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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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早年為了養(yǎng)活自己母親與女兒,甚至還因為做零工壞了身子的根基。 貧困的生活顧硯書雖未經(jīng)歷過,但在末世之后卻看過太多太多。 大抵總結(jié)一下,就是八個字: 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連糊口都成問題了,又如何能夠保證小孩的營養(yǎng)? 但馮歆蕊卻不同。 無論是從馮歆蕊的面色,還是其身上的衣著都能看出,這個小女孩在家中極為受寵。 溢州雖然說不上是個多么繁華的地兒,作為溢州的知州,馮大人家中或許也比不上京都的大多勛貴人家錦衣玉食,但至少是衣食不愁,家中尚有富余。 結(jié)果現(xiàn)在,在兩個條件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家庭中成長出來的孩子,身高卻差不多。 這要是還看不出來有問題,顧硯書也就不用混了。 在從馮歆蕊口中得知兒媳有孕的消息后,溢州知州便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就差沒有將“歸心似箭”四個字,給寫在臉上了。 顧硯書心中想著李桂花之事,心思也有些跑偏,見狀,便干脆順?biāo)浦?,直接三言兩語便直接將溢州知州給打發(fā)走了。 溢州知州前腳剛走,顧硯書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發(fā)現(xiàn),下一刻便看到了自家小鹿用一種無比復(fù)雜的眼神望著他的模樣。 當(dāng)即也顧不上李桂花的事兒,直接向自家小鹿投去了一個詢問的目光: “怎么了?” “王妃似乎很喜歡馮歆蕊?” 秦戮回憶著顧硯書剛剛與馮歆蕊的那一番互動,低聲詢問著。 “是挺喜歡的。” 顧硯書想也不想便點了點頭,想著剛剛馮歆蕊那一張帶著嬰兒肥的包子臉,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畢竟這么可愛又懂事的小孩子,很難有人不喜歡吧?” 話一說完,顧硯書便發(fā)現(xiàn)自家小鹿看著他的眼神似乎變得更加的復(fù)雜了。 這一次,還不等顧硯書詢問,秦戮便已經(jīng)先一步開了口: “那王妃……也很喜歡小孩?” 聽到這個問題,再看到自家小鹿的這個神情,這個語氣,顧硯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是覺得給不了他孩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雖然有些氣惱自家小鹿每次都能想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上,但心中同時也難免起了一絲愧疚和心疼: 他是不是沒有給夠自家小鹿安全感,才讓他有這樣的反應(yīng)? 思及此,顧硯書想也不想便搖了搖頭: “倒也不是,畢竟可不是每個小孩子,都能這么聽話。” “是么?”秦戮低聲反問,語氣似乎帶著那么一絲不確定。 “那當(dāng)然了,王爺難道沒有聽說過民間的一句俗語,七八歲的孩子狗都嫌嗎?” 顧硯書想也不想便點了點頭: “這小孩胡天胡地的,本就難管教,這要是遇上那么個不聽話的,氣都能把人氣死!” “但……” 顧硯書說的認(rèn)真,秦戮的表情也稍稍有些緩和過來,但卻依舊帶著一絲不確定。 張嘴還想說什么,然而話還沒說完,便被自家王妃給打斷了: “王爺問我這話是什么意思?別是王爺想要小孩了吧?” 說著,顧硯書便瞇著一雙眼睛看著秦戮,眼中閃爍著警告的光芒。 饒是了解自家王妃如秦戮,此刻都有些沒有跟上自家王妃的思緒: 他們剛剛在討論的難道不是王妃是否喜歡小孩的問題嗎? 怎么一轉(zhuǎn)頭,就變成自己想要小孩了? 秦戮的這一瞬間反應(yīng)遲緩,落在外人眼中,便有些像是默認(rèn)。 “我警告你,你想都別想!” 而顧硯書也直接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開始瘋狂輸出: “你知道帶一個孩子有多麻煩嗎?” “他小的時候要小心他的飲食穿著,不能餓著,不能喂多了,不能熱著,還不能冷著,要是一個不小心,著了涼或者喂多了,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br> “更別說這小孩子睡眠又淺又少還零散,家中要是有一孩子,在他三歲之前你就別想睡上一個整晚的好覺!” “這就算了,你以為孩子大了你就輕松了?才怪!孩子大了你就要注意他的思想教育了!要想他成才,還要想他成為一個有大是大非的人,你知道在這其中需要耗費多大的精力嗎?” “要是男孩還好,思想教育成功倒也能夠松一口氣,要是女孩兒,那你這輩子就別想消停了!” “小時候要注意她思想別長歪,大了還要為她cao心婚配之事,等她出嫁了,還要想著她在婆家過的好不好,會不會受欺負(fù),簡直是一輩子都在擔(dān)驚受怕!” “最重要的是,我倆都沒有生孩子這個功能吧?你現(xiàn)在竟然想要小孩?你是想和誰要?說話!” …… 秦戮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一愣神的功夫,自家王妃就已經(jīng)叭叭叭地說了這么多了。 一頓輸出下來,直接把秦戮堵了個啞口無言。 不得不說,顧硯書這些話聽著雖然可怕,但卻并非是危言聳聽。 畢竟對于父母來說,孩子無論多大了,致死都是孩子,就算是在自己咽氣前的最后一刻,最憂心與最放不下的,依舊是孩子。 對上自家王妃略帶追問的眼神,這下秦戮是徹底相信,自家王妃好像的確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喜愛小孩。 “本王不過是說了兩句,王妃怎么就說了這么多?本王什么時候說了想要孩子了?” 心中有些失笑的同時,也開始耐著性子哄自家軟軟: “你自己都說了,咱倆都沒這個功能,本王還能和誰要?” “真的?”這下,不相信的反問的人,變成了顧硯書。 “自然是真的,本王什么時候騙過你?” 秦戮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低聲安撫道: “當(dāng)然,若是軟軟能生,本王也是不介意能夠有一個孩子的……” 說到最后,秦戮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低不可聞。 天知道秦戮這般特地壓低了嗓音的耳邊輕語,有多殺顧硯書。 當(dāng)即顧硯書便感受到了自己腰間的一片酥癢,同時在心中慶幸著還好自己現(xiàn)在是坐著的,否則少不得會被秦戮的這聲低語給撩地腳軟。 按照顧硯書的經(jīng)驗以及以往的流程來看,接下來,兩個人便會你一言我一語地調(diào)笑打鬧一番,最終進入某個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少兒不宜頻道。 然而還不等顧硯書開始走流程,便聽到了房間中傳來了一陣猛烈又刻意的咳嗽聲: “咳咳咳咳咳……” 尋聲望去,才發(fā)現(xiàn)梅顏夕與于立人,此刻還在房間中尚未離開。 于立人尚且還好,好歹也是年過半百,該經(jīng)歷的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還在王府中見識過了不少“大風(fēng)大浪”的老司機。 此時的表情雖然有些崩壞,但也勉強能夠穩(wěn)住表面的鎮(zhèn)定。 倒可憐了梅顏夕。 別看梅顏夕平日里頗為潑辣,也時常與手底下的“弟兄”們吆五喝六,聊到興起之時,也會偶爾說上那么一兩個沾點葷腥的玩笑。 但到底還是一個云英未嫁的黃花大姑娘,什么時候見過這般陣仗? 以往那張爽朗的臉上,此刻早已布滿了尷尬,整張臉連帶著耳根一起,紅的有些透亮。 若是再給梅顏夕一次機會,她定然會選擇在剛剛與溢州知州一同離開,而不是留下受這種折磨。 剛剛那一陣激烈又刻意的咳嗽,便是出自梅顏夕之口。 房間中剛剛升起的那么一點曖昧旖旎的氣氛,也隨著這一陣咳嗽,消失殆盡。 意識到房間中還有外人時,顧硯書的臉上也閃過了那么一絲尷尬: 一時興起之下,他竟然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但到底也是活了不少年的老司機了,沒有人比顧硯書更加明白,“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道理。 當(dāng)即便收拾好了心情和表情,裝作了一副剛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 秦戮的反應(yīng),則是更加出乎顧硯書的意料。 只見秦戮先是略帶警告地瞥了梅顏夕一眼,眼神中的含義十分明顯,在質(zhì)問梅顏夕大驚小怪地咳什么嗽? 而后便轉(zhuǎn)過頭與顧硯書繼續(xù)著剛剛的話題,語氣嚴(yán)肅地向顧硯書保證著他的確是沒有想要小孩的想法。 看著自家小鹿這一番行云流水的cao作,顧硯書則是在心中大呼神奇: 他家小鹿還真是個寶貝,反應(yīng)竟然能這么多樣。 **被屬下看了個正著,饒是顧硯書都有些頂不住,他家這個以前就連接個吻,說個情話都要紅了耳根的小鹿,竟然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受這個事實。 他家小鹿出息了??! 當(dāng)真是今日之鹿非吳下阿鹿? 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顧硯書便發(fā)現(xiàn),自家小鹿隱藏在發(fā)絲下的雙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爬上了一絲紅暈,當(dāng)即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若不是顧忌著梅顏夕以及于立人在場,顧硯書少不得會就此好好調(diào)侃一番,但看了看站在一旁堪比太陽的兩只大燈泡,顧硯書最終也只能選擇無奈放棄。 “本王剛剛只是見王妃看著馮歆蕊的眼神十分專注,以為王妃想要小孩了?!?/br> 這個時候,秦戮已經(jīng)將話題重新拉回到了顧硯書身上。 說著,秦戮的面色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 “若是王妃真的喜歡小孩,待到……我們便去宗室之中選一選,應(yīng)當(dāng)會遇到合適的。” 秦戮說這話時,中間有一絲幾不可聞的停頓,但也被房間中的幾人聽了個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