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竟然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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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泠走著走著便慢了下來,陳婉茹還以為他特意等她,心里一喜,與他并肩走著,心跳如鐘鼓,百般思索如何與他搭話。 其實并不是,北泠只是在想白歡現在在哪里,在暗牢,還是在倒拾她的老鷹,或在茗院? 他又想,若帶著陳婉茹與她遇上,她心里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會嗎? 哪怕有一點點? 他打定了遙遙而望的主意,但人總是貪心的,沒留下前想留下,留下后又想更近一點,也想讓她離他近一點。 十分想去試探,卻又不想看見失望,或看見她臉上的失望。 罷了。 正當北泠想帶人逛一遭敷衍了事時,突的在前方假山旁的涼亭旁,聽見了一陣陣“喝,喝,喝!” 緊接著是劉威的聲音:“哈哈哈,白姑娘好酒量!” 而后是熟悉的張揚音調:“劉將軍也不錯,這半壇子下去臉不紅心不跳的,牛??!” “那是,灑家可是喝遍軍營無敵手,號稱酒仙!” “巧了,鄙人號稱酒神在世!” 光聽這聲音,都能想象到說話人此時的模樣是何等張揚肆意,北泠冷眸一軟,不禁抬腳向那邊走去。 隨后就瞧見涼亭里一群將士,圍著坐在石凳上的二人振臂高呼,興奮的直嚷嚷。 白歡跟劉威各自捧著一壇紅酒壇,十分豪邁的對壇吹。 白歡之所以跟劉威喝了起來,還得從幾個時辰前說起。 在北泠出了暗牢沒多久,得了自由的白歡,就出去把王府里里外外逛了一遍,連哪里有耗子洞都知道了。 早就得知王爺跟白姑娘在暗牢“玩游戲”的下人,沒一個人敢攔著她,甚至還恭恭敬敬的行禮,把她當主子一眼對待。 白歡很莫名其妙,自動無視了,去看思維特的路上,遇到了帶兵巡府的劉威。 劉威也差不多知道了點什么,看她眼神復雜的很:“白姑娘這是…” 白歡笑瞇瞇道:“你家王爺已經審完我了,還請了我當護衛(wèi),以后大家都是同事,多多關照。” 劉威加一眾將士:“……”護衛(wèi)? 沒想到王爺跟白姑娘這般有情趣,會玩…… 自然,當屬下的也無法去多嘴什么。 劉威打量了她一圈,瘦不拉幾的,怎么想怎么覺得殿下說過的她與爺打了半個時辰這事有疑,他一根筋藏不住話,當即就問:“聽聞白姑娘身手挺好?” 白歡謙虛道:“一般一般?!?/br> 劉威下了紅披風,活動著手腕:“過兩招?” 一眾將士忙魂飛魄散地去攔他,過兩招?打壞了還不被王爺剁碎了包餃子! 白歡爽快應下:“行啊,這幾天躺地牢都快躺廢了,松松筋骨也好,來,出招吧。” 畢竟是北泠的人,打壞了不好交代,也就只用了三分力。 劉威一把甩開攔他的將士,直接掄起拳頭就沖了上去。 一盞茶后―― 劉威臉紅脖子粗再次沖上去:“再來?。 ?/br> 白歡故作為難:“不好吧,劉將軍,切磋點到為止?!?/br> “來??!”劉威不可謂不怒,在軍營除了王爺他還沒敗過,而與她交手百招,被她當雞崽子一樣溜。 半柱香后―― 劉威不知多少次被白歡用拳頭砸倒在地。 劉威這人一根筋,脾氣又掘又暴躁,不服輸的再次沖上。 白歡應對的十分輕松,甚至打的有點困:“劉將軍,你歇歇吧?!?/br> “來!!” “……行吧。” 一柱香后―― 劉威徹徹底底被打服了。 無疑,白歡用一柱香的時間,不僅打服了這條莽漢,還讓一眾暗中觀察的暗衛(wèi),跟看熱鬧的將士對她頂禮膜拜。 在內心嘶吼,長的好看,又沒架子武功又高,王府王妃舍白姑娘其誰?! 之后劉威就豪爽地說請白歡喝酒,喝著喝著就發(fā)展了斗酒。 劉威這人不記仇,再加上是徹底服氣白歡,斗酒也只是在玩鬧罷了。 陳婉茹死死盯著這邊,不是一個階下囚么?為何階下囚能自由出入王府,還與以劉副將相談甚歡? 她壓下心里的情緒,柔柔開口:“王爺,這位姑娘是?” 北泠只望著那邊沒回話。 小琴嗤了聲,小聲道:“小姐,這只是一個階下囚而已,你瞧她在做什么呀,不顧大防跟男子喝酒,還直接穿著裘褲出來,一個粗魯平民怎么能跟你比!” 她自認為聲音很小,旁人肯定聽不見,卻不知早就被人收入耳低。 李鑫眉頭一皺,還陳家小姐還沒入府,這丫鬟就不懂禮的在王府惹事生非,以后若真成了,白姑娘還不被欺負死? 平心而論,在陳家小姐與白姑娘之間,他更中意白姑娘的性格。 他知道王爺對不在意的人,絕不會多給一個金貴的眼神,上前一步,想開口搓搓丫鬟的銳氣。 北泠卻緩緩轉過身,冷眸如千年冰潭,毫無溫度地盯著丫鬟。 陳婉茹滿心錯愕,她追他這般多的時間,怎會不知他冷漠的性格。 他沒說話,但那冰冷的壓迫感,如一尊萬金重的冰石當頭壓下,丫鬟直接嚇得跪坐在地,哆嗦著嘴唇:“奴婢…奴婢……” 陳婉茹壓下內心情緒,得體地福身:“王爺息怒,小琴被臣女寵壞了,回府后臣女定會懲治她?!?/br> 她想起太后的偏袒,柔柔開口:“請王爺看在臣女的面子上,放過小琴一馬。” 北泠盯著她,聲音冰涼刺骨:“你有什么面子能讓本王給?” 李鑫:“……” 絕,太絕了! 他同情地看了眼臉色慘白的陳婉茹,唉,他家爺除了陛下與太后能讓他心平氣和外,對其他人有多冷戾就有多冷戾。 不對,如今又加了一個白姑娘。 你說,說啥求饒的話不好,偏偏要去算計王爺的底限? 北泠收回視線,冷冷道:“李鑫,把那丫鬟押出府。你帶陳家小姐去千鯉湖一遭?!?/br> 說罷,徑直走向涼亭走去。 陳婉茹臉色幾近透明,努力維持住儀態(tài):“那便叨擾王爺了?!?/br> 李鑫做請狀:“陳小姐這邊請。” 心里只嘆,看起來婷婷款款,卻也是個不簡單的。 其他人被這么拂面子,早就紅著眼回家了,而這位還能忍著羞意留下,可不是為了在王府讓人認臉么? 還有,丫鬟說的時候不制止,說完了才去求饒,明晃晃的為了試探。 陳婉茹起身微微頜首,瞥向小琴:“起來?!?/br> 小琴被北泠嚇得腦??瞻祝竭@才回神,對上那溫婉的視線,卻猛地一抖,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懼,驚恐的連忙爬起。 顫顫巍巍地被一個小兵押往府外。 陳婉茹看了眼涼亭,收回視線,面上得體淺笑,寬袖下的巾帕卻被她揉的褶皺不堪。 “玩什么呢?”北泠踏入涼亭。 一眾漢子忙抱拳喊爺,劉威也起來了。 白歡想了想,笑嘻嘻地道:“我要抱拳嗎?” 北泠坐在她旁邊,幽幽道:“若想早就做了。” “唉呀,這不是還沒適應新身份嘛?!痹掚m這么說,卻絲毫沒想起身的樣子。 “算了?!北便鲇挠牡?,“受了你的禮,怕你在背后詛咒我?!?/br> “得嘞,那我就不跟王爺客氣了啊。” 劉威終于聰明了一會,帶著手下就要走。 白歡叫住他:“還沒喝完呢!” “改日改日!”說罷,火速消失。 白歡瞪著北泠:“你一來人就走光了,你說你來干什么?” 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北泠內心好笑,清冷道:“結交了新朋友,便忘記我這個護主了?護衛(wèi)?” 白歡忙笑容滿面地給他開了一壇酒:“哪里哪里,豈敢豈敢,王爺一人頂十個,小的就愛跟王爺喝?!?/br> 北泠單手拎壇喝了口。 白歡翹著二郎腿,手肘撐在石臺上磕瓜子,好奇道:“剛才那個大美女誰呀?” 北泠一怔:“你看到了?” “對啊,那么漂亮的一個咋看不到?” “爾爾。” 白歡:“這么漂亮還爾爾?那在您眼里何貌算漂亮?” 北泠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 “還沒說誰呢?” “哦?!北便鲇U著她的神色,清冷道,“太后娘娘給我找的相親對象?!?/br> 白歡點點頭:“不錯不錯,長得好氣質好身材好,跟你挺般配,老大人了也該結婚了。” 北泠“嘖”了聲,意料之中的失望。 他喝了口酒,“但被你攪黃了。” “啥?管我啥事?” “她看到你在王府,以為……”北泠意味深長地道。 “以為咱倆有一腿?” “是的?!?/br> 白歡:“……那你沒跟人家解釋嗎?” “不喜歡,解釋什么?” “……你自己不喜歡,還怪我壞你好事,朋友,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總之?!北便鲇行o賴地道,“我的好事被你攪黃了,你得賠我?!?/br> 白歡雙手護胸:“我賣藝不賣身!你休想!” 北泠冰眸里涌上幾分笑意,眉梢一挑:“我只是讓你賠我一個游湖,你在想什么?” 白歡:“……” “還是說?!北便鰷惤龓追郑澳阋粋€護衛(wèi)對護主有什么企圖?” “朋友,別多想,晚上容易做噩夢?!?/br> “不好看嗎?” “啥?” “不是你說我長的好看嗎?”北泠嘴角露出一個淺笑,“這么好看都沒企圖的嗎?” 當一個從不笑的人,驀地笑起來是一種什么體驗呢? 大概類似于天空突然出現彩虹,冰雪世界突然花團錦簇般的驚艷觀看。 白歡足足愣了一分鐘,才一摁額頭:“朋友,你有點可惡啊,你竟然勾引我!” 烏古古!不行不行,她是要回未來的,絕對不能喜歡上這個世界的人! 北泠收了笑,輕飄飄道:“自己抵抗力差,怪誰?” “……行,你牛?!?/br> 確定了,她的好朋友石錘悶sao。 但轉念一想,他那么冷漠的一個人,都會跟她開玩笑了,不就說明他把她放心里了嗎? 放心里的好朋友,會不會說出黑晶石下落呢? 白歡討好地推了一點瓜子到他旁邊,輕咳一聲:“朋友,你想想,你認不認識一個…” 她也沒見過黑晶石,只能通過名字去判斷:“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北泠挪開眸子,喝了口酒:“沒有。” 沒猜錯,果然是為了黑晶石才留下。 白歡再接再厲:“我都把你當好友了,都對你交出武器老底了,你就不能對我敞開一點心扉的門縫嗎?” “沒有?!闭f了后,他敢斷定,她絕對會拍拍屁股毫不留情的走人,北泠清冷道,“從未見過。” “行吧,我信了你個糟老頭子的鬼話?!?/br> 見她小臉蔫巴巴的,北泠拿東西哄人:“我給你買了點花茶?!?/br> 白歡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起身,她拉著北泠就跑,“走走走,我給你拿一個比花茶還要好喝的東東!” 有可樂在,喝什么花茶?。?/br> 李鑫帶著陳婉茹逛了一遍千鯉湖,北泠不在,她逛得也沒滋沒味,當李鑫說再她逛一遍的時候,陳婉茹淺笑著拒絕了。 去王府門口的路上,小廝實在忍不住看她,陳婉茹儀態(tài)萬千的走著,面露得體的淺笑。 李鑫禮儀周全的送到她門口,看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車簾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啪”的一聲脆響,陳婉茹甩了小琴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