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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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寒眉宇間染上一絲煩躁,也沒回答郁遙的話,抬起長腿出了醫(yī)務(wù)室,靠在醫(yī)院外面的長廊邊,摸出打火機和香煙,點燃,用力吸了一口。 煙圈彌漫,模糊了他英俊清冷的五官,寒冬深夜的冷氣,與煙味一起吸進鼻腔里,瞬間讓人沉靜下來。 直到他抽了第三根煙,周圍白煙變得濃稠,打開手機,男人黑眸瞇了瞇,沒有未接來電。 她要是像郁遙一樣,沈焰霆不見她,她就變著法兒的讓他主動來見她,那該多好。 可惜,林嘉樹不是郁遙。 第三根煙快抽完的時候,周延走出來喊他:“靳總,我家二爺來了,要帶遙遙出院,可是遙遙是明星,我家二爺身份又特殊,京都那邊的局勢最近又有些動蕩,還麻煩您……給我家二爺和遙遙打個掩護。” 打掩護? 靳司寒薄唇勾了下,似笑非笑,兩只修長手指掐滅了煙蒂的火星,眉眼沉斂,點了下頭。 他給沈焰霆打的掩護還少嗎? 所有人都快以為,郁遙是他靳司寒的情.人了。 …… 醫(yī)務(wù)室里,醫(yī)生和護士都被遣散出去了,只剩下郁遙和匆匆趕到的沈焰霆。 郁遙坐在凳子上,連夜從京城趕來的沈焰霆,風(fēng)塵仆仆,卻掩蓋不住一身的凜冽錚錚的氣魄。 沈焰霆盯著滿身是傷弄得臟兮兮的小女人,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又給我惹禍,你靳大哥不是我,你知不知道多麻煩人家,你這一天天的,能不能讓別人省點心?” 沈焰霆語氣冷硬的訓(xùn)斥著她,可郁遙才不怕,她在沈焰霆身邊待久了,知道他什么時候是真生氣,什么時候是在心疼她,比如現(xiàn)在,沈焰霆雖然臉色冷峻,可郁遙聽得出,他在擔(dān)心她。 趁機抱住他的腰,語氣半是撒嬌半是認(rèn)真,“那你直接把我?guī)Щ鼐┏遣痪偷昧?,這樣也不用麻煩靳大哥總要照顧我了?!?/br> “把你帶回京城,你能給我把京城掀個底?!?/br> 郁遙咧嘴,“反正掀了你也會擺平的。我在北城一個親人也沒有,現(xiàn)在傷成這樣,你就真的放心我?” 他要是真放心,就不會連夜趕到北城來見她了,現(xiàn)在看到她還能跟他耍嘴皮子,心才擱回了肚子。 出車禍?她在他身邊的時候,連手指頭都沒劃傷過。 郁遙兩只大眼烏溜溜的轉(zhuǎn)著,打量著他,見他有些動容,小手抱得更緊了,拿出殺手锏,“你還說答應(yīng)過我姐要一輩子照顧我,不讓我受任何人欺負(fù),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我姐要是泉下有知,一定會恨你的?!?/br> 沈焰霆閉了閉眼,抬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背脊,聲音有些沙啞的喚了她一聲:“遙遙?!?/br> 一聲“遙遙”,郁遙眼圈紅了,小臉往他結(jié)實的胸膛里蹭了蹭,鼻頭一酸,小手樓上他的脖子,吸著鼻子道:“姐夫,我好想你?!?/br> 要不是這次意外出車禍?zhǔn)軅?,她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他的人呢。 沈焰霆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郁遙有時候覺得自己在外面風(fēng)光無限,可實際上連個人都留不住,恨透了自己的無能。 這些年來,自從她jiejie郁歡去世,沈焰霆將自己的心禁錮在牢不可破的鋼筋水泥里,她撞不破,撕不開,在他心門外,頭破血流,外人都知道他寵她,寵到就算她要天上的醒醒他也會給她摘,寵到京城那幫子人都覺得她郁遙是他的命根子,可是只有郁遙自己清楚,他也只是,寵她罷了。 可她貪心,寵有什么用,他還可以寵無數(shù)女人,她要他愛她,可沈焰霆,卻從不回應(yīng)她。 “最近京城那邊局勢亂,有人巴不得你回去好綁架了你威脅我,你跟我回去,不如這邊自由,你受得了每天身后跟好幾個兵?” “你每次都是這個借口,你在我身邊誰敢綁架我?我看他們是不想活了!” 沈焰霆幽暗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慚愧和痛意,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乖,我看你在北城沒我管著,不是更瀟灑。” 跟他回京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每天都活在刀尖血刃和爾虞我詐里,她這性格不如郁歡沉穩(wěn),更容易出事。 當(dāng)年郁歡是怎么死的,他還歷歷在目,他不能讓郁遙再步后塵,否則,怎么對得起郁歡臨走時交代的遺言。 靳司寒回來時,見醫(yī)務(wù)室兩人正膩歪著,掩拳輕咳了一聲。 沈焰霆扭頭看向靳司寒,兩人之間的交情不用多言,“靳,你幫我?guī)нb遙出去?!?/br> 郁遙不依,纏著沈焰霆的手臂,鼓著小臉氣道:“我現(xiàn)在都快成靳大哥的人了!沈焰霆你是不是男人?。 ?/br> 她又不是他見不得光的情人,憑什么每次跟他在一起,他都要躲起來,跟她徹底劃清界限,搞得好像她是瘟疫一樣。 可氣歸氣,沈焰霆的話郁遙不敢違抗,小手故意挽上靳司寒的手臂,故作親密的一起出了醫(yī)務(wù)室。 可就是這么一個手挽手出院的剪影,第二天一早,被媒體肆意報道。 …… 嘉樹一夜沒睡安穩(wěn),一腳醒來,右腳腳踝腫的跟包子一樣,昨晚她心情太差,根本顧不上去處理傷口,一睜開眼,手機上鋪天蓋地的,全是靳司寒和郁遙手挽手從醫(yī)院出來的親密畫面。 昨晚,他陪了郁遙整整一晚吧? 指尖,掐進掌心里,心口處,漲漲的,說不上是疼還是什么,堵得難受。 嘉樹一打開門,蔡森坐在門口昏沉沉的,頭直點,門一開一個踉蹌,徹底清醒了。 “太、太太,你醒了?” 嘉樹一臉冷漠,“你回去吧,我又不是犯人,靳司寒讓你看著我做什么?” 他自己不來,讓蔡助理盯著她,這是什么意思? 他在外偷.腥,不許她亂跑,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蔡森為難的撓撓頭,“太太,boss他是擔(dān)心你……” 蔡森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嘉樹眉眼更冷了,聲音平靜道:“沒看見嗎,我現(xiàn)在一只腳受傷,想出去都出不去。” 蔡森噎住,太太平時脾氣好,可這女人一生起氣來,都不怎么好說話。 嘉樹將門一關(guān),一陣?yán)渌以诓躺樕稀?/br> 這boss怎么還沒回來啊,都早上了,郁遙那丫的天天惹事端,再不回來,太太該以為boss跟郁遙睡了一夜了。 偏偏,女人只信自己相信的,至于男人的解釋,不過是泡沫。 嘉樹轉(zhuǎn)身看著昨晚忍著腳痛做的一桌子的飯菜,還有她煎好的牛排,格外刺眼。 一夜過去,菜都快凍成冰了,他也沒回來。 越看,越氣。 她索性將一桌子菜倒進了垃圾桶里。 …… 靳司寒處理郁遙的事情處理到凌晨,就算來了藍郡,恐怕林嘉樹也在睡覺,索性提早出了門,在去公司路上,拐到了藍郡公寓。 靳司寒一走到門口,只見蔡森守在那兒,一見他,蔡森立刻松了口氣,“boss,你可算來了,太太在里面生氣呢?!?/br> 靳司寒眼底一怔,抬手敲門。 敲了好幾下,里面就是沒動靜,不開門。 靳司寒半是慵懶半是好笑的站在門外,開口道:“你再不開門,我不介意吵醒你所有鄰居。” 嘉樹認(rèn)栽,一只腿跳到了門邊,憤憤的打開了門。 “靳司寒,你到底想怎么樣?” 男人一條長腿擠了進來,抵在門上,嘉樹泄憤一般的用力關(guān)門壓他的腿。 靳司寒倒不覺得疼,目光玩味的盯著她的小臉,語氣里染上一絲曖昧和調(diào)情,“壓斷了我的腿,對你可沒什么好處。” 嘉樹冷哼一聲,“你來做什么,郁遙昨晚沒伺候好你?” 靳司寒高大挺拔的身軀,徹底擠了進來,黑眸掃了一眼她腫成包子一樣的右腳踝,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嘉樹因為失重,驚呼一聲,“你放我下來!” 靳司寒將她抱到床上,身子壓覆下來,大手摸著她的小臉,黑眸灼灼的額籠罩著她,聲音啞啞的問:“等了我一.夜?” 嘉樹一把打開他的大手,嘲弄反問:“郁遙昨晚沒榨干你,大清早靳總又跑到我這里來發(fā)什么情?” 靳司寒不急不躁的,脾氣相當(dāng)好,骨節(jié)分明的干燥大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往西褲中央帶去,“你摸摸,郁遙昨晚可沒碰過這里?!?/br> 嘉樹臉皮薄,臉紅透了,嗔道:“……下.流!” 偏偏,靳司寒還一臉冷靜正經(jīng)的說著這么露.骨的話,絲毫不覺得羞恥。 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他吧! 靳司寒一晚上沒睡,素白皮膚有些泛青,眼圈下方更是明顯。 呵,他為了郁遙的事情,這么盡心盡力。 嘉樹推開他,“你起開?!?/br> 靳司寒怎么會放開她,手臂圈著她,緊緊攬在懷里,“陪我睡會兒。” “靳司寒……!你要睡去找葉靈沁和郁遙去睡!我不想陪你!” 男人捉住她的身子,低頭封住她吵鬧的嘴唇,他想了她一夜,她還跟他鬧,欠收拾是不是。 “唔……” 嘉樹只覺得屈辱委屈,他在郁遙那兒沒滿足,又來撩撥她! 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靳司寒沒料到這小女人這么狠,咬的他口腔里一片腥甜和痛意,卻是沒打算放開她,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 嘉樹捏著拳頭,重重砸在他肩頭和胸膛上,可這力道,于靳司寒來說,不過是小貓爪子撓癢,男人將她亂動的雙手一把扣上頭頂,目光暗沉而迷人的盯著她泛紅的小臉,聲線低沉的抵在她耳邊道:“小樹,你再鬧,我不介意跟孩子提前打個招呼?!?/br> 嘉樹忽然不敢亂動了,像是俘虜一般被擒在他身下。 大約過了三秒,嘉樹眉心一皺,他剛才叫她什么? 小樹? 這是什么鬼名字? “靳司寒,我不叫小樹!” 他不會叫葉靈沁和郁遙,也是叫小沁小遙吧?! 男人卻已經(jīng)起身,下了床,屈尊降貴的蹲在床沿邊,抬手握住她腫的厲害的腳踝,皺眉檢查著傷勢。 長指微用力捏了下,嘉樹疼的眼淚差點飆出來。 靳司寒冷聲問:“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