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刀刀刺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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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樹醒來后,第一個看見的人,是蔡森。 緊接著,一群醫(yī)生和護士進了病房為她做檢查。 一陣忙活后,醫(yī)生對林嘉樹道:“靳太太,你接下來需要的就是靜養(yǎng)和康復,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了?!?/br> 林嘉樹臉色蒼白,垂著長長的睫毛,顯得毫無生氣,“我的孩子呢?”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異常陰冷。 站在病床邊的蔡森,狠狠一怔,“太太……孩子……” 他想安慰的話還沒說完,林嘉樹抱著肚子,驀然抬頭,紅著雙眼,沖所有人大叫:“我的孩子呢?!是不是靳司寒讓你們打掉我的孩子?” 蔡森想去摁住林嘉樹,“太太,您的身體還沒恢復,現(xiàn)在不能激動……” 林嘉樹一把揪住他的領口,歇斯底里大叫:“把我的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她的情緒格外失控,醫(yī)生趁她不注意之時,注射了一劑鎮(zhèn)定劑。 林嘉樹渾身失力,躺下后,沒多久便昏睡過去。 蔡森出了病房,連忙給靳司寒打電話匯報。 “boss,太太醒來后,情緒很激動,一直在問孩子的事情,醫(yī)生剛才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睡過去了??墒俏遗隆?/br> 那邊的靳司寒開著車剛出醫(yī)院,一聽醫(yī)生擅自給林嘉樹注射鎮(zhèn)定劑,雷霆大發(fā)。 靳司寒折回來時,一排醫(yī)生站在他面前,面色沉重又緊張。 “誰允許你們給我太太注射鎮(zhèn)定劑了?” 一排醫(yī)生,大氣不敢出一下。 其中一個,心里打著鼓,站出來開口說:“靳總,這件事我們很抱歉,但是當時靳太太的情緒實在太激動了,我們怕她會傷到自己,所以才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 靳司寒冷眼盯著他們,盯的這些醫(yī)生后背發(fā)怵冒冷汗。 半分鐘后,靳司寒抿著薄唇,臉色沉冷,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進了病房,丟下一排發(fā)怵的醫(yī)生面面相覷。 蔡森嘆息一聲,“抱歉,嚇到你們了,boss實在太緊張我們家太太了,還請你們諒解?!?/br> “不敢不敢,我們的確有不對的地方?!?/br> …… 病房內(nèi),靳司寒坐在病床前,注視著林嘉樹安睡的蒼白小臉。 她此刻,一定恨死了他。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她小腹上,那里,曾經(jīng)孕育著一個小小生命,可現(xiàn)在…… 靳司寒抬手,長指輕捏了捏鼻梁。 疲倦,三十多年來,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疲倦。 他甚至不知該如何面對醒來的嘉樹。 他以為自己可以承受一切,可卻在剛才她醒來的那一刻,倉皇的逃離這間病房,他從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么懦弱膽小的一面。 蔡森輕輕敲門進來,見靳司寒這段日子實在熬紅了眼,皺眉道:“boss,您還是先回去睡一覺吧,太太一醒來,我就打電話給您。我保證,剛才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了。” 靳司寒這次倒是沒固執(zhí),默然的注視了那小女人許久,像是預感到之后會有一段很煎熬的拉鋸戰(zhàn)要打,點了下頭,丟下一句“好好看著”后,起身離開了病房。 …… 嘉樹醒來時,是下午的三點多。 蔡森極近可能的“討好”,“太太,您肚子餓不餓?想吃點什么?” 可林嘉樹絲毫不買賬,固執(zhí)的可怕,面無表情的問:“你們把我的孩子弄去哪里了?你們把孩子還給我。” 她的情緒,已經(jīng)不像早晨那么激動,語氣甚至是平靜的,蔡森卻感覺現(xiàn)在的太太,更可怕了。 “太太,孩子的事情,所有人都覺得很抱歉,很愧疚……” 她冷笑一聲,“抱歉?愧疚?那你們把孩子還給我??!” 蔡森一愣,他從未見過如此“暴戾”的林嘉樹。 這根本不像是那個溫柔到有點好欺負的林嘉樹! “太太,我再去叫醫(yī)生給您檢查下身體,您一個人待會兒?!?/br> 蔡森偷偷跑出去,打算給靳司寒通個消息。 可他剛出去一會兒,病房門便響起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葉靈沁拎著一個果籃推門進來,一見林嘉樹躺在病床上,紅唇勾了勾,“聽說你大難不死,醒了過來,所以我今天來看看你。怎么樣,失去孩子后,感覺還好嗎?” 林嘉樹攥著拳頭,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小臉,冷沉冷沉。 葉靈沁見她不說話,兀自坐在她面前,拾起一邊的水果刀和一顆蘋果,漫不經(jīng)心的削著,“你現(xiàn)在啊,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所以識趣的快點和司寒離婚吧,嗯?” 葉靈沁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她,她的眸子,轉(zhuǎn)的很慢很慢,眸底卻透著股恨意,猛地奪走葉靈沁手里的水果刀,往葉靈沁身上狠狠刺去! “?。∧惘偭?!” 葉靈沁的手臂,被水果刀嘶啦一聲,劃破了血rou,鮮血直冒,從椅子上彈身起來,忙不迭離了她好遠,恐懼的盯著她。 可林嘉樹在傷人之后,眼底卻絲毫沒有懼意,冰冷冰冷的,她蒼白的小手,緊緊握著水果刀,那眼神,仿佛在葉靈沁身上千刀萬剮都不夠。 “你們害死我的孩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嘉樹!你簡直是瘋了!” 葉靈沁抓著包包,轉(zhuǎn)身快步逃似的拉開病房門就要出去,迎面撞上推門進來的靳司寒。 “司寒……?” 她靈機一動,委屈的哭著撲進靳司寒懷里,“司寒!林嘉樹拿著刀子要殺了我!要不是我跑的快,現(xiàn)在我就已經(jīng)被她殺死了!我的手臂流了好多血!她簡直瘋了!你千萬別過去!” 靳司寒寡漠的將她推開,目光直直的注視著那病床上的女人,一眼都沒看葉靈沁,薄唇冷漠的卻是吐出一個字眼,“滾?!?/br> 葉靈沁抖了抖,靳司寒竟然讓她滾? 她雖然有怨氣,可看靳司寒的臉色,也不敢不走。 靳司寒邁著長腿,走到林嘉樹面前,黑眸定定的凝視著她,他看見她手里緊緊抓著一把水果刀,刀刃上還有葉靈沁手臂上的血液,他勾唇寵溺的淡笑了聲,柔著一把低沉嗓子,伸手取她手里的刀子,“乖,把刀給我,會傷到你自己?!?/br> 嘉樹不放,咽了口干澀的喉嚨,心口像是被千萬只螞蟻腐蝕,酸楚難堪,她咬牙一字一句的問:“靳司寒,我的孩子呢?” 靳司寒微微垂著黑眸,掩飾了眸底所有復雜情緒,抬眸溫柔的看向她,道:“以后我們還會有孩子的?!?/br> 他抬起手臂,大手揉了揉她凌亂的長發(fā),微微俯身,薄唇吻上了她的額頭,又說了一遍,“乖,以后還會有的?!?/br> 以后?他們還有以后嗎?! “靳司寒,我恨你!我們之間不會再有孩子了!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嘉樹握著手里的刀,眼底一狠,將尖銳的刀尖,狠狠刺向靳司寒的胸膛。 靳司寒眉心一皺,胸口處,傳來尖銳的刺痛感,可他一點都不覺得疼,他緩緩抬眸,望向嘉樹,微微笑了笑,修長大手,握住她的手,往胸膛里更加刺入了一分! “嘉樹,如果你想讓我償命,就下手狠一點?!?/br> 黏膩猩紅的鮮血,從他胸膛涓涓冒出,濡濕了他的襯衫和彼此的手。 嘉樹紅著雙眼,忍了許久的眼淚,終于潰堤,她的手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靳司寒……你為什么要那么做!那是我和你的孩子!你為什么那么鐵石心腸!” 刀子,用力,又刺入了一寸! 痛意,在心口灼燒般的泛濫肆意,靳司寒咬了咬牙,默默承受著。 嘉樹哭著猛地拔出水果刀,那鮮血一下子噴濺在她蒼白的臉蛋上,她揮舞著刀子,在他肩上劃了數(shù)十下,刀刀入骨! 靳司寒唇色蒼白,唇角微微上揚著,“我死了,你是不是會高興一點?” 嘉樹渾身顫栗的不像話,眼淚啪嗒啪嗒的墜落,“靳司寒,你為什么要那么殘忍的對我的孩子?!” 她一刀,狠狠插在他心臟處,靳司寒悶哼一聲,全身后仰著,直直倒落在地。 蔡森推開病房門時,眼眸狠狠一縮。 林嘉樹臉上,手上,病號服上,全是血液,而這些血液,全是靳司寒身上的! …… 靳司寒是被醫(yī)生和護士抬走的,在靳司寒進手術室后沒多久,喬淑儀匆匆趕到,進了林嘉樹的病房,就是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 “林嘉樹,你蓄意謀殺!我現(xiàn)在就報警!要是司寒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林嘉樹渾身沾滿著靳司寒的鮮血,她臉上也是,整個人看起來妖冶詭譎。 她輕笑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簌簌掉落,“你們蓄意謀殺了我的孩子……我為什么……不能蓄意謀殺你們?” “因為你的孩子,根本不配來到這個世界!” 林嘉樹蒼涼的哈哈大笑起來,喬淑儀覺得她瘋了,轉(zhuǎn)身大步出了病房,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 一個小時后,警察局的人闖進林嘉樹的病房,要帶走她。 蔡森攔?。骸熬焱荆@件事還是等我們boss醒來再說吧,這畢竟是靳家的家事?!?/br> 而且,現(xiàn)在林嘉樹身體虛弱,尚未恢復健康,就這么被帶去警局,再加上喬淑儀的施壓,想必會吃不少苦。 可是,boss若是現(xiàn)在醒著,一定不會讓警察帶走太太的吧? 警局的人冰冷無情的道:“這是靳夫人的意思,靳總是靳夫人的兒子,母親報案,我們自然要抓人,蔡助理,你沒權(quán)利阻礙我們執(zhí)行公務吧?” 林嘉樹穿著病號服,手腕子被銬住,被幾個警局的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