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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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走到一半,這人還悄無聲息地哭了起來,哭得滿臉都是淚,那眼神里面夾雜了一點茫然,看起來就像是被人丟掉了的小狼崽子。 江牧: 他無奈了:你怎么了? 然后他就聽到聞斜低聲哽咽著說:師尊我好想你 師尊,你為什么還不回來 江牧身形一頓,垂下了眸,認(rèn)真地一句句回答:我已經(jīng)回來了。 我從沒有想丟下你。 三. 可能是因為聞斜醉后的那幾句酒話,后面幾天江牧對聞斜尤其地包容。 等著聞斜充分試探,確定他這幾天脾氣好得不像樣子之后,他瞇了瞇眼睛,把人這樣那樣帶著把他想了好久的花招都弄了一邊。 江牧在四天后醒來,腦袋都還是懵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了議政殿寢殿浴池就連后山的竹林里都留了他們的味道之后,他: 聞斜你要死了。 他一身酸痛,好不容易從床上爬了起來,正準(zhǔn)備對著鏡子看一看身上不堪入目的那些痕跡,就見那愛咬人的狗東西端著粥進(jìn)了寢殿。 江牧: 他別開了眼睛,沒看到狗東西的目光落在了他剛才露出來的后肩上面,他剛準(zhǔn)備說話呢,就頭皮發(fā)麻地感覺那狗東西又從他的身后附了上來:師尊。 狗東西的聲音低?。簬熥?,我想在這兒畫點東西。 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江牧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他某處的變化,實在怕他再來兩次,連忙胡亂地點頭:畫,隨便畫。 可他沒想到,狗東西就是狗東西,把他按在了床上畫著畫著就又來了一次,而且 這畜生還一邊動著,一邊輕聲道:師尊別動,剛才畫上的要花了。 四. 江牧被小畜生弄得元氣大傷,而且很不巧,他的小師兄偷閑從凜劍跑了過來找他玩兒。 他實在沒辦法,只好跟沈霜白說身體抱恙,連平時沈霜白拿著新的陣法來找他討論的時候他都是半躺在床上的。 沈霜白從來不曾懷疑,直到有一次,在他小師弟低頭看圖的時候,衣裳沒有攏好露出了半邊肩頭。 他看得清清楚楚,一從像是火在燒一樣的彼岸花從那白皙如玉的后背盛開至肩頭,妖冶得勾人。 也不知道那時用什么材料繪成的,那花開得極艷,而且要是他沒看錯的話,花瓣間還夾雜了幾個深深的,為來得及消的吻痕。 沈霜白: 他的臉?biāo)查g就紅了。 五. 后來,世間有一處邪祟動亂,修真界解決不了,江牧主動說過去看看。 他走的時候本來聞斜是不怎么擔(dān)心的,畢竟這人是個大乘期,而且最近江牧還摸到了一點渡劫的邊兒,這世間也沒幾個東西能傷到他。 卻沒想到,不知道是不是他上一次去世的后遺癥,等著回來的時候,他竟然失憶了,只記得自己是凜劍宗的一封之主。 甚至他在聞斜想要靠近的時候,還一臉正經(jīng)地道:尊上自重,本尊一心向道。 聞斜頭疼,干脆地捂住了他的嘴:你向什么道,你一心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