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1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至尊美食屋、離婚后我成了死對頭的白月光、至尊訣、馴服、超能力是數(shù)據(jù)化[末世]、嫁給小竹馬、嬰啼、重生科學(xué)院一枝花[八零]、五分甜不加冰、【文野+咒回】誰要有感而孕啊
“殿下別說,還真有一位,謝家的謝少爺,前兩日便達(dá)到了要求,點上了一壺!” 要說這謝無言,也是一個奇人。 開業(yè)當(dāng)天做了第一個點單的人不說,后來被一壺半日閑放倒之后,那叫一個不服氣,自那之后的每一天,天天都來酒樓報道。 那模樣,就像是不喝到十日醉,就誓不罷休似的! 兩日前,謝無言在喝過一壺半日閑后,好歹保持了半清醒的狀態(tài),石掌柜見狀,也不再攔著,直接讓人上了一壺十日醉。 但上酒的時候,也沒忘記提醒,這就過于濃烈,讓謝無言不要貪杯。 不過即便是石掌柜不提醒,也并無大礙。 因為當(dāng)時謝無言的情況,根本就喝不下幾口了。 后來,這壺酒自然是讓跟著謝無言一起來的那些紈绔公子哥兒給嘗了個遍。 一人不過一杯,最后一屋子的人,便直接醉地不省人事。 當(dāng)時在石掌柜將十日醉送進謝無言的包間時,便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暗中觀察著。 后來見到這個情況,那還有什么不懂的? 這十日醉,或許真的如同傳聞中的一樣厲害! 頓時,十日醉的名字,又一次響徹了整個京都。 “只不過自那天之后,謝少爺便沒有再來過了。” 說到這里,石掌柜有些惋惜,畢竟謝無言前些日子在酒樓消費的時候,出手便極為闊綽。 再加上和謝無言一起的那些紈绔公子,可為酒樓增加了不少營收。 少了這么一頭肥羊,能不讓人惋惜嗎? 顧硯書對此倒是不置可否,微微向樓下大堂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除了半日閑和十日醉呢?” “回殿下的話,入夢來和火燒喉也賣得不錯,只不過可能是大部分人都還不能承受這兩款酒的烈度,所以還是半日閑賣的最好。” 有很多對十日醉頗為感興趣的人,在嘗試過入夢來和火燒喉后,便徹底打消了嘗試十日醉的念頭。 畢竟他們連入夢來的濃烈程度便有些承受不住了,跟別說是十日醉了! 這種情況也在顧硯書的意料之中: “現(xiàn)在酒樓的名聲已經(jīng)打出去了,過兩日便讓酒坊送些比較清淡的酒加在菜單里面,也照顧一下酒力不好的客人?!?/br> “還是殿下考慮周到?!?/br> “除了這個之外,人在醉酒后總是容易做出一些喪失理智的事,同樣也容易起沖突,石掌柜在這方面多費些心。” 顧硯書看著樓下大堂中,似是起了口舌,爭辯了兩句最后又分開的兩個客人,出聲提醒: “若是酒樓里人手不夠,便同我說,我再安排一些過來?!?/br> 對于這一點,石掌柜同樣沒有拒絕。 畢竟有些客人來的時候那叫一個文質(zhì)彬彬人模人樣,誰知道喝醉之后卻是一點道理也不講。 就是兩三個小二一起,都不一定將人摁得住,也是讓石掌柜頗為頭疼。 隨后顧硯書又同石掌柜說了幾點需要注意的地方。 這邊顧硯書才剛剛說完,樓下便傳來了一陣說笑聲: “石掌柜呢?人在嗎?本少爺又來了!” “是謝少爺?!?/br> 石掌柜一聽到這個聲音,甚至不需要到窗邊去看,便已經(jīng)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顧硯書心下了然,左右他該交代的都已經(jīng)同石掌柜交代完了,干脆揮了揮手: “我和王爺隨意逛逛,沒事你便不用跟著了?!?/br> “是?!笔乒裎⑽⑾騼扇烁┥恚S后便退出了房間。 石掌柜走后,顧硯書還能隱約聽到大堂中傳來的對話: “謝少爺今兒個怎么又來了?我們還以為謝少爺不會來了呢!” “去去去!說什么胡話呢?這兒的酒,本少爺可還沒喝夠呢!” “那謝少爺昨兒個怎么沒來?” “那還需要問?自然是那十日醉太厲害,本少爺昨兒個還是暈乎乎的!” “不說了,石掌柜,今兒個給本少爺上一壺入夢來,再來一壺十日醉,打包走!沒問題吧?” 緊接著,便是石掌柜的聲音: “謝少爺要自然是沒問題,不過還是那句話,不要貪杯?!?/br> 接著,石掌柜便引著謝無言去了二樓的包間。 大堂中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看了,顧硯書也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扭頭看向了秦戮: “王爺會可覺得無聊?” 顧硯書一做起正事,就容易忽略身邊的人,剛剛和石掌柜說到酒樓的問題時,難免便對秦戮有所疏忽。 秦戮早就知道顧硯書的這個毛病,絲毫不介意的笑了笑: “還好,看王妃和石掌柜談話,也很有意思?!?/br> “酒樓中的廚子不錯,不若一會兒便在這里用晚膳?” 現(xiàn)在距離飯點還有將近兩個時辰,若是在酒樓用晚膳,接下來的兩個時辰里,兩個人便能獨處一番。 秦戮將顧硯書心中的小算盤看的一清二楚,不過這個提議,也恰好正中他的下懷: “好?!?/br> 得到肯定的回答,顧硯書唇角的笑容微微變得明顯了一些。 原本顧硯書以為自己的好心情可以這樣一直持續(xù)下去,豈料扭頭,便聽到了不知何處傳來的議論聲: “要我說,這《京都日報》是做的越來越?jīng)]有意思了,以前倒也還好,這些天這日報上寫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說話之人似是特地抬高了音量,即使顧硯書暫時不能分辨聲音是從何處來,但也將這一番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事關(guān)京都日報,顧硯書的脊背不由自主地直了直,想要聽一聽這人為何會這樣說。 顧硯書也有每日都看日報的習(xí)慣,除了緊跟時事,了解外界信息以及打發(fā)時間外,便是起到監(jiān)督的作用。 要顧硯書來說,這些天京都日報非但沒有絲毫退步,甚至還因為各方面已經(jīng)步入正軌,有不小的進步。 然而接下來顧硯書聽到的話,卻讓他微微皺了皺眉。 因為在那人說完之后,頓時便引來了不少人的附和: “沒錯!以前我還覺得這日報是個好的,誰知道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像話!” “不知道那六公子是怎么想的!以前的模式多好?非要搞什么廣告?現(xiàn)在弄得版面亂七八糟!” “文人的東西,卻沾染商人的氣息,簡直就是不倫不類,不知所謂!” …… 后面的符合聲,也大抵都是這一個意思。 除此之外,還有人直接劍指顧硯書。 說溫家書香門第,時代清貴,若非有人脅迫,怎么肯做出如此下九流之事? 而這個脅迫他之人,即便這些人沒有明說,但稍稍對報社有些了解的人也知道,除了厲王府外,別無他人。 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事情便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這些人居然就已經(jīng)說到了要從明日開始不買日報,給報社一點顏色看看之類的話。 還說什么報社一日不撤下廣告,他們便一日不買報紙,只要讓報社明白了他們的態(tài)度,清霄公子一定會還給他們一片凈土! 雖然顧硯書能夠聽出來,這明顯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但也險些被這些人給氣笑了: 都說升米恩斗米仇,今天他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不過是刊登一個廣告而已,居然就能引起這些人這么大的不滿。 即便如此,顧硯書也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他倒要聽聽,這些人還能說出什么驚世之語來。 恰巧這個時候,最開始提及京都日報的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嗯?范公子怎么不說話?在下觀范公子這表情,似是有不同的見解?” 第121章 在那人問完之后,顧硯書下一刻,便聽到了一道略微有些低沉,讓人聽起來十分舒服的聲音: “在下對諸位的意見,的確無法茍同?!?/br> 那人微微頓了頓,似乎是停下來喝了一口水,而后甚至沒有給其他人絲毫反駁的機會,開口便是一頓輸出: “諸位口口聲聲說日報刊登廣告是沾染了商人氣息,渾身銅臭,然而諸位是不是忘記了,一份報紙才僅僅五文錢?!?/br> “在座的諸位都是讀書人,對宣紙的價格應(yīng)當(dāng)都心知肚明,即便是最次最粗糙的宣紙,想要買上一份日報的數(shù)量,也需要二十五文錢?!?/br> “梁兄,我記得令堂的娘家便是做紙張生意的吧?怎么?令堂沒有告訴你,一份日報所用的熟宣,成本要多少?” “即便諸位不知道成本多少,這些天應(yīng)該在學(xué)堂看到過不少囊中羞澀的同窗該用報紙做草稿,就是為了省下買宣紙的那十幾文錢吧?” “除去印刷所用的熟宣,印刷所用的油墨、工匠的工錢、店鋪所需的維護費用,甚至是各位大人的筆墨稿費……難道都不需要錢?” “在想觀諸位義憤填膺的模樣,也還以為報社的一份報紙并非是五文錢,而是五十文錢呢?!?/br> “怎么?諸位現(xiàn)在的意思是,報社有了虧損,就必須這樣一直虧損下去,不能想辦法從其他地方將這一部分虧損收回來?” …… 越說到后面,這位范公子的聲音便越高,可以聽出,這是如同最開始挑起話題那人一樣,是故意說給包廂外的旁人聽的。 原本在酒樓中喝著小酒,看著戲,覺得剛剛那些人說的頗有道理,報社的確不該在報紙上刊登廣告的看客,此時的心態(tài)也略微發(fā)生了轉(zhuǎn)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