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氣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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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朗達一臉可惜:“原來白云已找到了風(fēng)?!?/br> 蠻族經(jīng)常用云與風(fēng)比作情侶。 白歡:“??” 請停止你們的想象?。?/br> 白云是對北風(fēng)有點好感,但北風(fēng)一個勁的往北吹,白云根本追不上! 不對,白云根本沒想追,只想回到她的天空去! ……算了,她跟北泠的緋聞早就在上流社會滿天飛了,也不多這一條莫須有的了。 北泠淡淡道:“嗯?!?/br> 白歡心里直狼嚎,你還正主下場石錘? 北容不想再多待一秒,說了幾句后,帶著一眾人走了。 走了一段路,白歡還在恍恍惚惚,北泠今天的行為太怪了,一怔,某條能繞地球一圈的感情反射神經(jīng),終于饒回了腦海。 眼睛倏地擴大,莫非他?! 見她一直在皺著眉愣神,北泠以為她生氣了。 沒經(jīng)過她同意,甚至在已知她不喜歡他的前提下,還搞得這么令人想入非非,確實太逾越,也太過分了。 可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格朗達去對他心上人表明心意,也無法保持理智,心平氣和地看待喜歡她的人,無論男女。 “對不起,是我太逾越了?!?/br> 白歡有點懵:“什么?” “蠻族人看上一個人會直白表達心意,且不得到不罷休,格朗達對你意圖不軌,我想你不會答應(yīng)他的,對不對?” “額,嗯?!?/br> “所以……” 白歡聽明白了:“所以你就故意牽我的手,演了一出戲,斷絕格朗達的念想?!?/br> 北泠沒直接回答她,清冷道:“為護衛(wèi)斷絕糾纏,是護主該做的事?!?/br> 白歡煩悶道:“你別說了,我知道了?!?/br> 其實她也不知道那股失落感來自于何處。 就好比冷冬中,你好容易點燃了一把希望的火光,突然來了一盆冷水,給你澆的一點火星子都不剩。 ——就挺讓人煩的。 唔,還在生氣? 北泠默了會,進一步妥協(xié):“如果你不喜歡,以后再不用幫我暖手?!?/br> 白歡小腹忽然傳來一陣疼痛,與此同時,自體內(nèi)升起一股無法控制的火,“你能不能閉嘴?” 北泠有些忐忑,這次好像真的做的太過分,哄不回來了。 白歡齜牙咧嘴地捂著小肚子,好好的給她痛什么經(jīng)? 嘶…真烏古古的疼! 北泠更加忐忑,這是被他氣得直不起腰了? 白歡這人不怕疼,以往斷了一條胳膊,也能用好的胳膊拿著能量槍繼續(xù)跟外星人干仗。 而對她來說,從來沒有過的痛經(jīng)威力,是斷胳膊斷腿的一百倍,已經(jīng)大大超出她的忍受力。 疼到滿臉冷汗,直不起腰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偏偏那人還在一個勁的:“莫要生氣了,以后我再也不會碰你?!?/br> 白歡覺得更疼了,火更旺了:“你能不能給老子……” “閉嘴”二字還沒出口,白歡腦海突然“翁”的一下,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北泠瞳孔一縮:“白歡??!” …… 等白歡醒來天都黑了,過了一會眼睛才聚焦上,先看到了太后擔憂的臉:“哀家可憐的歡兒,怎這般不注意身子?” 白歡懵逼地回了幾句,看向后面的俊男,他干嘛一副自責(zé)到恨不得自戕謝罪的模樣? 咋回事?她咋暈了? 太后娘娘的及時話,解答了她的疑惑。 白歡聽完:“……” 無語,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堂堂帝國女軍人,竟被區(qū)區(qū)痛經(jīng)打敗了! 北泠永遠也不忘不掉白歡失去意識朝雪地里倒的一幕,忘不掉那時有多驚慌失措,也忘不掉御醫(yī)的那番話—— “咳,太后娘娘莫要擔心,白姑娘因葵水來臨之際,遇怒火攻心,導(dǎo)致體內(nèi)一時氣滯血瘀,因疼痛暈厥過去……” 接下來無大礙什么的,北泠再聽不進去了,滿腦子都是他得出來的結(jié)論:他逾越的行為,將他的心上人生生氣暈了過去。 生平從未像這般悔恨、自責(zé)過,他不禁后怕地想,這次是暈厥,下次是否會吐血? 北泠總結(jié)的一半沒錯,確實是喜逢親戚來,又喜逢被北泠氣,一時經(jīng)不住被氣暈了過去。 但后一半錯了,不是因為他逾越的行為,而是因為他承諾的再不逾越的話。 白歡也不知道氣啥,只知道他的一句句,猶如一桶桶油,越說將她的火澆的越旺。 她很苦惱,也很費解,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錯過了什么,可能再多來點什么,就能明白自己為啥這么怪了。 偏偏就是想不明白,就是捕捉不到那點最重要的東西。 索性也不去想了,好聲好氣地安撫了幾句太后,繼而表示想去參加宴會。 太后柔聲道:“宴會每天都有,且先安心養(yǎng)身體,等無礙了后再去玩?!?/br> 她只是想去比死努扎爾,并不是去玩的,白歡無力一嘆,也沒解釋什么。 消停的躺了會,實在受不住太后娘娘熱情的關(guān)切,跟北泠回府了。 馬車里,北泠一聲不吭地坐在地板上,白歡怎么看怎么覺得他像受了氣的小媳婦。 不用想就知道,這家伙定是將她暈倒事,攔在了自己頭上。 “北哥。” “嗯?!?/br> “玄玉?” “嗯?” 白歡道:“是我自己不爭氣,不管玄玉你的事。” 其實想想也挺好笑,她生平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倒下過,獨獨被氣暈還是頭一次,挺新鮮的。 “不,是我太逾越了?!?/br> 白歡又開始腹痛:“真的求求了,你別說逾越,我還能好受點?!?/br> 一聽那倆字就頭疼,他到底在計較自己逾越什么? 是覺得不喜歡她,還過分的跟她肢體碰觸,做出了超越朋友的舉動? ——仔細一想,好像又不大對。 那給朋友暖手不是挺正常的嗎? ……搞不懂,好煩。 “好,我不說了。”隱在黑暗里的那張臉盛滿自責(zé),“要如何做,才能彌補我的過錯?” 白歡直揉腦門:“好,算你頭上,只不過上次我害你中毒倒下,這次你害我暈倒,有來有往,咱倆扯平了。” “不一樣。”她拿刀捅他都可以的。 這家伙怎么死腦筋? 白歡忽然靈光一閃:“我要你一件事。” “好!” “一件事我現(xiàn)在就要做,我要你不許再自責(zé)?!?/br> “……換一個?!?/br> 白歡耐心告磬:“你有完沒完了?怎么哄還哄不好了是吧?再墨跡我就抽你!” “抽吧,我不還手?!?/br> “……” 白歡又開了一個絕對不能讓他自責(zé),自責(zé)了就哄不好的新名單,將北玄玉的大名放在了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