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用手,還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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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樹坐在床上,右腳踝被半蹲在毛毯上的男人握住,她垂眸望向他,一雙水眸因為腳踝的痛意溢出些眼淚,更加水光粼粼的。 “沒怎么,就是摔得?!?/br> 她咬了咬唇瓣,她要是告訴靳司寒,腳上的傷是因為躲避故意撞她的摩托車而扭傷的,而那騎摩托車撞她的人,沒準就是葉靈沁的人,他會不會相信? 靳司寒眉心皺的更深了,眸光犀利而精明,“林嘉樹,在我面前撒謊,你還差點道行。” 他不知是怒她撒謊還是什么,手上握著她腳踝的力道下意識更重了一分,嘉樹眼淚徹底飆出來,小臉疼的皺成一團,右腳往回直縮,“疼……” 靳司寒握了握,冷哼一聲,“還知道疼。” 他起身,一邊轉(zhuǎn)身,一邊問:“醫(yī)藥箱在哪里?” 嘉樹鼓了鼓小嘴,又疼又氣,偏偏在靳司寒面前有火還發(fā)不出,“在廚房的懸柜里?!?/br> 靳司寒取了醫(yī)藥箱過來,單膝跪在毛毯上,握著她腫成包子一樣丑丑的腳踝,開始按摩上藥,“還不說實話?” 他確定要聽實話? 嘉樹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昨晚我差點被一輛摩托車撞了……” 她一邊慢吞吞的說,一邊仔細打量著他微垂著的臉龐神情。 靳司寒聽到她險些出車禍,手上上藥的動作一頓,黑眸眨了下,薄唇沉靜的吐出兩個字,“繼續(xù)?!?/br> 嘉樹抿著小嘴又繼續(xù)往下說:“那輛摩托車,不像是酒駕,也不像是不小心朝我撞過來?!?/br> “你的意思是,有人蓄意謀殺你?” 靳司寒黑眸里,閃過一絲凜冽寒光。 嘉樹聽到“蓄意謀殺”四個字,心頭一跳,“是不是想蓄意謀殺我不知道,但是,昨晚那輛摩托想撞我,是真的。” 嘉樹又低頭,去看靳司寒的反應(yīng),他還在認真的幫她包扎,好像沒什么多大反應(yīng)。 也是,她在他心里有多重要,再說,恐怕他也不信這么荒唐的事情吧。 靳司寒幫她包扎好后,起身睨了她一眼,“這幾天暫時別用這只腳下地走路?!?/br> 嘉樹點點頭,見靳司寒也沒再問她昨晚差點被撞的事情,臉上有些小小的失落,可能沒放在心上吧。 說到底,她和孩子于他而言,還是不重要。 嘉樹腳踝受傷,不能下地走路,靳司寒抬腕看了眼手表時間,才八點鐘,時間還早。 見她的樣子,早餐也沒吃。 靳司寒出了臥室,進了廚房,打開冰箱卻發(fā)現(xiàn)依舊是空蕩蕩的。 眉心,擰起—— “昨晚不是買了很多食材?食材呢?” 嘉樹睫毛顫了顫,有些底氣不足的道:“一個人拎不動,后來就沒買了?!?/br> 靳司寒一回身,便看見廚房垃圾桶里的牛排,意面,蔬菜。 男人眼底一深,薄唇一勾,究竟是沒買,還是昨晚全做掉了? 其實,她昨晚做了一桌子菜等著他回來吃晚餐,是嗎? 而這些菜被倒掉,恐怕也是發(fā)生在他一夜未歸,第二天一早他和郁遙又被爆出共度一夜的緋聞后吧? “吃醋就吃醋,我又不嫌你酸,成天撒謊,有意思嗎?” 反正,她吃的醋也不少了,不差這一次兩次。 嘉樹小臉一紅:“……” 誰吃醋了?! 屋子里沒食材,靳司寒剛才從小區(qū)進來時,看見樓下有早餐鋪子,好像還有她愛吃的蒸飯。 轉(zhuǎn)身開門,打算下去買點。 結(jié)果,一開門,就發(fā)現(xiàn)蔡森趴在門上聽墻根。 靳司寒這一開門,嚇了蔡森一跳。 靳司寒黑眸清寒,“你站門口干什么?” “我、我這不是怕您和太太吵架嗎?” 靳司寒皺眉吩咐:“剛好,你下去買點早餐上來,記得買份蒸飯,加油條咸菜不要糖那種。” “是,我馬上去買?!?/br> 等蔡森麻溜的下樓買早餐,靳司寒轉(zhuǎn)身進了屋子。 坐在臥室里的嘉樹,心頭一怔,他怎么知道她愛吃蒸飯,還知道她愛吃加油條的咸蒸飯? 靳司寒……他對她到底什么意思? 嘉樹想起自己還沒洗漱,小手扶著床費力的用一條腿支著身子站起來,靳司寒眉心一皺,“還想去醫(yī)院折騰一回?” 話雖這么說著,可人已經(jīng)大步走到她面前。 “可……可我還沒洗臉刷牙?!?/br> 總不能不刷牙也不洗臉就吃早飯吧?這多不衛(wèi)生。 靳司寒彎腰,將她一把抱起,嘉樹受寵若驚,卻在鼻尖聞到那股清冽時,沒來由的依戀起來,目光,偷偷朝他解開的襯衫扣子里探去,鎖骨、脖頸、甚至靠近胸膛的地方,都干干凈凈,沒有任何吻痕和女人手指的劃痕,他昨晚只是單純的給郁遙處理車禍去了? 心頭腫脹的酸楚,好像消散了一點。 就在她目光發(fā)亮的盯著他打量的時候,頭頂上方響起一道戲謔男聲:“靳太太一大早用這么熱切渴望的眼光盯著我,看來我平時不夠賣力,沒滿足你?” 嘉樹感覺渾身血液都在沸騰,臉上紅撲撲的,“我沒有……” 靳司寒垂眸半認真半玩笑的睨著她,“你沒有什么?你沒有滿足?” “……” 這男人,正經(jīng)起來像是沒有一點七情六欲,說起葷.話來怎么這么流氓? 靳司寒抱她到了洗手間里,將她放下,卻是抱著她站在她身后,嘉樹赤著腳,兩只白嫩的腳丫子踩在他腳背上,她全部的重量被他托住,受傷的右腳感受不到一丁點用力的不適。 這樣的姿勢,卻曖.昧極了。 他修長的腿,只要稍微再擠進她的腿.間一些,她的敏感就能碰到他的…… 嘉樹的臉,更燙了,連忙抓著牙刷擠上牙膏,想快點結(jié)束這過于親密的相處。 她正“專注”的刷著牙,男人的大手,忽然落在她臀.部,不輕不重的把捏著,灼燙迷人的氣息覆到她耳邊低喃:“故意的是不是?” “……我沒有?!?/br> “那你屁股動什么?!?/br> 嘉樹有口辨不清,“我、我真的沒有……” “硬了,你說怎么解決?” 嘉樹淚目,“……” 男人似笑非笑的問,“手,嘴,或者胸?” “……” 她能不能一個都不選? 嗯……?胸?胸?胸是什么鬼呀?。?! …… 蔡森買了早餐回來,靳司寒和嘉樹面對面坐著,一個云淡風輕,一個小臉漲紅的異常。 嘉樹抱著熱騰騰的蒸飯一口一口啃著,若有所思的問:“你、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個?” “李媽告訴我的?!?/br> 回答的行云流水,沒有一絲破綻,靳司寒想騙人,分分鐘把人帶溝里。 嘉樹段位到底太低,不是他的對手,看不穿他,猜不透他,在他心門外走了一圈又一圈,漸漸迷失自己。 嘉樹不知情緒的“哦”了一聲。 等靳司寒吃完早飯,道:“這幾天你在家安分待著,等你腳好了,跟我去靳氏上班?!?/br> 嘉樹一愣,抬眸看向他,“我去靳氏干什么?” “難道你還想在外面遇上想猥.褻你的女老板,或者是男老板?” “那是個意外,不可能每個老板都……” 她的話還沒說完,靳司寒眉眼冷了下來,連眸光都沉沉的,“我沒有在征求你的意見?!?/br> “……” 這男人,怎么會這么霸道?! 她從頭到尾,有答應(yīng)過他要去靳氏上班嗎? 她去靳氏做什么?做他秘書嗎?天天給他料理他情人那些事? 靳司寒面無表情的起身離開,等出了屋子,吩咐身后跟著的蔡森,“找?guī)讉€保鏢在樓下秘密守著,太太出門務(wù)必跟著,有任何情況跟我匯報?!?/br> 都有人敢蓄意謀殺到靳太太頭上來了,他要是再不給點顏色,當他靳司寒任人宰割? “好的,boss?!?/br> 靳司寒單手抄進西褲兜里,“查一下昨晚太太從超市回來的路上,都遇見了什么人?!?/br> “是?!?/br> …… 靳氏大樓。 靳司寒從專用電梯上剛下來,沈焰霆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喂,靳,昨晚開車撞遙遙的到底是誰?” 靳司寒抿著薄唇,臉色冷郁,“葉靈沁,但現(xiàn)在你還不能動她,留著她,我還有用處。” 那頭的沈焰霆,默了幾秒,聲音寒到了骨子里,“你知道我的底線是什么,不過你既然放話,我給你面子,可以先不處置她,但這樣的事,再有下次,我會直接廢了她?!?/br> 沈焰霆與靳司寒通過話,剛將手機掛掉,身后便被一雙柔軟的小手給熊抱住。 “你一大早,跟誰打電話,臉色這么臭?” 郁遙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兩只大眼懵懵懂懂的注視著他,額頭上還包扎著白紗布,原本白嫩的小臉上添上了幾道劃痕,和平日里那個趾高氣昂風光無限的大明星,判若兩人,此刻的郁遙,蔫蔫的,小鳥依人的不行。 沈焰霆低頭瞅著懷里有些無賴的小丫頭,抬手曲起長指輕彈了她個栗子,“以后給我乖乖的,這次,就是給你的教訓(xùn)?!?/br> 明明就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怎么這么能犯事兒?比他手里最頑劣的兵還要不省心。 郁遙聽他教訓(xùn)她,不樂意的哼了兩聲,“本來就是那個葉靈沁不老實,搶了我的代言我不要面子的啊?還敢開車撞我,這個傷,怎么算?要不是我命大,我現(xiàn)在可就看不見你了!” 郁遙指了指額頭上的傷,小臉寫著不滿。 沈焰霆擰眉,語氣微怒,“胡說什么?!?/br> 男人握住她亂點的手指,“人小鬼大,你要什么面子?!?/br> “我怎么就不要面子了,我好歹也是個擁有千萬粉絲的明星,葉靈沁踩在我頭上,就是不給你面子,那圈子里的人要是知道沈焰霆被一個小模特欺負到頭上,指不定背地里怎么罵你沒能耐呢!” 沈焰霆好笑的瞧著她,“我是沒能耐,夠護你周全就行了?!?/br> 郁遙蹭進沈焰霆懷里,抱著他的脖子使勁耍賴皮,“可我現(xiàn)在不周全!姐夫,你就帶我回京城吧,北城都玩兒膩了。” 沈焰霆一向最抵抗不住這丫頭片子一頓好纏,臉色一緊,“聽話!站好!” 郁遙穿著睡衣立刻挺直背脊站好在他面前,小手舉著朝他敬禮,一本正經(jīng),“是,首長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