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第三任丈夫殺死之后我重生了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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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敲桌子,“婚事可看了?” 大夫人道,“看了幾家,有樓家的,施家的,崔家的。” 老夫人點點頭,“都行,都行?!?/br> 接著又道,“接下來是清寧了吧?!?/br> 眾人的心因她話提了起來,結(jié)果她說了這句下面又轉(zhuǎn)到天南海北去了,讓人白白緊張。 年三十的請安更加無趣,繞來繞去總是些陳年老話。清寧估摸一會兒就要結(jié)束,準備待會兒就去謝思霄書房再躲一陣。 結(jié)果坐在她身旁的謝玉簪小聲笑問道,“jiejie,待會兒你是不是要出門?我看見長公主的車馬停門口好一會兒,如若這樣,還想請你幫我給她道個歉,不要記怪我摔碎她東西的事情?!?/br> 她話說完,謝玉瑛就垂著睫毛冷冰冰看她們。 謝玉簪嗔目結(jié)舌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謝玉瑛道,“不要混在勾欄里給謝家丟臉?!?/br> 清寧摸不清她情緒,也不想和她爭吵,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有沒有看過那幾位郎君?” 然后謝玉瑛臉色更加難看了。 謝玉簪被弄得尷尬又無奈,干脆在一旁裝空氣。 等老夫人和眾人說過話,清寧獨自走在最后出了房門。 前院里紛紛擾擾的,似乎是地方來送東西的。每年過年前就有各地世家,或者謝家在外做官的送節(jié)禮討謝思霄開心。 因為謝思霄在朝堂上說一不二,據(jù)說每年送進宮的東西還不如謝家所收的年禮多。 清寧眼神好,看見那群人里站了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她還沒說話,那群人已經(jīng)被下人接到客房里。 清寧小聲問流光,“宮里每年都要賜下東西?” 流光點點頭,“是,只是沒今年這么多。” 如今元家已捉襟見肘,但每年依舊要給各家賜下不少御品,勉強維持身為皇家的尊嚴,只是從謝思霄的表情來看,仿佛十分不以為然。 清寧沒想去靠近,但有人走到最后,趁機和她搭話,“謝……謝姑娘。” 清寧現(xiàn)在想裝看不見都不行了,假裝生疏道,“四皇子殿下?!?/br> 元崇州從沒見過她這種有禮貌的模樣,一時間驚住了,好半晌才問,“你jiejie在嗎?” 第41章 · 向往一個人一開始只是向往, 但久而久之也成了習慣,和吃飯睡覺一樣改不掉。 她和元崇州好歹有些交情,見此不再避諱他人, 沖他挑了下眉,“我為何要告訴你?!?/br> 元崇州雖然不受重視, 但也沒什么皇家子弟的架子, 被清寧折騰幾次后就摸清楚“相處之道”, 既不生氣也不惱怒地從袖中摸出一柄精巧的彈弓。 珊瑚做成弓柄,精妙絕倫,非常適合放在掌心把玩。 元崇州小聲祈求, “這總該夠了吧?” 他見別人求人就是這么做的。 清寧早過了喜歡這些玩意兒的歲數(shù),也只是逗著他玩,故意笑道,“我聽聞前日侍女送進來一箱子信件,全是給瑛娘的情書,昨日又有公子上門拜訪,實在不知道瑛姐有沒有應(yīng)人之約?!?/br> 元崇州臉色變了變,有點委屈的模樣。 “你逗我?!?/br> 又說,“我好不容易求到父皇給了我這份差事, 若是見不到她,那又要等到什么時候了?!?/br> 清寧也是說著玩的, 她脾氣不算太好,總有自己的傲氣,雖然把系統(tǒng)的要求記在心里,但并不肯循規(guī)蹈矩老老實實做事。連系統(tǒng)都笑她吃力不討好, 繞個大圈子不還得回到原處。 她撥了一下手上的白梅,這才正色道, “罷了,也不騙你,她應(yīng)當還在。只是你這就上閨房拜訪,那也太唐突了。” 元崇州傻笑了一下,“不拜訪,知道她在就好了。” 之前清寧說的話被他一直記在心里。 他之前沒喜歡過什么人,更不懂女孩子心思,直到被清寧點播才漸漸懂了。 喜歡一個女孩子,就該喜她做喜,悲她所悲,還要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為了這件事,他苦苦求了母親良久,才得到這個差事。 就是清寧倒了大霉,上輩子教他做皇帝,這輩子又要手把手教他怎么得到心上人的青睞,怕是他生父母也不如她做得多。 她以前倒不是多喜歡元崇州,只是她辛辛苦苦養(yǎng)出來的人,像栽種小樹苗一般去掉枯枝,去除病芽,結(jié)果轉(zhuǎn)頭被人騙走不說,還回頭踩她幾腳,難得讓她生出不適來。 元崇州小聲說,“我特意尋來最珍貴的東西,必然會被姑娘喜歡?!?/br> 清寧心中難得生出點好奇,“有什么東西?” 元崇州道,“就是你上次說的那些。街道上賣的糖人兒,酒肆里的燒酒,還有些小玩意兒。” 清寧差點被噎到說不出話。 這也不知是多久之前的戲言,她心中有氣,說話真真假假,有時說了假話也是隨意說的,轉(zhuǎn)頭就忘,他還真真切切記在心里。 這東西要真送上門,恐怕不會讓人感動,還會被恥笑了。 她思忖后道,“這種東西做禮物輕了,不如你私下送出手?!彼较吕锟隙]法送上門,也就不用擔心惹得謝玉瑛不快了。 元崇州沒說話,因為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正房大院里。 按照慣例,皇帝賜東西要宣旨和謝禮。 以前來謝禮的都是謝叢之幾個小輩,謝思霄不屑向?qū)m里的侍人下跪,但這次他卻早就在那兒等候了。 謝家有鐵甲騎兵十萬有余,把南疆之地守得固若金湯,不光陛下不敢招惹他,就連其他世家也惹不起他。 今次接旨,卻是他第一次低頭了。 清寧走過去和謝思霄站在一處,十分熟稔地跪下謝恩,陛下賜了一些普通的裝飾品,還有把玩的珍珠擺飾等,這是慣例,但下一封圣旨卻叫人當場呆立了。 說謝家有女,賢良淑德,堪為皇家婦,速速送入宮完婚。 雖然是早就商量好的事情,但謝家婚禮準備得低調(diào),因為很丟臉,但是皇帝不這么想,他想把事情宣傳得越遠越好,得意洋洋想要向全天下宣告他的勝利。 清寧十分清楚楚昭帝是什么樣的人,對他心思最明白不過。 喜怒無常,無才無德,又非常小心眼和記仇。 當年他得到她以后,就把她當作戰(zhàn)利品一樣四處宣揚,謝家覺得恥辱,謝韞娘怕丟臉,謝家與她漸行漸遠,她只要一想起就覺得痛苦。 不過現(xiàn)在卻不會了,因為做錯事的是謝家,是謝思霄,而不是她謝清寧。 謝思霄果然一副很難忍耐的樣子,“家里還想多留她一段日子,非得現(xiàn)在成婚?” 侍人道,“陛下說越快越好?!?/br> 謝思霄點點頭。 宣完旨,清寧走出房門,元崇州跟在她身后四處張望,看樣子還在等機會和謝玉瑛偶遇。 清寧已調(diào)整過心態(tài),好心說,“你若是真心喜歡她,怎么也該做出點事情來?!?/br> 元崇州整個人懨懨道,“你怎的變成女孩子也不溫柔體貼。” 清寧翻了個白眼給他。 但過了幾秒,元崇州又振作起來,“你家這位排行第二的清寧姑娘就要出嫁,你大姐比她年紀大,算算年齡也嫁人了。到時候等這位二姑娘嫁給我爹,我就讓她幫忙當參謀?!?/br> 清寧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元崇州忐忑道,“你怎的了?” 清寧嘆氣,實在不忍心苛責這傻子,“二姑娘嫁給你爹,大姑娘嫁給你,你和你爹以后什么關(guān)系?” 元崇州聽完差點哭起來。 - 清寧等完宣旨自己從側(cè)門出去到了門房。 因為她現(xiàn)在要出嫁,家里更無人管束她了,一則管她也沒用,二則有人覺得她可憐,所以她更加出行無忌。 到側(cè)門外,她看見門檻下蹲了一團黑色的東西,烏黑的頭發(fā)支棱出來,十分不馴服的樣子。 清寧就知道他沒走,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少年人瞬間驚醒,從地上蹦起來,看清人是她以后,方不情愿地喊她一聲。 清寧看著他就想笑,問道,“你怎在這兒?” 施玄低頭道,“給您拜年?!?/br> 清寧點點頭,“拜年為何不進去?” 施玄話多了一點,撇嘴道,“沒法進去,他們不肯讓我進。我也不想進去?!?/br> 門房就在那兒喊冤,“姑娘,真不是我們不肯讓進,是這小公子太倒霉了。我們看他可憐,給他一點中午的剩飯,你猜怎么著?被叫花子搶走了,這還不算,他摔了個大馬趴,盤子也碎了。這樣不吉利,新年頭進門撞上主子們讓他們不開心怎么辦?” 清寧知道施玄那個壞運氣,聽了也忍不住憋笑道,“行了,拜完年后就成,我也不給你壓歲錢了。” 說是這么說,但看見施玄抬頭看她,總覺得有點不忍心。 他只比她矮一點點了,抬頭眼巴巴看她,像隔壁討食的的貓貓狗狗。沒得到的時候蹭在你腿邊打滾翻肚皮,吃飽了就要鉆到懷里撒歡發(fā)癡,天然的可愛。 這還是上次他發(fā)了脾氣之后第一次來找她,他脾氣有點倔,其實是覺得自己做錯事,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向她道歉了。 清寧總不忍心苛責他,雖然他姓施,但性格不像施家人,反而有點像當年的元崇州。 元崇州他哥死的時候他年紀不算小,但被宮里養(yǎng)得天真了,知道兄長的死訊惶惶不可終日。 清寧雖然抱了利用的心思,可是卻沒有真的下死手折騰他,反而慢慢將他調(diào).教長大,讓他足夠成為自己的盟友。 她這么想著,就伸手摸了一把他頭發(fā),像呼嚕狗似的。 施玄配合地蹭了蹭,這才像被喂飽的貓狗一樣撒歡跑不見影子了。 新年里總是很忙的,家家戶戶都在忙,不過都比不過要把一個女兒嫁進宮的謝家。 現(xiàn)在崔家施家和樓家都在嘲笑謝家,又有人想踩謝家趁此上位。 施云臺倒不再拜訪,據(jù)說過年他就要上任做官,這是他家里人舉薦的,正五品給事中。因為他一位叔叔過年害病不能出門了,只好又選了個子弟出去當官。 這還算小事,更大的大事在后面:因為他得到花魁鶯鶯的喜歡,那位花魁的傾慕者,一位世家公子下帖要和他比試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