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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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他們的后代會發(fā)瘋,所以必須去清風(fēng)谷,只有最后還能保持神志的人才能從里面出來。紅綃半瞇著眼,諷刺的說。 林衡再度沉默。 那就是說晏逢卿身為晏家嫡子,肯定去過清風(fēng)谷,所以說晏逢卿本來就不正常? 又想起書里對晏逢卿成為魔尊后描寫,那些血淋淋的殺人手段,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但還是覺得有些可憐? 哦,對了,這里不是晏家,是魔界的邊緣地帶,你看看這些所謂的正道不敢在自家地盤做這些事,專門跑到我們魔界來,肯定是想栽贓嫁禍。紅綃撇了撇嘴。 林衡嘆了一口氣:就挺不像正道的。 小乖乖有前途,不如來我們合歡宗吧? 我爹是林懷。林衡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紅綃怎么想的竟讓他合歡宗,這是要讓萬劍宗發(fā)飆嗎? 切~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哪有我們魔道自由自在。紅綃犯了一個白眼。 別鬧,現(xiàn)在該怎么出去?林衡小聲問紅綃。 就等這個什么勞什子的儀式完了,我們再找機(jī)會跑出去? 林衡點點頭。 忽然一股子冷香鉆進(jìn)了地洞,像是山間溪水旁的一捧雪,冷清刺骨,卻莫名挑起人心底里最大的欲望。 他連忙探出頭去尋找那熟悉的身影,果然在入口處看到了晏逢卿那張冷艷的臉。 各種各樣的催情體香混在一起,李管事自然分不清楚誰是誰的,也不會將晏逢卿往藥鼎上想。 快點把人帶過去。李管事指著前面的灌血儀式對手下的人說。 兩個男人剛想拉住晏逢卿的胳膊,就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顫,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還是沒敢真的去拽晏逢卿。 好在晏逢卿也算配合,自己大步朝著紅光走去,兩個男人也松了一口氣。 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心。晏逢卿嫌惡的看了一眼紅光遍布的法陣。 快進(jìn)去。李管事對晏逢卿吼了一聲。 晏逢卿回頭笑盈盈的看著李管事說:你確定? 這個笑容讓李管事愣了愣,從未見過那個人長得如此艷麗,不笑的時候冷艷異常,一笑起來就像是帶毒的花朵,讓人甘愿赴死。 李管事砸吧砸吧嘴,可惜了,這成為藥鼎之后也活不了多久。 躲在地道里面的林衡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晏逢卿。 按理說晏逢卿本來就是藥鼎,還是最頂級那種,還能再接受灌血? 灌自己的血? 一時間林衡也是愁眉苦臉。 這不是你姘頭嗎?紅綃扯了扯林衡的袖子:你不去救? 我覺得吧他可能不需要我救。林衡也拿不準(zhǔn),晏逢卿有沒有危險。 真是長了一張絕頂美艷的臉。紅綃兩眼放光盯著晏逢卿,像一頭饑餓的野獸。 我覺得吧林衡想勸紅綃惜命,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道綠光就朝地道襲來。 紅綃大喊一聲: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趕緊逃! 兩人連忙低頭重新鉆進(jìn)地道。 身后洶涌的殺氣緊追不舍,地道狹窄,兩人只能拼了命地往前爬,前面正好有個岔路。 紅綃一把推開林衡說:分開走!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預(yù)收《直男穿成替身O[穿書]》依舊是沙雕文,我就喜歡寫沙雕文,而且愛好各種各樣的美人,希望大家也能喜歡。 顧思源穿進(jìn)了一本小說里,成為里面的替身O。 聽說O會懷孕,可我是男的?。。?! 仰天長嘯之后,顧思源決定維護(hù)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 第一步:隱藏身份裝成A 第二步:離家出走去軍校 第三步:畢業(yè)后跟上輩子一樣當(dāng)老師 一切計劃都是那么完美,除了...... 發(fā)情期是什么鬼?信息素又是什么鬼? 在一次偶然的意外中發(fā)現(xiàn)書里AA戀的受竟然是O! 他就知道那本沒看完的書不可能是AA戀,畢竟AA的話就等于是兩個男人談戀愛。 于是...... 顧思源:兄弟你不用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我會罩著你的。 段衍:......好 ................................................ 段衍最近很糟心。 因為參加了博士的秘密實驗導(dǎo)致信息素紊亂,恰好被裝成A的顧思源看到。 從此之后他不得不認(rèn)下自己是O裝A 于是...... 他被顧思源保護(hù)得很好。 就是...... 顧思源在他面前脫衣服,在他面前洗澡,和他一起睡覺。 問:裝O的日子怎么樣? 段衍:感覺不錯,就是有點考驗忍耐力。 沙雕文 暴躁嘴賤受X腹黑占有欲極強(qiáng)美人攻 《火葬場里的沙雕炮灰攻[穿書]》 祁彥穿到了一本追妻火葬場文里,成為里面的炮灰攻。 摻合別人的虐戀情深沒意思,好好吃飯睡覺它不香嗎? 于是...... 祁彥對住在自家樓下的主角受視而不見,就是追妻火葬場的戲份有點好看。 所以祁彥變成了追妻火葬場的忠實觀眾,每天準(zhǔn)時蹲守。 1.主角攻在暴雨中凄慘等候,被樓上掉下來的內(nèi)褲糊了一臉。 祁彥:對不起。 看得太入迷,把內(nèi)褲弄下去了。 2.主角攻深夜來學(xué)校給主角受送藥,被當(dāng)成偷內(nèi)褲的賊送到警局。 祁彥:對不起,近來學(xué)生內(nèi)褲頻頻被偷,我以為是你賊。 ...... 諸如此類的事頻繁發(fā)生。 主角攻:你個死綠茶,你是故意的,你想跟我搶人。 祁彥:這個還真沒有...... 某天祁彥被主角受逼到墻角:你喜歡我? 祁彥:真不是...... 主角受:我就當(dāng)你喜歡我! 最后被吃干抹凈的祁彥扶著腰,痛苦錘床:說好的主角受怎么變成了攻? ............ 作為一本虐文的主角受,楚澤某天突然覺醒。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跟一個渣男在一起;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渣男火葬場后回頭;更不明白身邊本來就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要放棄。 于是化身成為嬌弱小白花,把人連哄帶騙弄回家。 沙雕文 外表冷清內(nèi)里沙雕受X外表小白花內(nèi)里黑蓮花攻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林衡被推倒?jié)L了幾個圈, 停下來之后,身后的綠色光箭分成了兩道,一道朝紅綃的方向追了上去, 另一道在林衡身后窮追不舍。 從光箭上的氣息可以判斷是那個元嬰修士李管事的。 筑基跟元嬰中間還差著一個金丹,要是不幸被擊中, 人就廢了! 想到這里, 林衡加快爬行的速度, 來時花了一個時辰, 爬回去只花了半個時辰。 身后的壓迫感越來越強(qiáng), 林衡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前方就是出口, 卻感覺遙不可及。 禍不單行,林衡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袍子,伴隨著刺啦一聲, 袍子撕裂的同時, 一頭撞在洞壁上。 距離出口就在咫尺之間,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林衡下意識閉上眼睛。 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死法, 還以為會被晏逢卿作死,又或者五十年后被成為魔尊的晏逢卿剝皮風(fēng)干。 早知如此何必活得那么費勁!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也沒有任何感覺, 于是林衡緩緩睜開眼睛 一只蒼白的手從洞口伸進(jìn)來,一把握住直指林衡眉心的綠色光箭。 被攥在手心里的光箭奮力掙扎, 但無法撼動那只手分毫。 碎裂聲傳來, 光箭頓時四分五裂,最后化作點點綠光消散在空氣之中。 讓我看看是那只不乖的小兔子,竟然鉆進(jìn)了兔子洞? 頭頂傳來一個男人的輕笑聲。 林衡循聲望去, 正好對上一張略顯蒼白無比的臉,青筋從脖子蔓延到下巴,手背上的青筋尤為明顯,就連唇色也是蒼白如紙。 這大概跟他長年不見光有關(guān)。 謝謝謝。林衡看著晏清恒努力扯出一個笑容來。 說吧,為什么鉆到這里來?晏清恒趴在洞口,用手支起下巴,饒有興趣的盯著林衡。 就大概林衡咬著嘴唇,絞盡腦汁:玩泥巴? 喜歡玩泥巴?晏清恒似乎想到什么,微微一笑:那你就在這里捏滿一百只兔子再上來吧。 聞言,林衡的手抖了兩抖。 捏兔子?這晏清恒怕不是有大?。?/br> 快點捏啊,不然你可就永遠(yuǎn)都別想上來了。晏清恒的笑容越來越大,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 好。林衡硬著頭皮答應(yīng),轉(zhuǎn)身伸出手摳下一塊泥土,在手心團(tuán)成球,弄了兩只耳朵,又用小木棍戳出兩窟窿當(dāng)眼睛。 晏清恒似笑非笑的看著林衡:這就是兔子? 這林衡扭開頭,心虛的說:你不能因為它丑就說它不是兔子。 好吧。晏清恒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繼續(xù)盯著林衡:那快點捏吧,要一百只小兔子哦。 我捏!林衡咬牙。 半個時辰后 林衡甩了甩手,捶了捶肩膀。 捏個鬼,手好酸,這里才二十個丑兔子。 捏到最后林衡都認(rèn)不出這些玩意是兔子,完全就是一坨坨的泥土,還不如屎殼郎滾出來的糞球圓潤。 挨個數(shù)了數(shù),正好一百,林衡松了一口氣,揉了揉酸脹的手腕,抬頭對晏清恒說:捏完了。 晏清恒看著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見對方一直笑個不停,林衡不是滋味。 真有那么丑?不過這人就是笑,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嘛? 雖然晏清恒在眉眼之間跟晏逢卿有幾分相似之處,但晏逢卿才不會這么無聊,都是兄弟這性格怎么差那么多? 跟你捏得這些比起來,你可真算是只可愛的兔子。晏清恒伸出手拽住了林衡的后衣領(lǐng),然后像拎兔子一樣把人提出洞口。 林衡悄悄翻了個白眼。 這衣服是從晏逢卿身上扒下來的,雖然是件法衣但是在血煞刀的腐蝕下已經(jīng)壞了,現(xiàn)在就和普通的衣服一樣,這樣拽著會不會爛掉??? 刺啦一聲,林衡的擔(dān)心果然不是多余的,衣服從后領(lǐng)一直開裂到前胸,整個側(cè)面的布料都炸開了,露出白嫩的腰rou。 林衡揪住破破爛爛的衣服,趕緊從晏清恒手掙脫下來,一臉郁卒的說:壞了。 沒關(guān)系,不穿更好看。晏清恒眼中并沒有□□,只有某種惡劣的逗弄。 就還是穿衣服好點,畜牲才不穿衣服。林衡小聲嘟囔,他可沒忘記自己本來就是被送來給晏清恒享受的。 晏清恒不置可否,看著眼前這人就跟小兔子一樣倒是有趣:我那里有衣服可以給你。 真的?林衡喜出望外,就他朝夕不保的這一身,就很沒有安全感。 跟我來。晏清恒勾了勾嘴唇,果然是只單純的小兔子,隨便就跟著人進(jìn)屋子。 林衡從晏清恒手上接過一套全新的衣服,就開始準(zhǔn)備換下來,剛一脫就覺得不太對勁。 雖說他是個純爺們,那里知道這些人是不是。 修真界沒有必須繁衍下一代的任務(wù),男男女女之間在一起也會寬松很多,為了保險起見 你過去一點,不要回頭看。林衡指了指對面。 好。晏清恒忍不住笑出了聲,沒想到小兔子還挺警覺。 林衡躲在墻角開始細(xì)細(xì)簌簌地?fù)Q衣服,屋子里沒有什么光線,也不太怕被看光。 晏清恒抱著手臂站在不遠(yuǎn)處輕笑,難道這只小兔子不知道金丹修士可以夜視嗎? 林衡白皙地脖子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誘人,晏清恒忍不住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 他一向喜歡美艷的長相,對于這種清純的樣貌不怎么感興趣,看著林衡換衣服的模樣,到別有一番滋味。 我換好了。林衡快速套好衣服后走出來,對著晏清恒微微一笑,那雙不諳世事的杏仁眼,一笑起來格外懵懂。 真是一只傻兔子。晏清恒輕笑著走過去,揉了揉林衡的頭發(fā),手感似乎不錯。 林衡用腦袋頂了頂晏清恒的手。 有道是男不摸頭女不摸腰,而且這個人不是腦子有病嗎? 你叫什么名字?晏清恒無視林衡的不滿,揉著頭發(fā)的力道更重了, 越是掙扎晏清恒下手越重,頭發(fā)都被揉打結(jié)了,林衡只好放棄,仍由對方在自己頭發(fā)上肆意妄為:林林衡。 你我的名字都有一個字相同,這算不算是緣分啊小兔子?晏清恒一邊揉著林衡的頭發(fā),一邊說話,心情似乎很好。 我不叫兔子,我叫林衡。林衡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這人果然腦子有病,聽不懂人說話。 那么小兔子,你是被送來陪我的吧?晏清恒終于停下手,此時林衡的頭發(fā)已經(jīng)亂成了雞窩。 林衡眨了眨眼睛,裝作一臉懵懂的說:陪什么? 這里的人都有大病,把一個男人送來給另一個男人,而且為什么不送晏逢卿過來,明明他長得更好看。 當(dāng)然是晏清恒緩緩彎下腰,嘴唇靠在林衡耳垂上,輕輕刮擦著說:這樣陪。 林衡被嚇得一哆嗦,雞皮疙瘩躥了滿身,他立刻扭開身子,不自在的說: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