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他富可敵國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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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以酒聞名。 巫夕國的酒,在天齊可謂是千金難求。 紈绔如顧小公子,甚至還曾經(jīng)說過若是有朝一日能夠一嘗巫夕酒,就是死也無憾了這樣的話。 又想到秦戮說著夕月酒是巫夕國最烈的酒,顧硯書心中難免升起了一絲期待。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王公公便已經(jīng)將那兩壇子酒讓人拿了過來。 這巫夕過能夠以酒聞名天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王公公那酒壇子上面的蓋子掀開,酒香便頓時飄了滿殿。 僅僅是這個酒香味,便透著一股醇香,酒力不好的,就是聞著似乎便已經(jīng)有些醉了。 有些好酒的武將,在酒香四溢之時,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模樣,若不是顧忌著皇上還在,指不定會直接上前,從王公公手中將這夕月酒給搶過來。 將眾人的表現(xiàn)盡收眼底,皇上的臉上隱隱投出了一絲笑意。 或許是想著逢年佳節(jié),便也不再吊著眾人的胃口,直接揮了揮手,示意王公公上前去將這酒分給眾人。 秦戮是除了皇上之外,在場中的人地位最高的人,離皇上的位置最近,便也是最早被分到這酒的人。 或許是因為顧硯書剛剛的提問,讓秦戮以為酒剛一上桌,秦戮便伸手,替顧硯書斟上了一杯: “王妃嘗嘗?” 酒這個東西,顧硯書前世雖然喝得少,但因為顧家的酒窖中藏著不少名酒,旗下還有一家白酒公司,所以也算是有些研究。 現(xiàn)在見秦戮略微有些期待的模樣,顧硯書也沒推辭,抬手端起酒杯,微微淺酌了一口。 待到烈酒入喉,顧硯書細細品味一番后,其實隱隱有些失望。 這酒的確能夠算得上不錯,酒香濃郁,口感厚重綿長,入喉之后甚至還隱有回甘,即使放在后世,也能說得上不錯。 讓顧硯書失望的,是因為這酒算不上烈。 微微感受一下,用后世的評判標準的話,這夕月酒恐怕不超過四十五度。 雖然四十五度也的確能夠說得上是一句烈,但若是稱其為“天下第一烈酒”,在顧硯書眼中,確實就有些名不副實了。 顧硯書臉上的失望并不明顯,但秦戮與之朝夕相處,兩人之間默 契早就已經(jīng)非常人所能比。 幾乎一眼,秦戮便察覺到了顧硯書心間的那一絲情緒: “王妃似是并不十分滿意?” 顧硯書沒有立刻回答秦戮的問題,反而低聲詢問: “王爺覺得這酒如何?” “還不錯?!?/br> 對于酒,秦戮同樣沒有太多的喜好,反而還覺得酒喝多了誤事。 但是這夕月酒,對于秦戮來說,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主要是夠烈,當(dāng)初在得到這酒之后,恰逢冬日,軍中御寒的衣物不夠,不少將士便是靠著這夕月酒才挺了過來?!?/br> 顧硯書怎么也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段歷史。 但仔細想想,卻又覺得不難理解。 靠烈酒御寒,即使在華夏的歷史上,也不算什么罕見的事,更別說秦戮在外征戰(zhàn)那三年,還是天齊國最艱難的三年。 國庫空虛,時局動蕩,就算是朝廷想給將士們一些保障,也有心無力。 想到這里,顧硯書心間便頓時生出了無數(shù)想法: 要知道這烈酒的好處,可不止好喝與御寒這么簡單。 若是酒精含量夠高,甚至還能夠起到消毒殺菌的作用,這在戰(zhàn)場上,又是一大助力。 從這夕月酒被稱為天下第一烈酒便不難看出,現(xiàn)在還沒有人會蒸餾釀酒法,若是…… 顧硯書腦海中的這些想法才剛剛冒了一個頭,一旁大皇子的聲音,直接打斷了他的思緒: “既然要玩這行酒令,兒臣覺得,若是能再加上一些彩頭,或許會更加有意思一些?!?/br> 第96章 在行酒令中加入彩頭, 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 對于大皇子這個要求,皇上當(dāng)然也是欣然應(yīng)允,甚至還率先添了一樣彩頭。 被皇上拿出來做彩頭的物件, 是隨手腰間取下了一塊玉佩。 認真說起來, 這玉佩并算不得什么名貴的物件。 可就算是一塊普通的玉佩, 只要經(jīng)過了皇上的手, 沾上了“御用”二字, 似乎就變得不尋常了起來。 更別說這枚玉佩,上一刻還戴在皇上的腰間。 顧硯書明顯能夠感覺到, 就在皇上將那玉佩放在盤中的時候,殿中的氣氛頓時便有了一絲變化。 原本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大臣們,眼中都或多或少多了一絲認真。 當(dāng)然, 也有主動退出的。 例如首輔裴大人,也隨手從腰間解下了一枚玉佩,放在盛放著彩頭的盤子中后, 便微微拱了拱手: “老臣年歲較大,精力也大不如從前,這行酒令恐有些有心無力, 無法參加, 還望皇上與諸位海涵。” 明眼人一聽便知, 這是裴大人的托詞。 詩詞飛花令又不費什么體力, 更多的還是看文學(xué)造詣, 又怎么可能有心無力? 來參加宮宴的人之中,沒有人可以非常自信地說自己在文學(xué)方面可以更勝裴大人一籌。 從輸贏的角度來說, 裴大人不參加,對于旁人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所以最后, 眾人對于裴大人提出的要求,都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不一會兒功夫,殿中眾人便都已經(jīng)將自己的彩頭放在了那小太監(jiān)手中的托盤之中。 來參加宮宴的大多為男子,那托盤之中,最多的也是玉佩或是未開刃用作裝飾的匕首一類的物品。 秦戮不喜帶配飾,身上自然是沒有東西拿來做彩頭的。 唯獨腰間有一匕首,這是皇上給秦戮的特權(quán),允許他在面圣的時候,身上也帶上一件武器。 但那匕首是顧硯書送給秦戮的定情信物,上面還刻著顧硯書的乳名,秦戮又怎么肯將它當(dāng)做彩頭? 最后還是顧硯書從腰間解下了一金制掐絲香囊,放進了托盤之中。 顧硯書剛將那香囊放進托盤之中,那邊大皇子又開口說話了: “既然厲王妃是最 后一位放彩頭的人,不若這行酒令,便從厲王妃開始?” 大皇子話音一落,原本略有些嘈雜的大殿瞬間安靜了起來。 雖然還不到落針可聞的地步,但與剛剛相比,也寂靜了許多。 顧小公子紈绔之名可謂是響徹京都,就算是以前對顧小公子不算了解的大臣們,在三皇子大婚之時,也基本都知道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現(xiàn)在大皇子又是提出行酒令,又是讓厲王妃大頭陣的,明顯是來者不善啊! 若是厲王妃與厲王之間關(guān)系淡淡感情平平也就罷了。 但從剛剛兩人之間的互動明顯可以看出,厲王與厲王妃正是感情濃時,大皇子此番作態(tài),是準備和厲王殿下撕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了? 有敏感的大臣下意識向主位上皇上的位置看了一眼。 誰知道卻發(fā)現(xiàn)皇上只微微挑了挑眉,并沒有絲毫想要插手的意思,明顯是準備做壁上觀。 這樣的反應(yīng),頓時讓大臣們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從這段時間的種種事跡來看,皇上明顯更加喜歡厲王殿下一些。 但現(xiàn)在眼見著厲王妃即將出丑,皇上怎么又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了? 要知道這夫夫一體,厲王妃出丑,厲王殿下的臉上也會無光。 所以皇上到底是喜歡厲王多一些,還是偏向大皇子多一些? 從皇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信息,眾人便只能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顧硯書身上,準備看看顧硯書要如何應(yīng)對。 只見顧硯書先是輕輕笑了笑,眉頭微微上挑,便抬眸看向了大皇子: “那依照大皇兄的意思,我是應(yīng)該行這飛花令,還是投壺令?” “這自然是要看厲王妃自己的意愿,若非要本殿說,本殿倒是覺得這飛花令或許更適合厲王妃。” 大皇子臉上微微出現(xiàn)了一絲錯愕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想到顧硯書會問他這個問題。 沉默了片刻之后,還是開口給了顧硯書答案: “畢竟這投壺令是給各位將軍準備的,諸位將軍皆是騎射好手,旁人在這一方面,難免稍顯遜色。” 一番話說的是大義凜然,若是不明真相的人聽了,恐怕還真的會以為他這是在替顧硯書考慮。 顧硯書對大皇子的回答并不意 外。 畢竟這行酒令,本就是大皇子給他挖的坑。 投壺本就是玩樂項目的一種的,不少文臣也同樣不擅長,不行飛花令,怎么能讓旁人更加直觀地認識到,他顧硯書是一個草包? 就在顧硯書與大皇子之間這一問一答,一來一往之間,不少人都感覺到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 隨后,眾人便看到了一直坐在顧硯書身旁的厲王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什么,然而還沒開口,便被厲王妃抬手按下。 緊接著,眾人便聽到了厲王妃的問話: “我看大皇兄今天想玩的恐怕不是行酒令,而是想看我出丑吧?” 這一道略帶著一絲質(zhì)問的話語一出,原本還在想著厲王妃會如何應(yīng)對的朝臣臉上都或多或少出現(xiàn)了一絲訝然: