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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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才看見一抹白影了么? 沒看見。 禁軍頭子恍惚:那應(yīng)該就是眼花了,展大人過世,哪一位應(yīng)該不至于還有空來宮里搬酒喝吧。 頭兒,你說什么? 禁軍頭子一恍惚,順口就回答:哦,說白五爺白玉堂呢。 新來的一個小兵驚訝:錦毛鼠白玉堂?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那位白玉堂? 還有哪個白玉堂?可不就是錦毛鼠白玉堂么。 禁軍頭子搖搖頭:應(yīng)該是我眼花了,白五爺現(xiàn)在怕是不可能來宮中。 新來的小兵一臉遺憾嘆息。 一對禁軍正在討論,突然白影又一次劃過。 那,那是,那是啥?新兵一臉驚訝。 禁軍頭子使勁揉揉眼睛,再三確定沒有看錯:白,白玉堂回來了? 小兵一臉崇拜:頭兒,白玉堂夜闖禁宮,追嗎? 禁軍頭子一臉無奈看著消失的白影:追得上么?隨它去吧,皇上都不曾追究他時不時來酒窖偷酒,咱們只當(dāng)沒看見就是。 展昭此時已經(jīng)安全抵達(dá)太醫(yī)院,正在一大堆卷宗里翻找龐妃的脈案。這實在是一件很費時間的事兒,好在此時當(dāng)值的太醫(yī)正昏昏欲睡,存放脈案卷宗的屋子里無人來打擾,他可以慢慢找。 不知不覺,禁軍換班。這一班禁軍出宮,新兵懷著滿腔對白玉堂的崇拜,掏出銀子邀請幾位同僚一起去喝幾杯。 一行人好巧不巧來到千香苑,正值白玉堂在流霞處敘舊完,出來打算回西郊家中。 禁軍頭子目瞪口呆:白,白五爺?您老人家不是進(jìn)宮找酒了么?怎么居然在這里? 白玉堂一愣,隨即臉色發(fā)黑,嚇得禁軍頭子以為自己說錯話了:五爺饒命,是小的看錯了,看錯了,那位在宮中閃過的白衣男子一定不是五爺。 白玉堂抓了那禁軍頭子的衣領(lǐng):你真看見五爺去了宮里? 禁軍頭子膽戰(zhàn)心驚:沒,沒,小的看錯了,看錯了。 嗯? 看,看見了。 到底看沒看見? 五爺,您是需要小的看見了,還是沒看見?。?/br> 白玉堂一把推開禁軍頭子,扇子一揮,對著流霞道:五爺今天言盡如此,你好自為之,五爺當(dāng)你是自己朋友,希望你別讓五爺后悔近日饒你性命。 流霞一臉難堪:五爺放心,流霞絕不辜負(fù)五爺信任,五爺還是快去吧,萬一 白玉堂臉色越發(fā)黑,他咬牙切齒,一躍而起,瞬間飛出去丈遠(yuǎn),口中念念有詞:展小貓,你給五爺?shù)戎?/br> 正在翻找脈案的展昭突然覺得一陣惡寒,他看了看四周,有一扇窗子正開著,走過去關(guān)起來,然后繼續(xù)回來翻找。 終于,在一個隱蔽的抽屜里找到,龐妃果然有了身孕。 展昭沉吟一番,將這卷脈案抄寫下來,他看不太懂醫(yī)案,還是找個時機(jī)讓公孫先生看一看為好。 抄寫好,再一看天色,居然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展昭驚了一把,小心翼翼從太醫(yī)院中出來,躍上一棵大樹,看著樹下進(jìn)軍走過,正打算飛身下去,卻不料突然被捂住了嘴。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可以感覺得到說話的人牙根癢癢得厲害。 不過,展昭莫名的安心,這人聲音停在他耳里,始終那么動人,畢竟來人正是白玉堂! 展小貓,你膽兒肥啊,竟然一個人跑來宮中。 玉堂,包大人說皇上可能有危險,我有一個想法。 白玉堂一口咬在展昭耳朵上:什么想法也暫時打住,天斗快亮了,趕緊先回家。 展昭面色發(fā)紅,點點頭:本來就打算回去的。對了,玉堂,你怎么找來了? 白玉堂氣不打一處來:換班的禁軍去千香苑喝酒,正說到在宮中看見了五爺我!以為五爺我又去搬酒喝。 展昭有點不好意思:被看見了啊,還好穿著玉堂你的衣服,反正你也打算讓人知道你回開封府了,這樣不是正好? 白玉堂在展昭耳邊親了一口:算了,不和你這臭貓計較,回家休息休息,再從長計議,我這里還有新消息要和你說。 兩人躲開禁軍出宮之時,天色已經(jīng)亮起來,小販們開始吆喝,各種餅鋪熱氣騰騰。 貓兒,五爺去給你買點吃的,忙活了一晚上,吃點東西。 展昭笑得甜蜜:也好,玉堂,我想吃東邊那家店的油餅。 白玉堂簽過展昭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在這兒等五爺,還是你先回去? 展昭想了想:我還是先回去吧,被人認(rèn)出來,壞了大計,玉堂你早些回來,別耽擱了,一夜沒睡,也該回去休息。 知道,貓兒,你當(dāng)五爺舍得和你分開啊,五爺巴不得時時刻刻在你這貓兒身邊。 展昭面色緋紅,點點頭,飛身離去。 白玉堂扛著劍往城東方向去。早起的百姓們看著白玉堂,目瞪口呆,不少人一邊揉眼睛,一邊滿臉不敢置信。 膽子大點的一個乞丐湊過來:白五爺?真是您老人家啊? 白玉堂黑著一張臉,鼻子眼里哼出一聲,嚇得那乞丐躲得飛快。得,還是真是煞星。如今展大人不在了,開封府沒人治得了這一尊煞星,自己還是別送上門去的好。何況,都說展大人和這位白五爺關(guān)系不一般,看這位臉黑成這樣,只怕是要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等白玉堂到達(dá)展昭指定的油餅店時,錦毛鼠白玉堂回了開封府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汴梁城!油餅店老板包起一摞餅遞給白玉堂:展大人的事兒,五爺節(jié)哀,展大人生前最愛小老兒家的油餅,白五爺多帶些嘗嘗吧。 白玉堂臉更黑,卻不好發(fā)作,郁悶飛馳而去,看得油餅店老板嘆息不止。 回到家中,推開房門,聽見一陣水聲,白玉堂一愣,隨后悄悄進(jìn)去,輕手輕腳把油餅放在桌子上,就打算繞到屏風(fēng)后面。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你說,貓兒是不是正在洗澡? 影子:有本事你自己進(jìn)去看啊! 小白:你當(dāng)五爺不想???問題是,你倒是繼續(xù)往下寫啊。 影子:偏不,卡這兒正好,小白啊,娘下周才能讓你繞到屏風(fēng)后面去。 小白(抽劍):寫,馬上寫,五爺要看貓兒出浴。 影子:呵呵!下周有驚喜! 第89章 紅塵亂 7 商議 滿心以為屏風(fēng)后面有美人出浴圖,白玉堂郁悶得發(fā)黑的臉色稍微好轉(zhuǎn)。然而,這畢竟是大白天,展昭也的確沒有大白天脫光衣服洗澡的習(xí)慣。 所以,眼前,展昭正站在臉盆架子邊,手上擰一個毛巾,正要擦臉。聽見腳步聲,轉(zhuǎn)頭送上一枚笑臉,瞬間讓白玉堂有種暈眩感。 玉堂你回來了?咦,怎么還抱著壇子酒? 白玉堂臉色更好看一點,站在展昭身后,一把將人抱進(jìn)懷里,任那人把帕子覆在自己臉上,擦了幾把:都說五爺昨天晚上闖了禁宮,皇帝清查起酒窖發(fā)現(xiàn)并沒有丟掉任何一壇子好酒,你這貓兒只怕就要露陷了。 展昭一陣無語:白玉堂,你要斤斤計較到什么時候?事出緊急,不就晚上進(jìn)個宮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做得也夠多了,我頂著你的皮去逛一圈,誰還能說個一二三? 五爺就能說,那是你能隨便去的地兒么?萬一正巧有那個不張眼睛的狗東西要刺殺小皇帝,你管是不管?這一管,你這薄皮大餡的貓兒包子可就徹底露了。 展昭翻一個白眼:懶得和你說,你看看這個醫(yī)案,你比我懂得多些。 白玉堂接過,仔細(xì)看起來,看到一半,皺著眉頭:我說貓兒,你什么時候懷了五爺?shù)墓茄?,怎么五爺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個能耐? 展昭臉色通紅,啪一聲,那頭天才買的新桌子碎成了渣渣:展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這耗子精。 白玉堂挖挖耳朵,躲開展昭刺過來的劍,一個閃身從背后將展昭抱進(jìn)懷里:還不興五爺占兩句便宜,你這木頭貓兒,這叫做房中樂趣。 我去你白玉堂的房中樂趣,展某現(xiàn)在就要卸了你滿嘴牙齒,我讓你亂嚼舌根。 白玉堂把展昭箍緊,順帶在展昭耳邊吹了兩口氣,滿意的看著本來就紅透的耳根變得更紅:好了,咱們說正事,說正事。流霞那里雖是答應(yīng)了不將你的事兒傳出去,但是也并不愿意告訴我她背后究竟是誰。 展昭一把揮開還箍在他胸前的手:包大人說龐家可能會選擇弒君,他和先生雙雙被關(guān)起來,大約萬歲還是想著將他們保護(hù)起來。 白玉堂點點頭:從這脈案上看,到現(xiàn)在也有四個月的身孕,四個月白玉堂扣了扣手,突然把眼睛睜大:四個月前,你正好被困在西夏,那時候你不是見過 季風(fēng)?此人果然是賊心不死。不過此人精通醫(yī)理,我有一個想法。 貓兒,四個月前你我在西夏見過這個季風(fēng),他如今的確算是龐太師身邊的人。但是龐妃的身孕和他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展昭搖搖頭:玉堂,這些年龐妃求子心切,這個季風(fēng)既然那時候能出現(xiàn)在西夏,那就是他能肯定龐妃必然可以懷上孩子。不但他能,連龐妃和龐太師都能肯定。否則絕不可能讓他離開。 白玉堂眉頭就皺起來了:你這么說也有些道理,你說這個季風(fēng)這會兒到底在什么地方?咱們從西夏在他眼皮子下跑了,又知道了些秘密,他只怕遁了。 展昭搖搖頭:不大可能,此人乃是季高最得意的徒弟,性子狂傲,只怕不會遁,而是在什么地方繼續(xù)做安排。龐太師被他攛掇得已經(jīng)要弒君,那么會不會有其他重臣也被他蠱惑? 展昭越說,越覺得頭大:玉堂,看來又要麻煩幾位哥哥了。 白玉堂點點頭:你繼續(xù)說。 展昭白了一眼:我餓了。 白玉堂呵呵笑了兩聲,把油紙包拿過來,打開,里頭五個焦香的油餅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 你先吃著,我去找林叔再買張桌子,這一回咱直接買陰沉木的,誰一掌下去也劈不爛。 展昭: 一邊啃著餅,一邊整理腦袋里的線索。四個月前在西夏被困,見到季風(fēng),然后逃離,回到唐門解蠱毒,然后聽見包大人被困,裝死回到開封 可以肯定,季風(fēng)在這一系列事件中,一定起到了巨大作用?,F(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這個人揪出來。 理清楚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雖然還是滿頭霧水,到底也算有了點眉目??型陜蓚€餅,展昭覺得應(yīng)該好好休息一下,就打算脫衣服睡覺。 白玉堂回到房間的時候,展昭已經(jīng)睡熟。窗子邊的小茶幾上放著酒和剩下來的油餅。走到床邊,看了看,展昭大約是感覺到了身邊有人,手習(xí)慣性的就要抓劍。白玉堂輕輕抓起展昭的手,放回被子里。 展昭半夢半醒間間安靜了下來。白玉堂溫柔的將被子扯了扯,自顧自的倒了碗酒,吃剩下的油餅。 剛才他不光安排了買桌子的事情,還給幾個哥哥送了信。就像是那貓兒說的一樣,誰也不知道季風(fēng)還蠱惑了些什么人,皇帝身邊一定也不怎么安全,還是要早做打算才行。 吃完擦了擦嘴,一夜沒睡,加上喝了點酒,此時白玉堂也困意上頭,爬上床,將展昭摟進(jìn)懷里,安撫性的拍了拍展昭的背,感覺懷里的人徹底安靜,白玉堂也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展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半下午,眼睛還沒睜開,就覺得實在餓得不行。習(xí)慣性的喚了一聲玉堂,然后并沒有熟悉的回應(yīng)。他有點愣神,居然有種不習(xí)慣的感覺。 但是愣了片刻,展昭還是從被窩里爬起來。 提著劍打算到院子里練兩趟,打開房門就看見林叔正指揮幾個面熟的小廝抬著桌子進(jìn)院子。 林叔早。 林叔哭笑不得:展?fàn)斈罱臀鍫數(shù)降酌π┦裁矗棵刻炫乃橐粡堊雷?,飯也不好好吃,你看你最近瘦得這樣子。五爺也是,連飯也不提醒您好好吃了。 林大叔您也是少見多怪的,咱們陷空島上,若是兩位爺都在,沒有一天不換家具的。 展昭一臉緋紅,這才看清楚,幾個小廝果然是陷空島那白老鼠院子里伺候的人。 你們怎么過來了? 早兩日五爺就送信到陷空島上,小的們緊趕慢趕今天才到。這不還是熟悉的工作,還是熟悉的感覺。 展昭無語,正巧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林叔發(fā)話:老婆子,給展?fàn)斪鰩讉€小菜,弄點好消化的飯。 林嫂從后來轉(zhuǎn)出來:早做了,展?fàn)斂靵?,趁熱先吃點。五爺交代了有事兒出去,怕是不回來吃飯的。 展昭哦了一聲,跟著林嬸去吃飯。幾個小廝抬著桌子往房間里走。走到一半,一個說:林大叔,我建議干脆把五爺房里所有的家具都換一換。不然就算桌子拍不壞,床啊,椅子啊,茶幾什么的還是一拍就壞。何況還有杯子這些,隨便摔一摔也能壞掉。 展昭一臉淡定的無視外頭小廝們的交談,慢條斯理吃完飯。覺得肚子舒服了不少,一看天色,尚且還早,太陽還沒有落坡,不大適合他現(xiàn)在就出門去辦事。只能回到房間里。 從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翻出來一本書,看了兩三頁,實在看不下去,于是靜坐調(diào)戲內(nèi)力。 約莫兩個時辰,白玉堂從窗子跳進(jìn)來。 展昭睜開眼睛:回來了?做什么去了? 白玉堂一愣,轉(zhuǎn)頭看見展昭一臉嚴(yán)肅,深覺有趣:怎么,為夫這出門沒有在娘子處備案,娘子生氣了?為夫這就陪不是,娘子原諒則個。 展昭一肚子起床氣騰騰升起,拔尖就刺。 白玉堂一個閃身又從窗子跳了出去,順手抽劍迎上去。 兩人在院子里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林叔坐在屋檐下嘆口氣吩咐:你們幾個等會兒就把院子掃一掃,成日里這樣打來打去,誰家這么過日子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