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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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著聞斜到了地牢,看見這人把昏迷的尊主夫人一路抱到了采光最好的一間牢房。 然后她家尊上盯著還是不很亮堂的牢房,皺起了眉,一會兒過后,輕咳了一聲:給這間牢房鑲幾顆夜明珠。 屠祭秋懂了,尊主夫人不喜歡黑暗的環(huán)境。 她家尊上繼續(xù)挑挑揀揀:地板太涼,換成鳳棲木的,把我屋子里的床搬過來,被子用他習(xí)慣的。 屠祭秋:那個尊上,還要帶鐐銬嗎? 帶,聞斜冷笑,為什么不帶,他都被本座囚禁了。 然后他看向了角落里的寒鐵鐐銬,皺起了眉:還準備一個烤火的火爐,他身體弱的跟個什么一樣,怕冷。 屠祭秋: 哦對了,聞斜絲毫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自顧自的說:鐐銬里面給他墊一層天蠶絲。 屠祭秋:好好的呢。 原來這就是讓他吃點苦頭。 好家伙。 第二天江牧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跟小兔崽子斷絕師徒關(guān)系的那一瞬間,他坐在床上想了想,想明白了之后: 好小子。 他站起來就要往外面走,卻沒想到又被鐐銬逮了回來,江牧看著鐐銬里面墊的天蠶絲,陷入了沉思: 他竟然一時都沒想清楚這小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還沒想清楚他就聽到了腳步聲,江牧想了想,老老實實地坐回了床上。 來的人是聞斜,一看到他坐著就皺起了眉:誰讓你坐的? 江牧委曲求全,站了起來。 聞斜冷笑:沒想到吧,你終于落到了我手里。 江牧:好小子,你再說一遍? 左手手腕上還印著道侶契呢,還系著老子的發(fā)帶呢,這么狂? 聞斜繼續(xù)冷笑:你不就是這張臉看的過去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你。 江牧覺得自己腦子可能出了問題:你說什么? 聞斜高高在上地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轉(zhuǎn)身走了。 江牧: 他簡直不可思議。 他雖然解除了這個師徒關(guān)系,但是要是聞斜不打斷他,他下一句就是這人是他道侶,干脆地跟他到魔族了! 畢竟他是個正常人,對□□這事兒實在是打不起來多大的興趣,要想發(fā)展一下左手手腕上印著的關(guān)系,這人就必須得不是他徒弟。 沒想到,這小兔崽子一下給他來了個大的? 江牧氣死了,好在聞斜也沒有封印他的修為,他兩下震碎了鐐銬,還抽空給沈霜白南符子去了封傳訊符,大聲喊:來人吶。 果然有人守著他:尊主夫人有什么吩咐? 江牧聽到這句尊主夫人還怪不好意思的,不過一點兒也不影響他作妖:來點水果。 侍衛(wèi)自然照辦,江牧心里不舒服,反正在這兒也不用守著他一峰之主的包袱,他就可勁兒地折騰侍衛(wèi),直到他要求來幾個漂亮姑娘的時候,屠祭秋出現(xiàn)了。 屠祭秋跟他保持著大半間牢房的距離,夫人要幾個漂亮姑娘這種事,我確實做不了主。 您還得去找尊上。 江牧看她怕得不行的樣子,也不想為難他們,直接走出了牢房:聞斜那小兔崽子在哪兒? 侍衛(wèi): 夫人,尊上吩咐,您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屠祭秋捅了一下腰:尊上在議政殿,夫人,您請。 江牧找不著路,屠祭秋也沒想著帶他去,只是怕他出問題,遠遠地跟在他身后。 有屠祭秋在,江牧就是在路上一邊問路一邊走,也沒人能能對他怎么樣。 江牧找到議政殿的時候,里面的眾多魔族高層正在往外面走,里面還有不少人是當年大戰(zhàn)的時候跟他交過手的。 那些人一看到他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瞪大了眼睛,一邊瑟瑟發(fā)抖一邊眼睛又止不住地往他身上看,看起來應(yīng)該是好奇他怎么復(fù)活了。 江牧笑瞇瞇地一一跟他們問好,然后說:別怕別怕,我來找你們尊上的。 眾人: 他走進去的時候,里面的兔崽子還是擺著一張臭臉,看到他還別過了頭:你來干什么? 江牧心里憋了口氣,吊兒郎當?shù)匦Φ溃何襾砜纯茨銈兡ё迨窃趺醋h政的,回去給師兄建議一下。 ??聞斜:那你是不是還想去本尊寢殿里? 江牧笑瞇瞇地點頭:也不是不可以。 聞斜: 江牧說到就做到,他真的就去了聞斜的寢殿,順便還在里面沐了個浴,換了身寢衣,躺在了這位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魔尊床上。 他睡了一天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睡意,不過在魔尊床上打了好幾個滾,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還是有點困。 他閉著眼睛假寐,不久后就聽到了那小兔崽子的腳步聲,他一睜開眼睛那兔崽子就想往門外走。 江牧語氣涼涼:滾過來。 聞斜負隅頑抗:不。 江牧給氣笑了:把老子綁到這兒,就這樣就成了? 聞斜沉默,然后再開口的時候竟然隱約有點委屈:是你不要我的。 江牧直呼天大的冤枉:我什么時候說不要你了? 聞斜委屈死了:你說我不再是凜劍弟子,你也不再是我?guī)熥稹?/br> 江牧:您都當魔尊了,凜劍廟小,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聞斜控訴:你不要我了! 江牧:我沒不要你! 說著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我說不再是你師尊,我那個,不是你道侶嗎? 聞斜:?。?! 他懷疑自己沒聽清楚:你說什么? 江牧說得怪不好意思的:我那不是要當你道侶嗎? 聞斜聽著就想撲過來,還是江牧連忙阻止了他,瞇了瞇眼睛道:不過我倒是想問你,我到底是怎么復(fù)活的? 聞斜身體一僵,然后裝得漫不經(jīng)心地說:點了引魂燈啊。 江牧不聽他胡扯:你怎么拿到的引魂燈? 江牧繼續(xù):我才答應(yīng)了做你道侶,小兔崽子,你別騙我。 聞斜見糊弄不過才跟他講了。 他當初搶引魂燈的時候,意外在魔族得到了前任魔尊的時候靈骨,實力大漲,當時順便就殺了當時的魔尊。 江牧: 行叭。 沒有多久,得到消息的南符子把宗門的事都扔給了沈霜白,和顧吹雪一起來魔族看江牧。 南符子和顧吹雪直到道侶契的事情可他媽生氣了,對著聞斜冷嘲熱諷吹胡子瞪眼睛,聞斜又不敢對他們怎么樣,只好裝作沒看見沒聽見。 顧吹雪給他帶來了江牧的尸體,又給他把脈,覺得他現(xiàn)在不是很安全。 聞斜聽到了,皺了皺眉,送他們離開的時候(師姐沒走)又去了秘境,拿到了往生蕭。 他回來的時候受了傷,江牧問他往生蕭怎么拿到的,他說:借的。 江牧生氣了,都不想跟他說話,給他上了藥之后就走了出去。 屠祭秋看到了他,猜到了什么事,裝作無意地說聞斜這么多年的不容易,其中還夾帶了點私貨,說她這么多年受人剝削。 江牧只聽到了前半段,說聞斜過得不好,心里隱約有點愧疚,然后問屠祭秋要是惹聞斜生氣了怎么哄。 屠祭秋:好家伙,當然是上床??!睡一次什么都解決了! 江牧聽得面紅耳赤,卻在當天晚上就這么做了。 (do了三次) 江牧心想床都上了,不成親肯定是不行的,第二天下午醒的時候聞斜坐在他旁邊看折子,他就問啥時候成親。 聞斜:師尊? 江牧頭疼:說了你別叫我?guī)熥鹆?,床上聽著想什么樣子?/br> 聞斜笑:要成親,師尊可準備好了嫁妝? 江牧不太好意思:就我一個人,你愛要不要。 聞斜很高興卻裝做是勉強地同意了。 東西找齊了,聞斜要讓他神魂歸位,沒成,師姐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把尸體又帶回了凜劍宗研究。 選婚服定日子,鳳回和了癡來找他玩兒。 了癡一身傷痕,卻半點不在意:我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還能看到你成親。 聞斜吃醋,一天到晚黑著臉。 江牧還請了修仙界的眾人簽訂合約,休戰(zhàn)。 沒想到,結(jié)婚那天青鋒派撕毀合約,望曦前一天找了受,勸他們別在一起,他在合歡酒里下了藥。 幾個修仙界老家伙圍攻聞斜,江牧看不過去幫忙,給聞斜擋了致命一擊,死了卻重傷了他們。 聞斜把他們弄死了,準備打回去。 沒人想到,另一邊,江牧在修仙界討論怎么辦的時候醒了,修真界已經(jīng)被打了好幾個地方,江牧修為已經(jīng)恢復(fù)了,強行鎮(zhèn)壓全場。 正在討論,聞斜打過來了,江牧猛地皺眉,一上城門就對上了聞斜的眼睛,聞斜收兵。 完結(jié)。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有個小番外 45.番外 一. 江牧再一次重生回來的時候, 聞斜看到他,整個人都僵了僵。 等他回過神來,扶塵劍嗡嗡地響了幾聲, 他都無暇去想別人的反應(yīng)了, 御劍直直奔了過去, 把他家小師尊按進了懷里。 他的神情都是恍惚的,隔了好一會兒, 他才感覺他家小師尊微微拍了拍他的頭, 低聲哄他:別哭。 聞斜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滿臉是淚。 他垂下了眸輕聲應(yīng)了一句, 卻沒有告訴江牧, 這次要是找不到他, 他就會在報仇之后下去陪他。 二. 等著聞斜從不用當寡夫的恍惚中徹底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回到魔族好幾天了。 屠祭秋在早上議政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們尊上的如沐春風(fēng)。 確實,聞斜從沒有這么興奮過, 但是他在魔族這些下屬面前裝慣了,再興奮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還是他一個下屬不久后要娶妻,發(fā)請?zhí)臅r候象征性地給他們這位間歇性發(fā)瘋的尊上也發(fā)了一封, 他才把這種興奮徹底散了出來。 看到他真的去了婚宴的時候,魔族眾人都震驚了, 他們下意識地謹言慎行,卻看到, 他們尊上一進門,就高高興興地拍了拍新郎的肩膀:以后對你妻子好一點。 新郎動都不敢動:好, 好的。 他回去就把媳婦兒給供起來! 然后出乎他預(yù)料的,他們尊上好像過于高興了,提著酒壇子就開始灌酒, 等著屠祭秋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醉得雙耳通紅了。 屠祭秋: 她十分機智地給尊主夫人發(fā)了一封傳訊符。 江牧收到消息的時候也有點吃驚,畢竟聞斜這人平時可半點看不出來心里看重他這群下屬的樣子,沒想到還能為下屬成親高興成這樣。 聞斜到底比他高了半個腦袋,而且身上的rou還挺結(jié)實,江牧駝著他費力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