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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傳來聽到不明聲音的網(wǎng)友緊張的聲音:“……地震了?燈掉了?房子塌了??!” 于靜懷之前為了方便接電話的同時還能干點別的,把外放音量調(diào)到了最大,因此電話里中氣十足的靈魂發(fā)問回蕩在整個院子里,站在院子門口的詩新雅和時延聽得一清二楚。 詩新雅悶笑,把手里的袋子遞給時延,踩著高跟鞋走路帶風(fēng)的直沖到于靜懷跟前,一把將于靜懷抱了個滿懷。 于靜懷拍了拍詩新雅的胳膊,摸了摸鼻尖,干咳了一聲,誠實的道:“啊,沒什么事兒。我不小心把杯子砸了?!?/br> 電話那邊的網(wǎng)友放松下來,了然:“沒拿穩(wěn)吧,我懂?!?/br> 于靜懷下意識反駁:“不是,就是放杯子,沒控制好力道?!?/br> 網(wǎng)友沉默了一會兒,試探著道:“……你們這武館,安全嗎?” 于靜懷一時間語塞,鄭重道:“……絕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網(wǎng)友似乎對此保持懷疑,不過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方面:“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新雅’……這個名字好耳熟啊。也是武館里的人嗎?” 于靜懷語氣認(rèn)真嚴(yán)肅:“……我從沒說過這個名字??赡苁腔寐?,建議你去正規(guī)的耳鼻喉科看看。” 網(wǎng)友:“……” 我信了你的邪。 簡單說了兩句之后,于靜懷匆匆掛了電話,長出了一口氣。 詩新雅個子高胳膊長,環(huán)抱住于靜懷毫不費力,而于靜懷在許久未見的徒弟懷里轉(zhuǎn)了個圈,仰頭看向跟親閨女一樣的徒弟:“長得這么高了。” 于靜懷伸手跟自己的身高比了一下,感嘆:“延延沒你高?!?/br> 在一邊坐下來的時延認(rèn)為有必要替自己解釋一下:“師姐有高跟鞋。” 于靜懷抬頭看著詩新雅確認(rèn):“多高了?” 詩新雅笑瞇瞇的道:“一八二,不會再長了?!?/br> 于靜懷又看向時延:“你多高來著?” 時延沉默了一會兒:“一八二?!?/br> 他認(rèn)真補充:“我還會長的?!?/br> 于靜懷不關(guān)心的“哦”了一聲,拉著詩新雅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客廳:“晚上想吃什么?師父給你做!” 被留在院子里的時延沉默的望天。 他想吃糖醋排骨。 江喻在他對面坐下來,像是讀懂了時延在想些什么,優(yōu)雅的撐著腦袋緩緩咧開嘴道:“Ipossible” 時延:“……” 江喻笑容燦爛:“不可能?!?/br> 時延:“……” 他嘴角抽了抽,沒有搭理江喻,站起身拎著禮物袋子進了客廳。 “對了?!焙镁梦匆姷膸熗絺z聊了好半天,詩新雅才想起來她帶回來的禮物,一旁的時延知道她想說什么,指了指單人沙發(fā)的位置,都放在那了,沒有打開過。 師姐說是驚喜,那就等詩新雅遞給他之后再看。 兩個袋子看著不大,似乎裝不了多少東西,而且時延拎著進來的時候覺得很輕。 兩個袋子包裝不一樣,詩新雅確認(rèn)了一下,就把兩個袋子分別遞給于靜懷和時延,眼含期待的催促道:“拆開看看。” 于靜懷一拿到袋子就覺得有點輕,她難得好奇的打開精致的包裝,里面是一個小盒子。 出乎意料的,盒子里是一枚鑰匙。 看不出來是什么鑰匙,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車鑰匙,應(yīng)該是開門的鑰匙,就是不知道什么用途,在哪兒。 于靜懷詢問的抬頭:“這是什么?” 詩新雅環(huán)顧了一圈院子,朝師父眨眨眼:“我在市中心的寫字樓租了三層,按照最完善的配置,重新打通裝修改成了數(shù)個練武場,租期續(xù)到了二十年后。師父你不讓我?guī)湍阈麄?,我只好盡點綿薄之力了,畢竟這對我完全不造成任何師父你認(rèn)為潛在的困擾——” “你沒理由拒絕,”她笑瞇瞇的面不改色道,“師父,我錢很多?!?/br> 于靜懷:“……” 等會兒,她得緩緩。 寸土寸金的寫字樓內(nèi),詩新雅租了三層,二十年?! 于靜懷鎮(zhèn)定的點點頭,并不懷疑詩新雅所說的。她不讓詩新雅幫她宣傳,是因為詩新雅在大眾的視線下,一舉一動都需要謹(jǐn)慎。不過就像詩新雅說的,她現(xiàn)在確實沒理由拒絕。 即使她沒有明說,但武館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幾乎是迫在眉睫,來咨詢的人遠(yuǎn)遠(yuǎn)超過現(xiàn)在武館能容納的人數(shù)。 如果有更大的場地,就可以擴展生源,且沒有租金的困擾。 有了學(xué)員,再找老師就容易許多,為了謀生而離開的老朋友,大概也會愿意回來。 不過……于靜懷疑惑的看著手里的鑰匙:“你租了寫字樓,關(guān)這個鑰匙什么事兒?” 三層寫字樓,一把鑰匙? 詩新雅顧左右而言他:“呃,師父你猜?” “我不猜?!庇陟o懷無言的看著她,一把將鑰匙塞回她手心里,“不說就拿走?!?/br> 詩新雅:“……” 她無奈的摸了摸鼻子,望天道:“好吧,我給你和時延在深北買了套房子?!?/br> 于靜懷:“拿走?!?/br> 詩新雅抱著于靜懷晃啊晃:“哎呀師父,干嘛這么死板呀,武館就可以,房子就不行啦?你徒弟我是富豪!富豪!” 于靜懷跟著徒弟的動作晃,笑瞇瞇的道:“我就這么死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