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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 他他他他——他是在脫衣服么?。?! 念離一個趔趄,安以笙伸手要去扶她,可是就差那么一寸,念離自己穩(wěn)住了,緊接著看到那精壯的后背,灼傷還依稀可見,每月需涂抹夫子香止癢。 他不介意讓她看到自己的傷。 把褲腳挽起來,本就松散的衣服此刻纏在腰間,安以墨的眼神暈黑一片,婷婷覺得此刻自己的鼻血能噴他一臉—— 二少爺您畢竟是佛祖級別的,大少爺才是來自民間代表民間回饋民間的啊—— 看看這一身的白花花的rou,緊致,瓷實(shí),絕對算不上健碩,卻讓人想伸出手指去捅捅—— 看看這眸子里的烏七八黑,深邃,噬人,看你一眼就把你七魂六魄勾走了。 如此黑白的尤物,讓這世界多少色彩?。?/br> 婷婷腦子里開始噼里啪啦地?zé)?,念離頭是越來越大。 安以墨,你到底想干啥。 卻不知,一向沉穩(wěn)如她,居然就這么問出來了,而且那語氣,也沒經(jīng)過修飾,直追他那華麗麗的后背。 “搬石頭?!?/br> 安以墨舉重若輕地說著,念離喉嚨像著了火似的,安以笙眼睛看著她覺著有趣,看著大哥覺著更有趣。 總之,這是一個有趣的下午。 可沒想到,更有趣的是晚上。 *********************************************** 白天李德忠剛剛和念離拜別,晚上安以墨就就被裘夔拉著去給惜花送行。 說白了,就是叫他去買單的。 安以墨和這惜花向來不算熟,只是彼此都對對方的底細(xì)知道那么一點(diǎn),見了面心里都很別扭,表面上卻比誰都熟絡(luò)。一個向來裝瘋賣傻的,就算被惜花戳穿了,照樣干著老本行,靠著三尺多厚的臉皮繼續(xù)四處蹭臉,一個素來說假話不打草稿的,即便對方早就知道她的本性,依舊能將場面上的事兒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 這倆人坐在一起,可真算得上是官商勾結(jié)依依惜別,往大了說是中央聯(lián)系地方,往小了算也是個扶持民族工業(yè),喝到最后把裘夔喝倒了,兩個人才扒了皮說起人話。 “逐風(fēng)在宮中威武得不得了,沒想到嫁給你這么個窩囊的男人,我都替她不值。” “是,我也替她不值。” “不值什么?” “她混了那么久,就結(jié)交了你這種人品的姐妹,真是凄慘?!?/br> “安以墨,你不怕我把她的底細(xì)都揭出來!” “你當(dāng)日將錯就錯,今天就不會自己找抽,明天也不會自己去撞南墻,你們也是紀(jì)律部隊(duì),小心了您?!?/br> 惜花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安以墨,想不到這男人肚子里還挺有貨。 “那我就祝你們百年好合,永遠(yuǎn)窩在這山高皇帝遠(yuǎn)的小城里面,做一對鄉(xiāng)土鴛鴦。”惜花說罷故意使壞地拿出一個吊墜,“這是逐風(fēng)在宮里的時候最喜歡的東西,帶在身邊,被我一次順手牽羊拿過來了,惹她哭了好久,想來就高興?!?/br> 安以墨一瞥那石頭墜子,心里咯噔一下,我靠,又是石頭,今天就和石頭干上了。 “你得感謝我,她把這東西當(dāng)成她心里面那個老相好,要不是我拿走了,她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是誰的人了?!毕Щ▽嬜优脑诎惨阅媲?,嬉笑著說: 真土,居然叫這么個名字。 咔嚓一聲驚雷,噼里啪啦的火花,安以墨站立不能,言語不能,許久許久,只能看著那已經(jīng)磨得有點(diǎn)模糊的歪歪扭扭的三個字: 黑哥哥。 “我問你,宮中時候,念離身邊,可有一個溯源出來的老鄉(xiāng),叫做冰柔的?” 惜花一聽就哈哈大笑。 “你是說冰柔?那是她養(yǎng)的一只大白鵝?!?/br> …… 嵐兒,逐風(fēng),念離。 你騙得我好苦。 安以墨嘴邊揚(yáng)起不易察覺的笑意,一把捉過那石頭墜子,揚(yáng)長而去,就給惜花留下一句話飄在空中,讓她的思維一點(diǎn)一點(diǎn)斷裂。 “大恩不言謝——” 春泥扭著腰身進(jìn)來了。 “您看,這賬誰來結(jié)了?” **************************************** 安園夜深靜悄悄,月光大好,正是個頂風(fēng)作案的好日子。 婷婷因白天受了刺激,失血過多,很早就去睡了,空蕩蕩的牡丹園,倍顯蕭條。 念離坐在塌上,想起白天一幕幕,臉一陣紅一陣白,突然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傳來,念離還沒來記得將外衣穿好,安以墨大腳一踢,已經(jīng)闖了進(jìn)來,月色之中,像是一只野狼。 眼睛黑的發(fā)亮,紅的發(fā)光。 “相公,還在為那幾塊石頭生氣呢?”念離覺著自己說話很沒底氣。 安以墨微微笑,再微微笑,慢慢抵住了門,叉上了栓。 石頭墜子在她面前搖晃,左邊三下,右邊三下,就像小時候,他逗她的那樣。 “長夜漫漫,我們細(xì)細(xì)清算?!?/br> 針磨成了鐵杵 念離對男女之事知之甚早,其實(shí)早在她還是個十歲大的小屁孩的時候,就看見過白花花的rou滾在一起。 就像兩團(tuán)棉花,毫無美感,也無欲念。 娘說,女子十三四歲就嫁人生子的比比皆是,若是過了二十還沒有人要,那就成了老姑娘了。 所以十歲的嵐兒在王家后院的磚墻窟窿里看見王家夫人的偷情畫面,滿腦子只想著一件事,自己是不是再過那么一千幾百天的,也要這樣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