡,多么禽獸,多么恬不知恥! 一方面理智告訴她,這高嶺之花是能褻瀆的嗎? 一方面沖動在搖旗吶喊,反正都親臉了,反正都無恥了,吃吃棉花糖不為過,趕緊,開動你的小腦袋,找一個辦法能心安理得地吃到! 廝殺的鮮血淋漓,不可開交,三百回合后,沖動隱約占了上風(fēng)。 卻每每想開口每每都偃旗息鼓,她為自己的慫找了個理由——今天不是個黃道吉日,日后方長慢慢來,總有好日子…… 根本不是她怕人生氣慫了! “等我一會,馬上來?!?/br> 要是白歡沒猜錯,他一定是拿搓衣板。 果然,半柱香后,某人將搓衣板往正廳一放,一撩衣擺跪得板板正正。 端著點(diǎn)心茶水進(jìn)來的鄭嬸,見之這天方夜譚的一幕,差點(diǎn)給嚇跪,心驚膽顫地便要開口。 “鄭嬸,走走走,有事跟你說?!卑讱g拉著她走到北泠耳不能及的地方,“讓他跪吧?!?/br> 在男尊女卑的世界,土生土長的鄭嬸的認(rèn)知里,男人向女人寫懺悔書已是破天荒,若太過任性是會讓男人生出厭煩感的。 頭一次責(zé)怪白歡:“姑娘,您…您也太胡鬧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是親王,這腿怎能彎下來呢?” 白歡無奈道:“唉,鄭嬸啊,你以為我想嗎?那家伙自認(rèn)為做了一件無法饒恕的事,一直在自責(zé)愧疚?!?/br> 他可是她名單上讓他自責(zé)就哄不好的南波灣,別看面上沒時刻說,但他一定百分百記到海枯石爛,指不定還會帶進(jìn)棺材板里。 “若不故意說這些讓他心里好受點(diǎn),他能拿刀捅自個兒,別懷疑,他一定會?!?/br> 鄭嬸驚愕到失聲,她不是每時每刻在他倆身邊侍奉,不知二人相處模式,到此時才知王爺竟這般看重她家姑娘。 羞愧道:“是老身多嘴了?!?/br> “沒有沒有,鄭嬸你幫我做點(diǎn)菜吧,聽下人說他中午都沒吃?!?/br> “哎,哎,好嘞!老身這便去!” 返回正廳,白歡席地而坐在他面前,抱著跑過來撒嬌的北北,拿毛茸茸的尾巴掃他臉。 北泠剛抬手,白歡立馬制止,為之后的計劃做鋪墊:“嘿,跪搓衣板還待動彈的?” 北泠放下手,無奈道:“很癢。” “堂堂男人不能害怕癢,這是對你的歷練?!?/br> 北泠還不了解她:“說罷,又起了什么壞水?” “讀歡機(jī)你就不能偶爾出一下故障嗎?”白歡語氣兇狠,對上他,屁的計劃都會未戰(zhàn)先敗。 “嗯,好,下次我有眼力見一點(diǎn)?!北便龈胶途?,開始刨根問底,“所以,你想做什么?” 正好鄭嬸端著兩菜一湯過來,白歡接過托盤,惡狠狠道:“想喂你飯,把你喂成個大胖子!” 不是的,北泠卻也沒再問,因飯已到嘴邊,根本無口去問。 喂人飯不是技術(shù)活,就是等人咽下有點(diǎn)焦灼。 白歡抖著腿等的干著急,這家伙吃飯都很開了二倍速一樣,她數(shù)的清楚,每一下都嚼百次才吞下去。 幾次后,忍不住催促:“你能不能快點(diǎn)?堂堂男子漢磨磨唧唧的!” 北泠一挑眉稍,意味不明道:“男人慢點(diǎn)好?!?/br> 白歡剛開始沒品出味來,好半晌才恍然這貨在發(fā)sao,無語,叫啥御賢親王,干脆叫葷段子王算了。 從傍晚喂到天黑眼前人才吃完,白歡把碗一放,一本正經(jīng)道:“闖匪窩事不宜遲,再跪會就算了,抓緊準(zhǔn)備行程了,等忙完后再補(bǔ)上?!?/br> 北泠豈不明白她別有目的:“兩天便是兩天,少一秒鐘都不行。二十八號下午四點(diǎn)起來。至于一個月的飯,得等到歸時再補(bǔ)上?!?/br> 白歡無奈一笑:“我真是拿你一點(diǎn)兒沒辦法都沒有?!?/br> “彼此彼此?!?/br> 睡覺前,白歡在他面前拿一個席鋪上層被子,左擁右抱貓狗,“晚安寶貝兒。” 跪在搓衣板上的人:“……白女士,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白歡拍拍旁邊空位,試圖引誘:“來?” 北泠合上眼:“好夢?!?/br> “倔驢!” 然后這倔驢就雷打不動地跪了兩天,精準(zhǔn)到秒的那一刻才起來。 為了懲罰自己特意找得是鐵制搓衣板,且把凸起的槽給磨的鋒利無比,兩天下去,可想而知腿下是怎樣一個慘狀。 白歡拿著提前準(zhǔn)備好的藥箱過去:“早上太后娘娘來問了一下,我讓人回話這幾天因做準(zhǔn)備才耽擱了,所有東西我已經(jīng)讓弟弟準(zhǔn)備齊全,其實今天就可以走?!?/br> 說著要去脫他鞋:“但你這幾天都沒睡好,明天再啟程?!?/br> 見人跟小姑娘似的扭捏護(hù)腿,白歡一爪子拍開他的手:“害羞什么?大男人看了腳又不需要讓人負(fù)責(zé)?!?/br> 北泠無語:“你別動我,我自己脫。” “……你這是什么我要霸王硬上弓的語氣?” “……明明是你思想不干凈?!?/br> 待白歡擼上去褲管,看到那一條條鮮血淋漓的血紋,心疼的直抽抽,十分懊惱干嘛提了個cao蛋的搓衣板。 這哪里在懲罰他啊,明明是在折磨我自個兒??! 繃著臉,小心翼翼地上藥水,時而道:“疼了你就說?!?/br> “不疼?!北便鼍瓦@般望著她。 她表情一向豐富多彩,此時更甚,一會子齜牙咧嘴,一會子痛苦面具,一會子又心疼地胡亂吹,好似她是傷員一般。 之前大冬天連自個頭發(fā)都不顧,有時受傷,若不是他發(fā)現(xiàn),她定讓傷口自個愈合去。 大大咧咧到那般程度的人,是何時變成這般細(xì)心無微不至呢? 大概從得知他病開始。 他原本是憎惡他的另一面,此時,又不由得要謝它幾分。 裹上紗布后,白歡提著的心才稍稍落地,原本的心疼被那筆直的大長腿給轉(zhuǎn)移注意力。 看著看著就轉(zhuǎn)移到他腹部。 北泠不自在地動動身子:“你看什么?” “說實話嗎?我想看你腹肌。” 北泠:“……” 白歡提議道:“你已經(jīng)晉升為一個未來人,男女大防早就拋到邊關(guān)。最近我在把馬甲線往腹肌的大道上發(fā)展,還挺有成效。要么,我給你看看我的馬甲腹肌,你給我看你的腹???咱倆比比誰的緊實塊多?!?/br> 北泠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你真把我當(dāng)兄弟了?” 白歡對著暗戀對象,很沒有底氣地應(yīng)了聲:“啊…嗯嘞?!?/br> 北泠頭一次無語到想喊蒼了個天。 別人家的心上人,求公主抱,他家的心上人,給他公主抱。 別人家的起了興致會跟另一半比琴棋書畫,他家的跟她比腹肌…… 一嘆,但能怎么辦呢? 自己就喜歡這種把他當(dāng)兄弟,能摁他的類型。 對上那巴巴的小眼神,北泠吐出一口認(rèn)命的氣兒,慢條斯理地解腰帶。 一看那人動作,忙找了個理由制止:“現(xiàn)在便算了,等你學(xué)有所成再比?!?/br> “那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