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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翻滾,那人是黑哥哥多好。 那時嵐兒這樣想著,居然絲毫沒有罪惡感,也不會感到害羞。 沒有想到下一次她再次撞上這事兒的時候,已經(jīng)改名字叫做逐風(fēng)了。 而那男人女人也不再是青瓦之下滾動的兩具凡胎,而是九五至尊和他最疼愛的女人。 那時她已經(jīng)十五歲,博取了景妃足夠的信任,在她屋子外守夜,常常能聽見屋子里傳來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那聲音根本就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景妃,也不是她聽說的皇帝,而是兩個放肆的聲音,原始,野蠻,仿佛脫離了所有禮教的束縛。 桂嬤嬤說過,皇帝和景妃此時想要的,不過是肚子里面的一塊rou。 可是逐風(fēng)知道,那rou是得不到的,她在床榻上灑下的無色無味的藥水,配合著宮中慣常使用的香料,是最好的避孕藥。 可每當(dāng)逐風(fēng)掌著那張忽明忽暗的小燈,端坐在臺階上,那聲音就會順著被風(fēng)吹開的門縫深處遠遠地傳來,一切仿佛并不只是簡單的逢場作戲,也不單單是為了那一塊rou。 他們愉悅著,享受著,那一刻他不再是帝王,她也不再是妃子,他們既是這世上高高在上的尊貴之身,卻也是最最平凡的泥土凡胎。 那樣的時候,她常常攥著那個石頭墜子發(fā)呆,腦子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那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黑哥哥的樣子,想象著他抱著自己,想象著那觸摸不到的溫暖。 這樣的幻想,陪伴她度過了的清冷的守夜。 那時的逐風(fēng),也絲毫沒有什么羞赧,因為她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春秋大夢。 日子一晃,突然就出宮入宅,面前的風(fēng)景驟然一變,她已經(jīng)成了念離。 磨得看不清筆畫的石頭墜子在面前晃來晃去,仿佛歲月被蕩了回來,又蕩得遠了。 “冰柔死了你很難過吧,你有沒有給它立塊墓碑寫著鵝塚?。俊?/br> 安以墨的質(zhì)問,讓她苦心經(jīng)營的謊言都被打破了。 一切都變得很模糊,很虛幻,只有他是真實的,看得見,聽得到,摸起來很溫暖。 一瞬間,那些白花花的圖像和遙遠傳來的呻吟聲都充斥著不可言說的讓人面紅耳赤的內(nèi)容,而她每次臆想之中的男人居然就活靈活現(xiàn)地站在他的眼前。 他的大手甚至擒住了自己的胳膊—— 此時的念離,將十五年來全部的羞澀都寫在了臉上,仿佛就像重逢在天上人間的那天,他沒有任何多余感情地親吻了她,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可以叫她像個小姑娘般失了分寸。 突然間腿肚子就有些軟,突然間心開始有力地跳動起來,突然間覺得這深夜有種讓人想犯罪的不良渲染。 “時機到了么?我的娘子?” 念離眨了眨眼看著他,感覺他野獸般的氣息迎面而來,明明合了衣裳,卻比坦胸露乳的時候更加流氓。 “什么?什么……時機???” 念離覺得自己說話有些磕巴,臉就跟被潑了油似的,火辣辣地灼燒著,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 他有些涼意的手指將她的頭發(fā)別在耳后,那微微香醇的酒氣從她臉頰滑過,停在耳邊,她整個人就像被他擁入懷里一般,可他的那只手,明明沒有箍住她的腰。 她只是自己不能動彈。 “你不是說時機到了,有些事你會親口告訴我。” 念離心里guntang地翻滾了一下,安以墨窮追不舍地在她耳邊垂問,反復(fù)折磨著她,“要不然娘子以為我說的時機,是什么時機——” 念離頭一次感覺自己又變回了小時候的嵐兒,黑哥哥總是耍弄她,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他故作生氣的走開,她還是會沒骨氣地跟在后面小跑。 怪不得以笙從小就說她被大哥吃定了。 她的眼里就全部是他,多年之后回來,聽到秦mama最開始騙她說他的弟弟們都死了的時候,幾乎忘記了安以笙的存在。 她只記得他一人,這一人讓她堅強,也讓她脆弱。 無論他是英雄,還是狗熊,是帝王,還是乞丐,在她心中,一模一樣。 十五年來,從未變過。 想到這里,念離突然不怕了,伸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輕輕的慢慢的靠在他的胸膛,體味著這真實的溫度。 “我在等那樣的一個時機,人前我是無所不能呼風(fēng)喚雨的逐風(fēng),人后我是你一人的嵐兒。這樣的一個我,就叫做念離?!?/br> 她的發(fā)掠過他的鼻尖,那柔軟的身子縮進他的懷抱時,他的血液毫不客氣地開始向下奔騰。 “我也在等這么個時機?!卑惨阅穆曇舳奸_始沙啞了,念離還在小貓似的“撫慰”,竟不知這是最要命的撩撥,“夫君,念離甘心情愿陪你身邊,哪怕就只是牽著你的手躺在你身邊到天亮也好——” “我不心甘?!?/br> 話音未落,身子突地騰空而起,安以墨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床榻。 念離心中一陣風(fēng)月的懵懂,又是一陣自我的安慰,半是緊張半是彷徨,不敢真的問出口,怕傷了他的尊嚴(yán),卻又對即將發(fā)生的事兒含羞得恨不能縮成一團。 當(dāng)初安家來提親的時候,當(dāng)初她追到青樓完婚的時候,當(dāng)初她踏入暗房伺候他沐浴的時候,她都不曾真的想到過這一刻—— 這一刻,它居然來了,明明是昏暗的屋子,月色為何如此光亮,將他眼中全部的神采都折射得這般迷醉,那目光順著她的身子一寸寸移下來,簡直要撕裂云錦,直接在那已經(jīng)guntang的肌膚上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