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打秋風(fēng)[穿書]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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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娘看著江珠不識好歹,便說教了起來。 “江玉這丫頭心眼真是好啊,珠珠,你姐也是為你好,你咋這樣對你姐說話哪。” “就是,真是不懂事?!?/br> 旁邊還有人忍不住附和張大娘的話。 …… “珠珠年齡小,不懂事,我不怪她?!?/br> 江玉臉上滿是委屈,她紅著眼看向江珠。 “珠珠,你怎樣對我都行,我是你姐,我就要管你?!?/br> 江珠笑了。 “好jiejie,你對我真好,我把這豬下水扔了也行,不過我家缺糧食吃,都餓著肚子,你既然對我這么好,能不能送我兩袋糧食吃,我也不要白面,就要兩袋棒子面咋樣?” 作者有話要說: 老子愛你們,咪啾! 第18章 “這……” 江玉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 “怎么,你不愿意?你難道對我的好是假的?” 江珠看向江玉,臉上滿是譏諷。 “剛剛是誰信誓旦旦逼著我扔豬下水的,說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吃豬下水,那既然這樣,想必你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的好meimei我餓肚子吧!” “我……當(dāng)然不能看著你餓肚子?!?/br> 江玉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她看了一眼周圍圍觀的人,急的手心溢出來了汗。 “可我家也沒有多余的糧食?!?/br> “江玉姐,你剛剛還不是說我是你親meimei嗎,現(xiàn)在我這個親meimei朝你要糧食,你就推三阻四地,難道你也就嘴上說說而已?” 江珠話音剛落,眾人看著江玉的目光瞬間變得耐人尋味了起來。 “江珠,我江老根分家那天就說了,分了家,倆家就沒啥關(guān)系了,你咋還還意思伸手朝大丫要糧食。” 江老根站了出來,開口就是指責(zé)江珠的話。 “是江玉姐說的,雖然分家了,可她依舊把我當(dāng)成親meimei,我沒有糧食吃,餓的快死了,難道就不能朝江玉姐要糧食?” 江珠說完淚汪汪地看著江玉。 “江玉姐,你這么善良,這么疼我,剛剛說的話不會是在誆我吧,我見村子里的二狗子飯都舍不得吃,都留給他弟弟, 你長的一看就不像挨餓的,不像我餓的都皮包骨頭了,這些你都看不到嗎,你要是真疼我,你的飯肯定都舍不得吃都留給我,江玉姐,我可是把你當(dāng)親jiejie來看的!” 江珠大病初愈,臉色蠟黃,她又吃得少,可不就皮包骨頭了,反觀那江玉,被養(yǎng)的臉蛋圓潤有rou,皮膚透著光澤,一看就是吃得好。 再加上,江珠穿的破破爛爛,衣服打滿了補(bǔ)丁,那江玉穿的好似地主家的小姐,衣服上連個補(bǔ)丁都找不到。 兩人站在一塊,差距十分明顯。 江玉此時已經(jīng)被江珠的話整的騎虎難下了,她只能硬著頭皮認(rèn)了下來。 “我剛剛話沒說完,我家里雖然也沒有啥糧食,但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我肯定會給你送過去?!?/br> 哼,到時候拿隨便拿兩塊最差的谷糠餅子打發(fā)她,江玉在心里這樣想。 “我在江家的時候,可是記得jiejie你每頓可都是吃玉米棒子面做的餅子的,你不會拿谷糠餅子來糊弄我吧?” 江珠不用看就知道她江玉在心里打的什么算盤。 “當(dāng)然不……會?!?/br> 江玉被戳穿心思,有些心虛,但更多的是咬牙切齒。 江珠聽到了想聽的,便和母親回家去了。 其實(shí)在剛才張?jiān)朴卸啻蜗霐]袖子去教訓(xùn)那吃蘿卜淡cao心的江玉和那些碎嘴的娘們,可中途都被閨女給打眼神制止了。 這一通下來,她看著閨女三言兩語便板回來了一局,心中說不出的佩服。 以前的她經(jīng)常和人掐架罵街,可這事明明不怪她,到最后被人指責(zé)的都是她,最后落了個尖酸刻薄的名聲。 今天在那百貨大樓還有在村里,閨女幾句話就解決了的事,要是讓她來,肯定又是掐架撒潑,可這樣做,有理也變沒理了。 張?jiān)菩闹袧u漸有些明白過來了。 剛剛那群圍觀的人,早就回家了,只有幾個媳婦婆子湊在一起還說著剛才的事。 “江珠家不是分家得了一袋谷糠嗎,這怎么吃上豬下水了?” 剛嫁過來才一年的年輕媳婦王翠娥忍不住問。 婆婆林老太冷冷地瞥了一眼說話的兒媳婦,這人嫁給他那生產(chǎn)隊(duì)副隊(duì)長兒子都快一年了,連個蛋都沒給他們林家下,都這個點(diǎn)了,還不回家做飯去,真是沒有眼色。 王翠娥見婆婆瞪她了,她連忙低下頭,回家做飯去了。 “你家這兒媳婦還是太年輕,那袋谷糠能吃幾天啊,再說這可還有一年哪,他們家三口人就等著喝西北風(fēng)吧?!?/br> 另外一個人看著王翠娥的離開的身影,扭頭對林老太說。 “她懂什么,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我兒娶了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br> 在林老太心中,她兒子可是生產(chǎn)隊(duì)的副隊(duì)長,兒媳王翠娥能嫁給她兒,那是高攀她兒了。 張大娘見話頭扯遠(yuǎn)了,又一臉神秘地把話頭給扯了回來。 “剛剛你們瞧見沒,那江珠和江玉要糧食,江玉那丫頭的臉立馬變了色。” “你看錯了吧,江玉那丫頭心眼好,平常還時不時的給我家小子餅子吃,那江珠是她堂妹,再怎么樣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剛剛你沒聽見江玉那丫頭都說了,要給那江珠送吃的?!?/br> 說話的是江老根兄弟的媳婦王春妮,按輩分,江有財應(yīng)該叫她二嬸,江珠應(yīng)該叫她二奶奶。 可這王春妮一家瞧不上江珠一家,就連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也沒站出來為江珠他們說點(diǎn)好話,而是站在一旁事不關(guān)己的冷眼瞧著。 此時,她見張大娘說江玉的壞話,連忙維護(hù)起了江玉。 “江玉她二奶奶說的是,江玉那丫頭可是咱看著長大的,不僅長得好,心眼也好,最重要的還特有福氣不說,上山挖野菜都能挖到野人參。 還懂天氣,去年,你們還記得不,咱生產(chǎn)隊(duì)要播種,江玉那丫頭攔著不讓播,果然第二天就下雨了,那雨勢還不小,就連村子里的江三爺都沒她說的準(zhǔn)。” “怪不得江老根這么稀罕江玉那丫頭,這可比孫子還強(qiáng)哪。” “那可不是,以后這江老根可有福享了,就連我都羨慕的慌,要是啥時候我也能有個這么有福氣的孫女那該多好啊?!?/br> “你要是有個孫女,可別像江珠那丫頭懶蛋蛋一個?!?/br> “不過,你們最近看出來沒,這江珠我咋感覺變了哪,具體的又說不上來,那雙眼睛望著我的時候,我都有些瘆得慌?!?/br> 張大娘回想起江珠看她的那眼神,心里有些不安。 其他人聽了,都不以為然。 “哪有你說的那樣邪乎,不過最近也確實(shí)瞧著比以前精神了些,變得有些牙尖嘴利了,說的話讓人挑不出刺來。” “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那江有財和張?jiān)破饺绽飸谐闪松稑?,她閨女要是能勤快了,這太陽就打西邊出來。 上次張翠芬懷疑江珠掉下河是被江玉推的,我聽著就感覺好笑,江玉那丫頭心眼好,咋會去推她江珠。 最可笑的是她還說江珠給江玉洗衣服,你們也不瞧瞧,江珠那丫頭身上穿的破棉襖都能洗下來兩盆灰了,她都懶得洗自己的衣裳,咋可能會去給江玉洗衣裳?!?/br> “那個死丫頭和她那個爸一樣,一去干活就裝病,全村都找不出這樣的懶蛋蛋,長的再好看又能咋樣,別人一聽到這名聲,咋說婆家,到時候就等著在家做老姑娘吧。” “還是江玉那閨女好,旁邊村子里的小伙子都惦記著她哪,就連城里來的宋知青也對她有意思。 不過也是,江玉那丫頭福氣這般好,能旺夫,她就單單會看天氣這個本事,咱村子里的人誰不都高看她一眼,咱生產(chǎn)隊(duì)的隊(duì)長都想把她認(rèn)干閨女哪。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咱隊(duì)的隊(duì)長都出去學(xué)習(xí)這么多天了,咋還沒回來?” “這誰知道,應(yīng)該快了……” …… 第19章 江有財趁村子里的人吃完飯都去上工了,這才推著車子,偷偷摸摸地回了家。 江珠母女倆早就把豬大腸剪開,把里面的臟東西清理掉了。 一家三口把東西拿回屋后,分工明確。 江有財收拾灶臺,把剛買的鐵鍋按上去,又從疙瘩窩里扒拉出一只燒煤球的爐子,角落里還堆著幾塊煤球和一個大瓦罐。 這原本是村里一個大地主家給守院的下人住的地方,當(dāng)初抄家的時候,沒抄干凈,如今到便宜了江珠他們。 張?jiān)票持粋€簍子出去撿柴火。 江珠開始處理豬大腸,把買來的醋涂抹在豬大腸上,醋有消毒去異味的功效,涂好醋后,切了蔥姜蒜開始腌制。 她趁著空閑,把豬大骨剁成了小塊,把瓦罐洗干凈,隨后把豬骨頭放進(jìn)去,倒上水,把瓦罐放在已經(jīng)通了爐膛,燃了煤球的爐子上,就不用再管它了。 江有財沒一會兒便把灶臺收拾好了,江珠先悶了一鍋大米飯,張?jiān)圃谙旅鏌?,江有財去院子里劈柴去了?/br> 等米飯悶好,江珠把它盛出來放在了盆子里,清了清鍋后,切了一塊肥rou扔下去煉了一碗豬油。 隨后豬油在鍋里流了點(diǎn),放入干辣椒,蔥,姜,蒜,麻椒熗鍋,香味瞬間爆出來了。 然后放入切好的肥腸,滋啦一下子,混著蔥香,蒜香,辛辣的特殊rou香,一下子溢滿了灶房。 “好香??!” 江有財聞到香味,也沒有心思劈柴了,來到灶臺,看著鍋里的肥腸,咽了幾下口水。 “閨女,你咋知道這東西能吃???” “爸,這都是我在書上看的,縣圖書館里面的書有很多又雜,那次我翻到了一本菜譜,那菜譜又破又爛,壓根沒人注意,我當(dāng)時便拿著看了,上面說這種東西可以吃,并且還有做法,我就記下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