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收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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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歡與北泠在鎮(zhèn)上四處掃蕩。 提東西的北工具人好笑道:“你還挺中意她們母女倆?!?/br> “不是挺,是非常,這快要走了,可不得好好投喂一下?!卑讱g不大會挑金銀首飾,拿著幾個金釵讓北泠選,“哪幾個好看?!?/br> “第二,五,六,八?!?/br> 白歡將四個遞過去:“全要了?!?/br> 本來打算去買點(diǎn)rou,奈何深陷糾結(jié)的虎哥今天沒開門,就隨意在鎮(zhèn)上買點(diǎn)燒鵝燒雞。 趕到守家村十一點(diǎn),剛好到飯點(diǎn)。 白歡懶得跑后院繞遠(yuǎn)路,直接從空蕩蕩的前院走,奇怪的是茅草屋里卻空無一人。 白歡以為白大嫂在鎮(zhèn)上買東西,就跟北泠坐在炕上等,可等到十二點(diǎn)都不見人。 白歡復(fù)雜道:“你讓弟弟去抓錢氏,知府不會把白大嫂也抓了吧?” 北泠搖搖頭,“問一下鄰居?!?/br> 結(jié)果周圍一圈鄰居沒一個在家。 白歡一頭霧水地返回茅草屋,剛好看到鄰居小丫頭,氣喘吁吁地從后門跑來。 還沒等白歡開口,那丫頭就急匆匆地問:“二丫跟六月有回來嗎?” 白歡一怔,忙問:“出什么事了?” 丫頭焦急道:“二丫跟六月昨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白大娘跟俺娘還有鄉(xiāng)親們找了一夜,到現(xiàn)在都沒找到!” 白歡沒耽擱,當(dāng)即跟北泠急急從守家村直奔破廟,卻不見大年。 先不做最壞的打算——被人販子拐走,或被有心人綁架。 只當(dāng)兩個孩子因貪玩迷路,二人順著破廟往前走,到小孩子經(jīng)常去探險的小樹林找了一番,一小時后一無所獲。 之后又在附近的村落四處詢問,遇到不少得知孩子丟失,幫忙找人的守家村人。 經(jīng)調(diào)查詢問,昨天下午一兩點(diǎn),有人看見兩個孩子好似在鎮(zhèn)口的方向出沒。 按照時間來推算,剛好是李鑫與那人相遇的時間點(diǎn)! 白歡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看向皺眉的北泠,“會不會是?” “不一定,先去問問李鑫。” 李鑫聽完后,沉思一會,確定道:“沒看到倆孩子跑出鎮(zhèn)。” 芳草鎮(zhèn)窮的很,孩子個個面黃肌瘦干巴巴的,甚少有人販子來這里挑“下乘貨色”。 拋開被人販子拐賣,只有可能在鎮(zhèn)上迷路,與白歡心里最壞的推測這兩個可能性。 二人找上鎮(zhèn)長,讓他帶人去通知守家村周遭一二十個村落的人,幫忙留意孩子動向,若看到立馬來報。 如此兵荒馬亂的找到天黑,白歡與北泠在一處村口,跟舉著火把的白氏與鄰居們相遇。 白氏頭發(fā)凌亂,臉與唇瓣幾近透明,一雙眼哭成核桃,縱使被鄰居攙扶著,身形都在搖搖欲墜。 旁邊六月她娘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看到二人,忙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絕望的眸子里升出幾點(diǎn)子希望:“花姐,壯哥,你們有沒有看到二丫跟六月?倆孩子從昨天就不見了!” 白歡沉重地?fù)u搖頭:“我們也在找,但……” 白氏一下子跌到地上,種種不好的猜測讓她心里愧疚地在滴血,“都是我??!昨天一天沒回來,俺咋就沒想著去問一問,找一找!” 六月她娘還算鎮(zhèn)定的情緒一下子被擊潰,跌坐在地上號啕大哭。 人群最后面,白歡忽的看到一抹熟悉黑袍,拿手腕抵著包臉的布,露出一雙擔(dān)憂焦急的眼。 眾人一心都在兩個孩子上,別說晚上視線不好,白天都沒發(fā)現(xiàn)大年一直跟著他們找。 白氏與六月她娘被鄰居安慰一通,攙扶起她們,哭哭啼啼地向下一個村子找。 路過白歡二人時,大年焦急地“啊啊”兩聲。 白歡吐出一口氣:“你放心,我會找到二丫?!?/br> 到這個時候都沒找到,已足夠說明她最壞的推測應(yīng)驗(yàn)。 ——倆孩子在去村口的路上,無意遇到看到李鑫調(diào)頭回去的賬房先生,她已知道他們沖她來的,起了歹心將兩個孩子綁去,當(dāng)做籌碼換得一條活路。 由此可推斷,在沒達(dá)到目的前,她一定不會殺她倆,百分百還活著。 二人晚上八九點(diǎn)回到客棧,只幾盞燭火幽幽照明,李鑫問道:“爺,王妃,可要用飯?” 白歡哪里還有心思吃,搖搖頭:“不必了。白天怎樣?” 李鑫:“屬下看著嘞,一整天都沒出去?!?/br> “撈尸隊(duì)可走了?” “按爺吩咐,傍晚就以離開。”李鑫一頓,小聲遲疑道,“不過,這般行為太明顯,她必察覺到異常,會上鉤嗎?” 白歡篤定道:“會。” 來之前她推測賬房先生不會只有一個備份,在來到這窮地方后,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啥好地方能藏東西。 從那人一層層套壇子的行為來看,足可說明里面東西的重要性,由此可確定那人只有一份保命賬本。 他們便設(shè)計讓知府撈那莫須有的尸體,引起那人恐慌,引其去芳草河探查保命資本可還在——誰去誰就是賬房先生。 晚上十一點(diǎn),鏢師一行人房間,一截短木悄無聲息地插入窗戶洞里,一縷縷的煙自空心木頭里而出,不多時便在房間內(nèi)彌漫開來。 等門口腳步聲走遠(yuǎn),已提前吃下解毒丸的白歡睜開眼,嘖嘖道:“擱飯菜里下迷、藥不成,又來下迷煙,就沒有其他能拿出手的手段?” 北泠起身:“走吧,收網(wǎng)?!?/br> 三月十四號凌晨兩點(diǎn),圓月倒映芳草河中,河邊風(fēng)聲簌簌,一個佝僂的老人圍著臉巾,自鎮(zhèn)方向迎風(fēng)而來。 在河邊觀察一會,步履蹣跚地走到放壇子的方向。 正要往下跳,空氣中傳來一句句張揚(yáng)聲:“喲,這是哪個“大爺”啊,半夜三更,這么有閑情雅致來河邊賞月?” 老人心猛地一沉,不可置信地轉(zhuǎn)身,便見二人從空氣中緩緩現(xiàn)身。 來不及驚嘆這如戲法的場景,轉(zhuǎn)身就往河里跳。 不到一分鐘,就被提前藏在河里,穿著太空服的李鑫,給扼住脖子扔到岸上。 “老人”緩緩起身,再一看,背影哪里還佝僂,分明是個年輕人,迅速掏出短刀,身形極為敏捷地朝李鑫刺去。 李鑫連劍都不屑拔,赤手空拳與對方打,不過百招便將老人打倒在地。 奪過對方手里的刀,在對方左右腿各刺了兩下,徹底限制住對方行動。 那人也是個能忍的,血流不止都沒吭一聲,瞇著眼不善地看著三人。 白歡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賬房先生…不,還是叫你九娘吧,你可真讓我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