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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洲不想談孩子,“說這些干什么?!?/br> 她緩緩抽身,“這算是對你的補(bǔ)償。” 褚洲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后簡直怒不可遏。他把按回到懷里,惡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我看你思緒清明,哪里像是醉了的樣子?聽你這話是要和我兩清了?” “你厲害了,還知道玩兒我了?”褚洲偏偏還拿她沒辦法,“你不是就是想要個允諾——好了我答應(yīng)你就是,今后不論發(fā)生什么,我絕不欺騙你隱瞞你——” “今后生同衾,死同xue!” 她的腮畔還墜著淚珠子,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然而這雙教人銷魂蕩魄的眼睛乜他一眼,“誰要和你生同衾死同xue?” 褚洲知道她是愛拿喬的。 他也愛她拿喬的樣子、心口不一的樣子。 褚洲握著她盈盈腰身,聽到來自她口中的一聲淺淺嚶嚀。 他為此激動振奮起來,又狠又憐,把她的臉頰親得濕答答的。 他的額抵在她的掌心,“當(dāng)初說好了回來就嫁給我的,要說話算話。” 她張著紅唇猶自輕喘,修長白皙的脖頸沐在純凈的月光下,宛如棲息在翡翠色湖畔的白天鵝。她推開他湊上來的臉,什么也沒說,只嗔目瞪他一眼。 …… 褚洲逐漸放肆,他常常當(dāng)著下人的面去桌下勾住她的腿,幾遍是瘸了一只腳半夜也要闖入她的香閨。兩人的親昵止步于親吻。 以芙推開郎君的臉,“尋常人結(jié)婚哪有我們這樣不避諱的?若論丹陽的習(xí)俗,新婚夫妻得在一個月里不能見面。” 褚洲眉心微蹙。 他平生不拜鬼神,然而對這件事是格外重視的。婚服是當(dāng)?shù)刈钣忻牟每p制的,就連日子也是三挑四揀出來,他當(dāng)然不想沾了晦氣。 “正巧明日宋璞玉會帶著旸兒過來,我讓宋璞宇捎我去他夫人家住幾天?” 是了,宋璞玉來鐘離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公事,還為了挽回鬧和離回家的妻子。宋璞玉想讓以芙過去住一段時間,也可幫著勸勸。 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褚洲實在是太黏人了,一天天圍著她打轉(zhuǎn),恐怕會對旸兒有所忽略。旸兒仰慕父親,不防給他們兩人相處的時間。 她再三和褚洲保證,她和宋璞玉沒有任何情分。褚洲雖然不愿,怕逼得太緊讓到手的鴨子又飛了,只好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下來,讓蕓兒跟去監(jiān)視。 以芙哭笑不得地答應(yīng)下來。 翌日黃昏,車夫驅(qū)著馬車趕來。一勒韁繩就說要關(guān)城了,讓小娘子快點上車。那時候褚洲在書房與郡丞論山崩之事,根本來不及道別。 “娘親!” 以芙被小郎君抱住親了一口。 “旸兒替你和父親告別?!?/br> 以芙見小郎君活蹦亂跳的,心里松了一口氣。她輕聲和小郎君囑托了一些事才離開。 等褚洲議完事后,馬車大概已經(jīng)走了兩里路了。他眼色一澀,正要忍住腿上傷痛策馬追上,忽覺袖邊有什么東西將他拽住。他聽到了脆生生的一聲父親,遂低頭。 褚洲意外挑眉,小郎君也挑眉。 小郎君抿著紅通通的嘴,有點靦腆但又大膽地去捉他父親的大手, 然而落了空。褚洲往后退了一步,流云袖從他小小的手心里滑了出去。 小郎君的眼睛有些紅,沒忍住掉了眼淚。 “母親說婚嫁之前不可以和您見面,她又怕你一個人呆著會想東想西的,就讓我來給你解解悶……那你要不要我?” 褚洲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默默地琢磨著小郎君的長相。小郎君黑眸似點漆,遺落著點點星子,小小年紀(jì)可窺見長大后的英俊面容,一點不像宋璞玉那個弱不禁風(fēng)的白斬雞。 他恍惚問了一句,“你就是旸兒?” 小郎君捂著臉,扒著手縫去看父親,輕輕地和父親說他喜歡這個名字。 模樣雖然不肖像,可性格著實軟了些,一點沒有男子氣概。褚洲心里嘖嘖,嘆他真不愧是宋璞玉的種。不過已經(jīng)許諾了會把孩子視作己出,他也不會虧待。 只是牽手就算了,他隔應(yīng)得慌。 他把她的寶貝兒子視作抵押物,只要孩子完好無損地在他這里存著,不愁她不會回來,是以他心里面的惶恐不安也有所消減。 “對了,娘親讓我和您說一件事……”小郎君很快拋開了父親不喜他帶來的失望和難過,從后面追上來,“娘說下月是我的生辰……” “你是早產(chǎn)兒?” 褚洲記得他死前,以芙還有一個月產(chǎn)期。 “我不是呀?!?/br> “你什么時候生的?” “我生在夏末的時候,樹上的蟬兒一把把地掉下來,那時候我從娘親的肚子里爬出來了?!毙±删?,“宋伯伯說我一點也不乖,當(dāng)時娘親都疼哭了……” 宋伯伯…夏末時生產(chǎn)…… 雀雀三番兩次說過小郎君已經(jīng)入了秦式祖譜,在逢年祭祀的時候回回去祭拜。她的脾氣他再了解不過了,不會把無緣無故的人往祠堂里帶。 褚洲像是乘坐在一葉孤舟里,孤舟漂浮在茫茫海面上。遽然卷過來一陣大浪,劈開脆弱的船身,猛把他拍下深海。 腦仁一陣刺疼。 他聲音沙啞,“你走過來?!?/br> 小郎君走到了父親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