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不要臉習(xí)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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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氏一聽,頓時大怒,拉著祁氏就要說道幾分:“你說我家姑娘行為不檢點可有證據(jù)?否則今日我們可不能善罷甘休!往日你做了什么,,我們都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今日你如此做法,就是要往薛家的門楣之上潑臟水。你如此行事,可將父母高堂放在眼里,可將薛家列祖列宗放在眼里!” 鐘氏氣的渾身發(fā)抖,祁氏見,鐘氏如此生氣,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冷笑一聲剛想說些什么,卻聽見宋家姑姑笑瞇瞇的開了口。 “這是三房的嬸嬸吧?我聽聞那日還是你家姑娘撒了自家姐妹自己逃命,才讓我們家的兒子能夠有機(jī)會英雄救美,促成良緣。此番前來還沒有感謝你們,你們便如此的盛情,實在是讓我們無言以對?!?/br> “但是,做人應(yīng)當(dāng)有幾分自知之明,我們宋家不是什么高門大戶,自然是高攀不起你們家的小姐。反倒是云煙姑娘非常得我嫂子的眼,只見過一次畫像便過目不忘,每日念叨著什么時候才能迎娶過門,成為我宋家長房長媳,宋行漠是我宋家長房長子,承載了宋家太多希望,也得是云煙這樣的,才能是是我宋家唯一良配?!?/br> 此話有些打臉,若是說白一些,就是說你祁氏姑娘究竟做了什么,我們宋家非常清楚,在這里搬弄是非,并不是什么非常明智的選擇,你就是說破天我們要的還是那云煙姑娘, 祁氏沒臉,冷哼一聲,坐回原處不再說話,鐘氏笑瞇瞇的拉著宋家姑姑繼續(xù)說家常,薛老爺子看著這一房和睦的樣子,又覺得宋家確實如他所想的一般明禮便也放下心來,只是,看著祁氏的樣子,沉了沉心,帶著李氏直接回去。 大廳里沒了長輩,氣氛頓時活絡(luò)起來,宋行漠和薛云煙許久不見,尋了個由頭,悄悄躲在一起說話。大廳里人若是都散去,沒有陪客實在失禮,所以薛蘭兮和母親便留下來陪著宋家姑姑一起閑聊,說些江南的風(fēng)俗和京城的不同。 就在這個時候,門房通傳說是豫王側(cè)妃來了,眾人大驚,還以為豫王真的來了,連忙起身準(zhǔn)備迎接。誰知進(jìn)門的竟然是薛蘭若,眾人看著她趾高氣昂的進(jìn)來,有些不屑,沒好氣地又重新坐了下來。 尤其是陸氏,就跟沒看見似的,該做什么做什么,連吩咐丫鬟上茶都沒有。 宋家姑姑也知道一些關(guān)于薛家的事情,也沒有說什么,沒有行禮,跟著鐘氏一起坐下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薛蘭若一見這樣的場景,覺得有些失了面子,清了清嗓子說道:“今日是宋家給云煙jiejie下聘的日子,我特意回來給jiejie添妝,來晚了一會兒,嬸嬸別怪罪?!?/br> “江南女子都是繡活好手,我聽聞花能引蝶可是真的?”鐘氏跟沒聽見似的,拉著宋家姑姑說話。 宋家姑姑含笑點頭,卻也說道:“自然不盡然是,否則多少繡娘便要沒了飯碗?比如說我吧,自小拿不了繡花針,母親也沒強(qiáng)求過什么?!?/br> “我今兒個回來,給了jiejie帶回來了一套兒黃金頭面,還望meimei不要嫌棄。”若是兩三年前,薛蘭若在薛家遇到這樣的局面只怕頓時就要生氣??墒?,在豫王府幾年,薛蘭兮也學(xué)乖了,知道薛家的人不能得罪,連忙繼續(xù)陪著笑臉對著鐘氏說道。 鐘氏笑了笑,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謝謝,然后收了東西便自顧自的又跟宋家姑姑說話,好像并不是非常在意一般。 薛蘭若無奈,轉(zhuǎn)頭看陸氏和薛蘭兮在一旁淺笑,眼神卻也只看向鐘氏和宋家姑母,她無可奈何之下只好轉(zhuǎn)而去向?qū)ふ易约旱牡?/br> 然而薛季言也并不是非常想要看到這個女兒,見面之后直接問她:“你回來做什么?” 薛蘭若愣了愣,瞬間淚如泉涌,哭哭啼啼的說道:“都這么長時間了,爹爹難道還在生女兒的氣么?” 若是往年,薛蘭若還沒嫁人的時候,她是家中幺女,薛季言也是捧在手心里的。若是她這么苦,薛季言只怕是要星星要月亮都會給。 可是今日,薛季言只說了一句話。 “當(dāng)時你出門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說過薛家已經(jīng)沒有你這個女兒,你既然已經(jīng)執(zhí)意要嫁給豫王,那就只能當(dāng)自己沒有娘家。今日你回來,還號稱自己是豫王側(cè)妃,如此行事實在是打我薛家臉面,我如何能夠不生氣!” 薛蘭若見狀,想要給自己解釋一番,可薛季言一點機(jī)會都不給,直接拂袖而去。 薛蘭若又鬧了個沒臉,正在朝著身邊的丫鬟撒氣的時候,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在那里說話的宋行漠和薛云煙。 她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去,沒有再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側(cè)妃,先行了禮,然后看著宋行漠說道:“宋公子一身本事,學(xué)富五車,如今被皇上罷免實在可惜,若是能得人提攜,在皇上跟前解釋美言,以后還是能夠得到重用的,何苦如此自甘墮落?” 宋行漠被打斷了悄悄話也不惱,看著薛蘭若笑了笑,跟薛云煙對視了一下之后說道:“ 我雖說讀書十載,卻也明白一個道理,人生在世需得盡歡,若不能瀟灑度日,便是做官也是無趣,我知姑娘美意,在此先謝過豫王殿下?!?/br> “可惜我并非是那種,心思只放在官場上的人,也相信天下廣闊,自有我的容身之地?!?/br> 說著,宋行漠還捏了捏薛云煙的手。 這個小動作,并非是為了示意薛云煙做些什么,而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好像有這一雙手在,便可天地?zé)o憂。 感受到了他的愛意,薛云煙淺笑著開口:“宋行漠是被陛下親口罷官的,便是有人提攜,有人在皇上跟前解釋,陛下也不可能出爾反爾朝令夕改,若是宋公子應(yīng)了,反倒是難為豫王殿下。宋家雖然不是官宦人家,卻也不是尋常百姓,我與他成親之后,回了江南也是有一門營生的?!?/br> 薛云煙對于當(dāng)不當(dāng)官的事情并不是非常在意,雖說薛家是官宦人家,可是二房一家并不是當(dāng)官的,尤其是薛云煙自己的爹,一輩子醉心詩書,對于當(dāng)官這件事并不是非常在意。再說了,宋行漠被皇上罷免是因為想要娶自己,所以薛云煙更不可能慫恿宋行漠去當(dāng)官,萬一又被皇上看上了怎么辦。 薛蘭若不服,她覺得所有男人都是想當(dāng)官的,“當(dāng)個大夫能有什么前途,便是家大業(yè)大,也扛不住地方縣令盤剝不是?要我說,你還是尋個官職在身,哪怕只為了自保也好?!?/br> “若是宋公子還當(dāng)官,那真真的是羊入虎口?!毖υ茻煆膩矶贾姥μm若的腦子沒有那么靈光,只笑了笑,輕輕說了一句便拉著宋行漠回了大堂。 薛蘭兮和陸氏看到薛云煙兩人回來,笑了笑,輕聲問道:“哪兒去了?” “廊下說了會兒話?!毖υ茻煖\淺一笑,挨著薛蘭兮坐下來,然后跟她咬耳朵,“你那meimei來了,說要幫宋公子給說項,我跟宋公子都回絕了?!?/br> “她只怕來意不善,只是奇怪三嬸今日竟然沒說什么?!?/br> 若是往日,祁氏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任何奚落大房二房的機(jī)會,怎么今日這么老實,便是被宋家姑母給下了面子,還沒有憤然離席。 “你在衛(wèi)陵侯府怕是不知道?!毖υ茻煋u了搖頭,跟薛蘭兮大致說了一下。 自從薛清虞丟了差事之后,薛老爺子便覺得三房如此不成器都是李氏給慣的,當(dāng)時沒說什么,后來薛清虞在外面又一直吊兒郎當(dāng),文不成武不就,薛老爺子終于忍不住,跟李氏大吵一架之后,命令府中給李氏的供應(yīng)只需要按照份內(nèi)去做就好,額外的需求讓三房來供應(yīng),大房二房可以一文錢都不出。 李氏好歹還是衣食不缺的,可是三房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原本三房的日子大部分都是靠著薛季堯和薛清虞的俸祿過活,再加上李氏時不時的貼補(bǔ)一些,所以日子才能這么滋潤??墒茄η逵輿]了俸祿,李氏又不貼補(bǔ),再加上薛清虞還沒有一點儉省的意識,竟然將三房的窟窿越撕越大,一點都補(bǔ)不上了。 最后,鬧的債主上門追債,薛老爺子直接說天底下有父債子償,卻沒有子債父償?shù)?,逼著薛清虞和薛季堯自己想辦法,若是想不到辦法,就把三房過年的花銷直接給債主送去。 年前薛季堯緊湊慢湊的湊了銀子出來填窟窿,結(jié)果還是差了一些,于是三房的過年份例就真的被薛老爺子送到了債主手里。過了年,祁氏和薛清虞終于覺得這么下去不是辦法,所以才會如此忍氣吞聲。 一來,祁氏不敢招惹如今至少敢宣稱自己是豫王側(cè)妃的薛蘭若,二來祁氏還想沾一沾薛云煙的聘禮,所以這會兒才會如此安靜。 “嘖嘖嘖,又不是自己女兒,這么惦記也不嫌丟人?!毖υ茻熢谛l(wèi)陵侯府,竟然不知道這些,暗自樂了之后,跟薛云煙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