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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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干嘛去了。 去拜訪了一下流霞姑娘。 白玉堂大吃一驚:你去了千香苑? 展昭嚴(yán)肅的點點頭:果然不出所料,真的就是她。只是,玉堂,我不大明白,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在刑部?而且看起來似乎身手還很是不錯,玉堂你和她也算是知己好友,可曉得她的底細(xì)? 白玉堂頭疼的看著展昭:那貓兒,不興翻舊賬的,我與她也就是普通的江湖朋友。 展昭好笑:行了,別貧嘴,你昨天夜里盯著她,可有什么收獲? 白玉堂點點頭:她倒是從刑部尚書的那小房間里拿出來了一樣?xùn)|西,不過五爺沒找到機會順回來。 展昭表示明白了:我倒是找到機會了。 哦?貓兒,先說說你怎么就穿著五爺?shù)囊陨铣鋈チ耍?/br> 展昭微笑:我想著包大人的事,始終睡不踏實。中午時分就醒了,那時候玉堂你睡得正好,就沒吵醒你,這些日子你也的確辛苦了。 白玉堂面色難看一點:所以你是不是點了五爺睡xue?他堂堂錦毛鼠,身邊人穿衣出門,他不可能完全不知情的繼續(xù)睡覺,一定是這貓動了手腳,畢竟這種事情,這貓時常做得出來。 展昭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就順手點了,玉堂你先不要生氣,我也就是個習(xí)慣動作。等點完才反應(yīng)過來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 白玉堂更氣。 玉堂,下次不會了先說這次的事啊。 白玉堂深呼吸:貓兒,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五爺絕對讓你知道知道夫綱! 展昭一張臉?biāo)查g緋紅,但是畢竟是他理虧,不好和這老鼠所謂的夫綱計較:然后,我點完你睡xue,才想到我其實可以利用下午這個時間段去探查探查情況,畢竟以前玉堂你就告訴過我,青樓這種地方還是白天去比較不容易驚動人。 第87章 紅塵亂 5 信件 白玉堂咬牙切齒,這貓變本加厲啊,妓院這樣的地方居然也敢一個人前去,是覺得那些紅粉骷髏很不夠狠么:臭貓,你居然一個人跑去妓院? 展昭看白玉堂面色不大暢快,有點吃驚,隨即便明白這老鼠大約吃醋了:瞧玉堂你說得,展某若是沒記錯,玉堂只怕比展某去得多多了。 白玉堂瞬間偃旗息鼓:算了,說案子說案子。翻舊賬這種事情,白玉堂實在有點心虛,畢竟在認(rèn)識展昭之前,他恰好是秦樓楚館的常客,江湖上數(shù)得著名號的青樓,數(shù)得著名號的花魁,幾乎和他白玉堂都有那么點交情,真要翻起來,這貓指不定還要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我去的時候,流霞姑娘正在梳妝打扮,我就沒好進(jìn)去打擾,掛在她窗外等了一陣。就在這個時候,你猜誰來了? 誰?龐家的人?還是刑部的人? 都不是,我看見季風(fēng)了,就是在西夏看到的那個和李元昊密謀的季風(fēng)。 白玉堂一琢磨:貓兒,這個季風(fēng),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是挺怪的,沖霄樓名冊上的人,哪一個不是一大堆的問題,這些事情當(dāng)年大人就說了留待慢慢處理,總不能放這些禍害逍遙自在。展昭亦心情不太好,只因說起沖霄樓就是展昭心里的一段傷心往事。 那時候和白玉堂還沒有情定終生,但對這白老鼠始終不同尋常。那年襄陽王意圖謀反,無奈沖霄樓中藏了丹書鐵券和金蘭名帖,實在不便立刻就用國發(fā)約束,包大人只能讓展昭伺機而動。 結(jié)果,展昭還沒有行動,白玉堂就仗著自己的本事硬生生闖了沖霄樓,雖然盜出了丹書鐵券和金蘭名帖,可也身受重傷,差點一命嗚呼。后來,展昭一怒之下,拿著白玉堂的綠帖在江湖上整整追殺了半年時間,終于將打造出沖霄樓機關(guān)的毒書生季高斬與劍下,才算解了一口悶氣。 由此可見,其實展昭的脾氣比白玉堂也沒好到那里去,畢竟他生生在江湖上冒著錦毛鼠的名頭能沒有人懷疑,這已經(jīng)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只是,現(xiàn)在想到這個,展昭更是明白那時候為什么就能不管不顧的提著白玉堂的劍,拿著白玉堂的綠帖追殺季高追殺半年,執(zhí)著至此,原來都是因為其實那時候就明白白玉堂的不一樣。 貓兒,說案子呢,你想什么呢? 想沖霄樓。 白玉堂嘆口氣:我說貓兒,這還有什么好想的,你不是一把火就把那破樓燒得干干凈凈的,而且冒著五爺?shù)拿诮⒆窔⒛侨何淞謹(jǐn)☆愓肽昝础?/br> 所以現(xiàn)在才要好好想想。玉堂,這幾年我辦案時,行走江湖,沒少借你的名頭到處追殺當(dāng)年那些漏網(wǎng)之魚,季風(fēng)一早出現(xiàn)在龐太師身邊,我就在意到,可惜那時候他不在名帖上,后來知道他是季高的弟子時,已經(jīng)不能隨便就處理掉他,畢竟在萬歲爺哪里,這個季風(fēng)也算掛了個名兒了。 貓兒,報應(yīng)不爽這四個字你總該知道的,想這些于事無補,先說說他去找流霞做什么。 展昭略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白玉堂的表情,發(fā)現(xiàn)這老鼠心態(tài)還算平和才繼續(xù)說:玉堂,季風(fēng)來找流霞姑娘似乎是為了你。 為了我? 嗯,季風(fēng)說,江湖上到處傳言我已經(jīng)死于蠱毒,說玉堂你如今一定失魂落魄,要流霞姑娘引誘于你,然后將你徹底拉倒他們的陣營中。隨后還留了一包藥面子給流霞姑娘。 白玉堂果然瞬間大怒,嗖的一聲站起來,手掌拍在桌上,排掉一個桌子角:好大的狗膽,連五爺也敢算計。 他低頭看了看正淡定喝茶的展昭,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什么來著,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裝死,看吧,這消息一傳出來,打五爺主意的人就來了。 你現(xiàn)在著急做什么,難不成玉堂你覺得展某付出裝死這樣大的代價,還不能引得一兩條蛇出洞?只要蛇出來了,害怕找不到蛇窩子? 白玉堂怒火稍減,他覺得現(xiàn)在似乎完全再被展昭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很是不爽啊,影響夫綱,很是影響夫綱:貓兒,你最近似乎很喜歡找五爺?shù)臉纷勇铮?/br> 展昭咳兩聲:我繼續(xù)說案子,繼續(xù)說案子啊。季風(fēng)走后,流霞姑娘將那藥面子收好,坐在桌邊發(fā)了一會呆,像是想到什么,就開了個抽屜,那處封信,左右看了看,想了一會兒又收了回去,然后就出了房間。 然后呢? 展某看房間里也沒人了,就進(jìn)去把那封信拿出來看了看,你猜不到,那是誰寫的信。 能讓你這貓兒露出這樣表情的,一定是五爺認(rèn)識的人。 還真是玉堂你的熟人,其實咱兩都認(rèn)識。不過你和他更熟悉。 白玉堂驚了一驚,這幾年,并沒有什么人是他白玉堂熟悉而展昭不熟悉的,除非是之前的交情:五爺不猜了,你說。 丁月華! 誰? 丁家小姐,丁月華。你陷空島的好鄰居,怎么樣,很驚訝吧? 白玉堂眉頭皺起來:丁家妹子也算是個賢良淑德的良家閨女,怎么會寫信給流霞? 展昭摸出一封信遞給白玉堂。 白玉堂接過來拆開: 流霞吾姐 妹月華得聞姐自白五哥與展南下西去之后,甚是惦念,特寫此信,一來借信與姐敘前年共渡西湖之情誼,二來尚有一事特告于姐。 家中近日正商議小妹婚事,前幾年家母嘗為小妹向展南俠提過親事,無奈小妹姿色平庸,未得展南俠青睞,實在高攀不上,只得作罷。萬沒料到,堂堂南俠展昭竟然與陷空島小五哥定下終身,實在叫小妹嘆惋異常。但古往今來,情之一事最是詭辯,小妹也只能嘆一聲世事無常。如今已經(jīng)議定小妹將婚配至京中恒威鏢局,不日家兄講送小妹進(jìn)京,屆時可以姐一聚。 當(dāng)日共游西湖,姐嘗言,很是青睞白五哥,小妹在此有一言相勸,近日展南俠身受蠱毒,白五哥已護送其前往蜀中唐門,聽陷空島上徐三哥所言,唐門中尚有解展南俠蠱毒之唯一解藥。 小妹聽家兄說起白五哥與展南俠,只嘆道好在展南俠尚且無事,若不然以那白老鼠囂張無常之脾性,只怕江湖再難太平。jiejie聞得此言,當(dāng)謹(jǐn)慎思之,當(dāng)然放之,江湖中男兒何其多,白五哥雖出類拔萃,尚且不是jiejie良人。 妹月華謹(jǐn)呈 白玉堂吃了一驚:是月華妹子的自己,這么說流霞完全知道你是詐死? 展昭點頭:徐三哥那張嘴,算了,我看流霞姑娘拿著這封信考慮良久,終于還是沒有帶著信出門,是以斷定,她暫時還沒有想要把這個消息透露出來。 白玉堂思索一翻,點點頭:貓兒,今天晚上我得去一趟千香苑。 展昭面色變了變:晚上去?玉堂你? 別誤會啊,五爺必須得去會一會流霞,明人不說暗話,何況,五爺回京的事情,到也該讓那幾條蛇知道知道。至于流霞是黑是白,五爺覺得倒不如直接問她。 展昭點點頭:也行,晚上我還得去大牢,看看大人有何吩咐,咱們就分開行動也好。只是白五爺你風(fēng)度翩翩逛花樓的樣子,展某無緣得見,實在遺憾。 白玉堂皺著個眉頭:貓兒,辦公事,公事。 展昭哼一聲,出門,順便后了一嗓子:林嫂,讓林叔重新買張桌子回來,頭先那張不大經(jīng)用,拍一拍就碎了。 白玉堂啞口無言,只能苦笑:哎,哎哎,貓兒,你還沒告訴我,流霞從刑部拿回來的是什么呢? 展昭回過頭來對著白玉堂一笑,怎么看怎么溫潤如風(fēng),實在是把白玉堂迷得暈頭轉(zhuǎn)向,恨不得立刻抱過來親兩口,然而此時此刻他堂堂錦毛鼠還真有點發(fā)憷:貓兒,不帶你這樣啊,你看你同丁月華定親這一段,五爺不是也沒有追究么。 哦,原來玉堂還想追究追究這一段呢。 白玉堂惡向膽邊生:臭貓,爺今天還真得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說罷,白玉堂腳下生風(fēng),一身定好的輕功十成十用出來,有心算無心的瞬間靠近展昭,隨機點了展昭一處xue位。展昭顧著一雙眼睛軟綿綿就倒在白玉堂懷里。白玉堂二話不說,抱起展昭轉(zhuǎn)身回房:林嫂,桌子買回來先放院子里,爺這兒別來晃悠。 剩下個林嫂站在院門口不知所措。 這回等展昭白玉堂再從房間里出來,展昭一張臉紅成蒸熟的大螃蟹,白玉堂春風(fēng)得意:貓兒,爺辦公事兒去了,你還有力氣吧?若是沒力氣,包大人哪里,爺替你跑一趟就是了。 展昭氣鼓鼓一雙眼睛瞪著白玉堂,他真想不到白玉堂能有這膽子,當(dāng)然后來他倒是解了自己xue,然而不知道為什么,反正那時候也沒啥反抗的心思,也就順著那老鼠胡鬧了一番。 白玉堂,閉上你那張老鼠嘴,當(dāng)心展某拿你的牙齒試巨闕的鋼口。 白玉堂無所謂一下,翻身躍上房頂,朝著汴梁去了。流霞個展昭站在院子里輕輕揉了揉腰,笑得很是無奈而甜蜜。 作者有話要說: 眾所周知的原因,脖子以下的情節(jié)都只能自己腦補~! 所以,只能這樣了,呵呵~!想看的留個爪印,影子看情況碼一碼各種然后以其他方式補貼大家,以謝謝大家N年來的不舍棄影子這個萬年坑! 第88章 紅塵亂 6 進(jìn)宮 夜色漸濃,刑部大牢外重兵把守。展昭圍著整個刑部鬧出不小動靜后,悄莫聲息的摸到包拯的牢房頂上,掀起兩片瓦,學(xué)了一聲貓叫。 包拯本來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聽見動靜睜開一雙眼睛,黝黑的夜晚,那眼睛就好比蠟燭般,是這牢房中唯一的可視物。 展昭沒來由的想起白玉堂一句玩笑話,包大人的房間晚上用不著護衛(wèi),他只要不睜眼,不張口,誰看得見他?。?/br> 想不到,白玉堂這句玩笑話,今天他切身體會了一把。畢竟,開封府包大人的房間里隨時有燈點著,不可能完全漆黑。牢獄中自然不會有這樣的待遇,此時掀了瓦片,才有月光漏進(jìn)來,展昭仔細(xì)看,才算能看到包大人的身影。 大人,屬下來了,大人可有吩咐? 包拯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大人放心,衙役們已經(jīng)被引開,大人盡管吩咐,只怕沒有一盞茶的時間,這里不會有別人來。 包拯點點頭:展護衛(wèi),這一次可能需要你與白少俠探一探宮中情況。 展昭點頭:大人放心,玉堂與我一起回來的,只是此刻他有旁的線索,去了別處。 如此便好。本座與公孫先生懷疑龐妃有弒君之嫌,盧義士等人又查出龐太師府上似與西夏有所牽扯。此事才有眉頭,本座與公孫先生便遭陷害,進(jìn)天牢之前,公孫先生附耳于我,前番宮宴,龐妃面色有異,乃夢熊有兆,你等務(wù)必要保護好萬歲。、 展昭點頭:大人放心,屬下絕不辜負(fù)大人信任。屬下等一定會盡快查清真相,還大人和公孫先生清白。 包拯點頭:近日你就不要再來,本座在此倒比在外面更安全。其實刑部守衛(wèi)如此森嚴(yán),只怕也有圣上旨意,不過是護著本座周全。 展昭愣神,隨機反應(yīng)過來:大人保重,屬下會盡快查實。 辭別包大人,展昭眉頭深鎖,思前想后,回到西郊家中,找了一身白玉堂的衣衫換上,又從柜子里掏出一袋子飛蝗石。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還是把袖箭帶上。 算算時辰,居然不到子時,這個點混進(jìn)宮中倒是合適,皇上多半在后宮嬪妃處已經(jīng)就寢,自己先去太醫(yī)院翻找龐妃的脈案。 想到就行動,展昭前腳剛跨出院子,就頓了頓,若是玉堂自己自己獨自一個人潛入宮中,只怕要生氣。 想到這里,展昭突然有點想笑,是什么時候開始,自己已經(jīng)這樣在乎白玉堂了,會考慮他是不是生氣,會擔(dān)心他找不到自己。喜歡還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不過隨即想到,那大白老鼠此時此刻正在富貴鄉(xiāng)溫柔冢里,頂著查案名頭,還不知道干什么呢,心里就一陣不舒服。 倒不是說展昭不相信白玉堂,就是逛青樓這種事情,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展昭一咬牙,燕子飛越過院墻,往皇宮飛去。 此時還不到換班的時間,禁軍守衛(wèi)森嚴(yán)。展昭一抹白影一閃而過,那禁軍頭子以為眼花,揉一揉眼睛,果然頭頂上白影再一次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