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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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場一團混亂,陳妃略識水性,拼盡全力將龐妃送到岸邊,自己就要往水中墜下去。這時才有通水性的宮人前來將陳妃救起。 然后自然是要請御醫(yī),碰巧這一天就只有和龐家交好的御醫(yī)當(dāng)值。龐妃頭疼了半天,終于示意那御醫(yī)診脈癥出個喜脈來。 皇帝陛下當(dāng)即萬分高興,龐妃變成了龐貴妃,陳妃因為保護龐妃,皇帝就順口道:她前些日子雖讓朕不大高興,這一回也算有功,依愛妃之見,如何賞賜呢? 龐貴妃摸了摸肚子,微笑:臣妾和腹中胎兒能平安,全靠陳meimei,陛下不如復(fù)了她的妃位? 皇帝唬著臉:不妥,再看看吧,賜她些珠寶就是了。 龐貴妃斟酌片刻:臣妾斗膽問一句,陳meimei到底怎么惹陛下不高興了?臣妾看她倒是朵解語花。 愛妃如今身懷有孕,這些事就讓愛妃煩心了。若是愛妃喜歡她,便讓她多來陪陪你,也算她將功折罪。 龐貴妃只能點頭不問。 是以,公孫策和展昭白玉堂在宮外聽見龐妃懷孕的消息已經(jīng)傳播出來,也算是放了心。這日晚間,盧方帶來唐夢兒和袖越在宮中的消息:龐妃的脈象的確是喜脈,不過唐夢兒說那是被人用手段強行改出來的脈象。 白玉堂腦筋一轉(zhuǎn):大哥,不如想辦法讓季風(fēng)那惡賊知道我查探到他們老窩,打算往西夏走一趟的消息。 盧方眼前一亮: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你們何時動身? 白玉堂和展昭笑道:既然宮中如今按計劃一切順利,我們明日一早便動身,公孫先生住在這里,大哥有事便和先生商議。 公孫策點頭:盧大俠,學(xué)生還有一事拜托,若是方便,過幾日學(xué)生想見一見包大人,在瞞著人的情況下。 盧方思索片刻就答應(yīng)下來,他別的不行,輕功卻是上層,不然江湖中人也不會給他個鉆天鼠的稱號。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便招搖無比的騎著一匹駿馬招搖無比的出了開封城。小攤販們?nèi)宄扇海喊孜鍫斶@是走了? 白五爺回來就是為了展大人的事兒,如今可不得走了。 胡說,我有個兄弟,平日給開封府送水,聽見個消息,說是開封府里得到消息,西夏那邊有個什么季,季什么的,白五爺代展大人去探查一二。 周圍人喃喃稱奇,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這個自然,以白五爺和展大人的關(guān)系,哎,可惜展大人,也不知道五爺心里何其難受。 市井小民的談話落進一個黑衣人的耳朵,這位黑衣人轉(zhuǎn)了幾圈,進了千香苑,此時流霞正坐在鏡前拔頭上的發(fā)釵:姑娘,白玉堂出城了,目標是西夏,季風(fēng)的老宅要被人挖出來了。 流霞胡亂扯下頭上的幾個簪子:遣幾個人往西夏方向去,你親自把這個消息給季風(fēng)送過去。 屬下不明白姑娘為何要如此做? 今天我就給你解解惑,你當(dāng)真以為包拯進了大牢就算徹底倒了?我在刑部見到了密旨,皇帝那是要保護他。 丟進大牢里保護? 流霞冷笑:怎么你以為還有什么地方能比大牢更安全? 黑衣人滿頭冷汗:如今開封城中一團亂麻,姑娘打算何時脫身? 暫時還不到時候,若能真的挑起西夏與大宋的戰(zhàn)事才好,對了,主上最近有何命令? 主上無令。 流霞斟酌片刻:你去辦一件事,親自去辦。龐統(tǒng)府上有個地下密室,里頭藏了很多少女,被用來取天葵煉丹藥。季風(fēng)有一份與江湖敗類一起結(jié)盟時留下的血書估計也放在里面。那上頭有我的名字。 黑衣人行禮:屬下明白了。 還有一事,最近宮中傳來的幾個消息虛虛實實,倒叫我有些糊涂,你去查一查那位突然被貶的陳才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衣人從窗戶離開。流霞抓了妝臺上的梳子,一邊梳一邊抱怨了一句:南蠻子這些東西還真是麻煩! 白玉堂出城之后,一路往西,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是荒涼,終于在一個渺無人煙的荒山腳下與展昭碰頭:臭貓,躲在這里做什么。 才出開封城,我們便一處行走,只怕我尚在人世的消息立刻就會人盡皆知。還是這樣更妥當(dāng)一些。何況,你出城的時候不是還有尾巴么? 白玉堂挑了展昭下巴:那些下三濫的玩意兒,五爺我不費吹灰之力就甩了個干凈。 展昭微笑:已經(jīng)快晌午了,適才我打了兩只兔子,咱們吃了再上路。 白玉堂認命的開始生火。好在這一處風(fēng)景不錯,雖然是個荒山,卻綠樹茵茵,山前一條小溪清澈見底。 怎么,你這貓兒打兔子卻不曉得抓兩尾魚? 展昭手中兩顆飛蝗石落入水中,片刻后兩尾大魚肚子朝上浮出水面:也不知道玉堂幾時能到,魚還是吃個新鮮為好。 白玉堂哈哈大笑:若是沒有這些破事,與貓兒你就這般快意江湖,何等瀟灑,何等暢快。 可惜展某暫時不能如玉堂的愿,委屈玉堂陪著我奔波勞累,不如今日便由我來烤制這些果腹之物。說完,展昭從隨身包袱里掏出一小袋鹽,他和白玉堂都是行走江湖慣了的,露宿荒郊的次數(shù)也不少,自然曉得什么東西是必需品,忘帶了什么也不會忘記鹽。畢竟很多時候,野味不放點鹽,實在很難入口。 白玉堂看著那一小袋鹽,白眼一翻:你能做出什么好東西?還是五爺動手吧。說完摸出姜粉,糖粉等調(diào)味品。 展昭抓起兔子和魚到水邊清洗。白玉堂生活搭架子,片刻后兔子和魚被架上烤起來。 貓兒,你守著,我再去尋點好東西。 展昭疑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 我雖然帶著糖粉,但是烤制這些蠢物,還是蜂蜜最有滋味,我去附近看看,有是沒有。 展昭好笑的看著白玉堂,一邊轉(zhuǎn)動架子上的兔子和魚,一邊搖頭,這人在吃喝上的確是下足了功夫。 片刻后白玉堂領(lǐng)著個樹葉包裹著的小包走回來,展昭笑道:別人家老鼠慣會偷油,怎么白五爺偷蜂蜜倒是這樣順手? 白玉堂不搭理展昭這句玩笑,只把蜂蜜涂在那兔子和魚上:瞧著這里大約一時半會好不了,貓兒我?guī)闳タ礃訓(xùn)|西。 展昭疑惑,也只能將火勢調(diào)整了一下,跟著白玉堂去了。 果然,沒走多遠,有一處洞xue,洞口一尊雕像,這尊雕像看起來年頭久遠,渾身長滿青苔,用劍刮掉一點后,呈現(xiàn)出玉質(zhì)來。整尊雕像看起來非常兇惡。 這是什么?展昭看了半天認不出來,轉(zhuǎn)頭問白玉堂。 有點面熟,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這玩兒我絕對見過!白玉堂托著腮,貓兒,我有不祥的預(yù)感。 第93章 第 93 章 圍著那雕像轉(zhuǎn)了幾圈,在雕像周圍繼續(xù)查找了一番,的確沒有其他東西。展昭一頭霧水,白玉堂也覺得有點詭異。這種詭異來自于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這雕像,他似乎真的見過。然而,他想不起來,完全沒有任何思緒。 兩個人頂著一腦門的問號往回走。畢竟早上起來就匆匆趕路,此時已經(jīng)腹中饑餓難忍。白玉堂甩甩腦袋惦記起他們架在火上烤著的兔子和魚。 距離并不遠,片刻后就聞到了rou香。這香味實在勾人,本來隱隱的饑餓感瞬間如猛虎一般吞噬了兩人腦袋里的問號。 先前還不覺得,聞到這個味兒,才感覺自己是真餓得受不了了。展昭摸了摸肚子,感嘆了一句。 那是,你這貓兒,自從五爺和你同進同出以后,什么時候挨過餓?白玉堂一把拉過展昭,三兩步走回火塘邊。 兩只兔子和幾條魚都已經(jīng)烤得焦香四溢,尤其那兔子,油亮紅潤,是不是滴下一滴油,濺在火上,吱吱作響。 啊,好香啊。圍著火坐下,展昭拿起一條魚,湊到鼻下聞了聞。 饞腥的貓,小心,別燙著。白玉堂好笑的看著展昭難得孩子氣的模樣,心里愛得不行,湊過去對著展昭那張臉吧唧一口。 展昭的臉瞬間紅彤彤起來。他嘴里尚且還有半口魚rou沒有咽下,這一驚差點就咬到舌頭。因嘴里還有食物,展昭只能轉(zhuǎn)頭白了白玉堂一眼。 這一眼配著他紅彤彤的臉,看得白玉堂目光暗沉,繃緊了身體。他深呼吸,做到展昭對面:慢點吃,別咬著舌頭。 說完,白玉堂也不再逗貓,取了一只兔子撕了條腿吃起來。 沒吃兩三口,突然展昭和白玉堂同時停下了咀嚼的動作,打個眼色,展昭點點頭,白玉堂眼一眨,展昭瞬間把還在燃燒的火堆弄熄滅,然后扯了塊油布出來將沒有吃完的兔子和魚包起來,隨便扯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骨頭丟在火上。 做完這些,白玉堂輕身飛上旁邊一棵大樹,展昭看了看他們之前去看雕像的足跡,想了想,在那附近又踩了一圈,隨著白玉堂飛上了樹梢。 因他二人都是老江湖,這些事情做起來自然無比迅速。所以片刻后幾個人走到這里,只看見一堆食物的殘渣和已經(jīng)熄滅的火,以及亂七八糟的腳印。 有人來過? 廢話,我們又不瞎,不過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走了。 才走沒多久。 來的一共四個人,三男一女。那女子還是姑娘打扮,生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三個男的,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光頭大約是這幾人中帶頭的,一直沉默不語,卻很有氣勢。 另外兩個有一個和那女子有幾分相似,大約是兄妹。還有一個身形瘦小,長得文文弱弱,眼角有幾分陰霾。 廢話,你看著火還熱著。是那個文弱男子白了一眼那兩兄妹的哥哥。 刀疤男子終于說話了:算了,這里又不是什么絕密禁地,偶爾有人過路也是正常的。猴子你去前面看一看。老三去弄點魚,咱們就地吃點東西。 猴子就是那個瘦小的男子。他聽了刀疤的話,趕緊就往雕像的方向走去。老三自然走到溪水邊上抓魚。 刀疤和那女子坐到先前白玉堂和展昭坐過的地方,女子拿出火折子點火:這段時間還真是狼狽,也不知道那些自以為正人君子的正道人士究竟怎么了。 小丫頭,最近是得低調(diào)些。都在傳說南俠展昭死了。最近又陸續(xù)有我道中人收到紅譜盟令。 紅譜盟令?什么東西? 刀疤男意外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你哥連這個都沒給你說?你這樣和你哥哥出來走江湖,不定哪天就被那些所謂的正道當(dāng)邪魔外道宰了。 老大,我和我哥可不都是跟著你么,你給我講講。 刀疤臉冷笑了一下:那你親哥哥一口,哥哥我給你細說。 女子湊過來,滾進刀疤臉的懷里,一陣扭腰撒嬌??吹恼拐阎卑櫭碱^。白玉堂抓著展昭的手,用力握了握,在他耳邊道:這些抽賊,先聽他們說說清楚,咱們再動手不遲。 展昭白了一眼,他又不是這老鼠,沒那么沖動,何況一看就知道這幾人對那神秘的雕像很熟悉,他怎么可能因為看見這點污穢畫面就下手殺人。 這兩人在樹上一來一去的時間,那刀疤臉已經(jīng)在給女子講江湖知識。 江湖中最讓人熟悉的就是綠貼,江湖綠貼就是身份的象征。這綠貼其實咱們也有,但是咱們的綠貼委實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東西。甚至好些俠客見到咱們的綠貼就要喊打喊殺。真正有分量的綠貼都在哪些滿口仁義道德的所謂正道人士手上,比如才死的南俠展昭。 那女子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也見過。 朝廷中也有不少人需要行走江湖。他們拿的是開庭開具的信票,往往有各衙門的印信。見著這些信票,咱們江湖中人一般不去招惹,這就是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這些信票多為紅底。 那女子也點點頭:這個我見過,早些年,我一個姐妹犯了事,被官衙的人拿了去,當(dāng)時就出示了這樣的紅底信票。 刀疤男呵呵一笑:你們那地兒還犯事兒? 女子瞪了一眼,撒嬌微笑:好哥哥,你給我講講你說的那個什么盟令吧。 刀疤臉臉色一冷,嘆口氣:其實江湖中咱們這樣的人也多,被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正道人士列為異類。他們既然說我們是異類,我們這些異類自然要團結(jié)。所以就有了咱們這些人獨有的東西。祖上傳下來的話就是紅譜盟令。這個紅譜盟令一旦現(xiàn)世,那必然是有我輩中人得了大機緣,要帶領(lǐng)咱們一飛沖天的。 那女子捂了嘴:這么厲害?那豈不是比皇帝還厲害?皇帝老子還不管江湖事呢。 刀疤臉冷笑:可不就是逼皇帝還厲害。到時候咱們也弄個官來做一做。誰稀罕這江湖里漂著,不定什么時候就沒了性命。 咦,這個和官府有關(guān)系? 廢話,除了皇帝老子,還有誰能讓咱們這些人身份地位命運發(fā)生變化? 聽到這里,女子一臉憂色:可是早些年也有江湖中人參合朝廷的事。我聽說就是那個皇帝的秦蘇束腰謀反,結(jié)果還不是咱們的死陪葬,最終也沒成事。對了,當(dāng)年也有這個紅譜盟令? 刀疤臉頓了片刻:當(dāng)年沖霄樓倒是沒有這個紅譜盟令,那時候就是一群江湖兄弟歃血為盟圖一個從龍之功而已,卻沒有資格啟動紅譜盟令。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反正咱們幾個人不沖在最前面,一切以保命要緊。何況紅譜盟令既出,我們這些人除了跟隨聽從,也沒有其他選擇。不然咱們將成為整到追殺,□□不容的存在。 兩人說到這里,猴子已經(jīng)回來了:估計之前來這里的也是同道中人,神像之前有人去過的痕跡。 刀疤臉點點頭示意猴子坐下:既然是同道中人,那就比管這些,等老三弄了魚來,咱們吃上一些,就動身吧。 猴子點點頭,眼珠子轉(zhuǎn)了兩圈,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片刻后老三果然擰著一串魚走回來:喲,這火都燒起來了,對了,猴子,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在河邊倒是看見一串腳印,想來前頭走的人也抓了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