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沖喜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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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頭疼愈裂,那凌將軍卻還因他夸贊了天河郡主留下的軍隊而激動不已,一遍cao演不夠,凌將軍自己還想再看一遍,可國師卻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 他想,這果然是報應(yīng)。 就因為他在這宴席之上有所松懈,覺得營中均是男子,而忘卻了對神靈的敬畏之心,轉(zhuǎn)頭就遭此報應(yīng)……屬實活該,全都是他自己的過錯。 他只能一面笑一面捂著頭,同凌將軍說道:“將軍……哈哈哈哈,我……我有些累了噗。” 凌將軍跟著大笑:“國師的精神,不是很好嗎!” 國師:“哈哈哈哈哈?!?/br> 凌將軍:“看起來比我都好啊!” 國師:“哈哈哈哈哈哈?!?/br> 凌將軍:“這接風(fēng)宴還沒結(jié)束呢,國師,在待會兒吧?” 國師:“哈哈哈哈哈哈嗚。” 延景明:“……” 溫慎之:“……” 溫慎之心中清楚,若一人大笑不止,且持續(xù)時間過久,是極有可能暴斃的,他知道天牢之中就有這種刑罰,而國師絕不可以死在這地方,他只得出面為國師解圍,同凌將軍說:“將軍,國師看起來,好像的確是有些累了?!?/br> 語畢,他悄悄朝著凌將軍使了個眼色,讓凌將軍早些放國師離開,來此之前,他早已令暗衛(wèi)首領(lǐng)傳信給凌將軍,雖未曾在信中告知凌將軍國師中了姚太醫(yī)的奇毒,卻也說了請凌將軍配合他們的布置。 這一隊女將士就是暗衛(wèi)首領(lǐng)特意請凌將軍加上的cao演,這是對國師的報復(fù),也是對往后宣揚國師中邪的事先布置,凌將軍一見溫慎之的眼色便明白了,哪怕他的確被國師的大笑帶動了心情,此刻也只好順著溫慎之的意思,點頭道:“這一路長途跋涉,國師想必也已經(jīng)累了?!?/br> 國師眼含熱淚:“哈哈?!?/br> 凌將軍令身邊將士先送國師回到馬車內(nèi)歇息,待眾人用完膳后他們便一道返回城中,而等國師離開之后,凌將軍揮退他們近旁服侍的幾名侍從,而后壓低聲音湊近溫慎之,問:“殿下,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溫慎之神色平靜,道:“中毒。” 凌將軍:“……” 凌將軍更為震驚。 他不由喃喃念叨,道:“天河看的書……竟然是真的?!?/br> 天下竟然還能有如此奇毒! 溫慎之低聲將事情原委告知凌將軍,國師的確是中了姚太醫(yī)的毒,只不過這毒其中的原理,溫慎之并不明白,他只能同凌將軍說明誘發(fā)此毒的辦法,可這就已足夠凌將軍驚嘆了,他巴不得立即見一見溫慎之口中的姚太醫(yī),只不過他正要提起此事,卻又忽而想起了另一件他還來不及告訴溫慎之的緊要之事…… 凌將軍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說到此處……殿下,有一件事,臣必須得說一說?!绷鑼④娚裆珡?fù)雜,目光在延景明身上一轉(zhuǎn),方才開口,道,“西羯大王子……” 溫慎之一怔,心中咯噔一聲,想,延春不會來得這么快吧? 凌將軍:“他已經(jīng)到了?!?/br> 溫慎之:“……” 延景明萬分激動,道:“窩阿兄在哪兒!” 凌將軍解釋:“他在城中等候,待會兒動身回城后,就能見到他了。” 延景明已經(jīng)沒有心情吃飯了,他想自己與阿兄分別還未到一年,他卻已覺得好像過去了許久,他巴不得早一些趕到城中與阿兄相會,可不知為何……其余人看起來,卻好像沒有他那么激動。 凌將軍很是擔(dān)憂。 “我那大外甥……好像是一路晝夜兼程快馬加鞭趕到此處的?!彼敛谎陲椬约貉哉Z間對延春這個好外甥的喜愛,又擔(dān)心嘆了口氣,道,“他應(yīng)當(dāng)已收到了您的信,他看起來好像很生氣?!?/br> 溫慎之想,當(dāng)初他讓延景明代為寫信,在心中說了不少國師惡行,明示暗示國師在欺負延景明,那延春生氣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他實在沒想到延春會來得這么快,而延春是西羯的大王子,若無要事,本不該隨意踏入大盛境內(nèi),溫慎之需要為他想一個合理解釋,正蹙眉沉思,凌將軍又道:“還是有些太魯莽了?!?/br> 溫慎之道:“無妨,想個借口便好?!?/br> 延景明不喜歡別人這樣說他的阿兄,哪怕說這話的人是他的舅舅也不可以。 延景明皺起眉,認真思索反駁措辭,而后插入溫慎之與凌將軍的對話,道:“阿舅?!?/br> 凌將軍立馬換上面對寶貝外甥的笑容,輕聲細語道:“哎,怎么了?” 延景明:“若是窩母妃給泥寫信,說她在西羯受人欺負——” 凌將軍神色一變,凜然拍桌,怒道:“我現(xiàn)在就殺進西羯!” 延景明:“……” 溫慎之:“……” 第104章 是一更! 眾人終于動身回城。 延景明激動不已, 溫慎之卻正頭疼如何為延春編出一個合理借口,他想了幾件事,好像都有些不太妥當(dāng), 好在國師近來閉門不出,也分不出心去關(guān)心此事, 他還有時間能夠好好想一想。 此處離城中不算太遠,過不了幾個時辰,他們便回到了城內(nèi)。 凌將軍早為他們準(zhǔn)備好了住處,原還要請眾人離開馬車稍事歇息, 晚上他還備了酒宴, 可國師卻無論如何也不愿再參加了,他迫不及待趕回去歇息,好像多在此處停留一秒都是折磨。 溫慎之也巴不得他早些離開,以免待會兒見到延春后他再問些奇怪問題,多生事端 。 與溫慎之的謹慎相比,延景明的心中只有激動。 他好容易要與阿兄相見, 其余之事, 他已完全沒有心情去兼顧思考了,他看姬遲重去請延春過來, 激動得在屋中亂轉(zhuǎn), 恨不得下一刻就與延春相見,凌將軍卻顯得頗為緊張, 見延景明如此, 他還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同溫慎之道:“殿下, 臣總覺得……春兒有些不對?!?/br> 溫慎之聽見凌將軍對延春的愛稱,一口茶水險些嗆著, 他捂嘴咳嗽,凌將軍又擔(dān)憂看他,道:“您還是要多多鍛煉啊?!?/br> 溫慎之:“……” “春兒看起來很生氣。”凌將軍說道,“他迫不及待想要見您,只是那副模樣……倒像是來找人算賬的?!?/br> 溫慎之咳嗽稍緩,略清了清嗓子,道:“他的確是來算賬的?!?/br> 他在信中說了國師那么多壞話,延春顯然就是要來找國師算賬的,此事本在他的預(yù)料之中,他并不覺得驚奇,他甚至覺得——延春生氣,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 可他這想法,也只持續(xù)到了真正與延春相見。 姬遲重將延春帶來此處,而后恨不得立即后退,躲到安全之處,以免被接下來的沖突波及,甚至連凌將軍都默默端著茶杯往后仰了一些。 延景明一把撲上前,抱住延春的腰,激動萬分冒出了西羯語,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延春方抓住他的胳膊,認真端詳著他的臉,很是緊張,足過了半晌,他方才松了口氣,同樣以西羯語回答:“你沒事就好。” 延景明:“哎?” 延春:“看來他還沒有囂張到這種程度?!?/br> 延景明撓了撓頭,不明白延春的意思。 “他雖然天天做壞事,但也不會真的弄傷我啦?!毖泳懊髡f,“我畢竟還是太子妃——” 延春抬起一只手,打斷了延景明接下來要說的話。 “都已經(jīng)這樣了。”延春神色憤怒,“你竟然還想著你是太子妃?!?/br> 延景明:“?” 延春不再同他說話,而是抬起頭,看向了一旁隨著延景明一道迎上來的溫慎之。 “大王子?!睖厣髦畱B(tài)度親和,客氣同他見禮,道,“許久不見?!?/br> 延春:“……” 方才他與延景明交談所用的都是西羯語,溫慎之并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什么,可如今二人對上目光,他忽見延春神色嚴峻,一雙銅鈴般的大眼之中神色兇狠,正死死停留在他身上。 溫慎之:“……” 溫慎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延春已跨前一步,站在了溫慎之面前。 在中原,溫慎之的身量已算是頗高的了,這段時日他又在延景明監(jiān)督之下勤加鍛煉,早些年抱病而至身形清瘦孱弱的模樣也多有改善,這一眼看上去 ,當(dāng)然也是身姿挺拔。 可延春一站在他面前,這一切突然便不同了。 他只能仰著頭去看延春,一抬頭便見延春雄厚的雙肩,與衣領(lǐng)之下露出的虬結(jié)肌rou,這莫名的壓迫感,配合上延春可怖的目光,溫慎之心中頓覺不妙,下意識回首看向延景明,只恨不得現(xiàn)在好好問一問延景明,他翻譯完后字很少的那封信里,究竟寫了些什么。 延春重重哼了一聲,沒有詢問,也不等溫慎之解釋,已經(jīng)抬起了手,舉起他鐵錘一般的拳頭—— 延景明:“阿兄?” 延春:“……” 延春深深嘆了口氣。 他松開手,輕輕拍了拍溫慎之的肩,道:“若不是景明會傷心——” 延景明:“什么?” 溫慎之:“……” 延春:“——我現(xiàn)在就將你的腦殼錘爛?!?/br> 延景明:“……” 延景明:“?。?!” 溫慎之倒吸了口氣。 “我們好像有些誤會?!睖厣髦f道,“那封信……” 延春高聲怒道:“你還好意思提那封信?。。 ?/br> 溫慎之:“……” 好,至少現(xiàn)在他知道,果然是那封信出問題了。 溫慎之看向延景明,延景明撓撓腦袋,同延春說:“阿兄,那封信……和太子沒關(guān)系啊。” 延春:“……” 延春冷靜了。 他很清楚自己弟弟的語言水準(zhǔn),知道延景明哪怕是用西羯語都可以說出些很是歧義的話來,若是這問題出在那封信上……延春覺得,延景明在信中所說的欺負他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是溫慎之。 延春深吸了口氣,問延景明:“是誰欺負你了?” 延景明:“……國師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