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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閆宇:專心練級,在爸爸變強之前,先休戰(zhàn)。 管家高興之余還在擔(dān)心時延接下來能不能繼續(xù)贏,轉(zhuǎn)頭想跟韓閆宇討論一下,就看到平時不是打游戲就是睡覺的少爺一臉嚴(yán)肅的拿出時延送的單詞本—— 開始背單詞。 管家:?。?! 屬實是熱淚盈眶了。 比賽結(jié)束,時延簡單跟管家和韓閆宇說了幾句話,就跟師姐先離開了。 好久沒見,有很多話要聊。 本來時延是要坐高鐵回去,既然詩新雅也在,自然就跟詩新雅一起回。 距離太近坐飛機反而麻煩,開車大概三四個小時車程,時延拎著背包從酒店出來,就看到門口停著的銀色跑車降下玻璃,詩新雅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朝時延一笑:“上車?!?/br> 酒店門口不少人都看到了詩新雅,時延余光隱約看到有人偷偷舉起了手機。 他微微皺眉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車子在安全帶扣上的那一刻發(fā)動,很快離開了觀望的視線。 江喻在后排座安穩(wěn)的坐下來,滿意的打量了一圈車內(nèi)的裝飾。品味不錯。詩新雅是世界頂級超模,任何一行做到金字塔頂尖的地位,自然都不缺錢。 這是最接近江喻平時用車的風(fēng)格。 詩新雅不太喜歡別人開車,除非有活動,否則她平時都是自己開。 江喻看了看后排座上放著的袋子,篤定的跟時延道:“你師姐給你帶了禮物?!?/br> 時延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高興哼著歌開車的詩新雅:“師姐你給我?guī)Я硕Y物?” 詩新雅哼的歌差點走音,見鬼一樣的看了眼時延,半晌懊惱的反問:“我什么時候說漏嘴了?” 時延:“……” 你本來沒說漏嘴,現(xiàn)在算是吧。 詩新雅郁悶的努力回憶,怎么也想不起來啥時候說漏了,只好亡羊補牢的警告道:“你就裝不知道吧,總之這是驚喜。” 時延:“……哦?!?/br> 師姐,□□太有了。 江喻不忘補充一句:“袋子不止一個,肯定也有給你mama的?!?/br> 時延再次看向詩新雅,隨口發(fā)問:“還有給我媽的嗎?” 詩新雅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轉(zhuǎn)頭無言的看著時延:“停止你的發(fā)散思維,這是驚喜?!?/br> 時延點頭轉(zhuǎn)而看向前方,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一本正經(jīng)道:“嗯,所以是有?!?/br> 詩新雅一噎,“啪”的按開車載音樂,磨著牙道:“適可而止小兔崽子,不要太過分,我等這一刻等了好幾年?!?/br> 江喻插了一句評價:“不愧是師徒,對你的稱呼出奇的相似?!?/br> 時延:“……” 他低頭摸出隨身放在口袋里的單詞本,翻到某一頁,仿佛無意般自然舉起。 江喻出于好奇探頭去看。 單詞本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手寫的一頁,顯然是時延為了應(yīng)對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防患于未然”提前寫的。 那一頁赫然寫著兩個很簡單的單詞,為了在單詞本中不違和,還很冷幽默的加了完全沒必要的中文注釋。白底黑字,瀟灑干脆—— [shut up] [閉嘴/別說話] 江喻:“……” 孩子大了,徒弟氣死老師傅。 “咱倆也是師徒?!苯髁x正言辭的不滿引用了師姐的話,“’適可而止小兔崽子,不要太過分?!?/br> 聞言,時延放下本子,冷靜的往后翻了一頁,再次自然的舉起。 江喻再次好奇探頭去看。 依然是時延提前寫好的手寫體,過于簡單,并沒有在單詞本里出現(xiàn)的必要,顯然是提前給江喻準(zhǔn)備的—— [No] [不是/不對/不行/我不] 江喻:“……” 他嘴角抽了兩下,心想這是青春期到了。 江喻無言評價:“叛逆?!?/br> 時延放下單詞本,認(rèn)真往后翻了一頁。 江喻心想怎么還有,不信邪的一看—— [ipossible] [不可能] 江喻:“……” 他無言以對的沉默了好半天,不由得懷疑,是他把時延給帶跑偏了。 現(xiàn)在想想剛認(rèn)識時延的那會兒,時延是多么的沉默寡言,老實的可愛。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喻:懷念過去。 時延無聲揚起嘴角,淡定的合上了單詞本。 于靜懷此刻還不知道驚喜臨近,正在佛系的接電話。 她逐漸放棄了火急火燎的作風(fēng),因為她發(fā)現(xiàn)急也沒用。電話是打不完的,語速多快都打不完,不如慢慢來。 于靜懷逐漸淡定。 “喂,請問是時延家的武館嗎?” 于靜懷面不改色:“對,我是館長兼他親媽?!?/br> 她按了免提,往手里倒了一把瓜子,邊磕邊聊,逐漸找到了那么一點兒樂趣。 院子大門響的時候,于靜懷剛接起來一個電話,拿了個杯子打算接水,結(jié)果站起身就看到一個高挑又熟悉的颯爽身影大步邁了進(jìn)來。 “……新雅?” 于靜懷一杯子就拍回了桌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她一時間沒控制好力道,忘記了院子里的桌子是石頭做的,而杯子是陶瓷的—— 這一激動杯子“啪”的就碎了。 于靜懷尷尬的把手里僅剩的杯子把手放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